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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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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小说章节

开篇
第一章 毕业歌
第二章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第三章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第四章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第六章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第七章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第八章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第九章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第十章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第十一章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第十二章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第十三章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第十四章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第十五章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第十六章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第十七章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第十八章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第十九章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第二十章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第二十一章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第二十二章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第二十三章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第二十四章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第二十五章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第二十六章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第二十七章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第二十八章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第二十九章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第三十章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 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第三十一章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第三十二章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第三十三章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第三十四章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第三十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第三十六章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第三十七章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第三十八章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第三十九章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第四十章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第四十一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半回首梦半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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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第二十一章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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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叹——南天雁妖姬绝代艳秦淮,墨染牙钗玉丧白。

昨夜晚妆新客赏,今宵早盼旧人来。

千番淫媚寻真爱,几度冰心许错怀。

可恨世间皆浪子,忍将国色弃章台。

右诗《风尘叹》为陈雪晴而拟,叹其遭遇,哀其伤痛,天下陈雪晴何其多也!

陈雪晴当初离开北方厂,先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陈雪晴意识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们追逐的目标。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陈雪晴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豪爵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象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陈雪晴觉得豪爵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陈雪晴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陈雪晴的胳膊,大腿,陈雪晴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陈雪晴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想想如果尚鸿有一天发了,自己也许比她们还漂亮呢。

陈雪晴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陈雪晴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 一些老顾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陈雪晴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

没多久,老板就把陈雪晴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陈雪晴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陈雪晴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陈雪晴转,似乎在嗅闻着陈雪晴浑身的体香,吓得陈雪晴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

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陈雪晴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象话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

陈雪晴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便,你不想当三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天生三陪的料。”

男人把脸凑近陈雪晴慢慢说道。

“我就想作好服务员!”

陈雪晴重复了一便。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陈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陈雪晴,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陈雪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陈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陈雪晴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陈雪晴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

陈雪晴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陈雪晴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

陈雪晴用尽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压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嗓音也有些嘶哑了。男人却疯了一般,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陈雪晴拼命保护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陈雪晴急忙护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乳罩,一会,陈雪晴就上下忙乱,保护不暇了,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

看陈雪晴一直死命防护,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打了陈雪晴几个耳光。陈雪晴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刚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乳房。陈雪晴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陈雪晴几次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粗大的阴茎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饶了我吧!”

陈雪晴知道这里就两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挺翘的乳房飞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阴毛,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扭头躲闪的瞬间,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撩开睡衣,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一身的浓重体毛,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那是她陈雪晴,马上就要被强奸的自己。陈雪晴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强奸场面,扭头到另外的一侧。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阴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可惜了!听话,别动!一会就过去了!听话!”

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来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

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阴道里,陈雪晴一下绝望了,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完了,自己失身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男人的阴茎长在阴道里,就是不出来。

陈雪晴的阴道虽然经过了男人的开垦,却依然鲜嫩紧缩,温润湿滑,是那种让男人销魂沉迷的名器。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摁住陈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男人尽管猛力抽送,陈雪晴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还能回到尚鸿身边吗?也许今生再没有资格找尚鸿了!想到这些,内心无限苦楚。

“你还挺紧的,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个安分娘们,不差这一次,听话!我操,真鸡吧爽死我了!”

男人放肆地奸淫着,陈雪晴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却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劲了,又抓又咬。陈雪晴防不胜防,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剧烈的羞辱和无助让她产生了幻觉,想到了尚鸿,想到了遥远的家乡,想到了自杀。从前尚鸿也强迫过她,可那是带着一丝偷情的甜蜜,现在却是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陌生男人。陈雪晴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

陈雪晴哀号连连,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

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就意味着她陈雪晴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陈雪晴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任凭男人强奸,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麻木。可阴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呼应着男人的进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阴茎在体内的刺激。随着阴茎的剧烈抽动,阴道里淫水开始不断涌流,润滑着进出的阴茎。陈雪晴身体停止了抵抗,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陈雪晴浑身发痒,陈雪晴难受地忍耐着,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个小骚娘们儿,你怎么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妈,你反抗啊!”

男人急速抽动着,挥手又打了陈雪晴一个耳光。陈雪晴清醒了一下,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

“啊!啊!”

“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弄死你!”

男人暴叫着,象发疯的野兽,不断冲击陈雪晴的娇嫩肉体。陈雪晴只是闷声不吭,身体被撞得“哐哐”的,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男人却毫不手软,进行得更起劲了,带着咆哮。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阴道里,陈雪晴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

“你太坏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让我走!”

陈雪晴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阴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阴道里。

“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陈雪晴的上半身,陈雪晴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陈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

陈雪晴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失身。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鸿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尚鸿,每每回味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尚鸿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可毕竟是未婚就失身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尚鸿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奸,一瞬间陈雪晴脑海里闪现出尚鸿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骚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对你好!”

男人骑着陈雪晴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

陈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

陈雪晴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陈雪晴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陈雪晴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

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尚鸿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尚鸿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作小姐。”

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陈雪晴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嫩逼,禁看又禁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

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象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着阴茎和阴囊,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

陈雪晴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躲避着录象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象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淫秽,旁观着陈雪倾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象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陈雪晴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陈雪晴不放手,阴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

她哀求着,不敢想象尚鸿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陈雪晴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阴茎送到她的嘴边:“给我舔!不会就学!”

陈雪晴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jīng液的guī头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阴茎透着狰狞,透着邪恶,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陈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阴茎捅了进去。陈雪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男人却变本加厉,让陈雪晴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陈雪晴的肩膀上,阴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插入让陈雪晴差点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

男人命令着,拔出了阴茎。陈雪晴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男人的guī头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陈雪晴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叫床,学录象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

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陈雪晴的阴部,那里在录象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没有办法,已经失身了,陈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呜!呜!”

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骚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雪晴,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

在陈雪晴的不断舔嗜下,男人半软的阴茎又恢复了雄姿,怒向着陈雪晴,不断摩擦她的脸颊。陈雪晴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就能彻底摆脱男人。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奸污,陈雪晴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样子。陈雪晴不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奸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

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

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

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学舌。

“我是骚货,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吧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贱货,我是小姐!”

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尚鸿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淫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 “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

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尚鸿啊?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

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

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陈雪晴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jīng液进去。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能怎么办?这种事情,就象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留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

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象,不敢回忆,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作小姐的生活。与作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爱自己。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抚亲吻,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只是她好象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一次回北方厂,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阵缠绵。那天她太累了,没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还是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宁愿尚鸿恨她,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

回来后没有几天,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难道是怀孕了?是客人的吗?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是老板的吗?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记得男人两次都射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儿浪费。但肯定不是尚鸿的。

陈雪晴急忙去医院,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语:“姑娘,你怀孕了!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医生问道。

“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陈雪晴坚定地说。

“这女人的子宫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你可得和你对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婚礼上也看不出来,就是别喝酒,注意饮食!”

医生耐心劝说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我还得生活下去。”

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

从医院出来,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强奸作了小姐,这又流产,自己算什么女孩呢?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体问题,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架不住领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生意特别红火,刚出现在小姐台席,还没坐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流产后的第一次接客,并没有什么痛苦,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种久违的兴奋。草草应付了男人,陈雪晴快速洗浴,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刚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骄傲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应付完第二台客人,陈雪晴彻底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觉这么累,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

快半夜了,陈雪晴从包房出来,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来回脱衣服,自己都嫌麻烦。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眼圈微青,仪态慵懒,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刚出卫生间,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陈雪晴暗暗感叹,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青年也看到了陈雪晴,眼神顿亮,差点就扑了过来。

“有客人没?”

青年低声问道,带着渴望与期待。

“闲着呢!都多晚了,你还没找小姐吗?”

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

“等了半天没合适的,刚才看着你了,让人选走了,我一直也没找别人,以为你走了呢,还真让我等着了!行不?”

青年问道。

陈雪晴为难了,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可看到青年的样子,想想这么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你都说话了,我们作小姐的还能怎么的!”

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一阵惊呼:“陈姐,你真行!”

真正与青年做起来,陈雪晴后悔了。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结果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比先前的几位都猛,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掠夺她的身体,百般蹂躏她的下体,好象没玩过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轻点儿啊!啊——”

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下身越发疼痛,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结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热吻不断,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好象要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当初被强奸好象也没这样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年轻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发自内心的呻吟,竟然没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些过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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