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蕾来之前,我发短信给她,提议先在小区的网球场打几轮,然后到朋友的家休息。
她说她不太会打网球。我说,我不比你好多少。打一打,我们可以放松。
她同意,问要不要穿正式球衣?我说自然,小区的管理比较严。她说她得专门去买。我表示,到时把发票给我,我补上。我还表示,尽管挑她喜欢合身的,不必考虑价钱。她说,她还要买球鞋。我说,请便。
我提着两把球拍和球筐先到网球场。时值工作日,小区里的大部分居民正上班,六间露天场地空无一人。我选最里面的那间,推开铁门后,站到门边。她比约定时间晚一刻钟到,开一辆有年头的日本车,左前灯被撞过,下陷带创痕。
她穿崭新的白球衣和球鞋,背着圆筒包,步履轻盈地朝我走来。离我五六米时,我叫她止步。我拿出手机,说她真漂亮,我要拍几张。
我把球拍递给她当道具。她一会儿提着,一会儿抱着,变换站姿,变换笑容。拉丁裔女孩,天生的演员材料。我说,你可以当演员。
她说,想过多次,恐怕不行。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中学排过话剧,记不住台词,即使借助提示牌,我常常念错行。
我说,太紧张吧。等你大一些,成熟一些,应该会好很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说,不一定。等我大一些,成熟一些,不会有人找我当演员。我们拉丁裔女孩,每个人都做过明星梦,能成名的都是小时候成名,没听过成熟以后成名的。
戈蕾貌似笑嘻嘻的,给人天真无脑的错觉。她一点不糊涂。
我让她选边,她选背靠停车场那边。我们走到网前,煞有介事地握手,我说,很高兴与你比赛一场。
她没反应,面色有些凝重。我问她,怎么啦?
她说,你朋友的房子是哪栋?
我说,右前方,第三栋,米色屋顶的那栋。等下我们走过去,三分钟的路。
她踮起脚张望,说,哦,是那栋。树很多,几乎看不清。你真的有这个朋友?
我觉得奇怪,怎么问这种问题。一道灵光在我脑中闪现。我明白她的意图。被推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对我不放心。
我说,你是不是有顾虑?
她低头,翘起嘴角,小声说,是的。我担心—你别介意哈—我担心我会喝到叫不出名字的饮料,我担心在失控的情况下被拍视频推到网上,我担心—你别介意哈---你的朋友在屋里,他突然出现,后面还跟着一两个。
我被她的想象力镇住,差点喊一声“高手在人间”。我说,还有什么担心?尽管说出来,我不介意。朗朗晴空下,你随时可以安全退出。老天,你还可以当作家。
她说,没希望。我的写作课从来要补考才及格。
我禁不住笑了。她禁不住笑了。我说,我只给你喝这个。
我从袋里提出一罐水,指给她看。我说,进了屋,我带你打开每一间房间,看看我朋友躲哪里。最后,戈蕾,你恐怕忘记了,我们上这家网站,都是实名注册,网站验证后才成为会员。你担心我,可以理解。我对你,可以完全放心吗?
她说,可以。
我说,咱们打球吧。别对我太狠。
她打得很烂,握拍姿势不对,击球常常打空,笑起来震耳欲聋。我们打得一身大汗。我提议休息一下,喝我带来的矿泉水。我们走近球网,用水瓶碰一碰,我一口下去,几乎喝掉半瓶。她的唇上留有水滴,我指着她的嘴唇,说,那是汗珠还是水珠?她笑着说,都有吧。我凑近,问,可以验证一下吗?她的脸往后一缩,说,你想干什么?
我脸再凑近,露出舌头,说,你懂的。
她看看四周。四周一片寂静。她斜我一眼,说,你能干什么?
我丢下球拍,一把搂住她,吻住她的嘴唇。她的唇厚又多汁,口感极佳。她被动地让我吻,过一会儿,她丢下球拍,双手轻环我的背,舞动舌头与我缠绕。
我享受她的唇,呼吸她身体散发的肉香,感觉无比的畅快。没有真刀真枪的选项,我已经知足。仅就接吻而言,我感受的刺激堪比初吻,但享受的程度,甩初吻六条街。当年,哪知道舌头的神力啊。
我松开她,问,还打球吗?
她摇头。
我说,进去洗洗吧。
她说,好。
球打得到处都有。我和她分头捡球,聚拢到网下。她的球衣很短,弯腰露出红色透明底裤。我不能多看,不堪视觉刺激。我的下体已经硬邦邦的,弯腰捡球十分不适。我希望,自己保持良好状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进入她的身体后,至少坚守五分钟,千万不要一进即泄。那样的话,打球打得一身臭汗的前戏将是荒唐可笑之事。
我们步行回我朋友的家。房子依斜坡而建,推开门,前头有座东方式小花园,一道活水沟横穿花园,水沟中央呈直线铺了三块圆石。我们踩着圆石走到第二道门。推开门,前头是一大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后院的花草亭榭。
戈蕾没有说话。我估计,她可能没想到我能找个这么堂皇的场所。
走到客厅,我说,你先去洗洗,朝前走,左边第二间是浴室,里面有成套的浴具。她提着包往那边走几步,回过头问我,你不用洗吗?
我说,还有一间浴室,在健身房里面。
她说,还有健身房?这栋房子真大。
我说,我肯定比你快,我在客房等你。你从浴室出来,右转,第二间房就是。
我仔仔细细洗过,阳具是重点对象。擦干后,我在那儿喷了香水。戈蕾用的浴室,我已提前做了准备,摆了几款香水,希望她用上但不要太浓。
我比她先洗好。我保留内裤,披一张印有墨西哥壁画的大浴巾,经过她用的浴室,里面静悄悄的,我贴紧门,听不出半点动静。我不了解她,她临阵脱逃,悄悄溜了不是完全不可能。我笑自己。怎么可能溜了,至少要拿到“工钱”吧。
客房朝南,四面墙漆成淡绿色,摆了最基本的家具:大床,电脑桌,深黑的椅子,一座一人座沙发。衣橱敞开,里面空无一物。我把窗帘拉开,迎面是后花园栽种的绿色植物,十分养眼。
门虚掩着,她没有直接推开,轻轻地敲敲,我说,请进。我坐的沙发直对着门,见她进来,她看我一眼,转身关门,第一下没关紧,第二下加大力度,门“咔嚓”作响,显得刺耳,宣示某种决然。她的一头乌发披肩,换了我为她准备好的大浴巾,脸上的肌肉紧绷,严肃地说,我穿得少。你不是想图方便吗?
我大笑,说,你以为我是木头?再给我一些视觉冲击吧。
她说,我先脱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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