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最后的两个小朋友也接走了,李启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对面的苏丽君聊起来。
聊什么呢?
当然是幼儿园趣事,在幼儿园有好多好多有趣的事情,每天都会有几件开心逗人的事儿发生。
比如今天,他们班的一个小朋友一大早哭着来幼儿园,一直哭,最后说:“老师你看我裤纸,粑粑给我买的,我说深粉色的好看,他说浅粉的好看,给我买的浅粉的!!还让我穿到幼儿园来!太丑了……”
早餐后活动区角,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哦某某好几天没来幼儿园了,另一个女孩说是啊,他都三四年没来了……话说他们中班,四岁。
午饭时间有个小朋友和李启飞说他不想吃肉,李启飞说要营养均衡长高高的身体棒棒的,小朋友一直摇头说:“我信佛了,我不吃肉了。”
还有一次有两个小女孩在搭积木,A小女孩问你搭的是什么房子?B小女孩回答是监狱,并解释道:“监狱就是很多人都呆着屋子里不让出去,给他们吃饭让他们睡觉有时候出去活动,A小女孩若有所思说: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就是咱们幼儿园嘛。”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每次都让李启飞哭笑不得。他们幼师之间时常会互相分享小朋友们的趣事,谈话常常以,“我们班上的XXX太可爱了”开场,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吧。
李启飞觉得上班很开心,但也是真的累。
因为职业关系,他在工作中承受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疲惫,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压力。由于幼儿园教育对象的特殊性,小朋友缺乏自我保护能力,随时都有可能造成意外事故的发生,所以即便是平时活动,他也要提起十二分心来,唯恐自己班上的孩子出现事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把他所有的精力和耐心都留给了孩子们,所以下班回家后他就不想说话了,只想一个人静静。
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没有这么累,那时下班回家后不用见人,不用说话,不用搭理谁,他能够很好地放松和休息,自我调节,自我解压。
现在……他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心力憔悴。
李启飞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和沈渊谈谈,谈谈分房的事,他太想要一个不被人打扰的私人空间了。
他决定今晚就和沈渊说。
这时候的沈渊正坐在车里等李启飞下班,他一边望着学校门口,一边在想晚餐要做什么。
他知道李启飞喜欢吃辣,每次他做辣菜的时候李启飞都会多吃几碗饭。但他很少做辣菜,因为刺激性的食物对李启飞的嗓子不好。
毕竟李启飞是幼师,上课很费嗓子,用嗓时间长,频率高,时常会导致嗓子沙哑难受。
沈渊每天都要叮嘱他多喝温开水,别用喉咙发音用肚子运气发音,说话一段时间必须休息,能不说话就别说话,有空就含一片薄荷含片。
李启飞每次都回答他,哦,嗯,知道了,好的,明白,放心。
沈渊也不知道李启飞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果然有一次李启飞的嗓子又哑了,沈渊气得拿过李启飞的背包一股脑地倒出来,发现他买给李启飞的那些薄荷含片居然一片没少。
李启飞又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
当晚沈渊摔门而出,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袋子。他坐到李启飞对面,从袋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在手里晃了晃,对李启飞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启飞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见过,不过他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哑着嗓子说:“我不想知道。”
“……“沈渊坐近了一点,微笑着说:“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个叫肛塞。”
李启飞瞪大双眼,一把抢过沈渊手里的东西,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就扔出去了。
“……”
沈渊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李启飞的腰,jb顶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说:“你放心,这次我不用,如果下次让我发现你嗓子出问题,我会射满你下面的小嘴然后插上肛塞,让你含着我的精液去上班。”说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朵,“听明白了吗?”
李启飞只觉得一阵恶寒,猛点头。
那之后李启飞的嗓子就再也没出现过任何问题。
一想到那天李启飞被吓到的样子,沈渊不禁笑了一下。
啊,好爱他,好希望他快点爱上我。
正这么想的时候他就看见李启飞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地从校园走出来。沈渊皱眉,心想,怎么又是这个女的?好几次都看见她和李启飞在一块。
沈渊盯着苏丽君看了一会,再看看旁边笑得一脸荡漾的李启飞,他顿时如遭雷劈。
没错,他是愿意等,愿意等李启飞慢慢爱上他,但是李启飞就一定会爱上他吗?要是李启飞爱上别人呢?
一想到李启飞会爱上除了他之外的人,沈渊就嫉妒得想杀人,他低头,双手掩面,低低笑出声来。
果然,果然还是锁起来比较好。
晚饭后李启飞和沈渊说了分房的事,沈渊很爽快地答应了,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李启飞觉得沈渊这小伙子除了脑子不正常之外人还是挺不错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喜欢他,真是可惜了。
对于李启飞来说他和沈渊只是肉体关系而已,他们连朋友都不是,顶多也就是校友,对方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他金钱独立,生活独立,精神独立,思想独立,样样独立,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他也能过得好好的,反倒是沈渊的出现打扰了他平静的生活。
他感到很困扰。
说白了,李启飞就是一个怎么操都操不熟的人。
卧室内,李启飞躺在床上喘息着,沈渊刚射完jb还插在他屁股里,正埋头吸着他的乳头,双手色情地揉捏着他两边的臀肉。
见沈渊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李启飞推了一下他的头,“够了,让开,明天还得上班。”
沈渊改吸为舔,顺着乳头一路舔上来,舔至嘴唇和他舌吻起来。
吻就吻吧,下身又开始律动起来,李启飞这就不干了,都说了明天要上班,平时工作日沈渊怕他累也会少做几次,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
他推开沈渊,说:“明天要唔……”还没说完嘴又被堵住了。沈渊吻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艹李启飞无奈,心想算了,不就是多做一次吗,反正他还有体力,不想为了这点屁事和沈渊翻脸,他双腿环住沈渊的腰,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沈渊平时看起来一副禁欲的样子,一到床上就像发情的筋肉禽兽,往死里操他,嘴也不闲着在他身上又咬又舔的。
李启飞有时候觉得沈渊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心里毛毛的。
最后沈渊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李启飞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张著嘴大口喘气,连睫毛都润湿了,整个人跟水里捞上来一样,他瞄了一眼沈渊,想着周末要不要去健身,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操死,对面的人完全就是一副再来三百回合都没问题的样子。
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他正感慨着,沈渊架起他的腿又开始动作起来。
!!!
见沈渊俯下身又想来堵他的嘴,李启飞抬脚往沈渊胸膛上踹了一脚,又把脚抵在他胸膛上,皱眉道:“说了明天要上班,你够了啊,别太过分。”
“不需要上班了。”沈渊说完就把他翻了个身,压着他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你不需要上班我还要上班,李启飞在心里怼了一句。
没办法,他开始装可怜,偏过头对埋在他肩头舔舐,下身奋力撞击的人说:“我……屁股……疼。”语气断断续续的,感觉沈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继续补充道:“肚子也疼。”
沈渊圈着他的腰揉揉他的肚子,亲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我轻一点。”
md,操死他算了。
李启飞自暴自弃地想也不找理由推拒了,就一动不动地瘫着任由沈渊翻来覆去地操弄。
沈渊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李启飞操晕了才把jb抽出来,抓住李启飞的头发操进他嘴里,迅速抽插了几下嘶吼着射出来。
中途李启飞被精液呛醒了一下,之后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沈渊把jb抽出来,舔掉他眼角的泪水,把人抱进怀里亲亲舔舔,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只有我。”
早上李启飞醒过来的时候心情真tm糟透了,全身酸软无力不说嘴里还一股腥味。
如果沉在身边他真想踹他几脚解气。
昨天他又久违地被操晕过去了,不知道哪里又惹到那只疯狗,明明上床之前还好好的啊。
李启飞想不通,也没想到,打算去漱口,刷牙把嘴里的腥味消掉,他臭着脸侧身慢慢坐起来,然后扶着腰下床,脚刚沾地他就愣住了。
看着脚踝上拴着的锁链李启飞眨眼,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头,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确实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哈哈。
他呼吸深了几下后睁开眼睛,看见锁链还好好地拴在脚踝上,理智线终于绷断,他弯腰捂住脸,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沉渊!!!!!!!”
这时候沉渊端着食物进来了,站在门边说:“我在。”
“在nmb!你这什么意思?为什么锁着我?”李启飞红着眼睛指着锁链,对沉渊怒目而视。
沉渊把食物放在桌面上,走到李启飞身前蹲下,抓住他的手说:“你不是说会爱我吗?我是在救啊,不让你见到除了我之外的人的话你也不会有机会别人爱上,要爱也不过爱我。我打算一直关着你,直到你爱上我的姻缘。”说完还对他笑了一下。
疯了。
李启飞浑身起皮疙瘩,甩开沉渊的手,捂住脑袋瞪大眼睛,对视着,“疯了吗?终于疯了吗?你没有疯吗?啊?”
沉渊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把他的手移到嘴边,在他掌心里亲了亲,说:“我没疯,我很清醒。”
没疯还说这些疯话?
李启飞气得脑壳突突地跳,部分一甩,“你以为这么简单说爱就能爱上的吗?我想这辈子都爱不上你了,你是不是打算关我一辈子?”
沉渊契而不舍地又来牵着他的手,紧紧握着,“是啊,所以你想出去的话就快点爱上我吧。”
李启飞也由沉渊握着了,看着眼前隐含笑意的脸,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与委蛇了这么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好傻啊,还说别人傻逼,自己才是真正的大傻逼。
早该在重逢那天和对方来个你死我活,或者就同归于尽,兜兜转转又回到解放前,什么都改变不了,只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而已。
他已经厌倦了和对方虚情假意,纠缠不清,不管他怎么做结果都一样,没有意义,既然这样,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只想痛快点。
李启飞凑近沉渊,微笑着说:“想让我爱你是吗?”
见对方点头,他灿烂一笑,“你放屁呢。”
果然,他看见沉渊僵住,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转而直成阴沉的芭蕉狰狞,怒吼:“李启飞!!!!”
握着他手腕的手力道大得肯定把他的骨头捏碎了,很疼,可是李启飞此刻就一个字,爽!他忍不住大声笑起来,一直笑,笑得眼泪都了。
沉渊松手想要抱他,李启飞趁机给了他一脚将他踹倒,笑着说:“做梦去吧。”
沉渊坐在上面眼睛扭曲,曼陀握拳咯咯作响,咬牙切齿道:“那你就一辈子被我关着吧!”说完就起身摔门而去。
李启飞平复了一下自己,抹了把脸叹了口气,又看看锁链的长度,不屑地一笑,扶着腰站起来走进浴室,精液顺着羊一路流到地上。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这时候靠在卧室门外的沉渊进来了,他先看了一眼虚掩着的浴室门,然后开始换床单打扫房间。
等李启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沉渊重新端着热腾腾的食物进来了。
“饿了吧?吃饭吧。”
李启飞出来看沉渊是铁了心要关他的。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就预见了不要以死相逼,不过仔细想想以后又觉得没什么用。只要他还有在乎的人在,沉渊有一种万种方法让他悔悟。沉渊无关可以别人的死活,但是他不能,所以他放弃了。
相对无言地吃完了这一顿饭。
李启飞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他自顾自地吃完饭就上床背着沉渊躺尸了,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对方一眼。沉渊默默地收拾完走出了房间。门一关上,李启飞就翻了个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脑壳疼。
他觉得沉渊真能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什么情情爱爱的,他撕破脸,烦死了。到底有什么好处?
好言好语的自己不香吗?百百顺的自己不香吗?积极主动的自己不香吗?艹!
真是日了狗了。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沉渊走了进来,见李启飞还躺在床上,他走到对方面前蹲下,刚蹲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李启飞就对他翻了个身背,明显一副拒绝谈话的样子。
沉渊咬牙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站起来说:“我去趟公司,晚饭前会回来。”他等了一下,看对方没有反应,继续道:“我走了。”然后附身亲李启飞,却被对方猛烈地大力推开,拒绝之表露无遗,结果沉渊再一次去摔门而去。
就这样李启飞开始了冷暴力,沉渊和他说话他就装作没听见,除了叫他吃饭,其他时间完全把对方当透明人了。不让沉渊他,一碰就甩开或者推开踹开,说什么也不说。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沉渊就要做,然而李启飞反抗激烈,根本不让他靠拢,不止拳打脚踢还动咬口他。沉渊没办法,只能铁青着脸,瞧地看着另一床那人的后脑勺咬牙切齿,手臂上满是带血的一边抓痕和咬痕,肚子也被踹了一脚正隐隐作痛。
等启飞呼吸声变得沉稳而深长,好像是睡着了,他才悄悄挪过去小心翼翼把人抱进怀里。
终于抱上来了,太难了。
刚抱上沉渊就埋头在李启飞的颈窝处深深地啃了一口,然后打了一个激灵,硬了。
他掏出jb隔着衣料贴着李启飞的屁股脊部摩擦着,随着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呼吸退开一点握住jb撸起来,一边在对方颈项轻轻啄吻,不瞄一眼对方,也不敢伸出时舌头去舔,深怕把熟睡的人弄醒又要和他打起来。沉渊就这么撩了一把,射在了李启飞屁股上,最后才把对方沉沉睡去。
死变态。
李喘息在心里骂道。了一句。其实他早就醒了,沉渊动静那么大还一直在他脖子吐着热气他不醒都难。只是他不想和对方斗了,再斗下去就不用睡觉了,所以他假装没醒。
等沉渊搞完睡着后听着对方同样的呼吸声,李启飞睡意再次袭来,不知不觉地就昏昏睡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沉渊就受不了了,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李启飞无视他。他感觉又想回到大学那会儿,想对方也这样无视他,看都不看他。他一下子,他都快崩溃了,更别说现在李启飞还这么抵触着他,而且还有一个缺席的恐怖之情溢于言表。
无法忍受。
谁都可以这样对他,唯独李启飞不行。
第四天下午,沉渊还有一份文件走到李启飞面前,当时李启飞面前飞正躺在床上发呆,当他截里的文件递的时候对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也不接,他也不生气了,过去顾自地按照文件上面的名单念起来:“孙凯琪,黄乐辰,潘灵,王开逸懿,唐浩云,……”
李启飞刚开始没在意,只是当对方又在作妖的时候,然而当沉渊念出了第四个,第五个名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没有劲,然后他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沉渊还在继续念着,但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那些名字全是他那个班里的小朋友的名字。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沉渊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知道对方又干了什么缺德的事,只觉得不可饶恕。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牵扯上无辜的人。
md,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掐死他再自杀的。
出现这个念头后,李启飞旋即起身下抄床起过去的椅子就朝沉渊扔了。沉渊本来就一边念一边观察着李启飞的反应。当对方翻身下床的时候他就开始注意到了,随即李启飞举起椅子朝他扔过来,他惊讶过去之余闪身躲开。
“砰!”
“王八蛋去死吧!!!”趁沉渊闪躲之际,李启飞出了疯狂似的朝对方冲过去,不料却被脚下的锁链绊倒,摔了一个狗吃屎。
“砰!”
艹艹两人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声。一个是因为错失了杀死对方的好机会,一个是因为心过去痛了对方。
沉渊立即想将李启飞扶起来,谁料对方却突然起身向他扑过来作势要掐住他。
李启飞知道自己虽然打不过沉渊,但他无论如何,都和对方来个玉石互焚。沉渊顺势抓住了李启飞伸过来的手,一个石头,将他的手反剪到背后,再用力推到床上压在他身上,双臂紧紧地束缚着他。
“沉,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今天恐怕不把我杀了就等着被我杀吧!”李启飞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拼命扭动身躯奋力,想从对方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你心态一点,我啥都没做。”
一听这句话李启飞就气消了一半,奋斗的力量也变小了,“你没查他们吗?打下来?你闲的吗?”
“不是,我只是想拿他们来威胁你。”
“你能要点脸吗?”
“要脸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李启飞泄了气,身上的浴袍早已坚固了松松垮垮,用了大半个肩头,他垂头将脸埋在被龛里,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瞬间老了十岁。心想,人都让他关着了,还让他怎么样,一会又想,爱咋咋地吧。
他闷闷地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沉渊在李启飞肩颈上亲亲舔舔,不放过任何吃对方豆腐的机会,“你不用做什么,我也不奢望你对我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无视我,不要把我推开,我难受。”
李启飞翻了个白眼。这才过去几天?就这出息吗?
他小声说:“活该,你自找的。”
沉渊听见了,但没吱声。
李启飞沉默了一下,把脸放在偏过头去,说:“好,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沉渊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头埋在他肩头,“再让我抱一会儿。”
李启飞就这么任由他喘息着,脑袋放空开始发呆。
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一会后,沉渊开口:“我硬了。”
“我知道。”
沉渊低低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