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时至年末,他们约好欢聚时间。她说备好礼物,还有要事相告,他也说礼物已经选好,也有要事相告。都不说,都期待欢聚的那一天。
他们见面了。还是那家旅馆。进屋后,他们直奔主体,其他再说。她张开双膝,为他敞开身体。她的臀部保持静止,脚踝外侧放松地放在他的小腿上。
床下的弹簧吱吱作响。他的目光从破裂的天花板上落下来,重新聚焦在身下的她身上。她微笑着伸手捻他的一个乳头。
他现在双臂支撑。她的阴壁肌肉充满爱意地紧紧地挤压着他。她知道他喜欢挤压。他的身体紧张起来,注意力在两腿之间流失。他发出了一些咕哝声,伴随奇怪的面部表情,这些表情被她称为“本山时刻”。
她的眼睛闭上,表情呈现神秘。然后,她用轻柔的声音低语道,快了吗?
她喘着粗气,发出低沉的动物般的喉音。她的腿把他拉紧,放松,更紧。她的臀部向上挤压,将他进一步拉入她的阴户,再放松。这就是叫他发力的暗示。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当然了解她的身体语言。
当她快到高潮的时候,他也快到了。伴随着他自己像动物一样的咆哮,他快速地、尽根没入地冲进她的身体。她的呼吸随着不稳定的小喘息而颤抖,他知道她伴随着他,并肩而行。她尖叫,用胳膊和腿紧紧地抱住他,他彻底放开。来了!他宣布,用最后那令人满足的重击撞击她,来了!现在! 一波连一波的爆炸撕裂他,他被她的身体卡到不可思议的深。
头顶上,一架飞机轰鸣着飞向广阔的天际,目的地不详。
痉挛席卷她的全身,慢慢地化为涟漪。她粗鲁地把他推开,仿佛多一秒钟都不行。他爬起来,在她的枕头旁边找好位置。几秒钟后,她的眼睛突然睁开,化出一片蔚蓝的天空。她亲吻他的嘴,说,嗯。哪天你有新炮友,你得讲清楚,你的这些功夫是怎么练出来。
他说,什么意思?你鼓励我继续犯罪?谁说我会找新炮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他说,从报到开始算,一年零三个月加十二天。
你记得那么清楚?
忘不了。
她说,来这家旅馆多少次?
他举起手,掐着手指做计算状,说,不算了,无数次。
她说,老板都换了。台湾人变成山东人,打扫的女工越来越老。我怀疑,他们到底换不换床单?
他用力擤鼻子,说,气味不对呀,好像没换。根本没换!
他们笑起来。他喜欢她的笑声。它总是让他想起同年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拉着他一起去洗澡。她用自带的洗浴液给自己涂满,他看着她揉搓自己,从脸和手臂,再腋下,再乳头和腹部,最后是脚踝。
她没有留下来跟他聊天的意思,匆匆洗好就开始换衣服。他在镜子的倒影中看到她套入皮裙,把裙子拉到臀部,涂了裸色指甲油的指甲将侧边拉链拉上来。跟他见面,她从来不穿长袜或内裤。她喜欢体下的皮肤直接感受微风吹拂,即便现在是冬季。
他有不详的预感。她的举止带有不会回头的意味。他希望自己判断失误。
她按住乳罩,灵巧地扣上扣子。她说,你不是有要事告诉我吗?
他说,你不是也要告诉我重要的事吗?
她说,你先说,我后说。
她坐到他的腿上,说吧。大哥。
他张开嘴,但所有的话语都躲着不敢出来。真的有必要说吗?他们是炮友。炮友在江湖行走,自有不成文规矩,红线是:不谈感情,不谈共同的未来。他打算踩过那条红线。想着,他开口了:我们为什么不一起远走高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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