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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迷乱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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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迷乱我的心
作者:laojianghu
第二章

从洛杉矶出发,乘全日空班机飞行将近十二个小时,下午到达羽田机场。

国际到达出口处,竖立着一幅巨大的英文欢迎牌,上书“东京势将打动你的心!”

东京,我来了。你,岂止势将打动我心,还要撼动我的身。咱的身心交付给你,请不要让我失望。

来机场接我的,是小川公司委派的两个年轻男子。

车上,我们简单寒暄,我不多问,他们也不多说。我想,他们只是跑腿的人,早晚会有别人告诉我详细安排。我希望,早比晚好,这玩意儿多等不利于身体。

公司帮我订的酒店在新宿,美国人开的连锁店,昂首矗立,气派洋气,离歌舞伎町很近。歌舞伎町大名鼎鼎,等同红灯区,是男人精液横流的场所。他们坚持帮我办入住手续,帮我揿电梯的按钮,目送到电梯门关牢为止。

等我梳洗妥当再下楼,那两位男子啪地起立,像是见到黑道老大。被人当个大人物尊敬,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车子开进一座高大建筑物里面,我们乘坐飞速提升的电梯,呼呼上窜。透过电梯的大玻璃窗,夜东京舒展开巨大的衣襟。一眼望不着边际的灯火闪耀,哪一处灯火是为我即将见证的三个日本女人而燃呢?一遐想,裤裆就起变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夜东京,多想把身体交给东京的女人们。幸亏我换上舒适的秋便装,旁人看到的,就是整齐崭平的西裤裆。

公司的一票人等在西式餐厅,大玻璃窗外依然是辉煌的夜景。我跟诸位一一握手,交换名片。在座的,只有一位女性,四十来岁,瘦高的体型,面相一般。

我猜,她是管财务的。有她在,花酒肯定喝不成。我倒不在乎。我不是跟小川说过,公司少管我,我中意一人行动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公司的人对我尊敬有加,好话不断,尤其是赞我讲的日文,听起来大阪味儿浓。我只能打哈哈。东京人与大阪人,喜欢互撇苗头,心里的疙瘩大着呢。我喝入口容易的清酒,几杯下吐,后劲袭来,开始头重脚轻。我暗骂自己,怎么不小心,喝高了,东京的第一夜真要在昏睡中度过?公司的副社长见状,及时解释,上的清酒后劲足,持续时间并不长,等下轻松一下,出门还是好汉一条。

他提到轻松,我不免联想,猜想其内容,猜想其场所,对席中的女性多看了几眼。难道她要参加进来?

谜底一会儿揭开,所谓轻松一下,就是唱卡拉,打主力的是那位女性。乖乖,别看她貌不惊人,歌喉绝对一流,日文的英文的歌轮着唱,曲曲动人。此时,我觉得她长得倒有几分姿色。换在中国,陪喝陪唱的准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中年女子断然没有机会,硬要上阵,客人会很不高兴的。日本进入老人社会,各行各业的人年龄都在上浮。

我也胡吼了几嗓子,博来礼貌的掌声。那位副社长说得没错,酒劲消退,我的情绪逐渐高涨。

该吃的吃了,该唱的唱了,该讲的讲了,酒席到散的时候了。一个精悍的小伙子凑过来,将一个卷宗交给我,说:“这是你在东京的安排,祝你玩得开心。”

我没有当场打开看,站起来,对他小鞠一躬,说多谢。此类安排,没必要多问:“我想,安排定是一目了然的事。”

回到酒店,一进门,我连忙拧开写字台的台灯,急不可耐地读公司准备的计划,读得我热血沸腾,沉睡的阴茎苏醒,挺立不坠。我用指甲弹阴茎,这会儿雄起,如何是好?我要见的第一个女人,安排的时间在明日早晨。现在,我清醒着,激动着,时间如何打发,难道要靠自己那双勤劳的手?不可,绝对不可。

我打开手提电脑,网游了一会儿,游至东京的送货上门网,浏览当值女孩的照片,仔细阅读文字说明,比照录像和漫画图示。我拨了该店的电话,一位男性接听。我说需要90分钟,上门服务,指定一位身高超过1米60,皮肤白净,叫良子的“贵宾”级女孩。我喜欢她贴的个人感言和店长点评。我被告知,女孩会在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我需要到酒店门口等候。确认后,他问我叫什么名字,会穿什么衣服,良子到时好辨认。

我提前下楼,等在酒店门外。日本人准时,我也不想耽误时间。

良子准时到。她穿着清凉,高筒靴,超短裙。我冲她笑,问:“良子?”

她笑盈盈地点头,扭着屁股朝我走来,挽起我的手臂,说:“我们进去吧?”

进了我的房间,她礼貌地问我要服务费,我交了钱,她把钱放入一个透明塑料袋,然后打手机给店里,报平安。她放下手袋,拿出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可以脱衣服了。”

我飞快脱剩一条内裤,她换上一套丝质的睡衣,牵着我的手,一道进浴室。

我们脱得精光,她给我打肥皂,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清洗。我不断地抚摸她的乳房,捏弄她的臀部,插入她的阴道。她不出声,似乎在默默忍受。我有点不乐意。不错,她年轻漂亮,肉体健美,如果是个闷葫芦,九十分钟就很不好打发。

对我来说,性爱少不得情趣,情趣要靠交流。光打炮怎么行?早知如此,不如点六十分钟,省钱又省时。

洗好,我们回到房间。她换了蕾丝边的上衣和丁字裤。她让我脸朝下,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手法一般,不过,人舒服地躺着,美丽的女孩伺候着,西洋音乐在耳畔低回着,无论如何,是不可多得的境地。

良子叫我翻过身,我听命,被压迫的阴茎雄起,示威似地冲着她。她给自己的手重新抹上油,轻柔地抚弄我的阴茎。这么按下去,再过几分钟,我恐怕就会失身。失身后,她要是继续当闷葫芦,我怎么处置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主动出击,争取延长我们的肉体交流。

我想起,在日本风月场所服务的,有不少中国女人。我不想歧视同胞,不过,来日本,花钱当然买日本正宗,买山寨版,用中文交流,用不着跑这么远嘛。

我猛地冒出一句中文,“老家在哪里?”

她啊地一声,用日文说:“你说什么?”

我改用日文问:“你是日本哪里人?”

她的手不停,闷闷地答:“福岗。”

福岗?听人讲过,福冈与秋田齐名,出美女辈出的地方。细细端详,果然水嫩水嫩,光采照人。

我说:“难怪,你家乡是出美人的地方。”

她莞尔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问:“你的罩杯有多少?”

她停下来,低头查看,说:“D吧。”

我说:“不小哦,在福冈算大号的吧?”

她摇头,乳房跟着甩动,说:“不算。再大一号的话,我就去拍电影。”

我想起众A片女优的乳房,大号的多,小号也不少。我说:“用不着,比你小的照样拍。”

她不相信,说:“不可能。有的话,红不起来。”

我说:“你没看过A片吧?”

她说:“没有。不是专给男人拍的吗?让他们打手枪呗。”

她的话真有道理。哪个男人说看A片是观赏艺术呢?

我说:“你的乳房好美,我想带回家,当枕头用,可以吗?”

她笑起来,手抹一把胸部,说:“再涂点洗洁精,让你从枕头上滑下来,天天睡不着。”

看来,说她是闷葫芦有点冤枉她。她不闷,还有幽默感,值得开发,值得开发。

良子侧躺下来,跟我摆出69式,阴部紧贴着我的鼻子。她的丁字裤是透明的,阴毛和阴唇给挤在一处。

我嘴巴啧啧出声,说:“你们的规矩,你可以摸我,我只能看,不能摸你,更不能放东西进去,我说得对吗?”

她身体贴着我慢慢抽动,那边握住我的阴茎,搓得辟辟作响,呜呜地应着。

该死的日本,拍A片合法,生殖器却要打马赛克,不打出售,算作违法;应招女郎合法,生殖器近在咫尺,你却不能用,用了,算作犯法。彻头彻尾的虚伪,真正的变态:变着法儿折磨人,态度极其恶劣。都说日本人听话守法,可不能太过分哪。女人的生殖器就摆在面前,只能望逼兴叹?这个法我不能守,良子想守我也不让,非得破了这个臭法律,非得破良子的身。

我冲良子喊:“你停停,不停的话,我就射,射了你就得走。我不想让你走。”

她真的停下来,撕一张手纸擦手。她说:“那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想聊天。我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从幼儿园开始。我们可以坐起来说吗?”

她说:“不可以。我很害羞。告诉你,我的经历太平淡,几分钟就可以讲完。”

我说:“好,你开始讲。”

她说:“从幼儿园到中学,我一直不喜欢读书,喜欢逃课。中学毕业,我到东京找工作,总是做不长,因为睡不醒,经常迟到,给老板炒掉。目前的工作,我做的时间最长。我喜欢下午七点开始的夜班,不用早上起床呀。对我父母亲,我说是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常常带客户看公寓。”

我问:“哟,够丰富的人生了,可以编很多故事。”

她不说话。

我说:“为什么做这行?”

她说:“赚钱。”

我问:“有男朋友吗?”

她说:“刚刚断,所以我的心很脆弱,想跟人说话,想让自己放松。”

我问:“碰过难缠的顾客吗?”

她说:“很少。难缠的顾客喜欢问:‘看我的屌,大不大,粗不粗,要不要让我放进去?’”

她帮我说出了我的心思。我不怪她。我不放弃争取。

我说:“我加五千日元,我有套,我想做全套,你愿意吗?”

她不说话。

我说:“我承认我属于难缠的顾客。可是,你要理解我。你用手解决完,我会更痛苦。”

她说:“加两千,我帮你做口活儿,不用带套。”

我的阴茎闻之鹊起。我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它听到你的话。它说:‘不够,不够,要来就来真的。’”

我勾起她的丁字裤,手指在下缘移动。她的腿绷直。我挤开她的腿,手插入丁字裤,往下拉。她屈膝,让我把裤子褪掉。

我扛起她的双腿,头埋入中间,排开阴毛,舌头舔进去。她的腿张开,收紧,张开,收紧,碰撞我的脑袋。

我挺起身,将套子咬开,示意她给我套上。她偏过脑袋,不理睬我。她不想给我带套,还是不介意我红刀子进?我想,不管它,放进去再说。不带套做爱,跟带套做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刺激大得多。

我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道口,点一下,离开,再点一开,离开。我想,再刺激,也不能冒险,这个行当的风险太高。

我自己戴好套,手指深入她的阴道:“觉得湿度正好,将她的身体略作调整,阴茎向她的深处戳入。”

事毕,她又帮我清洗干净,放好浴盆的说:“对我说,你泡个澡,我去整理房间。”

我拉住她,说:“跟我一起泡,就几分钟。”

她倒在我的怀中,两手划水。我说:“你有感觉吗?”

她说:“当然。那儿湿湿的,你的东西在滚动,感觉好得很。”

我说:“但是你犯了店规。不应该答应跟我做爱。”

她说:“我从来就不是好学生。我也需要休息。我不用出力,你忙个不停,不是挺好吗?”

我抚摸她的乳房,说:“只有D罩杯,好像不止。我看有F罩杯。”

她笑着说:“发情的时候会膨胀,不算数。不但乳房膨胀,腰也膨胀,肚子也膨胀,胀成小胖妞,很抱歉。”

我说:“想把我的屌放上去。”

她向下摸摸我软塌塌的屌,捏了几把,说:“你在说笑话。”

我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她说:“不知道。入这行,能赚到钱,会失去更多。”

我低下头,想亲吻她的嘴唇。她躲开,只让我吻到她的脸颊。

我的手往下探,触到她的菊花,手指往里抠。她压紧腿,不让我动弹。

我说:“你们店提供的信息里,说菊花是你的一个兴奋带。”

她说:“不是我写的,不算数。”

我说:“有客人爱上你吗?”

她说:“有吧。我入行不久,客人说什么的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客人眼睛冒火,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我让他说,给他解裤子,才解开,他已经射了。听人说爱自己当然好,总比便秘舒服。反正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不会生小孩。我最幸福的时候,是兜里放了钱,上牛郎店,喝酒听胡话。”

我说:“去牛郎店干什么?”

她说:“给人伺候,听美丽的谎言。”

她把我的衣服叠整齐,自己穿戴好,一再对我鞠躬,然后飘然而去。

良子不错,就是太专业,情趣不足。她只是我到达目的地前经过的一个歇脚点,算是戏的序幕,明天,正剧才开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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