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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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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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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作者:系列:推母之道
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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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国南部地区普降大雪,以江南华南的雪尤为大,本轮降雪时间长范围广影响大,请大家出行注意安全。

——天气预报里的美女报道员带着职业的微笑如此报道着。

后面还详细说了每个地方降雪的具体情况,湖南、湖北、江西以及终年无雪的广东省将是本轮降雪的重灾区。

“你有手机吗?”听到重灾区的报道,我心下一惊,妈妈这会正在广东,也不知她情况如何,想立刻给她打个电话,“借我打个电话。”

“嗯?倒是有。”姚念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电视,她便从口袋中拿出一只白色的翻盖手机来递给我。

“谢谢。”我道谢着,一边拨通了妈妈给我留下的号码。

可是连着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这让我本就有些着急的心理变得更加不安。

“不会有事吧?”焦虑的我不免向姚念诉说。

“有事又怎样?你现在是能飞过去么?”不安慰我就算了,结果姚念也说出这么冷漠的话,“马上就要回去了,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哎。”早知道就不跟姚念说了,听她这么说,我反而更担心了。一路上,我也没有任何心思找她聊天,只希望尽快能回到南江。

结果当我们到火车站候车的时候,看到候车表上所有前往广东方向的车次都显示着晚点,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又借姚念的手机给妈妈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是无人接人。

真的,我想现在立刻飞过去的心情都有了。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妈妈此时已经在家了,她只是在忙或者在休息,所以没有听到。

然而没过多久,车站广播响了起来,大意是说广东方向因为天气情况,所有去往那边的列车都暂时性停运了。

那回来的车次呢还开不开?

我又赶紧看了一下过来这边的广东来的车次,无一例外地也都晚点了。

“看起来不太妙啊。”姚念淡淡地说道,倒也没有任何嘲讽的表情,“如果她今天还没有能回南江的话,那大概率回不来了。”

“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我摇着头不愿相信地说道,“肯定,肯定已经回来了。”然而我明白自己的心里是最不相信的那一个。

返程的这一路上,火车所途经之处,或大或小地都能看到在下雪。

这一刻我才明白整个南部地区都在降雪这句信息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且越是离南江近了,这雪下的越大,不少地方甚至已经有了很厚一层积雪。

列车也好几次因为前方积雪的缘故而临时停车了,导致最后到南江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从火车站一出来,我差点没有给眼前的镜像给惊呆。

不过短短一夜时间,所有道路和植被上都里上了厚厚的一层银妆。

大雪还在下着,走在路面上都能感觉有一层冰。

什么是物理上的如履薄冰?

我想大约现在这样子就是了。

每一步都得走得很小心翼翼,身旁周围的人隔一小会就能听到有人滑倒摔跤的声音。

我本想牵着姚念走的,因为她穿的鞋子就很薄。不过不出意外的,这样的提议被她拒绝了。我倒是因为回去心切而走得太快,导致滑了一跤。

“要我送你回去么?”到了我和她要分别的路口,我还是礼貌而又绅士地问了一句。

“不用,你分明是着急回去了。”姚念也不和我客气,直白地说道,“她会来接我,你就不用管我了,自己回去吧。”

“那好,那我走了,有事回头点说话。再见。”我简单地说了这几句便与她告白。

平时这个点打车应该不难,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下雪天的关系,我愣是花了一刻钟才打到车。

在出租车暖气的作用下,我不安的心绪稍有好转。

我忽然意识到,姚念之前不是说这趟去云南是回家去的吗?

可为什么她又跟着我回来了?

我真是后知后觉的。

那她这既然回来了,一定还有什么事想要处理吧?

是什么呢?

不行,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想明白这些。

我只希望能赶紧回到家里,看到妈妈在家。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才回到小区。

我马不停蹄地顶着大雪直奔家里,一到家门口就又是按门铃又是敲门的。

结果我想要的没有发生,里面无人回应我。

还好我带了钥匙,我只等了大概半分钟就开了门。

一进屋,我就往卧室跑去。

果然,妈妈没有在家。

家里的一切还是昨天我和她一起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丝毫变化。

我大呼一口气,瘫坐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

顷刻间,我才真切地体会到这样的夜晚究竟有多寒冷。

妈妈明明说了今天会回家的,既然没有回来,那么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情去整理思绪了,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这一次,妈妈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接电话啊。

听着电话每嘟一声,我的心就咯噔沉重地跳动一下。不知道响了多少次,才听到妈妈接通了电话。

“喂?”妈妈的声音显得格外地疲惫,“哪位?”

“妈,是我!”我激动而又满是担忧地立刻回应道,“你在哪,怎么没回来,还好吗?”

“啊,是文豪啊。没,妈妈没事呢。”妈妈一听是我的声音,忙尽量微笑着打起精神回复道,“只是,妈妈今天回不去了,可能要明天才能回了。”

“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吗?明天就能回来吗?”我着急地问道,“不是,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妈,你在那怎么样?我知道那边下了好大的雪,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我就怕,就怕妈你在那边这两天着凉或是身体不适或者在那边累着了。别的,真不要紧,晚两天回来也没关系。”

“没事,等雪停了就能回去了,你别担心。咳……”妈妈显然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而故意这么说的,这忽然的一声咳嗽让我十分在意——即使已经故意压住了很小声,“白天的那么多电话是不是也是你打的?我看不到来电的电话号码,所以没法给你回。现在呢,你应该在家了吧?这么晚了,不早点休息吗?这两天在外面很累吧?而且我看天气预报说南江和云南都下雪了。”

“妈,我想你……”妈妈这时候了,还不忘关心我,搞得我本来全是紧张担忧的情绪一下子就一扫而空,心里很是感动。

妈妈这样轻声细语地对我说话本就是极少见的,何况是在我心最不安的时候。

一时间,我所有想要回答的话语和想问的问题都无法说出口,它们在我的心里互相交织在一起,结果说出口时变成了“我想你”这三个字,“虽然只有两天,但我觉得好久。而且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妈妈那边忽然没有了声音,连呼吸声也听不见了,就在我担心出了什么状况时,只听得妈妈长吸一口气后说道,“妈妈也是,妈妈也很想你。”这一句话里,我听到的只有真切,“妈妈答应你,一定尽快回去。咳……哈啊……”

妈妈又没忍住咳了一声。

“真的没事吗?总听到妈你在咳嗽。”我仍是担心地说道,“水喝了吗?是不是没休息好?还是那边工作太忙了?明天还会这么忙吗?有没有吃药?”我跟机关枪一样地发问道。

“嗯嗯,没事没事。”听得出妈妈正在笑着回应我,“今天去完展会晚上公司来的这些人临时开了个会,才不久结束,弄晚了些。明天就不会了,明天我们开始休息,直到回了家里再继续工作。你也别太担心回去的事,公司那边今天已经和我们说了会尽力安排回去的事。你明天开始就放假了是吧?那先睡个懒觉,大冬天下雪的,记得在家里开空调。至于吃饭的事的话,自己去做一点或者外面买点吃,好吗?放心,最多两天,妈妈就回去了。”

“嗯,我这边都好说,能照顾好自己,妈你放心。”我也微笑着回答道,希望妈妈能多注意她自己,“那妈你早点休息吧,现在都过了十二点了。明天起来肯定就能回来啦,我这边也一直多关注车票的消息。”

我和妈妈再聊了几句,但谁都没有说出再见的话语。

结果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妈妈情况的电话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在煲电话粥,彼此说着这两天的见闻,有说有笑的。

最终,这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由妈妈先提出再见,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之后,才发觉自己对妈妈的思念不减反增,想要见到她的意愿越来越强烈。

我走到窗台,看着天空飘着比刚才下车时还要大的雪,再看着所有房子的屋顶都变成雪白的一片,心里燃起一种极度的不安感。

回到床上以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在眼前浮现出妈妈的容颜。

尝试了半小时都没有入眠,于是我起床到了自己卧室打开电脑,查找着关于这场大雪更多的信息以及各种车票和交通的情况。

这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甚至已经有许多地方都断电断水了。

而且这次的大雪被部分媒体定义为雪灾的级别,至少还要持续下一周。

更要命的是,往返广东方向的列车全部都停运了,说是铁路沿线上碰到了很严重的降雪而导致无法通行。

看到这些消息的我,本就不安的心绪变得更加心慌。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等着,妈妈不可能能坐火车回来了,飞机现在看起来也不行,全都没有票了。

几乎没有过多的思考,我便决定主动去妈妈那里。

何况妈妈在电话里偶尔传过来的咳嗽也在告诉我她的身体也不太好,我得去陪她。

事不宜迟,我赶紧整理了一下大冬天才穿的衣服,还有把妈妈冬天的大衣、保暖内衣、内衣等等能想到的都带上了。

因为一开始以为就去一天,所以妈妈根本没准备太多东西,更不要说防寒的冬衣了。

还有妈妈平时睡前喜欢看的书以及放在书桌上的资料还有她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我能想到的几乎全都带上了。

当我把这一切都收拾好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再花了十分钟在家里仔细观察了一圈,一边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对妈妈来说重要的东西遗漏的。

结果还真发现了,那些护肤品还得给她带上,还有一些家里屯着的药品,到时候那边有没有卖都不好说。

全部都弄完以后,我马不停蹄地出了门,打了夜车来到客车站。

根据刚才所查的信息,只有长途客车还在运行。

但是以现在的天气形势来判断,客车停运恐怕也就是一天的事情了。

我得赶在所有长途交通都阻塞或是停运之前赶上。

还好,长途客车站的人并不算多。我一来就在还没开门的售票厅门前待着,等早上他们上班了,我要买到最早的票。

雪还一直下,还开始起了风。

说真的,凌晨顶着雪吹着风熬着夜,还真是人生可能仅有一次的体验。

还好我是真的不困,这样也不容易着凉。

毕竟如果要是等我到了广东时候着凉感冒了,那妈妈到时候肯定不放过我。

如果一切顺利,我查过了,即使是坐长途,今天早上出发,晚上也能到妈妈那里。

到时候我再找个公共电话给妈妈打个电话问她所在的酒店详细地址好了。

我不想白天打跟她说要过去的事,省得她担心。

而且大概率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所以还是到了再说吧。

这一夜很漫长,到天蒙蒙亮,再到天整个亮起时,地面上的积雪已从半个鞋子的高度到了快一个鞋子的高度了。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在售票厅前,白雪皑皑的地面上已有了无数个脚印。

随着售票厅的大门打开,我随着人群涌了进去……柳如雪SIDE咳咳……

和儿子的电话一挂断,猛烈的咳嗽再也止不住了。明明今天入夜之前还好好的,这一到晚上了却咳个不停。

我穿着浴袍无力地靠躺在床头上,闭着双眼。

我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疲惫过,疲惫到身体都不愿意挪动一下。

在电话来之前我量过了体温,正常没有发烧,但身体却是毫无气力。

也不知道刚才和儿子在电话里聊那么多是哪里来的力气,想想都自觉不可思议。

和儿子离开尽管这才是第二个晚上,对我而言却显得格外地漫长。

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就一点都离不开他了呢?

明明那天从姚梦秋的摄影店出来之后就开始不理他了,不理他的那段时间里我觉得时间过得也挺快的啊。

看不看见他这张脸,对我的心里影响就有这么大吗?

有时候回想起来这段时间的事情,真的觉得简直是无法想象。

如果现在的我告诉以前的自己说你会爱上你的亲生儿子,那以前的我一定会说我有病。

我很讨厌我自己感性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正在于此。

一旦不开心起来,就会想去指责自己,斥责自己的感性,烦恼过去的决定。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很难自我排解掉这样的不开心。

而且这样的不开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所以哪怕是儿子也不例外。

所以从小到大来说,我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知心朋友。

但对我来说没有关系,我毫不在意这些。

从外婆离世开始,我就没有可以任性发泄情绪然后依靠的怀抱了。

即使结了婚,我也从没有和他说过我的不开心。

而我如今再回想起来,我和他婚姻的裂痕应该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努力过,也总是想和我好好沟通,但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我和他说过无数次了,这就是我的性格,你不用管,给我安静一段时间我就好了。

但是他不这么认为,他总觉得有责任让我改变,改变为可以说出心里话的人。

我一直跟他说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但我不需要。

就像给病人开的药一样,病人不想吃,你难道要强行给他喂吗?

他这时候总会微笑地对我说“没事的,我会陪你,多久都好,总会好起来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句话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在脚受伤时他就和我说过这些,那时候我听得很暖心,他又很细心。

可我万万没想到,结了婚他还以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口吻说这句话,渐渐地,我只觉得恐怕。

我分不清眼前这和我过日子的人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仿佛在他的世界里,什么东西都有个应当有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个样子,那就是都应该被矫正的。

尤其是他微笑着对我说这些时,我每回睡前一想都觉得发怵。

当他的病人真的是幸福而又幸运的,可是家人的话,我认为则是截然相反。

也许他换一个妻子的话他和他的妻子都会觉得幸福,但偏偏是我的话就不行。

那之后他总是每天不厌其烦地和我分享各种有心理疾病的人是如何如何被治愈的例子。

再往后就更离谱,一些精神病的治愈案例也跟我讲。

越讲这些,我越觉得他是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是一个心理有一种变态般的病态的人。

我承认,他从没打过骂过甚至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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