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撕咬。我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刚才在小棚子里,我和紫怡那如同野兽般的、毫无理智的交合。我们身上的泥土和草屑……我洗手了吗?紫怡呢?我们的身上,是不是还残留着那股属于棚子的、混杂着铁锈和欲望的独特气味?
“儿子,睡了吗?妈妈能进来,跟你聊聊吗?”
妈妈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那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那种令人窒息的、毫无波澜的平静。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针,透过厚重的门板,精准地扎在我的神经上。
我无法拒绝。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僵硬。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因为恐惧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我胡乱地抓了抓头发,然后走到门边,用颤抖的手,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门,被打开了。
妈妈就站在门外。她穿着一件保守的、浅紫色的丝绸睡袍,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的平静。她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进了我的房间。
她没有开灯。
整个房间,依旧只被窗外那清冷的月光照亮着。她走到我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那姿态,不像是一个深夜探访儿子的母亲,更像是一个即将开始一场重要谈判的、冷静的对手。
“把门关上。”她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依言关上了门。“咔哒”一声,我们被彻底地、与这个家的其他人,隔绝在了这个狭小而压抑的空间里。
“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那该死的颤音,还是暴露了我的心虚。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在我的房间里缓缓地扫视,从我的书架,到我的衣柜,再到我那张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凌乱的床。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似乎要穿透所有物体的表面,看到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些肮脏的秘密。
“阿杰,”她终于开口,叫了我的小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我立刻否认,“工作上是有点不顺心,但都还好。”
“是吗?”她看着我,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但那绝对不是一个微笑,“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和你妹妹,走得……太近了点?”
来了。
那把悬在头顶的利剑,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我们……我们本来关系就很好啊。”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是很好。”妈妈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好到……可以共用一条床单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睡袍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粉色的布料。是我昨天下午,在紫怡的房间里,看到的那张床单的一角。
妈妈将它在书桌上缓缓展开。在昏暗的月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粉色的布料中央,有一小块已经干涸的、变成了淡黄色的、不规则的污渍。
是我的精液。是我们昨天下午,疯狂做爱后,留下的罪证。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谎言,所有的借口,在那块小小的、却又无比刺眼的污渍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妈妈今天下午,去紫怡房间帮她收拾,准备把床单拿去洗的时候,”妈妈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锋利的手术刀,一寸寸地,剖开我的伪装,“发现了这个。一开始,我以为是她不小心弄脏的什么东西。但是,这个味道……”
她顿了顿,抬起眼,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悲哀和失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我想开口解释,我想说那不是我的,我想说那只是不小心洒上去的牛奶……但,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母亲那洞悉一切的眼神面前,任何谎言,都是对她智商的侮辱。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妈妈才再次开口,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
“紫怡,是你的亲妹妹。你们的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你们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和我之外,最亲的人。”
“有些界限,一旦越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要用一辈子去偿还。”
“我不知道你们……到了哪一步。我也不想知道。”她闭上了眼睛,像是不忍再看我这个让她失望透顶的儿子,“我只要求你一件事,阿杰。到此为止。”
“这个家,不能散。”她睁开眼睛,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麻木地,绝望地,点了点头。
“出去吧,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起身,将那块充满了罪证的床单,重新叠好,放在了我的书桌上。然后,她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并轻轻地为我带上了门。
我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自己像是刚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惊醒。
我没有被当场处决。但是,那种被判了无期徒刑的、永无止境的监视和折磨,才刚刚开始。
妈妈她……知道了。
这个认知,像一座大山,狠狠地压在了我的心上,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我必须告诉紫怡。我必须让她知道,我们已经暴露了。我们的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
我打开和她的对话框,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颤抖着,打下了一行字:“我们……被发现了。”
我的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
我不敢想象,当她看到这条信息时,会是什么反应。
恐惧?崩溃?还是……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是紫怡,她竟然先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
我点开,那条信息,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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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已经开始了。
当母亲将那本彩色的、充满了虚假温情的旅游宣传册,轻轻地放在餐桌中央时,我就知道,这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家庭内部的冷战。这是一次主动的出击。她不再满足于暗中的监视和无声的警告,她要将我们所有人,都拖入一个她精心设计的、无处可逃的战场。
而那个战场的名字,就叫做“家庭旅行”。
那本制作精美的温泉度假村宣传册,像一颗被巧妙伪装过的、冒着冷气的定时炸弹,静静地躺在餐桌的中央。封面上,是几个穿着浴衣、笑得一脸幸福的陌生人,他们身后,是冒着袅袅白烟的露天温泉和被枫叶染红的山峦。那画面,温馨得令人作呕。
我的心脏,在看到那本宣传册的瞬间,便猛地沉了下去,像一块被扔进了深海的石头。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紫怡。她的脸色,比桌上那盘凉拌黄瓜还要惨白,握着牛奶杯的手,正在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我们都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家庭旅行提议。这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心设计的、让我们无从拒绝、也无处可逃的陷阱。妈妈要将我们从这个已经变得危机四伏的家里,带到一个更加密闭、更加无所遁形的、美丽的地狱。她要在一个全新的、陌生的环境里,将我们兄妹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伪装,彻底地、残忍地撕开。
“怎么样?”妈妈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无懈可击的、温柔的微笑,但她的眼神,却像两把锋利的探针,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我们一家人,好像真的很久没有一起出去放松一下了。爸爸,你觉得呢?”
“温泉?好啊!”爸爸对此毫无察察,他放下报纸,兴奋地拿起那本宣传册,饶有兴致地翻看着,“这个好,这个好!工作了一整个星期,是该去泡泡温泉,舒展一下筋骨了。阿杰,紫怡,你们两个觉得呢?下周末有安排吗?”
我能说什么?
我能说我不想去吗?我能说我下周末有约了吗?在妈妈那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警告和威胁的目光注视下,任何拒绝,都等同于不打自招。
“我……我没问题。”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我也……没问题。”紫怡的声音,细若蚊蝇。
“太好了!”爸爸高兴地一拍手掌,完全没有察觉到餐桌上那诡异而压抑的气氛,“那就这么定了!老婆,你快去预定,我们要那个……带私人风吕的家庭套房!”
“私人风吕”。
这四个字,像一声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妈妈。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者的微笑。
我明白了。
我彻底明白了。这才是她真正的、最恶毒的计划。她要在一个所有人都赤身裸体、再无任何遮掩的私密空间里,将我们最后的尊严和秘密,彻底地、完全地剥开。
那个周末,如期而至。
去度假村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几乎要让人窒gist。爸爸兴致勃勃地开着车,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而我和紫怡,则像两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死囚,沉默地坐在后座。我们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冰冷的银河。
妈妈坐在副驾驶上,她没有看我们,只是时不时地,会通过后视镜,用她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冷冷地扫视着我们。每一次她的目光扫过来,我和紫怡都会像被针扎了一样,下意识地挺直后背。
我们就像两只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互相取暖却又相互戒备的困兽。我们渴望交流,渴望从对方的眼神里寻求一丝慰藉和力量,但我们不敢。因为我们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像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一样,记录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温泉度假村坐落在深山里,是一家非常高级的、传统的日式旅馆。木质的建筑,精致的庭院,穿着和服、举止优雅的服务人员,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硫磺和青草混合的独特味道,都让这里看起来像一个世外桃源。
然而,对我来说,这里只是一个装修得更加精致的、巨大的牢笼。
我们预定的,是旅馆里最顶级的家庭套房。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和室,由几扇精致的、画着山水画的“袄”(fusuma,日式纸拉门)隔开。最里面的,就是那个爸爸心心念念的、带露天风吕的私人温泉。
晚饭过后,妈妈终于图穷匕见。
她微笑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轻松的语气说:“好了,走了这么多山路,大家都累了。我们一起去泡个澡,早点休息吧。”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我……我有点累了,我想先睡了。”紫怡第一个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我……我也不太想泡。”我硬着头皮附和。
“那怎么行?”妈妈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脸上那虚假的微笑也消失了,“我们出来玩,不就是为了一家人能在一起,好好放松一下吗?怎么?你们两个,是嫌弃爸爸妈妈,不想和我们一起泡澡了吗?”
这顶“不孝”的大帽子,狠狠地扣了下来,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爸爸也帮腔道:“就是啊,你们两个现在长大了,就跟我们不亲了。一家人一起泡个澡,有什么关系?快点,别磨蹭了!”
我们被逼到了悬崖边,再无任何退路。
我们只能像两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犯人,默默地脱下衣服,走进了那个热气氤氲的、充满了硫磺味道的露天温泉。
温泉池很大,是用黑色的岩石砌成的,池边的枫树,叶子已经开始泛红。夜晚的山里,空气清冷,但池水却滚烫得惊人。
我们一家四口,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泡在了同一个池子里。
爸爸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他靠在池边的岩石上,舒服地发出了喟叹。而我和紫怡,则像两尊僵硬的石像,尽可能地远离彼此,缩在池子的两个角落。
妈妈就坐在我们中间。
在氤氲的水汽中,她的目光,像两把无形的手术刀,在我们两人那年轻而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地、不知疲倦地巡视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那因为紧张和生理本能而微微抬头的阴茎上,停留了许久。然后,又转移到了紫怡那在水中微微晃动的、饱满的乳房,以及她腿间那片神秘的、被水流冲刷着的黑色阴毛上。
那目光,充满了审视、厌恶,以及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
“你们看,”她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阿杰和紫怡,长得多好啊。身材,都随了你们爸爸。”
爸爸哈哈大笑:“那是当然!”
而我和紫怡,则恨不得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们就这样,在母亲的监视下,泡了二十分钟。那二十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爸爸说他泡够了,要起来看电视。妈妈也跟着站了起来。她们走后,池子里,只剩下了我和紫怡。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恐惧,以及……被压抑到极致后,疯狂反弹的欲望。
我们像疯了一样,在水中紧紧地拥抱、亲吻。我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最原始的、最急切的动作,来发泄我们积攒了一整天的恐惧与渴望。
我的手,在温热的池水中,肆意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揉捏着她那因为热水的浸泡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房。而她的手,也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在水中依旧坚硬如铁的阴茎。
“去房间。”我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
我们飞快地冲出温泉,胡乱地擦干身体,然后溜回了那个由纸拉门隔开的和室。父母的房间,就在隔壁。我能清晰地听到,电视里传来新闻主播那字正腔圆的声音。
我们就像两只在刀尖上偷情的野猫。
我们甚至不敢上床,因为床垫会发出声音。我们就在冰冷的榻榻米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被褥。
我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丝毫的前戏。我分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的阴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将我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她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膀,将所有的呻吟,都吞了回去。
我们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压抑。每一次的抽插,都缓慢而又深入。我们不敢发出任何身体碰撞的声音,只能用肌肉的力量,来控制着节奏。
那种极致的、充满了恐惧的刺激感,让我们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阴道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抽动,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当我顶到她的子宫颈时,她全身那瞬间绷紧、又瞬间失神的战栗。
终于,在我感觉到她即将达到高潮时,我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个我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
在黑暗中,我飞快地戴上它。
然后,我开始了最后的、无声的冲刺。
当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抽动,迎来一次无声的高潮时,我也将自己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那层薄薄的、冰冷的乳胶之中。
我们瘫倒在榻榻米上,像两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无声地喘息着。
就在这时,隔壁的纸拉门,被“唰”的一声,从外面,拉开了。
妈妈的身影,像一个黑色的、巨大的鬼影,出现在了门口。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然后,将一样东西,轻轻地,扔在了我们面前的榻榻米上。那只被母亲扔进来的、崭新的避孕套,像一片轻飘飘的、洁白的羽毛,打着旋儿,缓缓地落在了我们面前的榻榻米上。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躺在我刚刚摘下的、那只还带着精液的避-孕-套旁边。
一新,一旧。
一个充满了未知与恐惧,一个充满了罪证与淫靡。
它们并排躺在一起,像两只睁开的、充满了嘲讽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我们这两个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罪人。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停止了运转。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手脚变得一片冰冷。我甚至忘记了去遮掩自己那还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赤裸的身体。我就那样,保持着和紫怡紧紧相拥的姿态,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充满了情欲意味的雕像,僵硬地、绝望地,看着门口的那个黑影。
紫怡的反应,比我更加剧烈。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怀里的身体,在看到母亲身影的那一刻,先是猛地一僵,然后便开始了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她的牙齿,在我的肩膀上,发出了“咯咯咯”的、因为极致恐惧而产生的、骇人的碰撞声。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如同小猫濒死般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妈妈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她逆着光,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巨大的黑色轮廓。她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审判官,又像一个前来索命的恶鬼。她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用她那双充满了无形压力的眼睛,冷冷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