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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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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小说章节

第一章 表兄妹前情再续
第二章 欲说还休的一个家
第三章 不堪回首当年事
第四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
第五章 旧情未逝,又遇新欢
第六章 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第九章 初为人母窥窃老爹偷情事
第十章 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第十一章 欲难填曼娜另生情愫
第十二章 闻噩耗贤文客死他乡
第十三章 再披嫁衣,夫唱妻和其乐融融
第十四章 光阴似箭,不觉有女初长成
第十五章 母艳女娇,女儿初谙云雨情
第十六章 惊鸿一瞥,少华顿生色心
第十七章 初尝禁果爱云食而知髓
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第十九章 各怀鬼胎,一泓死水起波澜
第二十章 家里乱了,一双女儿独自偷欢
第二十一章 寻爱女艳母风情毕现
第二十二章 起祸端爱云遭凌虐
第二十三章 意乱情迷,曼娜枯木又逢春
第二十四章 欲望难填艳母娇女尽欢好
第二十五章 报仇雪耻阿生行凶窜祸
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俏女戏父
第二十八章 曼娜逢旧人,吴为父女尽欢娱
第二十九章 爱华二度梅开,曼娜求助袁木
第三十章 阿生饿虎出笼,曼娜巧施妙计
第三十一章 星宇婚礼偷腥,曼娜奸情败露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曼娜人财两得
第三十三章 极尽本事,曼娜随心所欲
第三十四章 慷慨尽仁义,旧情难比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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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作者:江小媚
第二十五章 报仇雪耻阿生行凶窜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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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除了爱云,一房间的人都睡熟了。窗外是墨黑的天,天上面嵌着白漆窗棂的白十字架。在昏黄的灯光下,爱云把她的遭遇一样一样细细地回忆着。

她已经在医院躺了五天,由于大出血,医生让她一定要住院。她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那眼泪只管流出来,枕头上冰冷的湿了一大片,有时候她把枕头翻一个身再枕着,有时候翻过来那一面也是哭湿了的。却把隔壁床上的一个产妇惊醒了,她听见那人咳嗽。

她们两张床中间隔着一个白布屏风。白天她曾经隔着屏风听过她跟阿生说话的,她埋怨阿生他们年少不懂事,她说女人的这些事要把妈妈接来,毕竟大人是过来人,服伺起来细心周到。还叮嘱阿生说这等事马虎不得,弄不好将来女人爱罪一辈子。

她自己看看也的确有点像个精神病患者,头发长得非常长,乱蓬蓬地披在肩上,这里没有镜子,无法看见自己的脸,但是她可以看见她的一双手现在变得这样苍白,手腕瘦得柴棒似的,一块腕骨高高地顶了起来。

妇产科不让男人过夜的,阿生一大早就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花,露出很局促的样子。还拎着一只食篮,每天都要煨了鸡汤送来的。

爱云一看见他就把眼睛闭上了。这些天阿生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仇恨改变了他也扭曲了他,他变得沉默寡言一脸阴沉,默默地走路默默地吃饭。

他坐到床边喂着爱云吃鸡汤,笨手笨脚的把爱云喂得鸡汤满脸,流渗了的汤顺着爱云的下巴滴落。他说:“爱云,我们走。”

“去哪?”爱云问。

他说:“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

爱云便叫他把桌上一只镜子递给她,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简直都不认识,两只颧骨撑得高高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白的,眼睛大而无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把带来的衣服套上爱云的身上,然后用条围巾兜头兜脸一包,把大半个脸都藏在里面,好在产妇向来怕风,倒也并不显得特别。穿扎齐整,倒已经累出一身汗来,站在地下,两只脚虚飘飘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她扶墙摸壁溜到屏风那边去,阿生搀着她就走。

下到了楼底下,有他的朋友开着小车接他们,阿生叫朋友把车窗都关了,说她怕风。车子很快就发动开走了,走了很长的路,还过桥。

爱云又问他:“我们到底去哪?”

“回家。”阿生眼尽管凝视着前方,沉着脸说。

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眼看着就到中午了,车子进了一小县城,停在一个陋巷里,巷里的深处有一座灰色的楼房,阿生搀着爱云进了楼上的一个单位,阿生说这就是他们的家,经过了这阵颠波,爱云更是累了,和衣躺到一间收拾得还好的卧室的床上。

过去了差不多个把月,小县城的小地方的好处,不那么热闹烦嘈,爱云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据阿生说这是他家的房子,分给他的,这些年他没在这里,房子就借给了朋友,才刚要回来的。

套房虽然很小,但厨房卫生间家居的一切应有尽有,爱云还算是满意,爱云问他家里的父母和其他人时,阿生说他早就从家中叛逆出来了。就是阿生早出晚归有时家也不回不知忙什么,爱云问他,他说帮朋友做些事。

一只鸟儿立在她家的窗台上跳跳纵纵,房间里面寂静得异样,它以为房间里没有人,竟飞进来了,扑啦扑啦乱飞乱撞,爱云似乎对它也不怎样注意。

她斜坐在一床上。她的病已经好了,精神也恢复了原先的样子。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女特有的魅力。

她现在总是这样呆呆的,人整个地有点麻木。倒从来不哭了,除了有时候,她想起将来有一天跟妈妈见面,她要怎样怎样把她的遭遇一一告诉她听,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好像已经面对面在那儿对曼娜诉说着,她立刻两行眼泪挂下来了。

正在呼呼地大睡的阿生这时醒来了,他是清晨时才回的家。他揉着眼睛慢慢问她:“几点了?”

“三点。”爱云说。

正想起床,掀开被单的时候,阿生见她那窄小的内裤里着一个高翘雪白的屁股,还有那柔软的腰,爱云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阿生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爱云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爱云神经质地发出一声惊叫。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爱云的肉体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况,每当阿生触摸到了她的肌肤时,她总是不自觉表现出恐慌,这使阿生十分无奈,爱云背向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被单缠在她的腰上,在从窗户漏进来的光线照射中,她敞露的肉体雪白耀眼,她的头发散在忱上,身体线条优美,全身肌肤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

她的身体已完好如初,还像以往那样滋润洁净,不仅仅是这些,现在她的肉体更是丰满。

阿生脱去了她的内裤,手抚弄着她隆起的阴户,撩拨着她浓密阴毛下肥硕的两瓣肉唇。她那性感地带几乎没有反应,尽管阿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有些痛苦,这绝不可能是她的表现,他凭着自己的感觉知道她心灵上那累累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痊癒。

突然,阿生狂暴了起来,他粗鲁地掀掉下他们身上的被单,激情地拥抱着爱云近于赤裸的身体,听到爱云一声竭期底里的狂叫,他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但他仍执拗地频频吻着爱云的嘴唇、颈项和胸部,同时他又用手握紧她的乳房,爱云像是让他弄痛似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他的性欲。

他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把着爱云的一双大腿猛地一拽,爱云整个身子一滑屁股悬到了床垫的外头,爱云那丰隆的如馒头的阴户裸露在他跟前,当爱云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阿生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下半身。

同时,他的一只把握住他已胀硬了的阳具,朝爱云的阴户一挑一刺便插了进去,随着一股温湿的包里,阿生的阳具欢快地纵送起来。

爱云有了反应,尽管她另过脸闭住了眼睛,还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身体越发微微抖动着,阿生呻吟往前碾砸,她不住仰身往后,顿时,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

阿生仍激烈地动着,但不久即进入忘我的境界,只觉得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渗而出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她的屁股沟,久违了的快感像水波一样一阵阵荡开,她的身体轻轻地在水面魂飞魄舞。阵阵应接不瑕的快感袭向了她,她叽哼了一声,便如断电了似的静默下来,当阿生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清醒了过来。

阿生一直从没有放弃寻找豹哥报仇,有好几次几乎让他捕促到了,可是没有机会下手,不是豹哥身边的人太多了,就是场合很不合适。阿生苦苦寻找机会,终于让他逮到了。

豹哥跟他手下的一个马仔老婆有染,以前阿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是真的。

豹哥阻三差五地就眼那女人上酒店开房,阿生尾随着那女人,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走进酒店,阿生的心一阵兴奋,过后又是一阵紧张,他老实地把自行车停在酒店远处那条巷的屋墙下,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环顾。

空气中飘荡着陌生的味道,夜色渐渐地浓烈,周围的屋檐、墙壁在夜幕遮敝下显得更加整洁,夜幕既可模糊丑陋,也能湮灭心境,让四周产生出一种雾里看花亦真亦幻的境界。

阿生手里攥着用报纸包里着的一把刀,那是一柄军用的刺刀,年代久远但锋刃仍然异常快利。

酒店有大堂静悄悄的,阿生在服务台那里问道:“豹哥开在那个房间?”

这是豹哥经常光顾的酒店,而且阿生跟豹哥一样,都十分熟悉这地方的人。

服务生正在吃饭,他的饭盒里有红烧的五花肉,香味十分强烈。

他说:“是生哥,豹哥找你了吗?”

“别费话。”阿生说,觉得肚里涌起了饿的浪潮。

见阿生一脸的阴沉,服务生忙说:“在18。”

阿生也顾不得上电梯,就大步地跨着楼梯直接上了楼。走廊上厚实的地毯淹没了阿生急促的脚步声,他敲响了18房间的门。

阿生听到了里面豹哥不满地咕噜着。“那个衰仔,竟寻到这里来?”

豹哥围着酒店地浴巾开了门,阿生猛地用肩一撞就进去了,随即再用脚后跟将门闭了。

显然,他们已很快地行起了好事,床上的女人赤裸着,她四肢爬行在床垫上伸长勃子问道:“谁啊?”这个女人有着白皙的皮肤,身上的曲线美妙玲珑,有一种肉感和妩媚的混合,这是很多男人们青睐的对象,而阿生听人说她是一个百分之百具有十足经验的荡妇。

“阿生,你想干什么。”豹哥气急败坏地说。阿生把刺刀一挑,他亮出刀来时,报纸像疾风中枯萎的树叶,嗖地飞向了远处。他一手攒着亮锃锃的刺刀,一手指住豹哥的鼻尖。

“你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阿生声音响亮地说,有一种威武雄壮的豪情。

豹哥脸色随即一变,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了起来,眼珠子尽量地向外突出着。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灯泡摇晃着灯光又浓又稠,一种极易燃烧极易爆炸的感觉。

“阿生,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女人故做镇定地说,她也不顾得自己浑身赤裸着,从床上下来说。

“没你的事。”阿生大声地斥责,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见阿生投来的目光令人心悸,阴郁、狂怒和悲伤,那是她从认识阿生时从未见过的他如此的目光。

豹哥的肌体没有进入临战状态,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光,反问说:“阿生,你真的要对我下手?”

豹哥一副无所惧怕的神情一下子就把阿生激怒了。他上前张开手掌扼住他的脖项,大声说:“你妈的不知什么意思,作践女人你算什么男人,狗屁男人。”

那女人刚用床单里住了自己一个精赤的身子,这时她上前来一只手试图去抓阿生的刀,但阿生警觉地甩开了她的手,而且厉声说:“别动,闪一边去,小心我先砍了你。”

女人吓得一个后退,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阿生见到她一对细小弹性十足的乳房抖动着。

“阿生,别开玩笑。”豹哥的倾力克制使他的指尖无助地颤抖了。

阿生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他,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喘着粗气,他那么慢慢地、威严地逼近到他的跟前,使豹哥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他的心头上。

“阿生,有话好说。”豹哥的声音带着慌乱,阿生的嘴角上仍然是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说:“我跟你废什么话。”阿生的刺刀朝他的脸上一挑,又狠狠地横劈下去,他一斜身躲过了那只向他斜劈过来的刀,很快地躺下身就地一滚,骨碌碌滚撞到了一张椅子的腿,再一滚,他一面听着阿生鼻孔里咻咻的喘息声,觉得那一双狰狞的眼睛越迫越近,越近越大。

阿生的脚伴随着嘴里的骂声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体朝前一扑,趴在地上,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随着连刺了两刀。豹哥惨烈地嚎叫,后来就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又咸又腥的血流进口腔里去,他顿时失去了知觉,耳边似乎远远地听见女人的尖声厉叫的声音。

阿生匆勿地从酒店逃离,走过夜色中的大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去哪里,脑子里紊乱而空虚。惟一清楚的是他知道自己惹了祸,是什么样的祸端无法确定。

阿生是从豹哥惊恐痛苦的黑眼睛和身上的那片血污感受了某种罪恶,他记得豹哥的那两只紧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地松脱,他的脸一阵抽搐,五官紧凑做了一堆,看着是那么楚楚可怜,他记得他的身躯疯狂地扭动着,渐渐像折断的树枝安静了,那种安静酷似死亡。

现在阿生看见了自己的惶恐,他第一次品尝了恐慌的滋味。快近深夜时,阿生打着出租车回到了小县城的家,爱云从末见到他这付吓人的样子,她问怎么回事。

阿生说:“我杀人了,我把豹哥干掉了。”说这话时他的脸煞白,昏眩的感觉突如其来,头脑一片空白,他疲惫的身体再次似干草一样飘浮起来。

爱云也吓几乎尖声叫嚷了起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抖着嘴唇说:“你怎把他杀了,这下如何是好。”

她见阿生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渍,忙找出衣服让他换上,阿生在换裤子的时候,差一点跌落地面,爱云从他的后面托住他。阿生心慌意乱,想对她说什么,但没有说。爱云止不住地眼眶里涌出了大滴的眼泪,她投向了那个还不成熟,在他的面上的表情里还有一些惊慌的脆弱的男人。

屋里静得可怕,偶尔从外面传来一两声狗吠的声音,为阴森森的夜晚增添了恐怖的色彩。阿生紧里住外衣蜷缩在床上,愁眉苦脸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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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友点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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