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肿着半边脸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餐桌上放着准备好的早点。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轻轻叹了口气,忍着疼随意收拾一番,独自下楼骑上电动车赶往学校。
后座少了一个人,电动车速度变得更轻快了,但我的心却沉甸甸的。
其实我可以理解妈妈的想法。
虽然她还爱着我关心我,但这跟她和我保持适当距离并不冲突,这是昨晚就做好的决定。
往后,我骑车上下学,她打车上下班。
在家里时,以她的身体为圆心,我不能进入直径一米的范围之内。
可以适度手淫,但坚决不准用跟她有关的任何东西。
我想着约法三章的内容,心情却没什么波动。因为经过昨天几个耳光,我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抛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禁忌幻想。
来到教室,同学们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心无旁骛,翻出英语书默背单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蒋飞凑过来关切道:“你脸怎么了?”
看着这个把我一手引上道儿的好兄弟,我微微一叹,摇头道:“昨晚在家摔了一跤,撞桌子上了。”
“靠!真有你的!”
蒋飞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其实并不怪他,当初是我找他帮忙的,那些小说他自己也看,要怪只能怪我代入感太强了。
当然,或许跟蒋飞的母亲也有关系。我见过她妈妈,为人挺和善,珠光宝气富贵逼人,就是身材跟蒋飞差不多。
我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认真听课努力学习,但心情总有些低落。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们班的同学在球场边列队站好,妈妈挺立在队列正前方,面无表情的念着花名册。
点名报数完毕,她拿起挂在胸前的哨子吹了吹:“体育委员带队,绕操场慢跑三圈,预备……跑!”
队伍缓缓离开球场,耳畔隐约响起其他人的抱怨,我步伐稳健置若罔闻。跑完三圈后,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气喘,这才明白疯狂纵欲无形中给身体带来的损害。
队伍再次聚集于球场边,妈妈摆摆手,说了句解散,便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妈妈之所以年近四十还能保持光彩照人的绝佳状态,恐怕和省体委帮忙安排的这个比较轻松的工作也有关系,毕竟国家一级运动员多少是有些牌面。
我忍不住笑了笑,因为真论起来我也有功劳。妈妈之所以要求来这儿上班主要就是为了我,毕竟六中是宁海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清北率常年在百分之10左右。
“傻笑什么呢?”
突然,一道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忙收敛表情连连摆手:“没,没什么。”
妈妈见我紧张慌乱的模样,厉声道:“大男人畏畏缩缩的干什么!?站直了!”
“是!”
我赶紧抬头挺胸,站得跟哨岗士兵一样。
妈妈用清冷的桃花眸默默看了我一会儿,面无表情道:“脸还疼不疼?”
我犹豫片刻,如实答道:“疼。”
“疼就好,疼才能长记性!”
妈妈虽然语气严肃,抬手却递过来一瓶创伤喷雾。
我一时怔然,心里感动不已。
“怎么?想让我帮你喷?”
见我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妈妈的目光越发冰冷。
“没,谢谢妈妈。”
我吓得打了个寒战,立马接过喷雾,已经对这句话有点应激反应了。
妈妈没再管我,自顾自回了器材室。
我长舒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把喷雾揣进上衣口袋,朝球场上一边绣着花式运球一边频频向我投注同情视线的蒋飞走了过去。
话说,陷入欲望深渊的这将近一个月里,我也没怎么好好打过球,如今听到篮球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顿时觉得有些手痒。
身为六中第一高手,自然是备受欢迎,蒋飞想拉我跟他一队,但我没同意。
虽说有些事不怪他,但心里多多少少也存了点气,我决定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篮球。许久没打,又憋着儿劲虐蒋飞,我上场热了热手后,立马找回了曾经叱咤球场的感觉。
变向过人,压线三分,后仰跳投,风车上篮,打着打着,我渐渐忘记了最近的忧愁烦恼,也忘记了那份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禁忌欲望,全身心享受着篮球唰网而过的美妙声音。
直到我用一招大幅变向的山姆高德过掉蒋飞准备踏步上篮时,突然感觉右腿一软,我明白这是体力不支的表现。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咬牙高高跳起将篮球拨向篮筐,全神贯注盯着半空里不断翻滚的篮球,不料落地时右脚脚踝猛地一弯,竟隐约听到了一声短促的脆响。
剧痛袭来,我直愣愣摔倒在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四周同学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蒋飞却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密集的冷汗。
他赶忙飞奔过来打算扶我:“宋洋!怎么了?没事吧?”
疼痛越发剧烈,我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抱着小腿看过去,发现脚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忙冲蒋飞摇头:“别动,估计折了。”
“啊”
蒋飞吓得愣在了原地。
这时,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朝着器材室狂奔。
片刻后,妈妈满脸惶急地跑了过来,拨开围成一圈的同学冲到我面前,一眼看到肿得不成样子的脚踝,那张清丽绝美的面颊顿时失去血色。
身为国家一级运动员,妈妈比我更加了解这种伤势意味着什么。
她用贝齿狠狠咬着丰润的唇瓣,懊恼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对同学们道:“都散了,蒋飞你留一下。”
“林老师,我们帮忙抬着宋洋去医务室吧。”
有同学忍不住说道。
妈妈目光一冷,扫过不肯离去的众人,厉声道:“散了!”
灭绝师太在六中的威名可谓十足,同学们立马作鸟兽散。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妈一边抱怨一边从口袋掏出手机,我疼的呲牙咧嘴,也顾不上回应。
“蒋飞,待会儿要麻烦你跟我送他去趟医院,你父母那边我会解释。”
妈妈解锁手机,飞快按动120,在等待接通的时候对蒋飞说道。
蒋飞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林老师您别打120了,让我联系,咱们直接去三院!”
妈妈一愣,她知道我和蒋飞关系最好,对蒋飞家里的条件也有所了解,迟疑少顷放下手机感激道:“那谢谢你了。”
蒋飞圆滚滚的身子正往篮球架下面走,闻言摆摆手:“林老师千万别客气,宋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安排您尽管放心!”
说着拾起衣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120的鸣笛声,妈妈已经提前跟学校沟通过了,救护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球场,我被抬上担架放进车里,妈妈和蒋飞一左一右坐了上去。
三院是宁海市最好的骨科医院,有蒋飞疏通关系,各种检查一路绿灯,不到半个小时,三院副院长就拿到了我的片子。
检查结果可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没骨折,算比较严重的骨裂。忧的是踝关节这个部位比较敏感,想要彻底康复不留后遗症,最少得住院一个月,随时观察恢复情况。
听到副院长的诊断,妈妈心情异常沉重,扶着我来到休息区,她犹豫片刻,不好意思地对蒋飞道:“蒋同学,林老师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蒋飞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灭绝师太林婉晴!
“您尽管说,能帮得上忙我绝不推辞。”
妈妈苦笑道:“我想麻烦你找找关系,帮宋洋安排一间单人病房。”
蒋飞一愣,我也诧异地看着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你们马上要升高三,到时候所有科目都要从高一的内容开始重新复习一遍,为了赶进度高二结束前这段时间其实学得都是高三的课。”
“宋洋至少得住一个月院,他去不了学校就必须自学,不然拖到明年就彻底跟不上了,所以我想让他住个单间,起码环境能安静一点。”
蒋飞了然点头:“林老师放心,我给我妈说一声,她认识三院院长,保准给你们找一个三院最安静的病房。”
“谢谢,真的麻烦你了。”
妈妈连声道谢。
蒋飞摇头,突然看着我,圆脸上的表情带着些不舍:“宋洋,其实这次能帮上忙我真的特别开心。”
我虽然还疼得厉害,但仍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胖子你有病吧!莫名其妙搞什么煽情!”
妈妈没好气地打了我一下:“怎么说话的!?”
“没事林老师。”
蒋飞乐呵呵一笑,感慨道,“宋洋,我的家境你也清楚,我从小到大就没正眼瞧过哪个同龄人,直到上初中认识了你。”
“长得又帅学习也好球技厉害,连性格都那么完美,我除了家境以外处处比不过你,但又偏偏喜欢跟你一起玩。”
“咱们认识五年多,我从没有找到一个炫耀家境的机会,这可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好在老天有眼,离开之前总算让我逮着了。”
我愣愣地望着蒋飞,疑惑道:“离开?你要去哪儿?”
蒋飞撇嘴:“我妈安排我去欧洲留学,下周就走,要提前上口语课。”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下周就走!?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现在也不迟呗,你好好养伤乖乖自学吧,走之前我还会来看你的。”
蒋飞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对一直没有插话的妈妈笑道,“林老师,您和宋洋先坐着休息一会儿,等下医院会打电话联系您。”
妈妈看出我们两兄弟心情不怎好,默默点了点头。
蒋飞长呼口气,无奈道:“本来我应该安顿完你再走,但今天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从外地赶过来了,说是给我搞送行宴,所以……”
妈妈闻言忙说:“那你快去吧蒋飞,已经耽误你这么久了。”
蒋飞点头,语气认真地对妈妈道:“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以后估计没机会再见您了,提前祝您和宋洋一切顺利阖家幸福。”
说完,冲我摆摆手:“改天来看你啊,天选之子,拜拜!”
我也冲蒋飞摆了摆手,一时间还没能消化这个消息,毕竟这家伙可是跟我同班生活了五年的死党。
蒋飞走后,妈妈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我们俩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按约法三章的内容,我现在已经属于进入妈妈身周一米范围内了,但这是妈妈主动坐过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我成了半个废人,那约法三章的内容恐怕在我骨裂的当时就自动失效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妈妈好像一直在看着我,我好奇转头,视线果然撞上了一对闪烁着莫名神采的桃花眸。
妈妈似乎有点尴尬,掩饰般躲过我的目光,扭脸望向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奇怪问:“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
妈妈淡淡回了一句,犹豫片刻,又忍不住叹道,“只是突然感觉你真的长大了,已经有自己的人脉了。”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因为蒋飞刚才说得很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帮忙,其实主要还是看在我的份儿上。
如果今天换成另一个人,他大概率会以家宴为由直接拒绝,或者只是帮忙送过来,不会自告奋勇联系三院的救护车,更别提动用母亲的关系网直接找院长安排单人病房了。
我望着妈妈娇俏的侧颜,从中品味出些许试图极力隐藏却依然显露了出来的骄傲与自豪。
我猜测应该是蒋飞对我的那些赞美让妈妈也回想起自己拥有一个多么出色的儿子,但因为昨晚的事她又不想给我好颜色看,所以这才绷着脸。
我忍不住得意,随即想到那个死胖子下周就要走了,心里又有些失落:“唉,什么人脉啊,下礼拜人都跑地球另一边了。”
妈妈闻言拧眉瞪着我,教训道:“蒋飞愿意帮你是因为你足够优秀,得到了他的认可,而你既然和他关系那么好,说明你也认可他。你们之间是最纯真的同窗情谊,所谓人脉只是附带的价值。”
“我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注重利益关系的人,难道他走了那些关系不能借用了,你就不认这个朋友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妈,您想哪儿去了啊!我这不也是心里难受嘛!”
妈妈冷冷一哼:“真难受就认真学习,尤其在医院这个月!只要明年分数足够,我和你爸哪怕砸锅卖铁也供你去国外留学,到时候你们俩兄弟再团聚!”
“妈,您放心吧,我肯定努力。”
我有些无奈,忍不住吐槽道,“可努力归努力,也不用计划的这么远吧?”
妈妈挑起柳叶眉怒道:“眼瞅着马上六月,你离高考就剩下一年,远吗!?”
我缩缩脖子,举手投降:“行行行,我知道时间紧迫,我保证一定用功。”
见我这副怂样儿,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轻嗔薄怒的神情令我心尖一跳,赶忙默念阿弥陀佛。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妈妈接到了医院政务科的电话,她向那边说明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不一会儿两名戴着口罩的护士便推着轮椅匆匆赶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林女士吗?”
妈妈站起身客气地点了点头:“是我。”
“好的,这位就是病人吧?”
妈妈忙道:“对,我儿子脚踝骨裂了。”
护士笑道:“我知道,请您帮忙搀一下,我们带他去特护病房,那边也有处置室。”
搀?
那岂不是可以跟妈妈的身体亲密接触?
我心里一动,用略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妈妈。
妈妈却直接伸手按住了轮椅,对两名护士道:“麻烦你们了,刚才医生说踝关节的伤特别麻烦,我不太懂这些,如果不小心造成二次伤害就不好了。”
我不禁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护士领着我们来到院区东侧一幢仅有四层的建筑里,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里的装修标准显然远超医院主楼,环境幽静整洁走廊四处罕见病患。
一套处置流程搞完天也快黑了,我坐在轮椅上,右脚腕包得像个粽子,妈妈从后面推着我,护士前面带路。
病房在三楼靠近走廊边缘的位置,我左右四顾,发现这里的房门竟然是实木的,基本都关的严严实实,等到了我的病房,推门进去,我和妈妈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病房竟然还有玄关,鞋柜穿衣镜迎客地毯一应俱全,卫生间带着独立卫浴,再往里看,电视冰箱空调应有尽有,窗户也很大,但窗帘闭着暂时望不到外面的景色。窗户旁边是一张四方书桌,靠墙一侧放着款长方形的深灰色布面沙发。两张单人床占据了最大的空间,用一个床头柜分隔开来。
我望着所谓的特护病房,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砰开始狂跳。
这……这他妈除了墙上的输氧管和紧急呼叫铃,跟酒店有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我脑海除了“同居!”这两个字再想不起别的。
跟妈妈同居!
甚至还是两个人住一间房!
妈妈见到特护病房的布局显然也意识到什么,不禁问护士:“那个……请问一下,咱们特护病房都是这种格局吗?”
护士一边铺床一边笑道:“当然不是,您儿子可是院长亲自叮嘱的重点病患,所以安排的是规格最高的病房。”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妈妈要求更换病房,但好在妈妈似乎只是叹了口气,却没开口。
我大概能猜到妈妈的顾虑,毕竟托的是蒋飞母亲的关系,人家院长也特别给面子,如果贸然要求换房,手底下的医生护士谁敢做主?到时候少不了又得请示领导。
妈妈本就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这次能开口主要还是担心我的学业,哪好意思再来回折腾。
我长长松了口气,在心里衷心替蒋飞祈福,希望他在那边天天骑大白洋马操金毛嫩B!
等收拾妥当后,我在护士和妈妈的帮助下躺上靠着窗的病床,因为已经处置过伤口,所以可以勉强活动,起码上厕所没什么问题。
护士留下房卡离开了,病房里只剩我们母子二人,顿时更有同居的感觉了。
我越想越美,嘴角挂着一抹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弧度。
妈妈站在床边,清冷的桃花眸直直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我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一惊,暗骂自己得意忘形,立马换上无辜之色:“妈,怎么了?”
妈妈深吸口气,沉默半响后冷冷道:“我先回家一趟,你安分待在这儿。警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我委屈极了:“我……我没说啥也没干啥啊!”
“你最好是!”
妈妈瞪我一眼,拿着房卡甩着马尾走了。
等房间只剩我一个人后,我眼睛里的神色顿时晦暗起来,昨晚发过的誓下定的决心几乎刹那便被死灰复燃的欲火给烧没了。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握住院这一个月的时间,让妈妈成为我的女人!
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对策,我越想越激动,胯下的肉棒缓缓抬头,将病号服顶出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侧头瞥了眼,鸡巴当时就萎了。
怀着莫名的负罪感拿过手机接通电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宋主任,在古墓里玩的开心吗?”
“臭小子!你怎么搞的!”
爸爸的语气有些恼怒又有些担忧,“你妈刚都给告诉我了,现在感觉咋样,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骨裂而已,您就别操心了。”
“我是你爹,能不操心吗?”
爸爸笑骂一句,接着叮嘱道,“在医院听你妈话,别惹她生气了,我听她说你这段时间成绩有点退步,我可答应研究院的同事们等你考上清北请吃饭的,到时候你别让爸爸闹笑话啊!”
“知道知道,你还不了解你儿子什么水平?区区清北,只手拿捏。”
“少贫!好好学习!”
“没问题,您尽管安心挖坟,等着我期末成绩就行。”
挂断电话,我长舒口气,把为数不多的负罪感一股脑儿吐了出去。
这时,房门开启,妈妈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她把东西都堆在自己床上,打开旁边的衣柜,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折整齐堆放好,那不断重复叠衣服放衣服的身影透着一股浓浓的贤妻良母的味道。
我痴痴望了半响,用带着点责怪的语气道:“妈,你怎么给爸爸说了啊?他又回不来,不是让他白操心吗?”
妈妈动作不停,冷哼道:“废话!这么大的事能不给他说?考古考古,成天就知道考古!我不说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你断过脚!碰到你们两个,算我倒霉!”
妈妈似乎憋着一股怨气,少有得在我面前发起了牢骚。
我有些不服气:“碰到老爸倒不倒霉我不清楚,碰到我怎么就倒霉了?蒋飞刚咋说的?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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