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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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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秘事
第二章

关上门的瞬间,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房间里很黑,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我走到床边,躺了下去,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

我想象着紫怡此刻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她睡了吗?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无法入眠?她有没有去清洗自己的身体?还是说,她会任由我那滚烫的精液,留在她的体内,作为我们这场疯狂冒险的罪证与纪念?

这个念头,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我那刚刚才平复下去的欲望上。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我握住了那根依旧有些疲软,此刻却又因为这些肮脏的想象而再次蠢蠢欲动的阴茎。我闭上眼睛,想象着紫怡那张潮红的脸,想象着她那对被我肆意揉捏的乳房,想象着她那片被我反复探索的、粉嫩而湿润的阴唇……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将自己一夜的焦躁、恐惧和无法抑制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了自己的掌心里。黏腻的液体,带着一股腥膻的气味,提醒着我,我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时,家里的氛围一如既往的“正常”。

爸爸穿着他那件灰色的晨袍,坐在餐桌旁看报纸,偶尔会就某条新闻发表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评论。妈妈系着围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着,平底锅里煎蛋发出的“滋滋”声,混合着烤面包机里传出的麦香味,以及咖啡机里飘出的浓郁香气,构成了一个完美家庭的、最典型的早晨景象。

如果不是我手心还残留着昨夜纵欲后的粗糙感,我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很快,紫怡也下楼了。她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睡衣,头发用一根发圈随意地扎成了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她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也有淡淡的青色,但她的皮肤,却因为昨夜的滋润,而显得异常光滑透亮,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她在餐桌旁坐下,正好坐在我的对面。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交汇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像触电般地分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早上好,爸爸,妈妈。”她甜甜地打着招呼,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异样。

“早上好,宝贝。”妈妈端着两盘煎好的、还带着溏心的荷包蛋走了过来,放在我们面前,“看你昨晚脸色那么红,今天好点了吗?要不要再量量体温?”

“不用啦,妈妈,我没事,”紫怡拿起叉子,戳破了蛋黄,那金黄色的蛋液缓缓流出,像一道黏稠的、充满了欲望的伤口,“就是昨晚有点闷,睡一觉就好了。”

我低着头,喝着杯子里的牛奶,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睛。

早餐,就在这种诡异的、充满了潜台词的氛围中进行着。爸爸和妈妈聊着天气和工作,而我和紫怡,则像两个最默契的间谍,用桌子底下的动作,进行着我们之间最隐秘的交流。

她的脚,穿着一双粉色的兔子拖鞋,悄悄地、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小腿。我没有动。然后,她更大胆了,她脱掉了拖鞋,用她那光洁、柔软的脚背,开始在我的小腿上,缓缓地、来回地摩挲。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吃完早餐,我正准备上楼,紫怡却跟了过来。在楼梯的拐角,那个父母视线的死角,她一把拉住了我。

“哥哥,”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说,“昨晚……太疯狂了。我们……我们得小心点。”

她的气息温热,带着一丝牙膏的清香,喷在我的耳廓上,让我一阵战栗。“我知道。”我低声回答。

“我昨晚,”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羞涩的意味,“……没有洗。你的东西……都还在里面。”

说完,她飞快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跑上了楼。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下半身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无可救药地,抬起了头。

下午,那个我们期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父母要去市里的大型超市进行每周一次的大采购,顺便还要去干洗店取衣服。这意味着,我们将拥有至少三个小时的、完全不受打扰的独处时间。

当听到车库门缓缓落下,当父母汽车引擎的声音彻底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时,我感觉整个房子的空气,都瞬间变了。那种温馨的、充满了伪装的家庭氛围,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危险、刺激和原始欲望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紫怡就已经从她的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因为兴奋而产生的颤抖。

我转过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吻,不再有昨夜的试探和紧张,而是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我们像两头饿了很久的野兽,贪婪地、疯狂地,啃噬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吞入自己的腹中。

“去你房间。”我喘息着说。

她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飞快地跑进了她的卧室,然后“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她的房间,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少女的气息。粉色的墙壁,白色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某种花香的甜美味道。但是,此刻,这个纯洁的、充满了少女梦想的房间,即将成为我们最堕落、最淫靡的战场。

我们甚至等不及走到床边,就在房门后,我们疯狂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睡衣、T恤、短裤、内裤……被我们毫不怜惜地扔了一地。很快,我们便再次赤诚相对。

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完整地,看清了她的身体。

她的皮肤,比昨夜在灯光下看到的,更加白皙,更加细腻。她很瘦,但却不是那种干瘪的瘦,她的锁骨精致,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但在胸前和臀部,却又有着超越她年龄的、饱满而诱人的曲线。

我将她抱起,扔在了她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我俯下身,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开始亲吻、膜拜我的女神。

我从她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吻过她那对早已硬挺如红豆的、娇嫩的乳房,吻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我的脸,埋进了那片神秘的、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被稀疏阴毛覆盖的三角地带。

“啊……哥哥……不要……”她象征性地挣扎着,声音里却充满了渴望。

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开了她那两片粉嫩而柔软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内里。我伸出舌头,精准地捕捉到了那粒最敏感的、正在微微颤动的阴蒂,然后开始了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的吮吸和舔弄。

“嗯……啊……啊啊啊……”

紫怡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十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理智,在我的攻击下,迅速地土崩瓦解,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呻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带着腥甜味的暖流,从她的身体深处不断地涌出,浸湿了我的嘴唇和下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抽动。

在我的舌头之下,她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在她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刻,我才缓缓地抬起头,然后,将我那早已硬得发紫的阴茎,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入了她那还在不断收缩的、湿热的阴道深处。

“啊——!”

这一次,是她主动地、热情地回应着我。她用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用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疯狂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

“哥哥……哥哥……我爱你……”

在又一次被我重重地顶到子宫颈,全身剧烈地抽动时,她在我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无比清晰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足以将我们彻底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禁忌的咒语。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

我再也无法忍受,在她的告白声中,将自己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阴道最深处。

我们就这样,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那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粉色房间里,一次又一次地,疯狂地交合。我们尝试了各种姿G势,从床上到地毯,再到书桌前。我们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方式,来表达我们之间那份不容于世的、畸形的爱恋。

直到,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是爸爸妈妈,他们回来了。楼下,那熟悉的、属于爸爸那辆旧款本田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后戛然而止。紧接着,是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

这声音,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们那被情欲浸泡得滚烫而迷乱的神经上。

上一秒,我们还沉浸在高潮后那极致的、几乎要让人灵魂出窍的余韵中。紫怡还趴在我的身上,用她汗湿的、柔软的脸颊,亲昵地蹭着我的胸口。而下一秒,我们两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硬。

“他们……回来了。”紫怡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的颤音。

“快!”我几乎是嘶吼着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股混合了我们两人体液的、黏稠的液体,随着我的退出,从她腿间流淌出来,在粉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暧昧的印记。

我们甚至来不及去思考羞耻或尴尬,生存的本能,或者说,不被发现的本能,已经完全占据了我们的大脑。我们像两个配合默契的罪犯,开始了疯狂的、与时间赛跑的扫尾工作。

我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在满地的衣物中寻找着自己的内裤和短裤。紫怡则手忙脚乱地抓起她的睡衣,胡乱地套在自己那还残留着我们欢爱痕迹的、赤裸的身体上。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慌乱,以至于睡衣的扣子都扣错了位。

“床单!床单上有东西!”我压低了声音,指着那片湿痕,提醒她。

她看了一眼,脸瞬间变得惨白。她飞快地将被子扯过来,胡乱地铺在床上,试图用褶皱来掩盖那片罪证。然后,她冲到窗边,将窗户猛地推开,让午后带着热意的风灌进这个充满了我们精液与汗水味道的房间。

“钥匙……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了!”紫怡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冲到她身边,用力地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用最快的语速说:“冷静点!你回你房间,我回我房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记住,什么都没发生!”

说完,我飞快地打开她房间的门,闪身而出,然后又轻轻地将门带上。我冲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炸开。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楼下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妈妈那熟悉的声音:“我们回来啦!买了好多东西,你们两个,快下来帮忙!”

世界,在那一刻,又恢复了它“正常”的模样。

那一天的晚餐,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漫长、也最煎熬的一顿饭。

饭桌上的气氛,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爸爸依旧在谈论着公司里的趣闻,妈妈则在抱怨着超市里的菜价又涨了多少。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笼罩在我们的头顶。

尤其是妈妈。

她今天似乎格外地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只是低头吃饭,但她的眼神,却像两把最锋利的、无形的手术刀,时不时地,会从我和紫怡的脸上一一划过。那眼神里,不再是往常那种纯粹的、温暖的关切,而是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探究的、审视的意味。

“紫怡,”她突然开口,声音很平静,“你的房间,下午是不是没关窗户?我刚才上去帮你收衣服,感觉风好大。”

紫怡握着筷子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啊……是吗?可能是吧,我觉得有点闷,就开窗透了透气。”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睛。

“是吗,”妈妈的语气依旧听不出喜怒,“我还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下意识地用脚在桌子底下碰了碰紫怡的脚,示意她不要慌。

“可能是……我昨天新买的香薰吧,”紫怡强装镇定地回答,“味道是有点特别。”

“哦,香薰啊。”妈妈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不信的。母亲的直觉,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之一。她一定是从某些我们自己都未能察觉的蛛丝马迹中,嗅到了危险和不正常的味道。

那一晚,我和紫怡没有再进行任何交流。我们像是两只受了惊的刺猬,各自缩回了自己的壳里。那根名为“怀疑”的刺,已经深深地扎在了我们心上。

然而,恐惧,并不能浇灭欲望。恰恰相反,它成了最强效的催情剂。

当危险的信号越来越强,当家这个曾经最安全的庇护所,也变得危机四伏时,我们内心那股想要冲破一切、不顾一切地占有彼此的渴望,反而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无法抑制。

三天后,在一个父母都已入睡的深夜,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紫怡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小棚子。”

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后院的那个小棚子,是爸爸用来堆放园艺工具和杂物的地方。那里又旧又破,还带着一股泥土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平时我们几乎从不涉足。但是,此刻,它却成了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刺激的选择。

我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门。深夜的房子,寂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我来到后院,轻轻地推开了那个小棚子吱呀作响的木门。

紫怡早已等在了里面。

她什么都没穿。

皎洁的月光,透过棚子顶上那扇满是灰尘的、小小的天窗,洒了进来,正好照在她年轻而完美的、赤裸的胴体上。她的皮肤,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尊泛着柔光的汉白玉雕像。她那对乳房,比我记忆中更加挺翘,那片神秘的、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也显得更加黑暗,更加诱人。

我反手关上门,将她紧紧地压在了那扇粗糙的、冰冷的木门上。

“你疯了……”我喘息着,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脖颈、她的乳房,“万一被发现……”

“我不管,”她用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声音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哥哥,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

在这个充满了泥土和铁锈味道的、狭小而肮脏的空间里,我们进行了一场最原始、也最疯狂的交合。

我甚至没有任何前戏,就将自己那早已硬如铁棍的阴茎,狠狠地捅入了她那早已湿润不堪的阴道。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那粗糙的、甚至还带着木刺的门板,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啊……哥哥……慢点……疼……”

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父母怀疑的眼神,这个肮脏而刺激的环境,以及她那具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圣洁的、赤裸的身体,都将我彻底变成了一头只懂得发泄欲望的野兽。

我抓着她的腰,开始了最猛烈的抽插。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我的阴茎都毫无阻碍地顶到了她的子宫颈,那种让她几乎要失神的感觉,也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她的阴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致,每一次收缩,都像要将我活活榨干。我能感觉到她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抽动着,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我的后背。

而我也在下一秒,将自己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们像两只偷情的野狗,在这个肮脏的角落里,完成了这场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合。

当我们分开时,我们都气喘吁吁,身上沾满了灰尘和汗水。

我们偷偷摸摸地,各自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以为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就在我刚刚躺下,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时,我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是妈妈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冰冷。

“儿子,睡了吗?妈妈能进来,跟你聊聊吗?”那记轻柔的、克制的敲门声,在死寂的深夜里,听起来却像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在刹那间凝固,然后又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倒灌回我的大脑,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因为极致恐惧而产生的耳鸣。

是妈妈。

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来敲我的门?她听到了什么?还是……她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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