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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迷乱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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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迷乱我的心
作者:laojianghu
第四章

次日,小川给我安排的节目,是观摩设在中野的A片拍摄现场。领衔主角是一位出道不久,名气正在稳步上升的A片女优,叫佐佐木信子。

信子大学肄业,打过几份工,最后的工作是三井住友银行的柜台职员。她不喜欢朝九晚五的无聊,在涩谷被A片星探拦住,当场答应试镜头。星探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反倒畏缩不前。星探靠的是巧舌如簧,拉女孩子下水本来要费许多心思。很多女孩担心,拍A片的后台老板是黑道的山口组,担心拍片是诱饵,答应下来,被山口组卖到妓院,卖到海外。

星探提醒她,她要当的是裸体模特儿,不是时装模特儿,不要闹着玩。她说:“怎么着,我就是冲这个来的。我答应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信子的处女作卖气不错,入行七个月,已拍过六部片子。新出道A片演员成败的生死关为六个月,成了就叫女星,败了就回归茫茫人海。

信子安全度过这个大坎,在A片行算是站稳了脚根。

她一天赚的钱,已经超过银行当职员一个月的工资,走到这一步,让她回头很难。

小川介绍说:“现场观摩的机会非常难得,光出钱买不到。”

具体细节他不愿意多透露,他交待我,到片场,少说多看。

“拍摄过后,女优会跟你走,听你安排。回旅馆做爱,一块儿吃饭,去歌厅唱卡拉,你们自己谈。见过之后,互相感觉不错的话,还可以安排第二次,最多三次。记住,她是演员,你也得把自己当演员,当戏演,千万别爱上她,不舍得离开东京。”

拍摄现场设在租来的公寓套房里。公寓楼九层高,灰色陈旧,与周边的几栋楼长相一般齐,毫无特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敲开门,见地下齐齐放了一排鞋子,包括三双女式高跟鞋。一个工作人员领着我,经过狭长的玄关,右转,正对着和式/西式混合的大客厅,正中摆了一张桃红色的长沙发,沙发被四五盏灯照得通亮。几个男人站在灯光设备后面,正在忙于工作。我经过一间卧房和浴室,走进靠最里面的化妆间。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三个女人。见我进来,都向我打招呼。领我进来的工作人员给了我一杯咖啡,然后问:“谁还要咖啡吗?”

没人搭理。

我研究过信子的照片,一眼就认出她。信子坐在黑椅子上化妆,她身披一件白色浴袍,腰间松松地绑了一条束带,露出内裤和乳罩,脚上叼着蓝色的拖鞋。

两个女助理背对着我,在一张台子上默默整理信子的演出服装和化妆品。化装师是个梳小辫子的男人,手里忙活着,跟信子闲扯。另一个站立的男人是导演,头戴贝雷帽,身穿短裤,手里拿着打印出来的剧本,一边念,一边对信子解释。看来,A片不止于肉搏,还得有戏份,要不,日本A片的生活化从何谈起?

信子抱怨道:“这句台词这么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背台词的能力特差,老忘记。”

导演不理睬她,照着念。

信子说:“以后台词改成是或不是就好了。”

导演说:“那样的话,你就是一堆肉,不是明星。”

化妆师说:“说得对。我只给明星化妆,不给一堆肉化妆。”

信子的一堆肉,我可是充满期待。看过无数次照片,我熟知信子肉体上下的沟壑。

不久,我的手就能摸上去,我的脑袋就能埋进去,各位,我不是幸运男,谁是?

正式拍摄开始。片场一片安静。第一个镜头,是信子坐在桃红色的长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跟镜头外的男人交谈,算是接受采访,然后独自手淫。

信子进入角色,依次做规定动作,呻吟变成吼叫,双脚上下蹬。

灯光强烈照射,我站得远,她身体的细部看不太清楚。我揍近摄影机,摄影师斜我一眼,嘴里嘟囔出什么。我看到了信子的阴道特写。粉红的双唇微启,挤开浅浅的阴毛。

她的手指拨动,插入,胯部挺起落下。我如此专注,肩膀被拍几次才反应过来。工作人员对进口努努嘴。那里站了一个长像普通的中年男子,肩挂简单的行囊。哦,这准是男优到了。

信子的这场戏拍完,盒饭已送来,是吃午餐的时候。我跟信子和导演坐一起,一人一盘。信子重新做过头发,头上顶了几个发夹,披了一件薄褂子,露出半边胸脯。

她面前放了一台手提电脑,她时不时敲几下键盘。

我们聊起来。我说:“信子,你的日文很好听。”

信子说:“是嘛?”

她笑起来,露出微鼓的牙齿。

导演说:“她是江户之子。”

我一下反应不过来,问:“什么是江户之子?”

信子说:“就是道地的东京人。我爷爷,我爷爷的爸爸,都是东京人。”

我问信子:“拍电影紧张吗?”

信子说:“不紧张。我好像是天生的演员。拍第一部,我一点不紧张,导演--不是他,是另外一个导演--很生气,说这是你的处女秀,不紧张,不羞涩,哪里像处女?观众以为你是老江湖呐。”

导演插进来,说:“东京的女人厉害吧?”

信子说:“不习惯的是,拍片的人挨太近,我们演员一不小心,会踢到摄影的脚。我拍的一部片子,剪辑没做好,我们在床垫上翻滚,镜头下端露出一支穿白袜子的脚,露一下就算了,观众不一定发现。它还不停地动,非要引起观众注意。还有,我的身体飘着光板师的影子,像鬼影,胆小的观众会吓到的。”

导演说:“一定是预算低的导演,没时间和预算多做剪辑。我拍的片子绝对不会犯这类失误。”

这时,听到手机铃响,一个女人进来,把手机递给信子。她嗯哈听着,不忘往嘴里送吃的。

我小声问导演:“她有男朋友吗?”

导演摇头,说:“不清楚。我们不打听演员的私事,我们行业的规矩,拍戏是工作,拍完就散伙,男女演员私底下不交往。就我对行业的了解,成人片女优不太可能有男朋友,不容易维持。我们日本男人,看A片的人数世界第一,让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的老婆当女优,很难做到。”

信子收了手机,赶紧吃完。

导演站起身,大声拍手,说:“快点吃,要准备干活了。”

一个女助理围过来,为信子套上衣服,整理头发,一个女助理蹲在她前面,给她的阴部打粉上色,打完,给她喝了一大罐水。

导演对我小声说:“信子的奶子不够大,先天条件不足,有的女人会隆胸,她不愿意,相信天然的就是好的。她能慢慢红起来,凭的是个性。”

我问:“一天能拍完吗?”

他说:“我们八点钟开工准备,拍六场戏,顺利的话,下午六点收工,不顺利的话,得干到半夜。六个镜头,是我一天工作的极限。信子聪明,会做事,照目前进度,六点钟收工估计没问题。拖一天,就多一天的公寓租金,我们拖不起,投资方会发火。”

信子换了贴身泳装,踩着高跟鞋来回走,导演捏着打印纸,跟她说戏。

摄影师换了数码照相机,不停地给她拍照。我问边上的一个工作人员,拍照片干什么?

工作人员说:“当DVD带的封面和宣传广告。现在拍,情绪饱满,上照。”

忙过一阵,信子休息。即将跟他演对手戏的男优走过去,两人鞠躬,说“请多多关照”,我注意到,他们没有交换姓名。

导演站中间,来回给他们说戏。男优四十来岁,瘦高个,脸颊修了鬓角。他不跟信子对视,面朝客厅,一劲点头。

他们的戏开拍。他们在门廊相拥,信子蹲下,解开他的裤裆,掏出他的阴茎。信子套弄几分钟,导演喊“停!”

两个女助理赶快给信子送水送手纸。男优面壁而立,粗粗喘气。

导演脸色不太好看,冲着男优吼:“今天你是怎么回事?才几分钟就要爆?我不叫停,你就要射了。你不行,我怎么往下拍?”

男优转过身,裤裆还敞开着,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夜没睡好,精力不足。再给我几分钟,我一定恢复过来。”

戏接着往下拍。

他们倒在铺在地板的床垫上,四个拍片的男人围着,与他们相隔不到两米,摄影师和灯光师站得更近。

一位女助理蹲在导演傍边,手提一个篮子,里面装了一卷卷手纸,饮料和保险套,随时送出去。

摄影师不断调整角度和站姿,导演在白板子上写提示,举到摄影师脑后,让两个演员看。

做爱,是人性,本是最自然的行为,哪里需要导演?众目睽睽之下,跟着导演的指令,做爱就蜕变成做戏,不会演怎么行?

男优射精,大功告成,披着袍子抽烟喝咖啡,然后穿起衣服,澡也不洗,领了当日的报酬,先告辞而去。

他许是回家休整,许是奔另一个拍摄现场,路上没准儿往嘴里丢药。

信子的工作还没完。

又一个男优到场,跟大家打招呼。他是中等个,肌肉发达,头发稍长,手指甲修剪整齐。他放下包,开始往外面搬行头,大大小小有好几套。

准备停当,他坐到客厅的角落,边喝咖啡边玩手机。工作人员在卧室搭布景,将卧室改成酒店的房间。窗帘被完全遮盖,室内灯光通亮。

接下来拍的是一场感情戏,节奏慢下来,两人大量地接吻,大量的喃喃低语。

信子更加入戏,眼光中流溢出爱意,她的哦哦叫唤听来更真实。她张开腿,等着男优进入,男优作“暂停”的手势,导演叫“停”。

男优示意,他要喝水。女助理赶忙递过去,借机抚平卷起的床单。信子也要了饮料。两人亲昵地交谈。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心生妒意,好像男优抢了我的女人。这个情感当然荒唐。这时,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女优留不住男友或者丈夫。

拍摄全部结束,男优得到一个信封,里面许是他当日的报酬。我问导演,DVD带什么时候上市,他说,他要剪辑,所有的关键部位要打马赛克,弄好送审查官过目,怎么算也得两个月。

我为日本的观众感到悲哀。花钱买A片,却看不到女优的阴道。我远道而来,亲眼目睹全过程,幸运幸运。日本朋友,真不好意思。

随后,我和信子坐出租奔一家唱卡拉的练歌房。

她穿着超短裙,绛红的紧身上衣,黑筒靴,黑丝袜,背了赭色的软包。她化了淡妆,甚至没化妆,比我在片场见到的显年轻,稍稍有些羞怯。

练歌房外表轻佻,亮艳的色彩像儿童游乐场。踏入狭长的走廊,撕扯的破嗓音从几处飘至耳底。我们的歌房在中间。信子在沙发上坐下来,褪掉发夹,让染成浅棕色的头发披下。

我说:“你很漂亮。”

她说:“多谢多谢。”

她抽出手机,开始自拍。我也掏出手机,对着她拍。她拉拉蕾丝贴身内衣的上角,收腹,亮出雪白的半边胸部,说:“拍这个。”

拍完,我凑上前,搂住她亲吻,把她的手放到档处,让她触摸那里的硬朗。她说:“不行,这里不行。”

她挣脱身子,指着外面。

歌房的玻璃门中间实,两边各有透明的长条,看得见过往行人的走动,他们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我心有不甘,将裤裆的拉链拉上拉下,脸上作痛苦表情。她掩嘴笑,说:“我觉得你饿了。我们点餐吧。”

我确实饿了。肚子饿了,阴茎饿了,一个一个来吧。

她点了皮萨饼、啤酒和烤香肠。啤酒先上,我们捧杯,她喝得很猛,打了一个挺响的嗝,她掩嘴笑,连说对不起。她的手指尖长,修饰整齐,点了清淡的指甲油。

比萨饼和烤香肠上桌。我吃比萨,她吃香肠。香肠很长,她咬一口吐一下舌头,这个动作,由不得我产生联想,相像她口中的香肠其实就是我的阴茎。妈的,A片看太多,事事能往上头挂靠。我问:“香肠好吃吗?”

她点头,说:“我喜欢吃烧烤。”

我说:“吃的时候,会想到什么吗?”

她停住,脸居然慢慢红起来。

我问:“哪个更好?”

她用力咬一口,说:“当然这个好。这是爱好,那是工作。”

我说:“等会儿,我们做那个,希望爱好和工作合二为一。”

吃完,我们唱歌。她点的多半是流行曲和动画片插曲。她的嗓子不够好,音调倒挺准,认真唱,头一啄一啄。

我点的是日语老歌,要她唱给我听。这些歌,将我带回大学,带回意淫日本外教佳子的时光。

据说她是日本间谍,我真不信,在一所大学,她能搞到什么情报呢?学生几点起床,老师一周几次政治学习?女间谍都跟色诱有关。佳子老师那么漂亮,色诱的成功率奇高吧。她要是相中我,我不知能挺住几秒钟。我想,超不过两秒钟。

我加点了几首英文歌,我们一起唱。英文歌都配了日语翻译,我唱英文,她唱日文。日文翻译简直是荒腔走板,可能是网络软件的杰作。

我们唱得最开心,她笑得东倒西歪,我趁机压上去,亲吻,隔着衣服捏她的乳房。她撩起衣服,让我亲吻乳房。

她瞭了几眼房门,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我的阴茎,嘴唇裹上去。等它变硬,她帮我套上保险套,一支脚踏在椅子上,提起裙子,让我从后面捣入。

她的身体一颠一颠,我的阴茎越发蓬勃。隔壁歌房的声音传来,无疑制造出更强的刺激。她禁不止尖叫一声,隔壁嘎然无声。我蒙住她的嘴巴,下面更加用力。

到柜台付钱,收钱人的一脸狐疑,又拿我们没办法。走出练歌房,我想直接带她回酒店。转念一想,昨天跟岩佐晶的激战耗去相当体力,重新连续开战,欲望在,体力不一定跟得上。

我向信子夸海口,今晚实现爱好和工作的完美结合,我还需要更多的喘息时间。

我提议去六本木泡吧,她不太乐意,说那里都是外国人。我问:“你不喜欢外国人?”

她说:“不喜欢,动不动就喝醉,身体还带艾滋。”

我说:“他们那活儿可是了得。”

她说:“没什么,大的小的,硬的就是好的。我们去居酒屋吧,场子不大,气氛温馨,日本人爱去。”

我满口答应,说:“你挑一家,我们去。”

她戴上墨镜,指挥出租车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小巷只有几家店开着,霓虹灯的灯光不显得张扬。居酒屋只有一个老板,带一个女招待。

两人对我们打招呼,女招待的声音高飘,乐呵呵的样子。老板的眼睛闪了闪,怕是觉得信子眼熟。

我们坐上吧台,信子帮我点清酒兑乌龙茶,说这是日本男人的怪癖。我一点都不饿,她兴致高,又点了猪肉烧烤。我说:“你的胃口真不错。”

她说:“工作之外,我就爱吃,不怕胖;爱睡,怎么也睡不够。”

我的酒茶上来,老板陪我喝第一杯。

信子说:“陪喝第一杯,是不让客人有孤独感。”

我想跟老板多说几句,见他腼腆得很,找他聊天,恐怕不合适。

电视正在放棒球比赛,信子认真看了一会儿,对两个球队和战绩评论一番,老板跟着点头。我问:“你喜欢棒球?”

她说:“喜欢,中学的时候打过。”

我打量着她的身体,说:“你看起来很健康。”

她说:“对,我是体育高中毕业的,小时候学过芭蕾,学过体操,中学主攻滑冰。”

我说:“怎么没练下去?”

她拍拍大腿,嘻嘻笑着说:“腿越练越粗,怕男生不喜欢。开玩笑啦,我们是女子中学,平时见不着男生。而且,我怕比赛,比赛前一个晚上,我一定失眠。一上场,平时练的招儿出不来,小转体都会跌倒。”

她的烤猪肉端上桌,她哟西哟西了好一阵。

居酒屋面积小,除了吧台,只有一间雅座。雅座里人声鼎沸,坐了不少人,女招待不时进进出出,像是忙昏了头,不停地擦额头的汗。

信子很同情她,说:“我干过招待。别看就几桌客人,忙起来脚要断。”

我说:“你心肠挺好。”

她说:“不算好。我是孤僻的人,只希望别人听我,不喜欢听别人,可以说,从小就是以我为中心,小男孩给吓得够呛,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喜欢。”

我说:“你的个性适合当演员。”

她放下烤猪肉,抹一把嘴巴,拿起我的杯子喝一口,说:“你说对了。刚出道的时候,我们一组人带着DVD带,去新宿闹区站街促销。她们脸薄,带子藏衣服里面,就是不敢拿出来,我没事,见男人就喊,请多关照,买我的带子,买一盒我送一条内裤给你。”

我问:“你带了那么多内裤?”

她说:“一条也送不掉。带子有人拿,内裤没人敢拿。你知道,日本男人,天性害羞,只能看A片。哼,没有我们,他们会活得更窝囊。”

想想有道理。

我说:“你现在出名了,对自己挺满意吧?”

她说:“还不到时候。我不像别的女优,很少看自己的带子。我经常看,挑自己表演的毛病,给导演打电话,为不足之处道歉,表示下一部会更努力,争取做得更好。你想,那么多男人的快乐几秒钟就靠我的表演,我能不全力以赴吗?我出的带子,码在我的梳妆台上,天天看得见,给我激励。有时候,我偷偷去卖带子的店家,察看我的销售成绩。顾客经过我的带子,连停都不停,我真想拦住他,问他为什么不买?”

我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压低声音,说:“出名,很出名,让天下的男人冲着我打飞机。”

我举杯,一脸肃穆地对她说:“加油。你一定能成功。”

她说:“其实,我真的有些名气。我去过台湾。”

我说:“哦,那一定很有趣。”

她说:“太有趣了。我们一行四人,跟了六个保镖。签名会上,粉丝的队伍排到书店外头,我死劲签,忙得没时间上厕所。报纸杂志电视台,一家接一家采访。活动结束,我累得站不起来,心里面却是喜滋滋的。我自问,我是谁?是不是成了大人物?要不,怎么有这么多粉丝?那种场面真的激励人,我头一次感到,我入对了行,我的人生出现亮点。回到日本,我开了一个中文的部落格和推特,当天就有好几千人点击我的推特。”

我问:“现在的点击更高吧?”

她摇摇头,说:“差不多。我不懂中文,他们写什么我看不懂。我用过网上免费翻译软件,翻出来都是胡话。”

我建议道:“你还可以考虑开发中国。知道苍井空吧,她在中国可红了。”

她说:“对呀,那么多人,苍君给我这么一点点粉丝够了。”

她伸出小指,用拇指划出一小截。

她说:“唉,我恐怕追不上她。要出国,就要乘飞机。我特别怕乘飞机。起飞降落还凑合,高空飞行的时候,我特别紧张,一直担心发动机头会不会脱落,飞机会不会掉下去。去外景,我不怕脱衣服,特别怕躺沙滩听浪涛声,砰砰砰的涛声让我想呕吐。”

我说:“你容易晕机晕船。”

她说:“难说。去游乐场玩水滑,多高的梯子也不怕。嘻嘻,想起来真好玩,玩水滑,我的泳装这里漏光那里漏光,滑过几次,发现好多男孩不滑了,等在梯子边,等着看我的漏光。”

我们压低声音,接近窃窃私语,我发现,居酒屋老板干活开始丢三落四,显然,他在偷听。

我想,跟信子聊当然愉快,一直呆在居酒屋可不行,光说不练非君子也。

我说:“还要吃什么?”

她擦擦手,说:“吃太饱了。”

正结帐,雅座的人正好出来。他们一群人,有男有女,一个男人随便瞧我们一眼,忍不住“咦”了一声,接着跟他的伙伴交谈了几句,走过来,对信子说:“我们认识你,是你的忠实粉丝,可以跟我合个影吗?”

信子点头,从包里掏出补妆镜,对自己整理一番。她悄悄地说:“这个男人一定看了很多很多A片,居然认得出我。”

男人合完影,他的同伴也要合,一个接一个。信子微笑着,打出V形手势。她的面相秀丽清新,她的肢体动作自然,哪里像拍A片的女优?

客人满意而去,老板悄悄走过来,说:“跟我也合一张?”

信子说:“可以。”

老板激动得声音变调,说:“多谢多谢,我要把照片挂起来。你们今天吃的这顿,不用付钱,算是我请客。”

女招待给他俩拍照,老板太紧张,眼睛滴溜溜地瞎转,不停地干咳。招待说:“老板,照片挂出来,我们店的生意好得要冲顶啰。”

此话说到老板的心窝窝,他绽出灿烂的笑容,招待及时扑捉到这个时刻。

老板一再感谢,希望我们再次光临。

出了居酒屋,信子说:“唉,没想到那么多人要合影,知道我分文不收,我的经纪人要气死。”

我问:“你还有经纪人?”

她说:“当然,我是明星,不像那些打零活的男优,当天来,当天结帐。我的薪水,我的活动安排,全由经纪人代收代管。要是安排的活动,合影一张至少要收三千日币。”

我说:“哦,刚才跟你合影的有十来个,还有老板。”

信子说:“我激动得冲昏了脑袋,忘了交待他们一定要去买我的带子。还是老板好,请我的客。”

她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们会去买我的带子。买了带子,回想我们在居酒屋的近距离互动,打起手枪来,不是更有动力吗?”

我说:“我比他们幸运。吃饭不化钱,手枪有人帮我打。”

她说:“谁帮打?”

我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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