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亚,十八岁,一个平凡而又有些特殊的少年。在学校里,他是个透明人,没有朋友,独来独往。父母常年在外,他独自住在市郊那栋老旧的公寓里,过著看似波澜不惊的生活。然而,每当夜幕降临,房门紧闭,他便会褪去白日的男儿桎梏,让藏匿在心底深处的「她」悄然绽放。丝袜、吊带、蕾丝裙,是他另一个世界的盔甲,他喜欢镜中那个娇媚诱人的「男娘」,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是他枯燥生活唯一的调剂。
漆黑的公寓卧室里,只有手机萤幕发出幽冷的蓝光,照得天亚的脸色惨白。那条讯息像一条毒蛇,缠绕上他全身的毛孔,森冷彻骨。
「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的话,今天晚上穿女装到XX公园等我指令。」
讯息下面,赫然是他偷穿女装的照片,角度刁钻,显然是偷拍。照片里的他,正对著镜子摆弄裙角,脸上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羞赧,那件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勾勒出他清瘦却不失曲线的身材,纤细的腰肢,被睡裙略微撑起的胸脯,还有那双穿著黑色过膝袜的大腿,白皙而修长,竟比许多女孩还要诱人。
肾上腺素瞬间飆升,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秘密,被曝光了?他浑身戰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拿不稳手机。冷汗湿透了后背,一股恼怒与羞耻瞬间将他吞噬。是谁?究竟是谁发现了他这个最隐秘的癖好?他紧咬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慌乱、恐惧、还有隐约浮上心头的一丝异样兴奋。
大叶公园,那是个偏僻的角落,晚上几乎人跡罕至。那个发讯息的人,显然对他的一切瞭如指掌,连他的秘密场所都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指尖轻轻滑过萤幕,照片中的「她」是如此的真实,又如此的脆弱。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不是愤怒,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开始在他心底蠢蠢欲动。这份被揭穿的屈辱,竟然让他感到了一种被窥视的快感,一种被掌控的刺激。他,一个从未被人在意过的透明人,此刻,却成为了某个人眼中的猎物。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只是为了阻止秘密曝光,他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可他没有。潜意识里,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渴望,在推动著他。他想知道,那个陌生人究竟想做什么。他想知道,自己这副「男娘」的身体,在那个陌生人眼中,究竟代表著什么。
缓缓走进衣帽间,他习惯性地打开那扇上了锁的柜子。里面挂满了各种尺码、各种款式的女装,每一件都凝结著他对「她」的热情。他挑选了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短裙,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搭配一条同色的透明丝袜,将他修长的双腿包裹得若隐若现。又套上一件薄透的黑色蕾丝内裤,布料少得可怜,甚至无法完全遮住那团小小的凸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天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肌肤、清秀的脸庞,配上这身性感的衣著,活脱脱一个娇媚的少女。他甚至戴上了假髮,一头乌黑柔顺的长髮披在肩头,更添几分女性的柔美。他对著镜子,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因紧张而干燥的嘴唇,眼底闪烁著複杂的光芒,有恐惧,有不安,但更多的,却是某种压抑已久的、对刺激的渴望。
他知道,今晚,他的生活将彻底改变。不论是好是坏,他都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不再是那个躲在黑暗中偷偷变装的少年,而是即将面临未知命运的「她」。他的下体,在丝袜的摩擦下,竟然不争气地微微挺立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缓缓升起,蔓延至全身。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期待,甚至,有那么一丝难以启齿的「淫荡」。
当他推开公寓大门时,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他深吸一口气,感受著夜晚清冷的空气拂过他光滑的皮肤。他知道,XX公园就在不远处,而那个未知的「他」,正等待著他的光临。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是凌辱,是胁迫,还是……某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他加快了脚步,黑色的短裙在夜风中轻轻摆动,仿佛一朵悄然绽放的夜花,向著未知的深渊,缓缓走去。
夜色如墨,大叶公园的路灯发出昏黄而摇曳的光,将天亚纤细的身影拉得犹如鬼魅。他紧张地环顾四周,除了远处一闪而过的车灯,公园里空无一人。晚风轻拂过他裸露的颈项,带来一丝凉意,却抵不过他内心的焦灼与燥热。就在他心跳如鼓,感觉肺部都要炸开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那个ID名叫「黑猫」的陌生人,发来了新的指令。
「坐在公园边边的长椅上,把脚放在椅子上,M自腿,然后慢慢抚摸你的下体。」
天亚的呼吸猛地一窒。这指令,露骨得像是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划开他自以为坚实的底线。M字腿?在公园里?还要抚摸……自己的下体?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从脚底直窜脑门,烫得他皮肤发疼。他颤抖著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唇瓣咬破。太过分了!这比直接撕开他的衣服还要羞辱!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路灯下自己那条黑色真丝短裙在微风中轻轻荡漾时,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再度将他笼罩。秘密不能被知道,绝对不能!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乱窜,最后仅剩一个念头:照办。
他僵硬地迈开步伐,走向不远处那张老旧的木质长椅。椅子边缘的漆早已斑驳,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传到小腿,让他打了个冷颤。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深吸一口气,然后,一点点地,将自己的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上。
裙子往上缩了一大截,大腿根部和穿著丝袜的圆润内侧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到黑色蕾丝内裤那轻薄的布料下,隐约的黑色毛髮。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摆上橱窗的商品,任人评鑑,任人把玩。M字腿,这个曾经只在小电影里看过,或者在自己卧室镜前偷偷尝试的姿势,此刻却在公共场所,被硬生生地摆了出来。他的私密,他的羞耻,统统摊开在夜色下,等待著「黑猫」的检阅。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裙底。指尖触碰到丝袜包裹下,略微鼓胀的下体,那一瞬间,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直窜脊椎,酥麻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来。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看著自己那只几乎要钻进裙底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节纤细,此刻却做著如此下贱的动作。他的心脏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要把他的胸腔撞破。
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空气中似乎彌漫著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湿润、带著泥土的腥涩,还有他自己身上,那股混合著廉价香水和汗味的隐秘骚气。
「慢...慢地...抚摸...」他重複著讯息里的指令,声音低若蚊蚋,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硬得像是铁棍,隔著薄薄的内裤和丝袜,那份勃起的坚硬感清晰传来。他将指尖放在内裤的边缘,轻轻地,缓慢地,摩挲著那团敏感的凸起。
「嗯......」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从他喉间溢出,带著一种近似哭泣的委屈,又挟杂著某种快要失控的欲念。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热气甚至从毛孔里渗透出来,让他感到浑身发痒。他的下体在自己的触摸下,敏感得可怕,每一次轻柔的抚摸,都像是点燃了一簇微火,火苗逐渐在他的小腹深处蔓延,烧灼著他的欲望。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展露著最隐秘欲望的荡妇,任由那个藏在黑暗中的「黑猫」尽情欣赏。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顺著髮际线滑落,在路灯下闪烁著晶莹的光芒。羞耻与快感交织,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漩涡,将他一点点地吸入其中。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停止,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深入……
就在天亚被自己的欲望和屈辱双重夹擊,指尖在内裤边缘徘徊,进退两难之际,一道阴影猝不及防地投射在他的身上。他猛地抬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从长椅旁擦身而过。那是一名男子,看身形有些魁梧,在昏暗的路灯下,他的五官隐没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却给天亚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天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僵硬地维持著M字腿的坐姿,手还停留在那个曖昧的位置。他下意识地想要藏匿,想要逃避,却在看到手机萤幕时,整个人如遭雷擊。
新的讯息,来自「黑猫」:
「把脚张更开,然后勾引他来摸你,不能反抗。」
晴天霹靂!这条指令犹如一道符咒,将天亚的挣扎彻底封印。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冰冷的指令在他的耳边迴盪。勾引?让一个陌生男人,在公园里,当众摸他?还要不能反抗?!
巨大的羞耻感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然而,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却强行压下了所有的抗拒。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你,你好啊……」
天亚的声音发颤,像两片薄薄的叶子在风中打颤,细弱得几乎听不见。他的脸颊烧得发烫,低垂著头,不敢直视那个男子的目光,只能用余光偷偷瞥向对方。他感到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渴望隐藏自己的高中生天亚,另一半是萤幕上那个被操控、被羞辱的「男娘」。他知道,现在要开口的,是「她」。
男子脚步微顿,显然是没料到半夜的公园里,会有个穿著超短裙的「女孩」主动搭讪。他转过身,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庞缓缓抬起,儘管看不清表情,天亚却感觉到一道带著审视和疑惑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半张开的双腿上。
「你在……等人吗?」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把沙哑的大提琴,在空旷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站著,双手插在裤兜里,像个正在观察猎物的捕食者。
天亚的脸更烫了,他感觉自己被那道眼神钉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他咬紧嘴唇,指尖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内裤里的下体,因为紧张与羞耻,加上男人视线的扫过,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地挺立著,隔著薄薄的布料,顶得他小腹发涨,甚至感受到了那份几乎要冲破束缚的勃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背叛他,在这种屈辱的时刻,竟然还能传来异样的兴奋。
「不……不是……」天亚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带著哭腔。他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必须按照「黑猫」的指令去「勾引」,可嘴巴却像是被水泥封住了般,任何带有诱惑性的词语都无法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在窒息挣扎。
他挣扎著抬起头,努力做出一个勉强算得上是「诱惑」的表情,却因为内心的极度矛盾而显得有些扭曲。他看到了男子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著幽暗的光,像两团燃烧的火焰,似乎充满了探究和兴味。
「我……我只是……有点、有点热……」天亚感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下意识地将一只手从裙底拿出来,做了个扇风的动作,另一只手却依旧停留在那个敏感的部位,指尖若有若无地磨蹭著,只是为了完成「黑猫」那句「抚摸你的下体」的指令。他在这句话里,注入了一丝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哑,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诱惑,一种来自深渊的低语。
他感受著男人眼睛里冒出来的审视,羞耻感已经冲破了临界点,但他知道,现在,他就是「她」,一个被摆在长椅上的,任人观看的「贱货」。
「你要……过来……摸我吗?」天亚感觉自己像是被鬼附身了,这句话怎么会从他嘴里说出来?冰冷又带著颤抖的语气,却又诡异地含有一丝勾引的意味,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紧闭双眼,似乎只要不看见,这一切就不是真实发生的。
男子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可闻,每一步都像踩在天亚的心脏上。他走到长椅前,略微弯下腰,那双在阴影中愈发显得深邃的眼睛,穿透层层夜幕,直直地盯著天亚那双半开半合、透著迷离水光的桃花眼。在模糊的光线下,天亚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混杂著烟草和汗味的男性气息,浓烈而又陌生,让天亚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却又有一种奇怪的,被雄性气味包裹的颤慄。
「是自己发骚来,还是被主人命令来调教啊?」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带著一种明显的调侃和玩味,每一个字眼都像是裹著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天亚敏感的自尊上。这句话,精准地戳破了他所有的偽装,将他羞耻的秘密暴露无遗。
天亚猛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这句话而骤然收紧,那份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窒息。他想反驳,想尖叫,想逃离,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血管突突直跳。在「黑猫」的眼皮底下,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他就是一具被摆弄的**性玩偶**,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那么可笑。
男子的手,带著粗糙的热度,轻柔却不容拒绝地覆上天亚大腿内侧的肌肤。那双丝袜所能提供的,只剩下微不足道的摩擦力。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那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顺著天亚的腿根,就那么毫无阻碍地滑落了下来,堆积在脚踝处。
私处,完全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中,也在男子的目光和指尖下无所遁形。天亚的下体,此刻正因为极端的羞耻与刺激,顽固地保持著勃起,怒张的龟头在清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前端甚至已经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清液,晶莹地挂在马眼上,带著难以言喻的淫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剥光了衣服,彻彻底底地呈现在对方眼前,无所遁形。
「别……」天亚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他的声音软弱无力,带著浓重的哭腔,没有任何威胁性,更像是某种甜腻的邀请。他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又想起了「黑猫」那句「不能反抗」的指令,最终,只能僵硬地保持著M字腿的耻辱姿势。
男子的拇指带著薄茧,轻轻地摩挲著那根坚硬的性器,从根部缓缓上移,直到湿润的龟头。他并没有急于动作,只是带著某种观察者的心态,一寸寸地将天亚的敏感和反应尽收眼底。
「等等……」天亚再次开口,这次的声音更低,更像是在哀求。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极度的,被压迫的快感和无法承受的羞耻。他的视线模糊,眼眶湿润,却强忍著没有让泪水掉下来。
男子的手腕开始缓慢而有力的上下套弄起来。粗糙的掌心与光滑的肉棒不断摩擦,每一次的套动都带著一股强劲的吸力,将天亚的欲望一点点地吸出来。天亚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烘烤,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下体,那里又热又胀,敏感到了极点。他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觉地弓起。
「阿——」一声混杂著惊呼与呻吟的破碎音节从天亚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像是溺水的人在挣扎。男子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叫声而停止,反而加快了节奏,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暴力,每一次套弄都带著一股要将他彻底榨干的狠劲。
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颤,双腿僵硬地伸直,脚趾微微蜷缩。一股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猛地冲上脑门,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变得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化为一片炫目的白光。
「噗嗤——」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带著浓稠的黏腻感,洒落在他脚踝处堆叠的黑色蕾丝内裤上。乳白的精液蜿蜒而下,沾染上黑色的布料,形成了一幅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天亚的身体猛地一软,瘫倒在长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眼角溢出了几滴泪水,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感,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精液的黏腻湿润感,还残留在天亚敏感的龟头上,他的身体因高潮的冲擊而疲软地瘫软在长椅上,意识正处于半梦半醒的恍惚之中。而就在他试图找回一丝清醒时,手机萤幕再次亮起,那条来自「黑猫」的指令,简短而又冰冷,却像一记锤子,狠狠地凿开他大脑中残存的理智:
「听他的。不准反抗。」
天亚的眼球颤抖了一下,那份模糊的意识瞬间被这条指令撕裂。他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掌心,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轻轻地托住了他下巴。来不及发出一丝疑惑或抗拒,那条被他的精液打湿的黑色蕾丝内裤,带著浓烈的腥味与淫靡,被粗暴却又精准地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内裤柔软的布料堵塞了他的口腔,精液的咸腥味瞬间在舌尖扩散开来,冰冷,黏腻,带著他自己体液残留的温度,混杂著蕾丝内裤上淡淡的香水味,刺激著他的味蕾,让他几乎作呕,却又被迫吞嚥。他被迫张开嘴,那团内裤堵住了他的呼吸,让他只能通过鼻腔,急促而又带著哭腔地喘息。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踩在脚下,咀嚼揉碎,而他却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
就在他口腔被塞满,喉咙被堵上的那一刻,男子的掌心已经轻柔地托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黝黑发亮的狗鍊。鍊子冰冷的金属质感,轻轻地触碰到他光滑的肌肤,在这一刻,竟显得如此的沉重与真实。狗鍊的一端,扣住了天亚纤细的颈项,而另一端,则被男子稳稳地握在手中。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狗鍊?他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这是要做什么?他感觉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个最阴暗、最羞耻,甚至是他自己都从未敢直视的欲望,此刻,竟被如此粗暴地扯到了光明之下。被控制?被**奴役**?当一个真正的**荡妇**,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
「走吧,我的小**母狗**。」男子的声音带著一丝满意的笑意,那声低沉的「小**母狗**」,清晰地传入天亚的耳中,即便他的嘴被内裤塞满,即便他的大脑因屈辱而嗡鸣,这三个字却清晰地烙印在他的心底,刻骨铭心。
他被牵引著,蹣跚地从长椅上站起来。脚下有些发软,裙下的私处,因为内裤被塞进嘴里而空虚,却又因为狗鍊的束缚而感到一种被掌控的刺激,那份刚刚经历高潮后的麻痺感,此刻却转变为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让他渴望更多的刺激来填补。
狗鍊轻轻地绷紧,男子牵著他,没有走大路,而是绕过长椅后方的草坪,走向了公园中央那个有著各种健身器材的区域。夜晚的公园中央,被树木和器材的阴影笼罩,显得更加的幽暗和寂静。天亚被牵引著,就像一只真正的,被主人带著散步的**母狗**。他只能低垂著头,任由男子带他去往那片未知的,充满羞辱与刺激的区域。
男子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髮顶,那动作很温柔,却带著无比的支配感。然后,他将天亚牵引到一个双槓前,将狗鍊的另一端,轻巧地固定在双槓的其中一根横槓上。
天亚的脖颈被狗鍊轻微地勒住,只能勉强地抬高头,以一种仰视的角度,看著眼前那个高大的男子。他嘴里塞著内裤,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音,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固定在了那里,就像一只被绳索绑住的**牲畜**,等待著命运的裁决。
男子缓缓地走上前,他的目光像一把灼热的火焰,从天亚的脸庞,一直向下,细细地描绘著他每一寸的肌肤。他看到了天亚那双因为羞辱而泛红的眼睛,看到了他嘴角溢出的透明液体,那是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看到了他胸口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曲线。
他的手上带著薄茧,轻轻地划过天亚的大腿内侧,那里因为长时间的M字腿和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泛红,肌肤细腻滑腻。指尖,缓慢地向上,沿著私处周围的嫩肉,最终轻柔地触碰到他那根仍在微微抽搐的肉茎,以及那颗敏感的、在夜风中似乎都有了意识的肉冠。
「小**骚货**,喜欢被这样捆绑吗?」男子的手指轻轻地拂过,然后,他温热的掌心,直接覆盖住天亚的私处,带著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天亚的下体被他温热的掌心完全包裹住,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电流从下腹直冲脑门,浑身所有毛孔都为之打开。他呜咽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
男子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掀起了天亚的裙摆,露出了他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蜜穴**。那里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分泌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著湿润的光泽。他看到了一眼,那个被黑色蕾丝内裤遮掩、被他自己偷偷抚摸的**秘密花园**,此刻,却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陌生人面前。
他感到了男子粗硬的阳具,带著一股灼热的温度,轻轻地抵在了他的**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没有给他一丝心理准备的时间。
「你这**贱货**,乖乖地享受吧。」男子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恶欲,却又让天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彷彿是在期待著什么。那冰冷的指令,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将他最后一层保护撕得粉碎。
男子的阳具,带著灼热的温度,抵在天亚的穴口,无需任何前戏,也无需丝毫怜悯。那根被欲望撑得饱满的粗物,带著势如破竹的气势,直直地朝天亚紧闭的穴口猛然一顶。
「嗯……!」喉咙里塞著内裤的天亚,只能发出一声被堵塞的、破碎的呜咽。剧烈的痛楚,像一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天亚的大脑深处,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他的身体猛地收缩,本能地想要抗拒,想要逃离,甚至想要将那个粗暴闯入的异物推出去。然而,颈间那条冰冷的狗鍊,将他的上半身死死地固定在双槓上,让他无法退缩分毫。而「黑猫」那句「不准反抗」的指令,更是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所有挣扎的冲动。
湿润的黏膜被硬生生地撑开,干涩和撕裂的痛楚,从穴口蔓延至全身。天亚的双腿因为疼痛而猛地绷直,脚尖甚至因极度用力而微微踮起,脚背的青筋暴露。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撕裂了,那份深入骨髓的疼痛,远比任何精神上的羞辱都要来得直接和残酷。他的汗毛根根竖起,冷汗顺著背脊滑落,浸湿了裙下的皮肤。
「哼,小荡妇,还挺紧。」男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著一丝粗喘和满足,与天亚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腰身开始有力的前后摆动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著一股强劲的力道,冲撞著天亚身体最深处的私密。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艰难,每推进一寸,天亚都感觉自己被彻底剖开。他紧闭著眼睛,牙关死死咬住嘴里的内裤,不让一丝声音溢出。他的身体,像是被强行压入一个不属于它的模具中,一点点地被拓宽,被改造。那根灼热的欲望,最终终于完全没入,彻底占据了他体内最深处的空间。
「啊……!」天亚的身体猛地弓起,后背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撞上冰冷的双槓。那份被完全贯穿的充实感,像一个膨胀的气球,几乎要将他的胸腔炸裂。痛楚,却诡异地混杂著一丝撕心裂肺的快感,让他浑身上下都像被点燃,又像被冰冻,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体内激烈地搏斗。他的双手,无意识地紧抓著双槓冰冷的金属,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男子的腰部开始有规律地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深顶到底。肌肉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撞擊,都让天亚的下体深处感到一阵撕裂般的摩擦。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巨浪反复拍打的海滩,每一次冲擊,都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被体内的异物撑开的穴道,在摩擦中逐渐变得湿润,那份灼热的疼痛感,也逐渐转为一种麻木,继而被更强烈的,近乎变态的快感所取代。
「小**骚穴**,感觉舒服吗?嗯?」男子粗喘著,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蛊惑,也带著一种将人彻底掌控的恶趣味。他的大手粗鲁地揉捏著天亚纤瘦的腰肢,大拇指甚至故意往天亚的股缝探去,在敏感的肌肤上挑逗地游走。
天亚的头被狗鍊固定住,只能被动地承受著这一切。他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口腔里塞著的内裤被他口水浸湿,散发出更加浓烈的腥臭与淫靡。他感觉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著太阳穴一路流淌,最终滴入了髮丝。有羞耻,有疼痛,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身体这种背叛的愤怒与恐惧——它竟然隐约开始感到兴奋。
伴随著每一次深入的抽插,天亚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被男子的动作带动著前后摇摆。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撞擊得七荤八素,下腹深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体温不断升高,汗水湿透了他的假髮,甚至将几缕湿髮黏在了他的脸颊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地狱里的火焰,被灼热的欲望燃烧殆尽。
男子不断地变换著抽插的频率和深度,有时缓慢而深入地研磨,有时又疾如闪电,猛烈地冲刺。每一次的撞擊,都让天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十指紧紧地扣著双槓,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彻底贯穿,被粗暴地探索,那股灼热的、腥涩的、令人作呕的快感,却如同毒药一般,缓缓地侵蚀著他的神经,让他不知不觉地沦陷。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男子体内那根肉柱在他身体最深处的摩擦,每一次都在碾压著他敏感的穴壁,将他推向新的高潮。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冷,而是那种极度刺激下的生理反应。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洗脑,被这个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将他彻底变成一具只知道承受和服从的**淫荡肉具**。
耳边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那是兽性的宣洩,也是对他最直接的羞辱。天亚的牙齿紧咬著内裤,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那是他最后的抵抗,也是他最终的臣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越来越湿润,透明的液体顺著大腿根部滑落,将丝袜再次浸湿,与之前沾染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作呕却又异常淫靡的画面。
男子猛地抽出自己的阳具,伴随著一声响亮的「噗嗤」声,带著精液的腥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粘腻感。天亚的下体被掏空,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空虚和失落,身体像洩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浑身无力。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穴口酸胀刺痛,却又带著一种被填满后的麻痺和异样的舒畅。
男子没有给天亚任何喘息的机会,手臂一伸,那条冰冷的狗鍊再次绷紧。他半拖半拽地牵著天亚,穿过昏暗的公园,直接走向了公厕的方向。公厕,一个在夜晚更显阴暗潮湿的地方,散发著一股混杂著尿骚味和消毒水味的诡异气息。
天亚的嘴里还塞著自己的内裤,咸腥的精液味道与厕所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刺激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双腿机械地跟随著男子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不真实。
男子的目标很明确,直接将天亚带进了男厕,然后,将他牵引到一排冰冷的小便斗前。在昏暗的灯光下,小便斗散发著刺鼻的尿骚味,墙壁上满是污垢和涂鸦。这里,将是天亚新的刑场。
男子熟练地从包包里掏出几条预备好的黑色束带,材质不明,但看起来坚韧有力。他将天亚的双手高高举起,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腕捆绑在小便斗上方的水管上,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天亚的手腕勒断。双脚则被分别绑在小便斗两侧的瓷砖栏杆上,以一种M字大开的屈辱姿势,彻底将他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身体被完全固定住,呈现出一种极度羞耻的,既能被观赏又能被使用的姿态。
「呜……」天亚挣扎著,试图扭动身体,但他被束缚得死死的,除了脖颈还能稍稍动弹,其他部位都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挂起来的展示品,或者更糟,一个待宰的羔羊。
男子并未就此罢休,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黑色的马克笔,在天亚那被短裙包裹、因高潮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的大腿内侧,写下了几个醒目的大字。每一笔都带著男子冰冷的力度和恶趣味。
写完后,他退后一步,欣赏著自己的「杰作」。在昏暗的灯光下,天亚低头看去,那几个黑色的字体触目惊心:
**「可中出 」
**「欢迎使用」
天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被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彻底淹没。他眼底浮现出细密的血丝,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这几个字,比任何语言都更具侮辱性,它宣告了天亚此刻的身份——一个被公开放置、任人摆佈、可以随意中出的性玩具。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几个字烙印在他的皮肤上,也烙印在他的尊严上。
男子俯下身,轻轻地拍了拍天亚的脸颊,那动作带著戏弄的意味。「小贱货,两小时后我会回来。」他的声音带著一丝戏謔,在潮湿的厕所里迴荡,显得格外清晰,「好好享受这段时间,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他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抚摸了一下天亚的下体。那里因被束缚而微微充血,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男子的手指轻柔地扫过那根敏感的肉柱,然后,转身,大步离开,留下天亚一个人,被羞辱地绑在小便斗前。
公厕的门「吱呀」一声被关上,黑暗和寂静再次将天亚笼罩。冰冷的瓷砖、刺鼻的尿骚味、大腿上那几个醒目的文字、嘴里塞著的内裤、颈间冰冷的狗鍊,以及身体因为之前的侵犯而残留的燥热和空虚,所有的一切,都像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和羞耻之后,天亚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竟然慢慢地,浮现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芒。那光芒中,有著被彻底征服后的茫然,有著对自己如此境地的悲哀,但更深的,却是一种扭曲的、近乎自甘堕落的平静,甚至,隐隐约约浮动著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他竟然,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地被绑著,心甘情愿地暴露著,心甘情愿地等待著下一个,可能随时闯入的陌生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灵魂的掌控,变成了一具真正的肉便器。而这种被物化的感觉,在极致的羞辱中,却意外地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刺激和解脱。仿佛,当尊严被完全剥夺后,身体反而能更纯粹地感受欲望,更彻底地沉沦。
两个小时。这将是一段漫长而又充满未知刺激的等待。天亚的下体,因为被束缚和暴露而微微充血,身体对下一次的入侵产生了隐秘的渴望。他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不知道他们会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他会像一只真正被调教好的母狗一般,张开双腿,乖巧地,等待。
在黑暗中,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像藤蔓般,缓缓地缠绕住了天亚那颗破碎的心。
寂静的公厕里,时间流逝地格外缓慢,每一秒都像是一段漫长的煎熬,又像是一种诡异的期待。天亚被束缚在冰冷的小便斗前,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夜色中暴露无遗,大腿上那几个黑色的大字,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肉体与灵魂之上。就在他几乎要陷入一种自我催眠般的麻木时,一声粗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死寂。
「吱呀——」公厕的门被推开,一道带著醉意的男人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一边解著裤腰带,一边打著哈欠,显然只是打算随意方便一下。然而,当他的目光无意中瞥见小便斗上那个被束缚的身影时,所有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他那双原本惺忪的眼睛,猛地睁大,闪烁起一种贪婪而兴奋的光芒。
「操!没想到晚上出来还能遇到这种好东西!」男人咧开嘴,发出低俗的轻笑,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天亚被绑成M字大开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粗鄙的欲望。「欸,**贱货**,是被主人绑在这里吗?我就不客气啦!」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冲上脑门。那声**贱货**,像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耳膜上。他知道,新的噩梦,或者说,新的「体验」,即将开始。他嘴里塞满的内裤让他无法发声,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男人显然迫不及待,他甚至没有脱下裤子,只是拉开拉鍊,露出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柱。在橘黄的灯光下,那根阳具显得格外狰狞。他粗鲁地掰开天亚已经被撑开的**穴口**,没有丝毫前戏,便直直地,带著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冲了进去。
「啊呜……」天亚发出一声被堵塞的、带著哭腔的呻吟,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疼痛,撕裂般的疼痛,从穴口蔓延至全身。男人的阳具粗硬而干燥,每一次的深入都像在撕扯他的血肉。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撕裂了,身体被侵犯到极致。
男人的腰肢开始剧烈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深顶到最深处。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著一股残暴的力量,彷彿要将天亚彻底贯穿。天亚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被绑在小便斗上不断地摇晃,却无法逃离。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著这一切,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羞辱,将他彻底擊溃。
第一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毫无准备。在男人的粗暴抽插下,天亚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喷出,洒落在男人的腹部。他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软软地瘫了下来,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整张脸。
然而,男人并未停下,他甚至没有抽出阳具,只是稍微调整了角度,然后,重新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猛烈的抽插。湿润的穴道更容易进入,也更容易激发男人的兽性。一阵又一阵的冲刺,让天亚的下体深处感到一阵阵酥麻,快感和痛苦交织,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循环,让他不知不觉地再次沉沦。
第二次高潮,伴随著一阵剧烈的颤抖,天亚的身体猛地弓起,穴口一阵收缩,将男人的阳具紧紧包裹。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这具被侵犯的肉体。
男人仍旧没有停下,彷彿要榨干天亚身体里最后一丝精华。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次都带著一股要将天亚撞碎的狠劲。天亚的身体开始麻木,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被侵犯的下体。他的意识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糜烂声。
第三次高潮,伴随著一声带著哭腔的呻吟,天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阵痉挛过后,他彻底瘫软下来。他的下体涌出更多的液体,混杂著精液和爱液,狼藉不堪。
男人终于抽出了阳具,带著粘腻的液体,在空气中发出湿润的声响。他低头看了一眼天亚那被精液浸湿的下体,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和满足。他从天亚嘴里粗暴地扯出那条被口水和精液浸泡得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那内裤因为被含在口中而沾满了口水和污垢,散发著难闻的气味。
「**贱货**,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操**,那就再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男人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揉成一团,然后,像甩鞭子一样,带著「啪」的一声,狠狠地抽打在天亚敏感的龟头上。湿软的布料带著腥臭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鞭打著天亚的下体,每一鞭都带著火辣辣的疼痛。
「呜……嗯……」天亚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因为疼痛而猛烈晃动。屈辱,像是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而那鞭打下体的动作,却又诡异地带著一丝难以启齿的刺激。
男人冷笑一声,将内裤从天亚的下体上移开,然后,粗暴地捏住天亚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天亚的口腔因为长时间被内裤堵塞而感到麻木,但清醒的意识却让他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张嘴!**小穴**被**操**了这么多次,难道还没学会怎么伺候**鸡巴**吗?」男人恶狠狠地骂道,然后,不容抗拒地,将自己那根还沾著天亚体液的阳具,粗暴地塞进了天亚的嘴里。
冰冷的、带有腥味的肉柱,瞬间充满了天亚的口腔。他被迫吞嚥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屈辱,被强迫的滋味,让他绝望。男人的阳具在他口中摆动著,天亚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却又无法吐出。他只能被迫地,像一条**母狗**一般,含著**主人**那根粗大而令人作呕的**肉棒**。
男人的阳具在天亚的口中,带著一种粗鲁的侵略性,每一次的吞吐都彷彿在挑戰天亚的生理极限。腥臊的气味充斥著他的鼻腔和口腔,让他的胃部一阵阵翻腾。他的舌头被粗暴地,却又带著某种力度地按压,被迫感受著那根灼热的肉柱。他闭上眼睛,泪水沿著眼角滑落,渗入髮丝,冰凉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
「呜……嗯……」天亚发出痛苦的呜咽,口中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任由男人将阳具更深地送入,几乎要触及他的喉咙深处。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撑爆了一般,口腔被完全塞满,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喉咙里那种异物感和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感到恐惧,身体因为这种恐惧而微微颤抖。
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次的抽动都带著一种极度的压迫感,预示著即将到来的爆发。他的手,粗鲁地按住天亚的后脑勺,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和后退,强迫他承受著这份屈辱与压迫。
「哈啊……贱货……」男人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下深顶,一股灼热的液体,带著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和浓稠的质感,瞬间喷射而出,直接灌满了天亚的口腔,甚至有部分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在同一时间,他感到一股反胃的恶心感直冲脑门。热烫的精液,带著男人强烈的欲望,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横流,几乎要溢出嘴角。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瞬间变得完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令人窒息的热液,以及它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他的喉咙本能地收紧,想要将那股液体吐出来,却被男人的手死死地按住后脑勺,被迫承受著这份令人作呕的侵犯。
精液不断地涌出,带著一种令人麻痺的热度,似乎要将天亚彻底淹没。他的口腔被完全充盈,甚至有精液顺著他的嘴角溢出,滴落在他的下巴和脖颈上,与之前流下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显得更加淫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排洩**的容器,一个只为盛装污秽而存在的**肉便器**。
当最后一滴精液喷射完毕,男人终于抽出了阳具,带著粘腻的液体,发出「噗嗤」一声。天亚的身体因为口腔的骤然空虚而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便像洩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瘫软下来,脸颊通红,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哽咽。
他感觉自己满嘴都是腥臭的精液,黏腻而又温热,不断刺激著他的味蕾。他想吐,想将这些污秽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然而身体却像是僵住了一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他的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体因极度的刺激和屈辱而不住地颤抖。
男人看著天亚那副被摧残后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随手从公厕的捲筒卫生纸上扯下两张纸,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阳具,然后,便将天亚那张沾满精液和泪水的脸,推到自己的胯下,用一只沾染著精液的手,粗鲁地抹过天亚的嘴巴,似乎是要将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脸上。
「**小贱货**,乖乖在这等著吧,说不定下一个客人,会让你更舒服呢。」男人带著一丝戏謔,最终将纸巾随意地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厕。
公厕的门再次「吱呀」一声关上,黑暗和寂静重新将天亚笼罩。他的口腔里,还残留著男人浓烈的精液味道,噁心感与羞耻感交织,让他几乎崩溃。他的大腿上,那几个鲜红的字,此刻显得更加刺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极度疲惫后的麻木,然而,身体某处却又再次传来一丝难以察觉的膨胀感。在这种彻底的屈辱中,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公厕的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这次,伴随著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喘息和金属鍊子碰撞的轻响。天亚那佈满精液和泪痕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听到动静,他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那份期待与恐惧交织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彻底撕裂。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而他身边,还跟著一条威风凛凛的罗威纳犬。那狗的皮毛乌黑发亮,肌肉线条分明,脖颈上带著一条粗大的金属鍊,眼睛在昏暗中闪烁著锐利的光芒。遛狗男子似乎只是进来方便,但当他看到被绑在小便斗前、衣衫不整的天亚时,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男子上下打量著天亚,目光最后落在天亚大腿上那几个醒目的黑色大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呵,有趣。没想到晚上出来遛狗,还能遇到这种好东西。」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丝漫不经心,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气息。
罗威纳犬好奇地绕著天亚转了两圈,鼻子在他大腿边嗅了嗅,然后发出两声低沉的**呜咽**,似乎在探究这个被束缚在小便斗前的奇怪人类。天亚的身体因为狗的靠近而微微僵硬,内心深处涌起一阵不安,但他嘴里塞著内裤,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欸,**贱货**,是被主人绑在这里的吗?」男子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罗威纳犬的头,示意它安静。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天亚身上,带著一股审视和玩味。「看你这骚样,我这条老**鸡巴**也硬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颤,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这是第三个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麻木,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嘴里的内裤因为时间过长,已经泡软,带著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让他感到胃部一阵阵翻腾。
男子粗鲁地拉下裤子拉鍊,露出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物。他甚至没有任何安抚或准备,只是将天亚的双腿掰得更开,然后,野蛮地将自己的阳具抵在了天亚的穴口。
「哈啊……」天亚发出被堵塞的呻吟,泪水再次泉涌而出。男子的阳具比之前那两位都要粗大,冰冷的龟头抵在火热又干涩的穴口,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猛地一沉腰,硬生生地将阳具顶了进去。
「啊呜!」天亚的身体猛地弓起,后背重重地撞在小便斗冰冷的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体内的黏膜被蛮横地撑开,那份痛楚直冲脑门,让他的眼前一片发黑。
「操!**小穴**还这么紧!」男子低吼一声,他的脸上带著一丝狰狞,似乎因为天亚的紧绷而感到兴奋。他腰身开始剧烈地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带著一股要将天亚彻底贯穿的狠劲。
天亚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扯线木偶,随著男人的抽插而剧烈晃动,被绑住的手腕和脚踝几乎要被勒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撕裂、贯穿,那份痛楚和屈辱达到巔峰。体内的黏膜被不断地摩擦,很快,疼痛感被更强烈的麻木和酥麻感所取代。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每一次的进入都仿佛要将天亚的内脏彻底撞碎。他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那是兽性的宣洩,也是对天亚最直接的侮辱。天亚的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啊……嗯……」破碎而带著哭腔的呻吟从天亚的喉咙深处发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巨浪反覆拍打的沙滩,一寸寸地被侵蚀,被摧毁。很快,他再次在男人的粗暴撞擊下达到高潮,身体猛地一颤,精液喷涌而出,再次洒落在小便斗的瓷砖上。
男子抽身而出,伴随著「噗嗤」一声,拉扯出腥热的精液。遛狗男子看著天亚那副狼狈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似乎享受著这种绝对的掌控,享受著将一个青春的生命彻底碾碎,变成自己掌中玩物的快感。他弯下腰,轻轻拍了拍罗威纳犬的头,那狗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巨大的身躯在天亚身边嗅了嗅,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天亚的大腿上。
「看来你也等不及了,是不是啊?」男子低声对著罗威纳犬说道,语气中带著一丝戏謔。天亚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到罗威纳犬那湿冷的鼻子不断地在他大腿内侧游走,带著一种冰冷的恶意。他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那是面对未知、面对彻底沦为非人存在的原始恐惧。
男子似乎对天亚的反应很满意,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摸了摸罗威纳犬的头,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天亚惊恐的目光中,一刀一刀地割断了那些束缚在他手腕和脚踝上的黑色束带。
束缚骤然解除,天亚的身体猛地一软,几乎要摔倒在地。然而,男子却没有给他恢复自由的机会。他一把抓住天亚的头髮,粗暴地将他从小便斗上拽了下来,然后,将他按倒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天亚的脸颊紧贴著湿冷的地板,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味道和厕所的恶臭混杂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作呕。
「小**贱货**,现在才开始真正的游戏。」男子低沉地说道,他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漆黑的皮革项圈。项圈上铆钉闪烁著森冷的光,一看便知是为大型犬所用。
天亚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他想挣扎,想逃跑,但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弱无力。他的意识已经被彻底撕裂,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和屈辱。男子粗鲁地提起天亚的头,将项圈套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并用力扣紧。皮质的项圈紧紧勒住他的喉咙,让他感觉呼吸困难,更是对他尊严的又一次践踏。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狗了。」男子说著,他的指尖轻轻地摩挲著项圈,眼神中充满了狩猎成功的满足。随后,他将罗威纳犬脖子上的那条,带著冰冷金属质感的狗鍊,也套在了天亚刚戴上的皮革项圈上。
一瞬间,天亚感觉自己和那条罗威纳犬被同一条鍊子绑在了一起。他抬起头,那双因为恐惧和耻辱而放大瞳孔的眼睛,对上了罗威纳犬那双幽暗而深邃的目光。在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同情,又或者,只是一种单纯的,来自同伴的窥探。
男子牵著鍊子,将天亚从冰冷的地板上拽了起来,他没有让天亚穿上高跟鞋,而是直接让他赤著脚踩在湿冷的瓷砖上。天亚的双脚因为被长时间束缚而麻木,此刻却要靠著双足的力量来支撑自己。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能被动地跟随男子的脚步。
他被男子牵引著,与那条罗威纳犬并排走出公厕,回到了公园里。公厕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将身后那片充满淫靡与恶臭的空间彻底隔绝。夜风吹拂,带著清新的泥土气息,却无法洗刷掉天亚身上残留的污秽和屈辱。
罗威纳犬迈著矫健的步伐,而天亚则因为赤脚而显得有些蹣跚。狗鍊在两人之间轻轻绷紧,每一次罗威纳犬的加速,都让天亚的脖子被轻微地勒紧,提醒著他此刻的身份。他低垂著头,假髮在夜风中凌乱地飞舞,黑色真丝短裙下的双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男子没有沿公园的小径行走,而是特意选择了草坪。湿软的草叶和泥土触碰到天亚的赤脚,带来一种冰冷而又真实的感觉。他感觉到脚底被小石子划破,传来一阵阵刺痛,但这份刺痛却让他感受到了一丝自己还活著的证明。
他就这样被牵著,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在公园里「散步」。男子不时会发出低低的指令,有时是「坐下」,有时是「趴下」,而天亚都只能狼狈地照做,哪怕动作再不雅观,哪怕会沾染一身的泥泞。每一次的命令,都像是一根铁钉,深深地钉入他所剩无几的尊严之中。
他能感觉到路灯下,投射出的自己和罗威纳犬并排的影子,一高一矮,一兽一人,却被同一条鍊子紧密相连。他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某种东西正在迅速破碎,碎成一片一片,随风飘散。但同时,也有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中,悄然萌芽——那是一种对于被完全掌控的,扭曲的,近乎病态的顺从与依赖。
「我的乖**狗**,今天玩得开心吗?」男子突然停下脚步,弯下腰,轻柔地抚摸著天亚湿漉漉的髮丝,指尖挑起他沾满泪痕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天亚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只有一片茫然和空洞。他看著眼前的男子,这个将他彻底变成**牲畜**的男人,他的脸在黑暗中显得模糊不清,却又透著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没有回答,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像狗一样的「呜咽」声,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发出的声音。男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张之前还带著玩味笑容的脸,此刻却沉了下来,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爬。」冰冷的一个字,像鞭子一样抽在天亚的身上。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明白这意味著什么。那是彻底的**牲畜化**,将他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彻底剥夺。然而,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或者说,在被戴上项圈,像狗一样被牵著走之后,他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他缓缓地,笨拙地,弯下腰,双手撑在湿润的草地上。他的指尖触摸到冰冷潮湿的泥土和草叶,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黑色的短裙和薄透的丝袜在他的四肢著地后,更不雅观地紧绷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瘦而又充满压迫感的身体曲线。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狗,被主人命令,只能伏下身躯,卑微地爬行。
男子牵著鍊子,走在他面前,天亚只能低著头,跟随著男子的步伐,用四肢在公园的草地上爬行。泥土蹭髒了他的膝盖和大腿,草叶划过他光洁的小腿,带来一丝丝湿冷的触感。每一寸的爬行,都是对他尊严的又一次凌迟。他能感受到周围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泥土腥味和草本的清香,但在他口中,却依然残留著精液令人作呕的腥膻味。
他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被牵引著,爬到公园里一根高大的电线桿旁。电线桿斑驳的漆皮,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孤独。男子停下脚步,松开了手中的鍊子,带著一种看小动物的眼神,居高临下地俯视著跪在地上的天亚。
「学狗尿尿。」男子的语气平静,却带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天亚的身体再次僵硬,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学狗尿尿?他作为一个男人,被要求像狗一样在公共场所洒尿,这份屈辱,简直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的脸颊涨成了通红,眼底隐约闪烁著水光,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一种将他彻底异化为非人存在的方式。
然而,他已经被彻底调教。他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像一只受过训练的狗一样,将腿抬高,抵在冰冷的电线桿上。他的身体因为这个不自然的姿势而摇摇晃晃,但却努力地保持著平衡。他甚至试图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呜」声,努力将自己彻底模仿成一只狗。儘管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像狗一样小便,但这份姿态本身,就足以将他所有作为人类的尊严,彻底碾碎。
空气中弥漫著夜晚的凉意,但天亚的身体却滚烫得像火炉。所有残存的羞耻感,都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在男人面前,他就是一只被训练的**母狗**,一只可以随意摆弄,随意羞辱的**玩物**。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俯下身,轻轻地拍了拍天亚的头,那动作带著一种对宠物的爱怜,却又像是在安抚一只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兽类。「乖**狗**。」他的语气极其温柔,这种温柔,却让天亚感到更加深入骨髓的颤慄。
随后,男子毫不犹豫地,将套在天亚脖子上的狗鍊,牢牢地锁在了电线桿的基座上。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道无形的判决,彻底宣告了天亚的「囚禁」。这锁链虽然给了天亚一小段活动范围,却也将他彻底固定在了这里。他被栓在公共场所,像一只等待主人回来的狗,被摆在所有可能路过的路人眼前。
「好好在这待著,我的**小母狗**。」男子淡淡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然后,他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大步走进了夜色之中。
天亚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天亚一个人,被锁在电线桿前。夜风轻轻吹过,他的短裙因为姿势和草地上的打滚,变得更加凌乱不堪。电线桿冰冷而粗糙,狗鍊在他的脖子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提醒著他此刻的困境。
他抬起头,圆润的眼中没有了泪水,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空洞。他像一只被遗弃的狗,无助地等待著。身体的疲惫和下体的酸胀感不断提醒著他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他能感受到大腿上那几个黑色的大字,在深夜中散发著无声的嘲讽。他不知道这根电线桿前,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不知道「黑猫」的指令何时会再次降临。他只知道,他已经彻底沦陷,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中,只能被动地承受著一切。
在彻底丧失尊严之后,或许,他已经不再感到羞耻,只有一种麻木的顺从,以及对未知将来的,近乎病态的期待。他开始习惯了这种被物化、被掌控的感觉。甚至,心底深处,有著那么一丝隐秘的,对主人的期盼,希望他能快点回来,带他摆脱这种孤独的等待,或者,带来全新的、更为激烈的「训练」。
他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无助地呜咽了一声,然后,乖顺地伏在了电线桿旁,等待著,等待著下一个会经过这里的「主人」。夜色深沉,公园里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得四周一片死寂。天亚被锁在电线桿旁,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静静地伏在地上。膝盖下的泥土已经变得冰冷潮湿,短裙被之前的爬行和侵犯弄得皱巴巴的,贴在他凉颼颼的肌肤上。脖颈上的狗项圈,摩擦著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却也提醒著他此刻的身份。
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每一声风吹草动都让天亚的神经绷紧。他抬起头,那双因为长时间凝视黑暗而变得疲惫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路灯的光线在他的眼底形成模糊的光晕,将他那沾满精液和污渍的脸衬得更加苍白。
他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累,只剩下身体深处一种空虚而又饱足的矛盾感。之前那几次粗暴的侵犯,以及最后被像狗一样对待的羞辱,并没有让他心灰意冷,反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潘朵拉魔盒。
羞耻感和尊严,在一次次的冲擊下,已经彻底崩溃,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顺从,一种被彻底物化后的解脱,甚至,还有一丝丝隐秘的,对未知的渴望。他像一块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被摆在了这个公共的展览台上,等待著下一个欣赏者,下一个使用者。
脚踝处的丝袜因为破洞而摩擦著肌肤,带来一阵阵微痒。他大腿上那几个醒目的黑色大字,在夜色中似乎散发著无声的诱惑。他知道,这是他的身份证明,是他的「使用说明书」。而他,已经自愿成为了这份说明书的「内容」。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放空,却发现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第一个男人的粗暴,精液的味道,被鞭打的刺痛,以及最后被狗鍊牵引著在公园里爬行的屈辱……所有的一切,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兴奋感,让他身体深处再次涌动起难以言喻的燥热。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夜晚的凉意中,再次缓缓地充血,变得坚硬。那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中,它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甚至开始期待,下一个会是谁。会像之前的男人那样,粗暴直接?还是会更温柔一些?或者,会有更为变态的「玩法」?他的心底,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好奇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公园里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动静。天亚开始幻想,自己会以怎样的姿态被下一个人发现。他会是路过的学生?还是深夜的归人?甚至是,公园里的流浪汉?他甚至开始在脑海中,为自己设计接下来的「剧情」:他要怎么应对,怎么表现,才能让「主人」感到满意,才能让他自己,从这种屈辱中获得更大的「快感」?
他微微扭动了一下脖子,狗项圈在脖子上轻轻摩擦,带来一丝冰凉。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人,属于那个幕后操纵一切的「黑猫」,属于那些一个个从夜色中走来,又消失的陌生人。他不再是高中生天亚,他是一个被拋弃的**玩具**,一个永远被束缚在耻辱柱上,等待著被「使用」的**肉便器**。
空气中,似乎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混杂了他自己体液、精液和湿润泥土的特殊气味,在夜晚显得格外浓烈。他大腿内侧的文字,似乎在黑暗中闪烁著微光,召唤著下一个「客人」。他能感觉到下体一阵阵的收缩,那是对即将到来的刺激,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他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般,发出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呜咽,然后,乖顺地将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在等待,等待著那扇通往更深层次堕落的大门,被再次推开。他知道,只要他在这里,就永远都会有「客人」来。而他,已经别无选择,除了沉沦,再无他路。他的心,在这种无尽的等待中,变得麻木而坚韧。寂静的夜色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一切都显得格外静謐。天亚被锁在冰冷的电线桿旁,麻木的身体感受不到丝毫寒意,只有内心深处,那份对未知的病态渴望,像野火般蔓延。突然,一阵细微的「沙沙」声,打破了这份死寂。不是脚步声,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在草丛中穿梭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天亚的瞳孔微微收缩。他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味,带著泥土的腥味,还有动物特有的野性。他心中一紧,难道是……
下一秒,一个黑影从草丛中钻了出来。那是一只体型精瘦的野狗,毛髮髒乱,眼中闪烁著警惕而又好奇的光芒。它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著天亚的方向走来。
野狗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后,它迈著轻盈的步伐,绕著天亚转了两圈,鼻子在他裸露的大腿边缘嗅了嗅,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一股潮湿而带著野性的热气,喷洒在天亚敏感的肌肤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慄。他被狗鍊锁住,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这只野狗在自己身边游荡。
野狗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他被短裙包裹的下体上,眼中的好奇渐渐转为一种近似于探究的兽性。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然后,前爪抬起,轻轻地搭在了天亚的膝盖上,似乎在试图触碰他,试图嗅闻他身上那股混杂著精液与淫靡的气味。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到一种来自非人类的,纯粹的,不受道德约束的欲望目光落在他身上。而他,却如同一只被展示的**猎物**,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这极致的尴尬与恐惧中,远处再次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这次,是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金属物体拖曳在地面的摩擦声。
野狗的耳朵猛地竖起,发出一声警惕的低吠,迅速地缩回身体,隐入身后的草丛中,消失不见。
天亚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这动静……听起来不像是普通的行人。
果不其然,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黑暗中浮现。那是一个男人,身材魁梧,肩上扛著一个巨大的麻布袋,袋子里似乎装著什么沉重的东西,拖曳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他衣著朴素,脸上带著一层风霜,看上去像个深夜归来的搬运工或是拾荒者。
男人的目光在扫过公园时,最终落在了被锁在电线桿旁的天亚身上。他停住了脚步,麻布袋「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那双原本因为疲惫而显得浑浊的眼睛,在看到天亚的一瞬,骤然爆发出贪婪而又混杂著诡异的光芒。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著天亚走来。他的步伐很慢,却带著一种不变的沉重感,每一步都像踩在天亚的心脏上。天亚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冷,而是从骨髓深处冒出的,对未知的恐惧。他嘴里虽然没有被塞上内裤,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子走到天亚面前,停下了脚步。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弯下腰,那张佈满风霜的脸定格在天亚的视线中。一股混杂著汗臭、泥土和某种陈旧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天亚感到一阵反胃。
他的目光在天亚的大腿上,那几个醒目的黑色大字上来回扫过,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随后,他伸出一只手,带著粗糙的茧子,缓缓地抚摸上天亚绑在电线桿上的狗鍊。指尖轻轻摩挲著冰冷的金属,发出细微的「嚓嚓」声。
「这玩意儿……」男子沙哑的嗓音,像粗砂纸般摩擦著天亚的耳膜,「有趣。」
他没有去解开天亚的束缚,而是直接粗鲁地,却又带著某种奇异的熟练,扯开了天亚的短裙,让天亚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清冷的夜风吹过,却无法带走他下体那因多次侵犯而残留的粘腻和异味。
男人的目光在天亚的私处停留,那里因为被冷风吹拂而微微泛起鸡皮疙瘩,却也因为数次侵犯的刺激而显得格外红肿。他的手指,带著老茧和泥灰,缓缓地,却又充满力量地,覆上天亚敏感的下体。
天亚的身体猛地一颤,心里升起一股彻底的绝望。又来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件彻底被物化的工具,一件可以随意被任何人使用和丢弃的**性玩偶**。他已经没有了眼泪,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剩下麻木地等待著另一次侵犯的到来。男子听了天亚的呜咽,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他没有急于在路灯下粗野地占有天亚,而是伸出手,带著不容置疑的力道,解开了绑在电线桿上的狗鍊。束缚解除的那一刻,天亚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几乎摔倒在地。
「跟我来,小**贱货**。」男子低沉地说道,语气中带著一丝不容违抗的命令。他重新拽紧了狗鍊,牵著天亚,将他从电线桿旁拖走,走向公园深处那片更为茂密的树丛。那里,光线更加昏暗,几乎被夜色完全吞噬,只有树影婆娑,彷彿无数鬼魅在窃窃私语。
天亚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M字腿和之前的侵犯而变得僵硬,赤脚踩在泥泞的地面上,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他被狗鍊牵引著,几乎是被男子半拖半拽地拖进了树丛深处。枯叶和断枝划过他的小腿,带来一阵阵冰冷的刺痛,然而,这份轻微的痛楚,此刻却是那么遥远而不真实。
男子将天亚拖到一处草地,这里四周被灌木丛环绕,与外界彻底隔绝,成为了一个天然的,专属于他们的**犯罪现场**。他将天亚按倒在地,强迫他摆出四肢著地的姿势,像一只等待主人检阅的**母狗**。天亚的下巴被男人粗鲁地抬起,嘴里沾染的精液,在昏暗中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
男子的手,带著粗糙的茧子,以一种极其恶劣的方式,同时动作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著天亚那根因羞耻而微微充血的肉柱,上下抽动,如同在玩弄一件玩具。指尖的每一次摩擦,都带著令人发麻的酥麻感,让天亚本能地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而另一只手,则直接伸向了天亚的股间。冰冷的润滑剂,被粗鲁地,毫不留情地挤压在天亚的**菊花**上。天亚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知道,接下来的将会是更为极致的,更为痛苦的侵犯。之前那些被中出的经历,让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然而,对后庭的恐惧,却是来自最原始的,最深层次的抗拒。
男子的手指,带著一股强劲的力道,粗暴地,却又带著一丝熟练地,直接捅进了天亚紧闭的**后穴**。天亚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带血的呜咽。那份撕裂般的剧痛,远远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的侵犯。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男子的手指强行撑开,在冰冷的润滑剂和硬物的作用下,一点点地向内拓展。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冰冷粗硬的指节,粗暴地深入,撑开了天亚的肠道。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牵扯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菊花**传遍全身。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口中塞满精液的噁心感,与后庭的剧痛交织,让天亚感到生不如死。
「**小贱货**,**菊花**也这么紧,**欠操**是吗?」男子粗喘著低语,他的声音带著一种令人作呕的兴奋。他抽出手指,那根因为之前性行为而早已勃起的阳具,带著一股浓烈的欲望和腥味,缓缓地,却又充满力量地,抵在了天亚的**后穴**口。
天亚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颤,他感觉一股灼热的重量,带著一种蛮横的力量,猛地向内冲擊。痛,极致的痛!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的感觉,他的身体被强行征服,从内至外,被彻底撕裂。他发出凄厉的呜咽,身体痛苦地**扭动**,却无法逃脱。
男子的腰部开始剧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的冲擊都带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直捣黄龙。天亚的**后穴**被粗暴地撞擊著,肠道深处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这种极致的疼痛和羞辱中,一点点地剥离,破碎。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每一次的进出,都将天亚的身体撞擊得剧烈摇晃。天亚的**后穴**开始渗出血丝,红肿不堪,然而,在那份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又夹杂著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一种被占据、被填满的屈辱快感。他身体背叛了他,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下,居然隐隐感受到了快感。
男人终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天亚的**后穴**深处。天亚的身体在精液的冲擊下猛地一弓,然后便软软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下的**菊花**红肿不堪,被精液和血丝浸染,显得格外狼藉。
「操!**小穴**和**菊花**都这么**骚**,以后还有得玩!」男子粗鲁地抽出阳具,带著粘腻的液体,发出一声清脆的**水声**。他看了一眼身下瘫软如泥的天亚,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没有再理会天亚,只是草草地拉上裤子,然后,提上麻布袋,转身,大步走进了夜色之中。
天亚独自躺在冰冷的草地上,被湿冷的夜风吹拂著,身体不住地颤抖。**菊花**火辣辣的疼痛,嘴里的精液味道,以及身体的疲惫,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黑猫」的讯息!
「之后有更多调教喔,记住,说出去的话,你淫荡的模样就会在网路上……」
冰冷的文字,像一道诅咒,彻底将天亚推入了无底深渊。他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他的**淫荡**,已经被彻底锁定,他将永远被束缚在这个**主奴游戏**中,直到彻底崩溃,或者,彻底沉沦。他,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