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日子表面平静,底下却如暗流涌动。淇淇上班时总低头不语,我在家时脑中反复回放她的讲述,下体一想就硬。终于,一个周三的晚上,我鼓起勇气,在饭桌上说:“淇淇,去见见小伟吧,就一次……让我听听,好吗?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她筷子一顿,脸红如煮熟的虾:“老公,你疯了?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她的眼睛里既有恐惧,又有好奇的火光。我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因为我爱你,想看到你快乐的样子。相信我,这会让我们更亲密。”她犹豫了三天,最终在我的坚持和她内心的那丝悸动下,妥协了。我们通过微信约了小伟,他现在在杭州做销售,听说后兴奋得发语音:“淇淇,真见面?太好了!”开房的那晚,是个闷热的周五,增城的夜市灯火通明,我们开车去市区的维也纳酒店。淇淇穿着一件低胸的黑色连衣裙,V领深得露出乳沟的弧线,裙摆及膝,却无内裤——这是我要求的。她化了淡妆,唇膏是樱桃红,香水味淡淡的玫瑰香。“老公,我紧张……”上电梯时,她抓紧我的胳膊,手心湿漉漉的。我吻她的额:“宝贝,去吧,我在隔壁。门留条缝,我会听。”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推开2018房的门时,我的心如擂鼓,赶紧钻进隔壁2016,门虚掩,手里握着手机录音,裤子褪到膝盖,阴茎早已勃起,青筋暴绽,龟头渗出晶莹的前液。房间里灯光暧昧,橙黄的壁灯洒下暖辉,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小伟一见面就抱住她,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淇淇,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比高中时更诱人。”他声音粗哑,带着杭州口音的软糯。他们先是坐在沙发上聊,红酒一杯接一杯,聊起高中篮球赛、毕业聚会,那些陈年旧事像酵母,渐渐发酵出暧昧。他的手先是搭上她的膝盖,轻抚裙摆:“记得那晚在西湖吗?你叫得真甜。”淇淇脸红,酒精上头,身体微微颤抖,心理上涌起一股罪恶的快感:老公就在隔壁,我却要被别人占有……这太荒唐了,但为什么下体这么湿?热流已浸透大腿内侧。她低声说:“小伟,别……我结婚了。”但她的手没推开他,反而环上他的脖子。小伟的吻如暴风雨,唇压上她的,舌头粗鲁探入,搅动她的口腔,带着红酒的酸涩。她回应着,喘息加重,双手扯他的衬衫,纽扣崩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上面还有几道旧疤——篮球场上的纪念。他的手滑到她的腰,解开裙子拉链,“滋啦”一声,裙子滑落,她只剩黑色蕾丝内衣,那对C杯乳房在胸罩中颤巍巍的,乳晕隐约可见。他解开扣子,胸罩弹开,乳房跃出,白腻如玉,乳头已硬成小石子。“淇淇,你的奶子更大了……”他低喃,嘴含住一边,牙齿轻咬,舌尖卷弄舔舐,像品尝蜜桃。她低吟:“嗯……小伟,轻点……疼……”但她的手按住他的头,心理上电流窜过:老公的吻温柔,但他的牙齿好野性,咬得我魂儿都飞了。另一手揉捏另一边乳房,指尖掐乳头,拉扯成锥形,她的身体弓起,腿间汁水汩汩。他推她倒在床上,床垫“吱呀”一声,分开她的双腿,扯掉内裤——哦,她没穿。她的阴部光洁无毛(这是我婚后为她剃的,仪式般在浴室里,用剃刀小心刮去每一根),阴唇粉嫩如婴儿,已有蜜汁渗出,阴蒂肿胀着探头。小伟的眼睛发红:“操,你剃毛了?真骚。”他的舌头舔上阴蒂,粗糙的舌面卷弄吸吮,像舔冰淇淋,她弓起身子,双手按住他的头,臀部抬起:“啊……好痒……小伟,舌头深点……”心理上,她既愧对丈夫,又沉迷这久违的粗野:老公爱我,但从不这样舔,像饿狼吃肉,烧得我魂飞魄散。他的手指插入阴道,中指食指并用,搅动G点,前后抠挖,带出“咕叽”水声。她高潮了,第一次,汁水喷溅到他的脸上,尖叫着他的名字:“小伟……我来了……啊!”小伟脱裤,露出那根粗长的阴茎,足有18厘米,茎身弯曲向上,龟头紫红如拳,青筋如蚯蚓。他跪在她腿间,顶住入口,摩擦阴唇:“淇淇,想我操你吗?”她点头,眼睛迷离:“想……快进来……”他一挺而入,“扑哧”一声,全根没入,她痛呼:“啊……太粗了……”随即转为快感,每一下抽插都深达子宫,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阴道壁收缩,包裹着他,像无数小嘴吮吸,汁水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他变换姿势,先是传教士,她双腿缠他腰,乳房晃荡如波;然后后入式,他抓她的臀瓣,分开成花,猛撞狗爬式,每下都顶到花心。她骑在他身上时,女上位,臀部上下套弄,乳房甩出弧线,汗水从额头滑到乳沟,心理上她迷失了:我爱老公,但这肉体的征服让我觉得自己是荡妇……他的鸡巴好硬,好深,顶得子宫酥麻,为什么停不下来?高潮迭起,她三次泄身,第二次喷水如泉,第三次哭着求饶:“小伟……够了……我受不了……”最后,他低吼,在她体内爆发,热精灌满子宫,溢出阴唇,烫得她又颤栗一次。隔壁的我,听着她的呻吟、床的吱呀和肉体撞击声,像听一场私密的交响乐,手飞快撸动阴茎,龟头红肿,青筋跳动。绿帽的刺激如毒品,心如刀绞——她是我的,却叫着别人的名;却又欲仙欲死,下体胀痛到极限,每一下撸动都像火烧,脑中全是她被操的画面:乳房晃、汁水喷。射精时,精液喷射到墙上,热烫如熔岩,我腿软跪地,喘息着想:这才是爱,从未如此真实。从那天起,我们的游戏升级了,淇淇回家后,我们疯狂做爱,她骑在我身上,说:“老公,你听到了吗?我好坏……”我点头,射在她里面,混着他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