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都睡不着,我脑中不断浮现着早上的片段,我不知道发生甚么事,这几天像造梦一样,我真希望快点睡着,明早醒来自己仍是以前高傲独立坚强的张美娴,而不是现在软弱无助、任人鱼肉玩弄的性玩具。
最终,我整夜失眠,我回到办公室中,当然立刻又被召到朱然伟办公室中。
我走到他的办公室,他对我只说了一个单字:“脱!”
我便不由自主地服从,默默地脱光了衣服,我感到我已习惯了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了,我看来已开始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奴隶?这个古代的名词,现代人还有这个身份吗?我苦笑着。我赤条条地走到他的身边,他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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