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出门上班或採购,我都得带上两叁套备用内裤,以及更多的除臭剂及廉价香水。并不是受某些恶疾所苦,只是单纯在寻求快乐的同时,所必须付的小小代价。而那充满刺激感的快乐就潜伏在大家所熟悉的日常里,这让我做起来格外愉悦,也更为满足。
排泄。不管室内还室外,只要不是在自己家里,这件事就变得诱人至极。
国中开始我就对发臭的东西感兴趣,早熟也引导着我的性欲来到这方面。虽说直到上了大学才敢碰触排泄物,偷偷在外头撒尿排便已经行之有年。起初还因为被发现挨了几顿打,渐渐的我学会如何安全地做这些事,也就没有再听到「你身为一个女孩子……」之类的训斥。即便出了社会,这样的性欲仍旧伴随着我。
我会在车站女厕的隔间,拉出又臭又长的粪便到马桶盖上,若是人太多才会考虑把它赶进马桶冲掉。或是趁留在公司加班的夜间溜到地下停车场,监视器照不到的角落就是我脱下内裤、蹲着大便的好地方。有时候我会选在百货公司较少人经过的楼梯间,当然也得挑监视器的死角,来个刺激点的解放。又或者,十几来层的顶楼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考虑到在许多地方留下证据太过明显,我尽量在大完便后就地清理,或是打包扔在附近垃圾桶。除臭剂与香水可以确保短时间的遮掩,等到粪臭味溢出之时,我人早已跑得远远的了。
沉醉在异样性欲的日子,每一天都能感受到精神的充盈感。性欲融入日常的滋味,远比单纯的自慰要令人愉悦。
但是这样还不够。就算偷偷在外头排泄,回想着解放时的情景并结束自慰时,偶尔还是会从余韵感觉出一股不完全的快乐。这股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鞭策本来就不灵光的脑袋去苦恼也没用,尝试在更多场所排便也舒解不了。就在我认为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找出答案的时候,毫无预兆的一场梦就这么填补了那份不完全的缺口。
二十五岁生日在欢乐喧闹中落幕,紧接着迎向我的却是公司财务困难面临倒闭。突然间失业的我就像其他同处窘境的前同事,开始忙着找下一份工作。然而或许是急于找工作之故,致使我从公司倒闭后连续一整个月都睡不好,阴晴不定的情绪连带影响了我的性欲。本来一个礼拜一次的自慰,一下子变得每天都做。无形的压力需要宣洩,自慰就是个不错的手段。奇怪的是,身体对于性快感的欲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旺盛。即便睡前舒舒服服地解放,睡梦中仍然会被春梦弄得疲惫不堪。往往一早醒来就是关在房里自慰,结束后才打点早餐或出门面试。而残留在脑袋里的梦境淫景,不管日期标上哪一天,始终都是同副模样。
纠缠着我内心欲火的梦里,我总是赤裸着身体,待深夜时分踏出家门。巷子监视器早就毁损多年,街灯两叁盏只亮半盏,因此无论我走到围着小池塘建成的公园、万籟俱寂的住户停车场,还是巷弄之间寂静无声的路口,都不会被拍到。至少在这场没有他人登场的梦境,我的欲火不会有人撞见。于是我在凉亭、在停车场中央空地、在路口电线桿做最让我舒服的一件事──排泄。条理分明的大便混着沙土灰尘,一抹抹地涂上我的身体,不消多久便为我掛上既漂亮又诱人的褐色肌肤。浑身发臭的我在静謐夜色中自慰,空气中充满粪便不断被压挤推弄所散发出来的臭气,搅着淫水与粪汁的浪潮声亦随着身体逐渐感应到高潮之际,划破梦里唯一的秩序。忽然间街景消失,我开始坠下,直到沾满粪水的胴体穿越黑夜来到白昼,而那模糊的境界线将我的身体刷洗得一干二净,我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赤身裸体……无论怎么努力地不去想这件事,也会因为旧梦重演让自己思绪混乱。同时困扰着我的,还有梦里那总是无法完成的高潮。不知怎地,我就是那么在意。
后来到了某个欲火难耐的夜晚,不管我怎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尚未成眠的脑子里净是梦境的景象。精神备受煎熬又浑身发热地在床上躺到两点半,突然的衝动一把将那堆烦恼踢到九霄云外,只留下令我心跳加速的低语,要我完成那淫秽梦境也无法圆满落幕的高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于是我爬了起来,先在浴缸放了叁分之一池的热水。要在盛夏的夜晚洗去即将遍佈全身的污垢,或许还需要更多水,但是我已经按捺不住了。肠胃彷彿能够感应到就要到来的悦乐,在我转紧水龙头的同时咕噜咕噜地滚了起来。一天半的量,感觉就是不一样。放完了水,我顺便清洗速食店附赠的玻璃杯,它进到这个家也半年多了却总是拿来放牙膏牙刷,是弄脏了也不觉得可惜的东西。我把室内拖鞋搁到一旁,关上浴室灯,整间屋子只留下客厅一盏茶色小灯。空着脚丫走到客厅,把玻璃杯连同家钥放在一起,我便站在面对微暗夜景的砂门前宽衣解带。
乳房弹出胸罩带来的沉重感,代表着身体已经准备就绪。接着脱下棉质睡裤与内裤的时候,彷彿也能嗅到私处弥漫着的甘甜气息。我盯着砂门的前方那对街住户的静悄阳台,嚥下期待的口水。
一丝不掛。与其用上色情小说惯用的淫秽词语,静謐的夜里,这四个字反而更能激起内心的波澜万丈。我陶醉在抚摸自己那对大到有些下垂的乳房,以及等待被温热与黏稠包覆的阴唇,不料月亮突然间探出头来。昏暗的阳台磁砖映上叁分之一的亮光,那道光柔和却又能够揭发潜伏于黑暗中的性欲,让我只得稍稍后退并盼着乌云闭月。然而身体和精神早已做好了准备,即便缩回黑暗中,也无法遮掩兴奋微颤的欲望。于是我趁着冷气机运转时产生的噪音,小心地拉开砂门,抓起杯子与钥匙便在蠢动着的肉欲催促下踏进阳台。
明明就在五楼,却因为月色的缘故,往下看不管是巷弄还是公寓停车场,都显得十分清楚。听着远方传来的微弱杂音,我的四周显得格外安静。啊,原来是冷气机的运转声转弱了啊。话说回来,既然我能清楚看见下方风景,要是有谁正好半夜睡不着,应该也能捕捉到赤裸地佇在阳台的我才对。思及至此,我连忙打开木门和铁门,声音同样控制到几乎听不出来。轻轻地将铁门往外推到墙壁处,我把钥匙放入阶梯上随阶排列的第二双雨鞋里,一手紧握扶手,一手抓着玻璃杯便来到楼梯间。脚底踩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板上,冰冰凉凉有点痒。
身体彷彿被微弱的电流窜过般,赤裸的肉体在不太完全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兴奋。啊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时候常常感受得到这股感觉,长大后反倒几乎不曾有过。犹记最初是在小学一还二年级,跟邻居玩伴一同探访镇上鬼屋时产生了这股感觉。上了国中,不晓得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不再那么容易对未知的领域抱持期待与不安,除了性以外。我的第一次自慰、第一次被继父强暴、第一次和学姐发生性关系,在升上国中的短短一个礼拜内相继发生,从此我就只对性欲感兴趣了。但是家暴无法让我从男人身上找出快乐,学姐毕业后也没有女人再抱着我的身体,这样的自己,也只能在自慰中寻求更多的刺激。
枯竭的性欲、枯竭的黑暗,然后是即将发生在颤抖着的身体上的未知快乐。
然而楼下四楼的电灯,却让这片黑暗显得破裂且不那么令人心醉。考虑到各楼梯间都有扇钉死做换气口的半开窗户,而对面公寓几户住户都可以透过这个地方看到楼梯间的情形,电灯是绝对要关的。可是电灯开关当然不会体贴到让我站在五楼就能关掉四楼的灯。于是我踏出通往下层的阶梯,脚步随着身体渐渐给黄色灯光映照出来而放慢,两只眼睛紧张地死抓着四楼窗户外的景色。到了四楼楼梯间,我赶紧转身贴到窗户口下方的死角,心脏怦怦跳个不停。我看了眼右手边那扇关住鼾声的红色铁门,再瞧瞧左手边保护着家人的绿色铁门,温热的汗水先一步渗出。
还是看的到吧。就算我贴着墙壁,急促的呼吸仍然让下垂的乳房不断晃动,说不定连勃起的乳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知道有谁正在看的话,我一定会丢脸到连家都不敢回去的。但是,呼吸与心跳都在诉说着身体的渴望,我不能在这里举手投降。
我沿着墙壁来到绿色大门这一边,在心里默数了叁声,便伸手关掉楼梯灯。黄色灯光残留在跟着开关一同闭起的眼皮内,化为绚丽的青蓝色光影明灭游移,而我的呼吸就夹杂在黑幕与光影的狭缝间。待重新睁开眼睛,楼梯便回到预想中的漆黑,除了一小块月光的洁净外。我在原地松了口气,双手抚着奶子和大腿,稍稍挑逗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继续往下走去。
从四楼到二楼,每到鸦雀无声的楼梯间,我就稍微停个几分钟抚摸肉体。等到踏上通往一楼大门的阶梯,我的乳房、腹部、私处、臀部及四肢,甚至于我恍惚的脸蛋都渴望着被粪泥侵占。然而当我来到只有抽水马达和一只大垃圾袋的门口、面对那扇开开关关不下百次的大门时,却没办法像踏出家门那般直接开啟。即便只差一步就能享受到梦境里的快乐,身体却在大门前僵硬,怎么样就是无法打开大门。我就在大门前紧盯着那黯淡的门缝,身体忽冷忽热,思绪开始动摇。
为免让自己陷在这儿进退不得,我转身回到二楼,本来僵硬的动作又变得灵活且淫秽了起来。恰时便意涌现,我便双腿张开地蹲在二楼那位老先生的门口,以绝对会被长辈说太过不雅的姿势放松心情。在粪便撑开括约肌以前,尿液先溅了出来,我呆愣地过了几秒钟才把玻璃杯移到私处前,免得把地板搞得满是尿骚味。当温暖尿液一边射入杯底一边溅在弯起的右手指上,括约肌从里头张开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淫荡的舒畅感。我把左手埋入双腿间,反着手心贴向肛门口,而不怎么硬的大便就在我稍加施力的情况下,撑开屁眼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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