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玉辟邪》

成人小说

《小黄书》手机APP下载
玉辟邪

小说章节

第一章 中秋月夜 万佛顶上结义兄
第二章 雪山夜袭 辟邪玉符退强敌
第三章 学艺六载 一朝分别为封山
第四章 雪山寻仇 峨嵋女尼施援手
第五章 师叔远走 俏师妹同行江湖
第六章 被翻红浪 小侠初识云雨情
第七章 易钗为牟 三公子遽然被掳
第八章 扑朔迷离 晕头晕脑作上宾
第九章 藏头露尾 无敌阴手终现身
第十章 一石二鸟 中人嫁祸陷困境
第十一章 以假乱真 大胆贼人好猖狂
第十二章 识破诡计 鸿蒙一剑退强敌
第十三章 堕入敌手 九寡十八迷助恶
第十四章 高人搭救 异人再传绝世功
第十五章 磨剑戏敌 茶楼惊现双包案
第十六章 将计就计 假作真来真亦假
第十七章 再试云雨 一龙双凤爽歪歪
第十八章 洞烛先机 强中更有强中手
第十九章 勇退强敌 多情女投怀送抱
第二十章 勤练剑招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十一章 艳福无边 宫主自动送上门
第二十二章 群魔乱舞 以五敌一真无耻
第二十三章 酒楼奇事 崆峒七矮中人伏
第二十四章 迷迷相斗 救得娇娃结新缘
第二十五章 针锋相对 你不仁来我不义
第二十六章 助纣为虐 西贝三少落敌手
第二十七章 初现端倪 原来贼人就是他
第二十八章 釜底抽薪 出其不意进敌营
第二十九章 真真假假 假作真来真亦假
第三十章 露出马脚 痴情娇娃来相助
第三十一章 步步陷阱 险中险妙计脱身
第三十二章 双姝争艳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三十三章 智订妙计 以毒攻毒乱敌阵
第三十四章 大破敌营 奇中奇迷踪又现
第三十五章 峰迴路转 后花园私定终身
第三十六章 共商大计 扑朔迷离让人迷
第三十七章 摧枯拉朽 自作孽也不可活
第三十八章 群魔现身 一石二鸟计成空
第三十九章 束手就擒 道长魔消气数尽
第四十章 恩仇了了 争强斗胜终是空

小说搜索

玉辟邪
作者:东方玉
第二十四章 迷迷相斗 救得娇娃结新缘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如春看着她们得意一笑,还没开口,只听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传了过来:“文施主把老婆子六个小徒怎么了?”

随着话声,从阶上出现了一个白发如银,手持一支拂尘的老婆婆。就在白发婆婆话声刚落,西首廊房间也响起一声老妇人的声音说道:“庵主门下是闻了这小子的迷香。”

话声中,一前一后走出一老一少两个人来!这两人丁天仁极为熟悉,那正是九寡十八迷温九姑和她的徒儿红儿。

温九姑一双水泡眼盯着文如春冷冷的喝道:“小子,你是何人门下,使迷药使到老婆子面前来了?”

右手拄杖,左手朝外轻轻扬起,她这话说得一点也不托大,天下之大,使迷手法要算岭南温家第一了,岭南温家祖传“迷经”早已落入她温九姑手里,目前虽然仍留在温家,可是最重要的一页,经她动了手脚,改写过来的。真正秘方,只有她一人知道,她不是天下第一,还有谁来?在温九姑面前使迷,岂非鲁班门前弄斧?

她左手轻轻扬起,正是替六个青衣少女解迷,那知左手扬过,六个青衣少女应该立即清醒过来;但却依然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下直把温九姑看得不期一楞,天下迷药,竟有自己不能解的?她怎知身上迷药和解药全给石破衣掉了包。

文如春看到温九姑走出,迅速从身边取出一支两尺来长的黝黑铁尺,竖立当胸,冷冷一晒,说道:“在下何人门下,并不重要,不过今晚文某倒确是找你温九姑来的。”

温九姑道:“你找我何事?”

文如春道:“什么事你不用多问,只要跟我走就好。”

温九姑听得大怒,两腮鼓动,呷呷笑道:“小子,好狂的口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文如春右手铁尺竖胸,冷然道:“温九姑,我劝你少费力气了,你仔细瞧瞧可知我手中这柄铁尺的来历吗?”

温九姑岂会这般好说话?江湖上称她九寡十八迷者?就是说温九姑身上至少有十八种迷药,可以使你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她的道也。温九姑方才左手轻扬,虽然没有解去六个少女的迷药;但她在说话之时,少说也已经使了三种极厉害的迷药,眼看姓文的小子依然神色自若。丝毫没有中迷,心中更是惊疑不止。

此时忽听对方问起他手中铁尺的来历,止不住心头一凛,急急问道:“你这柄铁尺是何来历?”

文如春冷森一笑,神秘的道:“大概你心里已经想到了,对吗?”

温九姑白发飞扬,桀桀笑道:“你给我老婆子瞧瞧。”她早已存心出手,是以话未说完,人却一下离地平飞过去,右手鸩头杖朝文如春当头击落,左手五指如爪朝他铁尺上抓去。

温九姑一身武功原本十分了得,使迷既已无效,自然要出手一搏,这一下当真快疾如风,令人连想躲闪都嫌不及。文如春并没躲闪,他早就料到温九姑使迷无功,而且既已知道自己手中铁尺来历,非出手抢夺不可,因此也早有准备,没待温九姑欺近,左脚斜退半步,右手铁尺朝上架起,左手一指迅若流星朝温九姑抓来左手掌心点去。

但听“铛”的一声大响,温九姑直劈而下的鸩头杖被铁尺架住,左手掌心也同时被对方指风击中,一下如同触电,禁不住打了一个冷哗,登时感到全身奇冷无比,口中“啊”了一声,登登的后退了数步之多,几乎站立不住。

红儿睹状大惊,急忙奔了上去,一手扶住师傅,口中急急问道:“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了?”

温九姑一手以杖拄地,冷得全身不住的颤抖,说道:“这小子……练的……透骨……阴指……为……师……好冷……”

丁天仁听得暗暗忖道:她说文如春练的是“透骨阴指”,莫非会是雪山门下?只见站在阶上的白发婆婆这时徐徐走下,目注文如春缓缓的道:“文施主莫非是雪山门下,那么应该知道老婆子是什么人了?”

“桂花庵从不介入江湖纠纷,和雪山三杰总算是旧识,文施主夜闯桂花庵,以迷药制住我六个小徒,再以“透骨阴指”伤了温老施主,老婆子不管你们有何恩怨,希望文施主交出“一阳丹”,和迷药解药,速即退出去为宜。”

文如春深沉一笑,抱抱拳道:“桂花庵主名动江湖,在下久仰得很,不仅在下,连敝教主也久闻大名,颇思一晤,他老人家得知温九姑正好在宝庵作客,所以要在下奉邀庵主,移玉敝教一晤。”

丁天仁心中暗道:“他说的教主不知是什么人?”

只听桂花庵主问道:“贵教是什么教?贵教主又如何称呼?”

文如春微微一笑道:“敝教是大道教,敝教主就是大道教主了。”

桂花庵主心想,听他口气,分明是邪魔外道了,一面问道:“没有姓名?”

文如春大笑道:“这里叫做桂花庵,你是一庵之主,所以叫桂花庵主,大家都以桂花庵相称,何尝问过庵主的姓名?”

桂花庵主沉哼一声道:“文施主是否交出解药?”

文如春脸露阴笑,反问道,“庵主是否肯移玉敝教一行?”

桂花庵主微晒道:“文施主覆上贵教主,老婆子皈依我佛,除了诵经课徒之外,不入红尘已久,文施主交出解药,可以走了。”

文如春双眉微微一拢,为难的道:“这就叫在下为难了,在下临行之时,教主曾有交代……”

他故意拖长语气,没有说下去,桂花庵主问道:“他如何交代你的?”

文如春支吾了下,才道:“敝教主言道:桂花庵主昔年望重武林,对本教十分重要,不论用什么手法,务必把她请来。”

桂花庵主哼道:“你想用温老施主和小徒胁迫老婆子?”

文如春道:“那倒不是。”

桂花庵主又道:“那你想用什么方法?”

文如春微微一笑道:“要请庵主,其实也简单得很。”

桂花庵主怒声道:“那你试试看?”

文如春忽然大笑一声道:“庵主马上就可以试到了。”他笑声甫起,疾风飒然,只见五道人影迅若飞隼从两棵高大的桂花树上飞起,往下泻落。

桂花庵主为了要瞧瞧文如春究竟有什么花样?自然岸立不动,那知这五道人影在快要落到地面上之时,手臂轻轻一抖,天空间登时张开一面巨网,随着他们落地,往下罩落!这原是一瞬间的事,等到桂花庵主发现不对,已是不及,巨网从头而下,把她罩在网中。

这张巨网要把桂花庵主罩住,自非普通渔网,每根网丝都用牛筋和油浸细麻编成,最恶毒的是每个网眼处还缀以细小的钢钩,只要你稍作挣扎,小钢钩就会钩住你衣衫,而且越钩越紧!这五道人影正是崆峒五矮,另外两个女矮人此时也从桂树上翩然飞落。五矮落到地上,成五角形围住桂花庵主,再一抖手,扣紧绳索,巨网网口就随着收紧。

桂花庵主连手中拂尘都未扬起,就被巨网罩住,她依然凛立网中,并未挣扎,沉声道:“文施主要把老婆子怎样?”

文如春含笑道:“在下只是奉命邀请庵主在架一行,并无丝毫恶意。”

他不待桂花庵主再说,跨上一步,右手抬处,两尺长的铁尺朝桂花庵主身上虚空连点了几点,才回头朝崆峒五矮笑了笑道:“孔兄五位辛苦了,现在可以松手了。”

五人手上一松,然后走上前,解开巨网,由孔老五收好。原来这张巨网,号称“崆峒天锦网”,乃是崆峒五矮昔年从一处盗窟中得来的,当时五矮已有两人被擒,最后合三人之力,破去盗窟,因此网不受刀剑,五矮从不使用兵刃,就利用这张网擒敌,号称“崆峒天锦网。”

文如春早就听说崆峒五矮有一张刀剑砍不断的天锦网,才有意收伏五矮,收为己用,不料正好遇上五矮和梁山的两个女矮结盟,成为崆峒七矮,意外又多了两个帮手。丁天仁眼看温九姑、桂花庵主先后被擒,心中一直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出手?继而一想:文如春曾说奉教主之命来请桂花庵主的,莫非和擎天手金赞臣等人失踪有关?自己何不跟踪下去,看看他们把人送往何处?再作道理。

一念及此,也就忍了下来,这时文如春要崆峒七矮守在阶前,自己提着温九姑,朝里走去。七矮听他说过和温九姑有仇,往里行去,自然是去处置温九姑了,备帮各派处置叛帮的人,各有规矩,他们自是不便看到。

丁天仁侧身隐匿在第一进大殿后面的帏护神龛左侧,第二进天井上发生的事,只隔了一道门户,自可看得清楚,此刻文如春提着温九姑朝第二进中间走去,阶下又有崆峒七矮守着,自己无法走近,只好悄悄退出大殿,越过围墙,一路往北绕去。计算大概已在第二进后面,再越墙而入,掩近后窗,不闻丝毫人声,丁天仁艺高胆大,轻轻拨开窗户,弓身跃入,凝目看去,原来南首一间才是第二进,中间一问佛堂,文如春的话声,就是从前面传来。

这就悄悄掩近板壁,找了一处板缝,凑着眼睛瞧去。文如春就坐在佛堂右首一把椅子上,温九姑身子僵直就站在他面前三尺远处,眨着眼睛,一脸俱是怒容。

只听文如春笑嘻嘻的道:“九姑,你想不到会落到我手上吧?我已经喂你服了半粒“一阳丹”,半个时辰不用担心寒毒入骨。”

他手中把玩着两尺长的铁尺,偏头说话,语气之中含有仇恨、得意和轻蔑之意。

温九姑目露怨毒,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文如春微晒道:“我当然不会真的姓文……”

他慢条斯理的举起手来,从面颊两侧轻轻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续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来历了。”

温九姑脸色狞厉,沉哼道:“你是岭南温家的人,你是什么人的儿子?”

文如春笑了笑,又举手戴上面具,才道:“九姑猜对了,我是长房大公子,在岭南大家都叫我温大公子。”

温九姑道:“你是大哥的儿子,是他叫你来找我的?”

文如春举了下手中铁尺,笑道:“几十年来,我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九姑,但没有寻获这柄通天犀迷天尺之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找九姑。”

他口中说的通天犀“迷天尺”,就是他手中这柄两尺来长的铁尺,铁尺是百练精钢铸制,中间接置有温家极厉害的“迷天香”只要轻轻一按,即可喷出一缕极细的香气,可以传送到两丈来远,人畜只要闻上少许,就会昏迷过去,这“迷天香”的秘方不载在“迷经”之上。迷天尺的另一头,装有一块通天犀角,专解各种迷毒,是温家祖宗为子孙预留的一步,万一“迷经”遗失,也有迷天尺可制。

温九姑问道:“你们怎么找到的?”

文如春阴笑道:“温家不幸出了你这个九姑,竟然欺祖灭宗,涂去“迷经”上最重要的两张秘方,但温家祖宗有灵,咱们终于在夹墙之内,得到了此尺……”

温九姑急急问道:“还有什么?”

文如春阴森的道:“当然还有……嘿嘿,譬如可以让你终身笑口常开的“安乐散”……”

温九姑尖声道:“你既是大哥的儿子,我就是你姑姑,你还不解开我穴道?”

文如春森笑道:“不错,你是我姑姑,我也应该解开你穴道,不过……”

温九姑道:“你要和我讲条件?”

“不错!”文如春点头道:“但也不能算是条件,否则……嘿嘿,别说寒毒入骨,会终身残废,我爹的意思,还要我喂你服下“安乐散”呢。”

丁天仁心想:他说“安乐散”可以使人笑口常开,那是什么药呢?

温九姑听得脸色剧变,尖声道:“不要,不要!”

文如春笑道:“九姑,你自然不想变成笑口常开的白痴了,那就该把涂去的几味主药说出来才行。”

丁天仁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失笑,服了会使人变成白痴,居然叫安乐散。

温九姑道:“那几味主药,老婆子一时记不清,最主要的这几味主药,各有君臣佐使的配合,份量更是丝毫不能有误,老婆子都记在本子里,那会带在身上?”

文如春问道:“那本子你放在哪里?”

温九姑道:“老婆子经年在外走动,当然也不会放在老家……”

文如春道:“那你放在那里?”

温九姑尖声道:“老婆子最放心的地方,就是桂花庵,当然把本子留在这里了”。

桂花庵主名动武林,她把重要的记事本子留在这里,自然万无一失。文如春当然深信不疑,说道:“那很好,只要你交出本子,我自会替九姑解开穴道,也可以把半粒“一阳丹”一并给你。”

温九姑微微摇头道:“不,你必须先解开我的穴道,我才能领你去取。”

文如春豁然一笑道:“好,在温大公子面前,谅你也逃不出去。”

话声一落,果然挥手在温九姑身上连拍了三下,丁天仁心想:“此人口气不小,似乎丝毫没把温九姑放在眼里。”

温九姑顿觉全身一松,手脚也活动了,她也是心机极深的人,同时口中说了声:“好,你随老婆子来。”

举步朝外行去,文如春收起铁尺,从容举步,跟着温九姑走了出去。

丁天仁慌忙退出后院,纵身上屋,隐住身形,朝下看去,只见温九姑领着文如春已从走廊析入西首一条小径,他因阶前有崆峒七矮守着,只好循着屋脊悄悄过去,到了尽头,再跃落地面。原来这第二进右首,另有几间房舍,围成一个小院落,温九姑、文如春二人朝坐西朝东的三间房舍中间一间推门走入。

丁天仁立即跟了上去。掩到左首石欞窗下,往里瞧去。这是一间小客堂、左右各有一道门户,挂着蓝白花布棉帘,敢情是两间卧室。小客堂中间挂一幅观音大士画像,还供着一盘水果,桌上有一个鼎形的古锅香炉,足有一尺多高,炉中还插了一大把香棒,显然每天都有人上香。

温九姑跨入客堂,就在左上首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冷声道:“现在你可以把半粒“一阳丹”给我了。”

文如春问道:“小本子呢?我拿到了自会给你。”

温九姑沉哼一声道:“小本子用纸包着,就放在香炉里,你自己去取好了。”

文如春道,“不,你去取出来之后,只要不骗我,半粒“一阳丹”就在这里。”

他果然从袖中取出半粒药丸放在几上,温九姑看他取出来的半粒“一阳丹”和方才给自己的半粒形状色泽一般无二,口中哼道:“你是怕老婆子在香炉中使了手脚?嘿嘿,就算怕老婆子身上有十八种迷药,遇上迷天尺上的通天犀也毫不管用了。”

她果然走上前去,伸手先把炉中一把香棒拔下,然后双手捧着香炉,把一炉香灰倒到地上,香灰堆中果然有一个纸包,她伸手取出纸包,一面说道:“你大概要老婆子把纸包也打开吧?”

口中说着,果然把纸包打了开来,里面是上一本招叠着薄薄的小册子,她又把招叠的册子打开,也只有手掌大小,看去不过四五页光景。

温九姑随手把小册子抖了抖,才递过去,说道:“不信你仔细瞧瞧,上面记着两张秘方的药名和份量,老婆子是不是骗你?”

文如春看她说得不像有假,伸手接过、纸张已经发黄,果然是手抄本,翻开一瞧,第一二页上记载的几种迷药,居然是“迷经”上所没有记载的。第三页就是“温氏清灵丹”。第四页是“闻风散”,都比“迷经”多了一两味,第五页是“迷信丹”,和解药,正是“迷经”上被她涂去的两味主药,药名下面,也都注有用量,看来不会错了,这就双手合一,正待往怀中放去。

就在此时,突然发觉双手已是麻木不仁,小本子随着跌落地上!不,这一瞬间他看到自己双手逐渐变成蓝色,由淡而浓,色如靛青,心头又惊又怒,疾退半步,厉声道:”你……”

温九姑站在不远,双目如刀,紧紧的盯着他,直到此时,才呷呷笑道:“不要紧,你手上不过沾了些“天蓝粉”,老婆子替你把迷天尺拿出来,有通天犀角,还怕什么云南蓝家的独门剧毒?”

口中说着,人已快疾如风,双手箕张,朝文如春当胸抓来,她要抢的就是插在他腰中的迷天尺!文如春冷笑一声,身如陀螺,在飞一般的急剧旋转之中,一连踢出七腿,这七腿连环如风,不但快速凌厉,而且森寒逼人,逼得温九姑连连后退了两步,文如春身不着地已如一阵旋风,朝门外飞冲出去。

温九姑呆得一呆,自言自语的道:“会是扫雪腿!”

她没抢到迷天尺,自然知道崆峒七矮就在第二进天井上,自己人单势孤,不宜久留,急忙俯身拾起小册子揣入怀中,一手从几上取过半粒“一阳丹”,纳入口中,朝右首房中闪去。

丁天仁自然也想到文如春这一冲出去,崆峒七矮一定会随着赶来,也急忙纵身跃起,跟在文如春身后,一连几个起落,掠上屋顶,立即在屋脊阴暗处伏下身来。

这时文如春已经匆匆进入中间一间佛堂,过没多久,就见崆峒五矮同时走出,双脚点处,化作五道流星,朝西投去。丁天仁目光一动,看到阶上天井中,还有七个少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是桂花庵主门下六个弟子,和温九姑门下弟子红儿,她们全是被文如春迷药所制。

心中暗道:照目前情形看来,文如脊会使“透骨阴指”和“扫雪腿”,分明是雪山门下。但他却说奉教主之命来邀请桂花庵主的,由此推想,这个出身岭南温家,又是雪山门下的文如春,很可能又投到某一个教主手下。他仗着会使迷药,专门替教主掳人,从他对桂花庵主的手到擒来,不费什么力气,那么擎天手金赞臣等人,在江湖上名头都很响亮,自然也是他们教主邀请的人了。自己只要跟踪住他,就不难发现他们巢穴所在。那么今晚当然不能出手去救桂花庵主和她门下六弟子,但红儿她,温九姑已经逃走,自己遇上了就不能让她再被文如春带走了。

他眼看五矮朝西飞去,两个女矮可能正在佛堂中助文如春疗毒,这是救人的好机会,心意一决,立即提吸一口真气,施展轻功,人如一缕轻烟,朝下扑落,脚尖才点地,双手已经抱起红儿,腾身而起,飞越出东省围墙。这一下,他拿捏得极准,眨眼之间,就顺利把人救出,一时那敢停留,一路飞掠,奔行了十几里光景,四处一望,掠向一个山洞。丁天仁拿出夜明珠,照亮山洞,山洞甚为干净,居然还有一张石床,丁天仁将红儿放在石床上,从身边取出“温氏清灵丹”,喂她服下。

不到盏茶工夫,红儿忽然睁开服来,口中轻咦了一声,眨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丁天仁,说道:“你……是王公子?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丁天仁道:“红儿姑娘,你先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处?”

红儿眼中有着怀疑神色,点点头,略为活动了下,也深深吸了口气,就道:“我没什么?我师傅呢?”

丁天仁道:“姑娘请坐下来,在下自当奉告。”

红儿虽然有着一分戒心,还是怯生生的坐了下来,仍然和丁天仁保持了相当距离。丁天仁就把自己在酒楼上因文如春行迹可疑,夜探桂花庵,一直说到温九姑逃走,崆峒五矮相继追出,自己如何把红儿救出,扼要说了一遍。

红儿问道:“你说文如春是师傅的侄儿,他怎么又会是雪山门下,怎么又要劫持桂花庵主的呢?”

丁天仁道:“这个在下一十寸也弄不清楚,须要慢慢的查。”

红儿站起身,检衽一礼道:“多蒙公子相救,我要去找师傅,就此别过。”

丁天仁急忙跟着站起,说道:“姑娘且慢。”

红儿道:“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丁天仁道:“姑娘并不知道令师去了那里,一时之间又到那里去找?再说文如春也必然会在附近搜索令师下落,他有崆峒七矮相助,人多势众,连令师都不是他的对手,姑娘万一遇上了岂不危险?”

红儿听得心头大急,说道:“那……怎么办呢?”

丁天仁沉吟道:“在下之意……在下觉得……”

红儿眨着眼眼,问道:“你觉得如何呢?”

丁天仁道:“不瞒姑娘说,在下就是在查访江湖上有许多有名人士无故失踪的一重公案,目前桂花庵主的被掳,正好是一条线索,万一令师也被他们掳去了,也好设法一起救出来。”

红儿点点头道:“公子的意思,是要……”她粉脸一红,嗫嗫的道:“是要……我……一起……走了?”

丁天仁也心下一阵跳动,说道:“姑娘不用为难,你先到我住处,在下还有个同伴,我可以和同伴住在一起,明日一早,买几件男人衣衫,暂时改扮男装,可以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方便查访令师下落,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红儿想了想,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这样太打扰公子了。”

丁天仁忙道:“这也算不了什么,何况姑娘也帮过在下的忙……”

话声出口,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王绍三,可不是丁天仁,但已经迟了!红儿何等机灵,一双星目盯着丁天仁,只觉他在黑夜之中,双目炯炯发光,这眼神自己好熟好熟,心头一动,问道:“公子究竟是谁呢?”

丁天仁忙道:“在下自然是王绍三了。”

红儿虽觉他声音不对,但声音却有些相似,一面说道:“小女子虽曾和王公子见过一面,但我没帮过你什么忙呀,不知公子指的是那一件事?”

丁天仁被问得一时答不上话来,说道:“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客店去,有些事,明天再说不迟。”

“不!”红儿不依的道:“公子不说清楚,小女子不会去的,你先说说你究竟是谁?”

“唉!”丁天仁唉了,一声,郑重的道,“红儿姑娘,你先告诉我,我今晚和你说的话,你保证不向任何人洩漏一个字,包括令师,你能答应吗?”

红儿点点头很快道:“可以,我如果洩漏给任何人,就会一剑穿心……”

“好了。”丁天仁截着道:“在下又没有叫你立誓。”

红儿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是谁呢?”

了天仁一直以改变的声音跟她说话,直到此时才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说道:“在下丁天仁。”

红儿从他眼神中早就猜他可能是丁大哥了,这句话,是她多么希望听的,但她依然矜持着问道,“那你说说看,我帮过你什么忙呢?”

丁天仁道:“那次我和两个义弟前去借宿,令师迷翻了我两个义弟,要你点我三处穴逍,承你手下留情……”

红儿被他说得粉脸骤红,羞急的道:“不用说了,你果然是丁大哥……”

“丁大哥”这三个字,在她心里不知叫了几百遍,这时忍不住一下叫了出来,不,她一直多么想念着他,这回好像遇见了亲人一般。一时惊喜交集,情不自禁的一下扑入丁大哥怀里,娇躯发颤,眼中忍不庄流下泪来。

丁天仁不防她突然会扑入自己怀里,只得任由她偎在胸前,一面低声道:“红儿姑娘,不要难过,令师不会有事的。”

红儿只是一时高兴,但究竟是小姑娘家,扑在一个大男人怀里,自然又喜又羞,一颗头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不依的道,“丁大哥……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哦,王绍三究竟是什么人呢,你怎么会改扮他的?”

丁天仁低下头去,柔声道:“你问的事情,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我慢慢再告诉你好吗?”

他这一低下头去说话,鼻中顿时闻到她秀发上一股淡淡的幽香!要知香气越是淡淡的,越发具有神秘的诱惑,如果香气浓了,就会刺鼻,这叫做:“幽香恰好微微处,沉醉郎心不在多。”丁天仁已熟谙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经验,鼻中闻到红儿秀发上的幽香,心头下禁一阵荡漾,双臂忍不住把她一个娇躯轻轻环抱住了。

丁天仁由她的秀发、面颊,以至她的颈部,频频作无声的亲吻。另一手由下而上渐渐移到了她的乳房,弹性十足。

“丁大哥,不要……”

红儿在丁天仁怀里挣扎呻吟着。红儿的脸,红的像红柿子一般。红儿的呼汲,是愈来愈急,短而又急促。丁天仁的动作已将她溶化掉了,溶化成一滩水,随着感官的激动,她受着丁天仁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的扭动,起着轻微的颤抖,一双手紧紧反抱着丁天仁,两个面颊炽热火红,樱桃小嘴吐着丝丝热气。

“丁大哥,我冷……抱紧我……唔……”

丁天仁一张火嘴唇向目标袭去,丁天仁首先吸吮她的唇,接着向她唇内伸展。丁天仁的吻再配合抚摸,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掀起一股热流,热流直输入她的小腹,引起她阵阵抖颤。

“嗯……哦……啊……”

红儿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了,她已沈醉在丁天仁的爱抚之中。丁天仁热情的吻着她,当丁天仁解开她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丁天仁挣扎着要站起来,丁天仁的唇,由她的唇移至她的乳房上,频频的吸吮,顿时将她卷入了欲望的漩涡里,她无法自拔地喘息着,在期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丁天仁的手又滑下她的小腹。

“丁大哥,嗯……不可以……我怕……”

层层热浪包围着她,当她的阴户被丁天仁一摸,她不禁打了个抖索,一股骚水从她的子宫洩流出来。

“丁大哥……不要摸……我流……流水……”红儿低叫着。

丁天仁知道自己已把这少女的春情引到最高峰,这时候她一定有种迫切的本能需要。

“丁大哥……不要……你的手……”

很快的丁天仁将她脱光了,也很快的脱光了自己。丁天仁缓缓的低下头,含咬着那如葡萄般的乳头,丁天仁的双手也开始在红儿的阴户扣弄。红儿的淫水就像撒尿般的流下,顺着大腿流个不停。很自然的,红儿慢慢的倒在床上,丁天仁仔细的看着她的胴体。她那一对又白又美又挺的乳房,直像山林中的竹笋。她那樱桃似的小口,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妩媚的倔傲,妩媚而又热情,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玲珑适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肉缝,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在在的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的娓力。看到这里,丁天仁不禁的猛咽口水,大宝贝胀的几乎快爆炸了,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中间露出了一颗鲜红的门缝。

丁天仁的手在她那个微微隆起长着几根阴毛的阴户上,乱揉、捏、搓,两个手指扣往那条痒筋上,一直痒到心肉。又轻轻的把手掀开她的两片阴唇,再慢慢的把手指插进去,只觉得里面热烘烘,非常狭窄。

“丁大哥,快抽出来,我痛……”红儿眉头一皱,咬着牙根。

丁天仁把手指学着宝贝上下抽送的动作,在她狭窄的阴户内不停的抽插,一股滑腻腻的淫水又流出来。

“丁大哥……喔……人家那个被你手指……”

慢慢的她把屁股扭了起来,少女春情一但被燃起,那是无可遏止的。丁天仁跨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腿八字大开,她那小洞也尽量放开。丁天仁用手指头一探,正触在她颤动涨硬的阴核上,她打了个冷颤,一头就钻在自己的胸前。

“丁……大……哥……我……”连打寒噤,语声不成声。

红儿已迷乱的任丁天仁摆布了,当她的小手触摸到丁天仁硬起的宝贝时,心头小鹿般的乱撞,哟了声:“这么大……我怕……”

“红儿,你用不着害怕,刚开始会有点痛,但不会痛很久的,马上你就会感到舒服、美、快活的。”

“可是,我还是怕怕。”

“别怕,哥哥不会弄伤你的。”

丁天仁把龟头在红儿狭窄的洞口乱磨,她全身颤抖着,虽然已迫切的需要,少女本能的羞耻,使她连连说道:“不要,不要,你大,坏……”

红儿扭动着一面推着丁天仁紧靠着的小肮,是显得那么娇柔无力。

“嗯……丁大哥不要……我怕……”

丁天仁咬住了柔软乳房连连的吸吮,由乳端吸吮起,吐退出,到达尖端的圆浑樱桃时……丁天仁就改用自己的牙齿轻咬着她的奶头,恰到好处的轻咬着,再慢慢的后退……

“嗯……难受……”

红儿长呼一声,阴户中好像喷泉般的浪潮涛涌而至。她抖动着双腿,扭摆臀部。

“嗯……嗯……哥……哥……我好痒……嗯……嗯……小穴痒死了……”

此时的红儿,有如一只待宰的美羊,不停的哀嚎,不停的呻吟,一副求助无门的样子。而丁天仁呢!全身炙烫发热,欲火就像渤情素的燃烧了整个人。丁天仁压住了红儿,压在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丁天仁准备好好享受这末经人事的世外桃源。红儿的小穴,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氾滥似的,不时的向外汨汨的流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阴蒂更因为淫水的侵润,春火的燎原,显得更加的鲜红,而又夺目。大宝贝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是它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她阴户中间,阴蒂上来回磨擦。大宝贝的磨擦,更把红儿弄的娇躯一阵猛顿,阴户拚命的往上顶。磨得她更是需要,更是需要大宝贝的滋润。

“红儿,你把你下面的手掀开。”

“嗯……”

“再用另一只手带着我的宝贝。”红儿怕兮兮,羞怯怯的照做了。

丁天仁双手紧抱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穴口,身体往下滑了一点,略一用力,顶力进去。丁天仁的宝贝,才进末二寸左右,便听到红儿的惨叫。

“喔……痛……轻点……好痛……我不来了……”

丁天仁觉得龟头陷入她的小穴,好像箍在一个软圈内,由于她的淫水流得多,油滑滑的她为了怕丁天仁深入,阴唇收紧把丁天仁的龟头更是箍得奇紧,好不痛快,屁股又一压,送进了二寸多。

红儿皱眉叫了声:“好痛,不能再下去了……”

丁天仁屁股猛一下沉,粗大的宝贝又进入了一截,只痛得她死去活来,嘴内频频呼痛,语不成声。

“丁大哥……痛不过……快拔出来……”

丁天仁吻住红儿的樱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轻轻的抽送。这时的她春情反应最敏锐,只觉得下体有着从未有过的感觉,先是隐隐作痛,而后酥痒、酸麻的感觉。怕她过份的疼痛不敢再插深,只在她的穴口处抽磨,只是这并不使她减少疼痛,反而奇痒,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动细腰,转动着屁股,下身挺动向龟头迎去,急想整根宝贝深入……

请点击这里继续阅读本文

色友点评 (2)

  • 任何人都可以发表评论,注册用户会显示昵称,未注册用户会显示所在国家;
  • 本站崇尚言论自由,我们不设审查,但对以下情况零容忍,违反者会受到封号乃至封禁 IP 的处罚:
    • 发广告(任何出现他站网址或引导进入他站的都会被视为广告);
    • 暴力、仇恨或歧视言论;
    • 无意义的灌水;
    • 同一主题请以回复方式发表在一篇评论中,禁止发表多个评论影响其他色友阅读;
    • 收起戾气,文明讨论;
快速导航

当前网址二维码

复制当前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