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明眸一瞪,倏然张口,贝齿轻轻咬住黄福勇作怪的手指,唇瓣触及粗糙指腹的刹那,却又留了几分余地,咬合间眼尾挑起嗔怒的弧度,既是惩罚又似情人间的调情:“恶心死了!”声音如蘸了蜜的软箭,明是责备却酥糯入骨。
“疼疼疼!”黄福勇装模作样地痛呼出声,眼角却挤出满足的笑纹,汗湿的额头与妈妈琼鼻相距不过寸许,呼吸交融间尽是缠绵的温热。
妈妈见他吃疼眸色微变,睫羽轻颤如被风吹过的柳絮,似乎想抚慰黄福勇的疼痛,丁香小舌忽的轻柔地卷走黄福勇指缝残留的浊液,香舌从指根至指尖卷起道缠绵水痕,粉嫩舌苔扫过薄茧时,眼尾漫开晚霞般的胭脂色。
色友点评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