疯狂的家庭之夜一到家,我就说:“妈妈,除了裙子和网球鞋,其他都脱掉。”
“我得工作,”妈妈撅着嘴,但她的眼睛里却闪着光芒,一张拉长的性感面具占据了她的五官——既挑衅又大胆。
“我们的午餐都凉了。”
“脱下来。”
“让我来吧,你这个小混蛋,”妈妈声音颤抖地低声说道。
当我听到“混蛋”这个词时,一阵寒意袭上心头,我那可怜的、劳累过度的鸡巴开始像冠军一样勃起。
我把外卖袋扔在地上,朝妈妈走去。她下唇颤抖,然后转身逃跑,把装着黑色袋子的假阳具扔在地上。我在楼梯上抓住了她,我把手伸到她裙子下面,把她推到栏杆上。她反抗我,但几乎没有抵抗,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臀部,但从未试图阻止我。她任凭我像恶霸一样顽强地打破她的挣扎。
我用左手搂住妈妈的腰,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然后向上抬起。我把她光滑的小腹露出来,用手掌抓住她小巧的右乳,用力捏着她的乳肉。
“呃,”妈妈哼了一声,听起来很生气,但是她用屁股顶着我的阴茎,在我身上磨着圈。
这真是个性感的荡妇,我听到脱衣舞俱乐部里那个人渣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回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我是这样回答他的,就像我第一次说这句话时一样,我的心跳加速,血液升温,热度在我的皮肤表面荡漾。我把右手伸进妈妈放荡的网球短裙下面,从她的右大腿后面往上摸到她赤裸的屁股。我一边捏着她结实的屁股,一边把嘴凑到她耳边,用力地呼吸着。妈妈喘着气,呼吸和我一样急促。
我把手指移到旁边,把她的丁字裤从屁股缝里挖出来,同时挠她的屁眼。
“哦,”妈妈颤抖着呜咽道。
我用手指紧紧抓住她那像牙线一样的丁字裤和屁股上方的腰带。妈妈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身上蠕动,我说道:“有个变态看到你自慰,说你是个性感的荡妇。”
当我的话抚过妈妈的耳朵时,她颤抖了一下。
“我说你是我的性感荡妇。”
“马克,”妈妈哀求道。
“妈妈,你是我的性感荡妇吗?还是我需要让你成为我的性感荡妇?”
“让我成为你的荡妇,”妈妈喘着气说,她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
“让你妈妈看看你拥有这个小穴!”
我在妈妈耳边咆哮着,一边用牙齿咬住她的耳垂,一边使劲拽她屁股上方固定内裤的三角形绳子。
“呃!”妈妈闷哼一声,内裤的前端紧紧勒住了她。
我猛烈的拉扯遇到了阻力,妈妈的臀部被向上抬起,直到她踮起脚尖,然后我的拉扯消失了,她的内裤在几个地方断裂了。
“是的!”妈妈喘着气,她的丁字裤落在两腿之间,腰带撕成两半,缩回到她的裆部前面。我把她剩下的内裤扔到身后。我提起裤子,把我的鸡巴从笼子里拽出来,这时,妈妈那淫荡的丁字裤掉到了我们脚下的台阶上。
我的鸡巴挣脱了束缚,上面还沾着妈妈的淫水,这些淫水被牛仔裤下面的高温融化了,还有些湿润。我从来没有从后面操过我妈妈,想到我第一次要把妈妈压在身下时,她曾要求我让她成为我的荡妇,我的心怦怦直跳。
妈妈的阴唇亲吻着我的龟头,她湿热的阴道让我海绵体的顶端充满了热量。
她柔软的褶皱向内挤压,紧致的肉缝覆盖着我的龟头,然后她内部的紧致与我对抗,将我吞没,最后将我的阳具带入她充满奶油的甬道中。
“哦,是的,”我呻吟着,她的阴道壁紧紧夹住我的阳具,吸吮着我的肉棒,产生了天鹅绒般滑腻的摩擦,刺痛了我的龟头。
“那是我的小穴,妈妈。我的。”
“嗯嗯,”妈妈用颤抖的声音呻吟道。她把右腿抬高,向我张开阴户,她的阴唇张开,在我肿胀的香肠周围留下一道道蜜汁。
“操我,马克。操妈妈!”
我把我的骨头尽可能深地埋进妈妈湿漉漉的阴道里,分开阴肉,打开她的身体,直达她的灵魂。我的龟头撞到她的子宫颈,被柔软、湿润、舒适的东西磨蹭着。我拔出阳具,她的阴唇追逐着我的阴茎,直到我把鸡巴重新塞进她的阴道,让她喘不过气来。
呻吟声和咕哝声接踵而至。
“啊,啊,啊,哦,啊,嗯,嗯,啊,啊——操——操——哦——哦,天哪!”当我的鸡巴把她乱伦的阴道里的奶油搅成黄油时,发出淫荡、湿软的“唧唧”声,这是我们母子性器交缠的声音,是我的鸡巴抽插妈妈阴道的声音。
我们一起喘息着。妈妈又挣扎起来,她的手拉着栏杆,因为我想用力地敲打她的阴户,所以用力过猛,妈妈挣脱了我的鸡巴,摔倒在楼梯上。她往上爬的时候,我往后一滑,下了一个台阶,当我的目光落在藏着她假阳具的黑色袋子上时,我站住了。我鸡巴上下晃动着跑下楼梯,抓起袋子,回头看着妈妈,她还在往上爬。
“操!”我一边咆哮一边追着她,脱掉衣服,一丝不挂,把她的假阳具拿出来,把它松软的硅胶主体握在手里。
妈妈从右肩向后望去,当她看到我——她赤裸的儿子——向她走来时,她的眼睛睁大了。他两腿之间夹着一根勃起的鸡巴,手里还拿着另一根。妈妈加倍努力,她的网球裙上下摆动,让我可以窥见她的屁股和屁眼,她粉红色的阴道里滴着淫水。我追上她时,她的上半身已经触及二楼的楼梯平台,但她的膝盖还在二楼下面两级台阶上。
我抓住妈妈,用右手环住她的腰,把她固定住,假阳具贴在她的皮肤上。我用左手将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部,插入她的阴道,她的阴道通道紧紧地夹住我,我迫使她的阴道肌肉伸展,扩张着她的通道。
“该死的,”妈妈咕哝道。当我把鸡巴塞进她的阴道时,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很紧张。
“真他妈的深,宝贝。”
我多次抽插她漂亮的阴部,把我的香肠喂给她,她的小烤箱烘烤着我的肉棒。
妈妈回操着我,试图逃跑,然后又回操我,我用左手抓住她的长发,把它扎成亚麻色的马尾辫。我用它把她的头向上向后拉,把她固定在原地。我把右手从她的腰部摆动过来,把假阳具的头部伸进她的臀颊之间。当我把硅胶沾满她的蜜汁时,她的阴蒂碰到了我的阴茎。
“操,操,操,”妈妈一边喊,一边转过头,挣脱我抓住她头发的手。我把假阳具转过来,伸向妈妈的嘴,顶端碰到了她的耳朵,然后是她的脸颊,滑向她的嘴角,她把它从我手里拍了下来。
“操!”我咆哮着,追着掉到地板上的假阳具。
妈妈爬开,站起来,然后倒在墙上。她双腿颤抖,膝盖弯曲,经过办公室,走向卧室。我捡起假阳具,跟在她后面,脚踩在地毯上咚咚作响。一进她的房间,她就跌跌撞撞地爬到床上,爬过床垫,停在床头板前。她转过身,眼睛看着门,但我已经走到了床边。当她转过头看我时,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向我的阴茎。
“嗯,”妈妈咽了咽口水,声音湿润而饱满,嘴巴包里着我的阴茎。
就在我妈妈为我口交的时候,她的右手还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着。我帮她拉开抽屉,她从里面拿出一盒湿巾。她抓起一块湿巾,塞到她的新玩具上。
我低头一看,看到鸡巴上沾着地毯纤维。我把她的计划想通了,抓起湿巾,在她的假阳具上擦了一下,擦干净,然后把我的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换上了她新买的鸡巴形状的棒棒糖。
我移到床上,来到妈妈的两腿之间,强行将她的两腿分开,而她则吮吸着我塞在她嘴里的假阳具。她抓着假阳具不停地吮吸,而我则把她的网球裙往上推,把我坚硬的鸡巴顶在她的阴毛上,然后向下插入她的两腿之间。来回滑动了几次后,我找到了妈妈的阴道口,然后用力向里顶。她的阴道内壁因紧绷的挤压摩擦而分开,我的睾丸里流出了几串前列腺液。
“妈妈,我喜欢你不穿内裤的样子,”我低声说,趴在她身上,把嘴贴在她的左耳上。她继续在我左肩上吮吸那根假鸡巴,伸出右肘,左手滑到我身侧,放在我的背上。
“我想我不会再让你穿内裤了。”
“嗯,嗯,嗯,嗯,”妈妈呻吟着,她的话语因嘴里的鸡巴而变得含糊不清。
我把手滑到妈妈赤裸的屁股上,抓住她柔软的臀颊,用力挤压,开始毫不留情地干她那乱伦的小穴。我的手顺着她的臀颊向下移动,她抬起膝盖,双脚触碰到我的大腿两侧。我的手指从侧面拂过她外阴唇,然后触摸她的内褶。她的小穴张开着,紧紧地包里着我的阴茎,被我粗大的阴茎伸展到了极限。
那些看过我妈妈自慰的家伙的声音又回到了我的耳边。我咕哝道:“告诉我,妈妈。”在一连串猛烈的阴部撞击之后,假阳具从她嘴里滑了出来。
“告诉我你是我的荡妇。”
“哦,操,”妈妈喘息着,假阳具从她手中掉落,硅胶主体在地上砰砰作响。
“哦,操,宝贝,我是你的荡妇。”妈妈用另一只右臂搂住我。
“宝贝,你操得我好爽。”
我把鸡巴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我说:“这是我的小穴。”
我把我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臀部转圈,鸡巴根部紧贴着她的阴阜,我把我的鸡巴拧进我妈妈的体内。
“这是我的小穴,不是别人的。”
“不是别人的,宝贝,”妈妈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妈妈的小穴属于你。”
“只属于我。”
“只属于你,哦——操!”
我开始用力操她。妈妈高潮了,她的阴道变成了一团奶油般的白色泡沫。我继续操她,当她高潮结束时,又一次高潮袭来,让她尖叫起来,用脚踝紧紧地锁在我的背上。我继续抽插着她的阴道,把她的小穴插得噗噗直响,我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她的阴道变得更加湿润,但紧致度丝毫不减,我鸡巴的刺痛感让我的肩膀颤抖,寒意在我的肌肉中蔓延。
“哦,哦,天哪,操,哦,操!”妈妈呜咽着,哀嚎着,随着又一次高潮冲击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变得高亢。她紧闭双眼,脸颊泛红,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开始哭泣。
“哦,操,是的,妈妈,”我喘着气说,“继续来吧,妈妈。继续射在我那该死的鸡巴上。”
“别再来了,别再来了,别再来了。”妈妈抽泣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
我真应该让她涂上睫毛膏。
“我快到了,”我说道,当妈妈的阴道壁两侧撸动我的阴茎时,我的阴茎感到一阵刺痛。
我放开妈妈的屁股,把手伸到她的腿下。我抓住她的膝盖后部,将它们向上推,我的身体跟着她一起站起来。我把妈妈的腿推回到她的乳房上。当我蹲在她的阴部上方时,她的小腿和脚向上指着。我弯下上身,让她的膝盖靠近胸部,双腿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屁股和腰部向上倾斜,离开了床面,新的角度让我的鸡巴能够更多地接触到她滑腻的液体,让我比以前插入得更深。
“哦哦哦,天啊,”妈妈呻吟着,我把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触及到了她的内脏最深处,而这些地方以前从来没有鸡巴进入过。
当我蹲在妈妈的阴部上方时,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把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将手指锁在一起。从她噙着泪水的眼睛里,她知道她将迎来一场色情式的性交,这场性爱即将把她的阴部撕成两半。她看起来既害怕又兴奋。妈妈咬着下唇,我把鸡巴往后拉,直到只剩下龟头还在她母性的大腿间脆弱的柔软处,然后我开始猛烈地冲撞她……
过了一会儿,妈妈躺在我旁边的床上,低声说:“天哪,我的阴部好痛。”
她一边舒展着全身,一边叹了口气。
“自从……自从……自从……有史以来,我就再也没有被这样操过了。”
我的右手找到了妈妈的左手,我把它拉到嘴边,亲吻了它的手背。当我坐起来,将左膝放在她腰上,跨坐在她身上时,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揉着大腿。
妈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嘴边,先是亲吻我的手指,然后当我将拇指压在她的肉体上时,她用嘴唇吮吸我的拇指。
“妈妈,”我低声说,“既然你的阴道是我的,你是我的荡妇,”——我的心在胸膛里怦怦直跳,尽管我的鸡巴只膨胀成半硬的、松软的意大利腊肠——“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在和爸爸做爱之前先征得我的同意。”
妈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又眯了起来,她把我的拇指含在嘴里,然后用湿润、低沉的声音说:“好的,宝贝。”她的目光闪烁着看着我的鸡巴。
“但是,让那个大男孩休息一下。我已经赢得了从你的鸡巴中解脱出来的时间。”她瞥了一眼我半硬的鸡巴,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柔和、充满希望的恳求。
“不是吗?”
“是的,”我说,我的鸡巴努力地想要完全硬起来——我已经射得太多了。
“不过今晚晚些时候再见。”
“好的,”妈妈说着,松开了我的拇指,“我会做好准备的。”
我走出她的房间,拿起我们的午餐,热了热,然后送到妈妈的办公室。我发现她和我一样一丝不挂,但我还是回房间休息了。
休息了很久。
*********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如何熬夜工作的,但她做到了。我刚上床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和爸爸抽着雪茄,喝着白兰地,妈妈则戴着软呢帽,穿着绸缎内衣,在铺着白布的桌子上为我们跳舞。当我醒来时,爸爸已经过了回家的时间,我错过了珍娜发来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我要做了。天哪!祝我好运吧!”
那是几个小时前的事了。我知道她今天要让她爸爸来做决定,所以,我心跳加速,给她发短信说:“祝你好运。爱你。”我一边打字一边低声说着这些话。
当我感受到珍娜带给我的温暖时,我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一个男人可以爱两个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现在我必须想办法让珍娜知道我的秘密——在妈妈的允许下。
总有一天,我告诉自己,但还是等我们结了婚再说吧。
我先是感到害怕,然后又笑了起来。我从床上起来洗澡,换上一条干净的牛仔裤和一件紧身T恤。珍娜还没有回我的短信,所以我把手机放在口袋里下楼了。
爸爸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面带微笑地走在捷径走廊上。
“你也该起床了,”他一边说,一边对我眨眼,打着招呼。
“我知道这是你的快乐之夏——或者说是懒惰之夏——你值得拥有它,但尽量不要整天睡觉。”
我笑着说:“我在努力让我们俩都能睡个好觉。”一边说,我一边下了楼。
“我有办法,”爸爸举起威士忌酒杯说道。
“两杯这个,再吃一片药,我就能一觉睡到天亮。”他停了下来。
“夏季训练什么时候开始?”
“可以不参加,”我边说边走向厨房,“但鼓励参加。”我不想去想运动的事。我擅长运动,但甲级大学不看好我。我的运动天赋可以让我在某个地方获得一个临时身份,但仅此而已。
“那我就鼓励你多多锻炼,”爸爸坐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说道。
“等你老了,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走进厨房,在走廊上没看到妈妈,但我能听到她在冰箱里移动东西的声音。
我向右转,看到妈妈的头在冰箱里。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夏装,薄薄的棉布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妈妈纤细的双腿从裙摆下垂到小脚,仿佛在发光。裙子的领口包里着妈妈的脖子,遮住了她的胸部,但她的背部、肩膀和手臂裸露着。
她今晚披着头发,当我想起我是如何用一根缰绳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起托起她的头时,我的鸡巴抽动了一下。
“你知道奇怪的是什么吗?”我说。这不是一个问题。
“你不用再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了。你已经知道了。”
妈妈笑了笑,转过头对我说:“也许正是这些闲聊让大多数母亲和她们的儿子不愿意尝试新事物。”
我向前走去,来到她身后,双手搂住她的腰。
“你爸爸呢?”妈妈问道,她弯下腰,用屁股向我顶过来,同时她伸手去拿一盒酸奶。
“客厅,”我说。
“如果你想碰我,就听他的话。”妈妈挺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把我带到厨房岛台。
“我们不想惹麻烦。”
我走到岛台边缘,把妈妈拉到我身边。我从她身后滑过去,让她靠在大理石台面上,她叹了口气。
“我需要一把勺子,”她说。我打开餐具抽屉,拿了一把,递给她,她剥开容器上的铝箔纸。
“你饿了吗?”
妈妈把勺子伸进酸奶里,然后舀出一小勺。我朝她走去,张开嘴,她把勺子塞进我的嘴唇之间。我闭上嘴,她把勺子拿开,把凉凉的酸奶留在我嘴里。
“你还饿吗?”妈妈问。
我点点头,轻声说道:“嗯。”
“给我看看,”妈妈低声说,身体向后靠在岛台上,右腿向一侧迈开。她身体的角度将她的阴阜推向外侧,我跪下,妈妈把勺子放回酸奶里……
我的嘴在妈妈的阴唇上发出湿润的声音。她继续向后靠,把她的阴部推向我的嘴,她那明亮的金色阴毛被唾液和阴道汁液弄湿,覆盖在我的舌头上。她一边吃着酸奶,眼睛一边望着捷径走廊,同时把头转向我的左边,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餐厅,然后又回到走廊,然后又转向餐厅,当我把舌头伸进她美味的阴道,舔着她那奶油般的粉红色阴道壁时,她的眼睛一直在移动。
当我把舌头顶在她光滑的珍珠上时,我试图捕捉妈妈的目光,我的嘴紧紧地含住她的阴蒂包皮和阴道口上方的阴唇。我吮吸着。妈妈颤抖着,嘴巴抽搐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唇向内向外张开,形成一个性感的撅嘴。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前部,然后是两侧,再绕到她的腿筋,在那里我又摸到了她的屁股,用手掌捏住了她的臀颊。
“嗯,”当我的手指移到她的裂缝时,妈妈叹了口气。
“啊。”我的右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从后面抚摸着她阴阜的曲线。我喜欢女人的阴部可以从各个角度触及的感觉。
“哦。”我左手中指按在妈妈的玫瑰花蕾上,她的阴唇因两颊之间的热度而浸湿了。
“我想——我听到了——你爸爸!”
当我啃着妈妈的阴部时,我只能听见嘴和舌头发出的吸吮声。
“马克,”妈妈低声说道,把她的右手放在我的头发上,用力推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力。爸爸要来了吗?我父亲会来抓我们吗?如果他发现我跪在地上,舔食着他妻子的阴道,他会怎么说?我的阴茎在牛仔裤下疼痛难忍,在螺纹布料上弯曲,使我的阴茎绷得紧紧的,试图撕开拉链的金属齿。妈妈更加用力地推着我,甚至把她的阴部拱进我的嘴里——试图把我从她甜美的阴部上推开,让我无法品尝她糖果般的味道。
“在做晚饭吗?”爸爸在餐厅角落问道。
我站起来,转过身,打开冰箱冷冻室的门。不锈钢门遮住了我的身体和裤子里形成的帐篷。凉风吹来,我皮肤上的汗水也凉了下来,我睁大了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因为我的心跳比一秒钟前快了一倍。我真的不想让父亲发现我们,对吧?我很想和他分享妈妈——我爱我的父母。我没有绞尽脑汁寻找答案,而是抓起一块冰,把它的一半塞进嘴里,然后用它擦拭嘴唇和下巴,把脸上妈妈的汁液洗掉。
在我身后,爸爸说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叫一份披萨。我再喝一杯就吃药了,而且我也不想做饭。”
“披萨就好,”妈妈说,语调比平时稍微高了一点。
“吃披萨吗,马克?”爸爸问。
“你知道的,”我说,我膨胀的香肠以创纪录的速度瘪了下去。
“我们应该买一个上面什么都有的披萨。”
“啊,又变年轻了,”爸爸说。
“我曾经是个帅哥!我什么都能吃,而且身材苗条。”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冰箱,点了点头。
“你当然可以,”我说。
“我会在客厅等你。”我的目光与妈妈的目光瞬间相遇。
“我们应该把灯调暗,看会儿电影。”
“这是个好主意,”妈妈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乳头从棉布裙里凸出来。
我朝客厅走去,爸爸说:“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一坐到沙发上,坐在妈妈旁边的中间位置,我拿出手机,但珍娜没有再给我发短信。我给她发短信说:“那么,你是在接受治疗呢,还是你爸爸打算把你的屁股让给我?”我笑了,我等着,但当爸爸妈妈来到客厅和我一起时,她没有回复。
“爸爸,要把灯关了吗?”我问。
“是啊,”他拖长了声音说道,“听起来不错。”
“我们要抱抱吗?”爸爸在沙发上坐下时,妈妈问他。
爸爸缩了缩脖子,说:“我很想。但我很快就得吃药了。”他给了她一个虚弱的微笑。
“如果我们抱在一起,我就会想熬夜,你明白我的意思,我需要睡觉。”
“那太好了,爸爸,”我说。
“嘿,”他说,朝妈妈眨了眨眼睛,“如果我得听听你女朋友的事,那你也可以听听我要说的话。至少我老婆不用征求她爸爸的同意。”
“好吧。”我笑了,尽量不去看妈妈。
“我会闭嘴的。”
“好孩子,”爸爸说。
“好吧,”妈妈说,“我会抱抱我儿子。”妈妈转过身来,用舌头舔着嘴唇,不让爸爸看到她的脸。
“拥抱?”我呻吟着问道。
“是的,”爸爸说。
“你会这么做的。你很幸运,孩子,”——他看着我——“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成年男子是不会和他们的母亲拥抱的。我们不得不偷偷地拥抱,而你今天能得到的拥抱越多,当你来不及创造新的回忆时,你就会拥有更多的回忆。”
“这是明智之言,”妈妈说着,在我身边坐下。
“所以,别赌气。”
“我没赌气,”我说,“我是个男人。”
“那就别生闷气了,”妈妈低声说。
“现在,过来和妈妈抱抱。”
爸爸笑了,我也笑了,妈妈也笑了。我把腿抬到沙发上,滑到妈妈身后,她侧躺在我面前。爸爸用他的魔法遥控器关掉了房子里的灯,拉上了遮光窗帘。
他翻了翻频道,登录了一个流媒体服务,选了一部小众但制作精良的动作片。
“这个好看吗?”爸爸问。
“嗯,”我说道。
我话音未落,妈妈就附和了我。
爸爸按下播放键,我们在近乎黑暗的环境中躺下观看。
“把沙发毯子拿过来。”妈妈半悄悄地对我说,她的声音高得足以让我心跳加速,但又低得足以瞒过爸爸的耳朵。
我想,这只是又一个夜晚,我意识到我的好色让我无法感受到屋子里的凉爽。
我从沙发背面扯下一条薄毯子,盖在妈妈和我身上,我的脚伸出毯子的一端,而她的脚没有。等我舒服之后,我把手放在妈妈的身侧。
妈妈用屁股顶了顶我,扭动着屁股,挤进我牛仔裤的裤裆里。我想,我应该穿短裤的,但现在已经太晚了。我看向父亲,看不到他的脸,也知道他看不到我们,但今晚有些不同。被抓住的兴奋取代了被抓住的恐惧。我对着妈妈的耳朵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俯下身子,用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同时挤压她的身体侧面。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捏了捏我的手指,然后轻拍我的手背,仿佛她知道我的感受。我想,她和爸爸一样都是我的。甚至更多。我拥有妈妈的阴部——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阴部。那一刻,我想,无论我们生活中发生什么,妈妈都会像爸爸一样爱我,永远不会多,也不会少。与父亲分享母亲的爱让我脸上露出了笑容。妈妈拉起我的手,我听从了她的命令。
我把手放在妈妈的腰上,将她的裙子往上拉,然后俯身抚摸她的腹部。手的进出动作暴露了她有多兴奋。我向上抚摸她的胸骨,她的心跳在我的掌心快速跳动,我的手指插在她小小的乳房之间,她的乳头压在我左手的拇指上。我先向下再向上,用从拇指到食指的肉网勾勒出她左乳的底部。妈妈颤抖地呼出一口气。
我向下抚摸她的另一个乳房。我想做更多,但我们要吃披萨了,我的阴茎已经在要求我掀起妈妈的裙子,将自己推入她两腿之间温暖的褶皱中,我最近刚刚宣称那是我的。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我一直在爱抚着妈妈,抚摸她的侧腹、肋骨、大腿,描画她臀部的曲线和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那里是天堂。妈妈的呼吸加快了,她抓住我的手,每当我靠近她的阴部和乳房时,她都会尽力让我的手指抚摸它们。
当我用指尖抚摸她的阴阜时,她撅起了嘴,但没有抚摸下面的阴唇。我给妈妈做了几次摩擦动作,把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屁股,但从不触及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当披萨送到时,我们停下游戏,把食物装盘,一个装满了肉、辣椒、蘑菇和洋葱,另一个则铺满了奶酪。妈妈只吃了一片,我不想让披萨压垮我,所以我只吃了三片。爸爸吃了四片,每块披萨两片,他对我说:“你在减肥吗?”
“剩下的我晚点再吃,”我笑着说。
“等我胃口好了再吃。我想我需要在睡前做些有氧运动。”
“别打乱你的睡眠习惯,”爸爸说。
“不管你是不是十八岁,这个夏天你都不能整夜不睡,白天睡觉。”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整夜不眠。”
妈妈发出一声惊讶的笑声。
我也笑了。
我们吃饭时,爸爸喝完了第二杯威士忌,然后说:“我还可以再喝一杯,在安全范围内。”
“里奇,”妈妈用那种拖长了的、不赞同的语气说道。
“我根本就没醉,宝贝,别担心。”爸爸笑着说。
“而且,明天是星期五,我就不吃药了,让你看看嫁给一个失眠症患者的好处。”
我咯咯笑了。
妈妈也笑了,我想,她会不会问我她是否可以和爸爸做爱?这个想法让我看了看手机,但珍娜仍然没有给我发短信。有意思。
我们吃完了,妈妈收拾了一下,尽管我的勃起已经消退了。我说:“我来收拾。”但妈妈反驳道:“不,我喜欢为我的男人做事。”我是妈妈的男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