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
关闭
关闭

《家庭秘事》

成人小说
字号:
A-
A+
家庭秘事
第四章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以及……隔壁房间里,电视机里传出的、虚假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综艺节目的声音。

一边是地狱,一边是人间。

我不知道这场无声的凌迟,持续了多久。可能只有几秒钟,也可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妈妈动了。

她缓缓地、优雅地,跪坐在了门口的门槛上。然后,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静到近乎温柔的、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诡异的兴奋的语调,开口了。

她没有质问,也没有咒骂。

她只是看着我们,轻轻地说了一句,足以将我们彻底打入万劫不复深渊的话。

她说:“继续啊。怎么停了?”

我的大脑,轰然一声,炸成了一片空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恐惧而产生了幻听。但是,没有。她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鼓励般的微笑。

“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她歪了歪头,像一个天真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我看你们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两只避-孕-套。

“这个,”她指着那个旧的,“是用完了吗?没关系,妈妈给你们……带了新的。”

紫怡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她似乎想要尖叫,却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而我,则从最初的震惊和恐惧中,慢慢地品出了一丝……更加恐怖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妈妈她……疯了。

不,或许,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在我们面前,她一直都伪装得很好。而今天,现在,她决定不再伪装了。

“怎么了?”看到我们依旧僵硬地、一动不动,妈妈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悦,“是不好意思吗?没关系啊,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站起身,然后,当着我们的面,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浅紫色睡袍的盘扣。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妈!你……你要干什么?!”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沙哑得像一块被砂纸打磨过的破木头。

她没有回答我。

丝绸睡袍,从她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具……保养得宜的、成熟丰腴的、赤裸的身体。

她的乳-房,因为生育和岁月的关系,已经有些微微的下垂,但依旧饱满。她的腰肢,不再像紫怡那样纤细,却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的韵味。而她腿间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阴-毛,则像一团黑色的、燃烧的火焰。

她就那样,坦然地、赤裸地,走进了我们的房间。

“既然是家庭旅行,”她微笑着,一步步地向我们逼近,“那当然……要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一起玩,才开心啊。”

她跪坐在了我们的面前,伸出手,用她那冰凉的、带着一丝潮湿的手指,轻轻地、挑逗般地,划过我那早已因为惊吓和这诡异的场景而变得疲软的阴-茎。

然后,她的另一只手,覆上了紫怡那对还在微微颤抖的、年轻而饱满的乳-房。

“你看看,我们紫怡,长得多好啊。”她像一个最慈爱的母亲,又像一个最恶毒的鸨母,用一种充满了赞叹的语气,轻轻地揉捏着自己女儿的乳-房,“这皮肤,多嫩啊。这乳-头,多粉嫩啊。阿杰,你说是不是?”

紫怡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疯狂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身体,在母亲的抚摸下,剧烈地颤抖着,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而我……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淫靡、令人作呕的一幕,看着我那赤裸的、正在用一种病态的眼神注视着我的母亲,看着我那同样赤裸的、正在被母亲肆意玩弄的、泪流满面的妹妹……

我的身体,竟然……再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满意的微笑。

“你看,这才对嘛。”

她低下头,用她那柔软的、带着茉莉花茶香气的嘴唇,轻轻地,含住了我那根正在因为恐惧、羞耻和极致的变态刺激而硬得发烫的阴-茎。

……

那一夜,在那个充满了硫磺味道的、美丽的、日式温泉旅馆的家庭套房里。

我们一家三口,进行了一场……我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的、最混乱、最肮脏、也最绝望的、家庭的“狂欢”。

我不知道,我和紫-怡,到底是谁先背叛了谁。

又或者,我们所有人,早就已经身在地狱了。回家的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来时那辆充满了压抑和紧张的本田车,此刻,变成了一口移动的、密不透风的棺材。我们四个人,都沉默地坐在里面。

爸爸依旧开着车,但他脸上的兴奋和喜悦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和疲惫。他一定也察觉到了这诡异到极点的气氛,但他那简单的、属于正常人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这短短的两天一夜里,他的家庭,到底发生了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好几次试图开口,想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但最终,都在妈妈那平静得如同冰面的侧脸上,败下阵来,只能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而妈妈,她就坐在副驾驶上,姿态优雅,面带微笑。她甚至还打开了音响,播放着一首轻柔的、关于爱的法语香颂。她会时不时地,像一个最贤惠的妻子那样,递给爸爸一块橘子。她会像一个最慈爱的母亲那样,通过后视镜,对我们投来关切的目光,柔声问道:“阿杰,紫怡,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呢?”

每一次,当她的目光扫过来,我和紫怡都会像两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全身僵硬,血液凝固。

我们坐在后座的两侧,尽可能地远离彼此,中间隔着一个巨大的、无形的鸿沟。我不敢去看紫怡。我甚至不敢去想,昨夜,在那片混乱、肮脏、充满了罪恶的黑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又或者说,是太过混乱,以至于形成了一片白色的、充满了噪音的空白。我只记得,最后,我是如何像一具行尸走肉,在妈妈那充满了鼓励和赞许的目光注视下,在她和紫怡那两具同样赤裸的、充满了不同香气的身体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射精。

我记得紫怡那空洞的、毫无焦距的眼神,记得她那从头到尾都未曾停止过的、无声的泪水。

也记得妈妈在达到高潮时,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呻吟。

我闭上眼睛,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吐了。

……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

推开那扇熟悉的、沉重的家门,迎接我们的,是客厅里那熟悉的、混杂着茉莉花茶和地板蜡的味道。一切,都和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

仿佛那个地狱般的温泉旅馆,那场荒诞淫靡的家庭狂欢,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们都知道,不是。

妈妈像一个最称职的家庭主妇,开始忙碌地收拾东西,把换下来的衣物分门别类地扔进洗衣机。爸爸则累得直接倒在了他那张棕色的真皮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而紫怡,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一言不发。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的洋娃娃,默默地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那扇紧闭的、粉色的房门,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和内疚,像海啸一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害了她。

如果不是我,如果我能控制住自己,如果……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晚饭,妈妈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菜。她不停地往我和紫怡的碗里夹着菜,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像一位圣母。

“来,紫怡,多吃点排骨,你看你,都瘦了。”

“阿杰,这个鱼很新鲜,对身体好,你最近……好像有点虚,要多补补。”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柔软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们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紫怡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过一次头。她只是机械地,将碗里的饭,一粒一粒地,送进自己的嘴里,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吃完饭,她放下碗筷,说了一句“我吃饱了”,然后就又一次,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那一晚,我再次失眠了。

我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隔壁,就是紫怡的房间。我能听到,她似乎也一夜未睡。我听不到哭声,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但我就是知道,她醒着。

我们像两座孤岛,明明近在咫尺,却被一片名为“绝望”的、冰冷的海水,彻底隔开。

我拿出手机,好几次,都想给她发信息。我想问她,你还好吗?我想跟她说,对不起。

但,我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对不起”这三个字,在昨夜那场堪称炼狱的狂欢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如此的可笑。

第二天,第三天……

整个家,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高压的、虚假的平静之下。

妈妈依旧每天微笑着,操持着家务,对我们嘘寒问暖。爸爸依旧每天按时上下班,看着报纸,对家里这诡异的气氛一无所知。

而紫怡,则彻底地,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她不再和我说话,甚至不再和我们任何人说话。她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上学,回家后,就立刻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她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麻木的,空洞的。

我们之间的那条秘密的、充满了罪恶与激情的纽带,似乎,已经被彻底地斩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高大而冰冷的、无形的墙。

我好几次,都想冲到她的门前,疯狂地敲门,想把她从那个封闭的世界里拉出来。但,我不敢。

因为我知道,妈妈的眼睛,正无时无刻地,在监视着我们。

我们的家,已经变成了一座真正的、戒备森严的监狱。而我们,都是她的囚犯。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我即将被这种无边无际的绝望彻底吞噬时,在一个深夜,我的房门,被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敲响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以为,是妈妈又来了。

我颤抖着,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是紫怡。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赤着脚,就那样静静地、像一个幽灵,站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依旧是苍白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

我打开了门。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当着我的面,缓缓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唯一的、白色的睡裙。

她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的瘦弱,那么的……破碎。

我看到,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有几块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狰狞的瘀伤。那是……昨夜在那个疯狂的温泉池里,被岩石硌出的伤痕。

“哥,”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一块被碾碎的玻璃,“……再做一次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

“我说,再做一次。”她看着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慢慢地,燃起了一丝疯狂的、毁灭性的火焰,“只有在你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不然,”她凄然一笑,“我怕我,会忍不住,从楼上跳下去。”

她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疯狂地吻住了她冰冷的嘴唇。

我们就这样,在母亲的监视之下,在这个早已变成地狱的家里,进行了又一次的、充满了绝望与毁灭气息的交合。

我们像两只相互舔舐伤口的、濒死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最疼痛的方式,来证明彼此的存在。

当高潮来临,当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她那冰冷的阴道时,我们两人,都同时,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结束之后,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默默地穿上睡裙。

就在我以为她要离开时,她却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我的手机,然后,用我的手指,解了锁。

她打开了航空公司的APP,迅速地操作着。

几秒钟后,她将手机递还给我。

屏幕上,是两张三天后,飞往一座遥远的、南方边陲小城的,单程机票的预订成功页面。

她看着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坚定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哥哥,带我走。”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两个刺眼的、红色的“预订成功”字样,大脑,在经历了长久的、因为过度惊吓而导致的停摆之后,终于开始重新运转。

逃走。

这个念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曾像一个幽灵,无数次地在我脑海中闪现。但每一次,它都被我用理智、用懦弱、用那份对现实世界可笑的责任感,给硬生生地掐灭了。

但是现在,当紫怡用这样一种决绝的、不给我任何反悔余地的方式,将这个选择血淋淋地摆在我面前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内心深处,早已对这个念头,渴望到了极点。

我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我名义上的、血缘上的亲妹妹。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却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麻木,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近乎疯狂的坚定。

“好。”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却同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带你走。”

得到我的承诺,她那一直紧绷着的、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般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她像一个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孩子,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们没有再做爱。

我们就那样,赤身裸体地,紧紧地相拥着,躺在那张冰冷的、充满了我们罪恶气息的床上,睁着眼睛,一直等到了天亮。

我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三天,将是我们人生中,最漫长、也最煎熬的七十二个小时。

第二天,这个家,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虚假的平静。

但,内里的暗流,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汹涌。

妈妈依旧扮演着她那完美主妇的角色,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但她的眼睛,却像两台最高精度的、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监控探头,死死地锁定在我们两人身上。我们任何一个细微的、不经意的动作——一个眼神的交汇,一次嘴角的抽动——都无法逃脱她的监视。

而我和紫怡,则成了这个世界上最默契、也最拙劣的演员。

我们开始刻意地保持距离,在餐桌上不再有任何桌下的交流,在客厅里也尽可能地坐在沙发的两端。我们甚至会为了某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爆发出几句不痛不痒的、虚假的争吵。

我们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她。

但我们都知道,我们骗不了她。她就像一个乐在其中的猫,看着我们这两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可怜的老鼠,看着我们徒劳地、拼命地表演着。

真正的战争,是在暗中进行的。

我们开始利用一切可能的、微小的机会,来进行我们逃亡前的准备。

我在公司,借口要给客户买礼物,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然后又去银行,将我那点可怜的积蓄,全部取了出来。紫-怡则以买复习资料为名,向爸爸要了一笔钱。

我们不敢收拾行李,任何一个多余的旅行箱,都会立刻引起妈妈的警觉。我们只能像两只准备过冬的仓鼠,一点一点地,将一些最重要的、最贴身的衣物,偷偷地藏进我们各自的书包里。

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失踪”,编造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经过一整个下午的、用手机备忘录进行的、紧张的“秘密会议”,我们终于敲定了最终的方案。

晚饭时,我第一个开了口。

“爸,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静,“公司临时通知,这个周末,要组织我们新入职的员工,去邻市参加一个封闭式的团队建设培训,周三出发,周五晚上回来。”

爸爸立刻就信了:“哦?是吗?这是好事啊!你们公司还挺人性化的嘛,多跟同事搞好关系。”

而妈妈,则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那眼神,仿佛在说:继续你的表演。

我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就在这时,紫怡也开口了。

“好巧啊,哥哥,”她的演技,比我高明得多,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少女的兴奋与苦恼,“我们地理兴趣小组,这个周末也要组织我们去那个……南方的丹霞地貌,做实地考察。也是周三走,周五回。”

“是吗?”爸爸更高兴了,“那敢情好啊!你们两个,正好可以一起出发,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是啊,”妈妈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是挺巧的。”

她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看着我们,微笑着问:“那,紫怡,你们这次考察,带队的是哪位老师啊?我好像听你提起过,是那个姓李的、很严厉的地理老师吗?我手机里正好有他的电话,要不要,我打电话过去,拜托他路上多照顾照顾你?”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看到,紫怡的脸,瞬间就白了。

但她,终究比我更沉得住气。

“不是李老师啦,”她强装镇定地笑着说,“他上周生病了,这次带队的是新来的、一个姓王的年轻老师。妈,你就别操心啦,我们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的。”

“哦,是吗?新来的王老师啊……”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但那一晚,我看到她一个人在书房里,用电脑,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

色友点评
  • 任何人都可以发表评论,注册用户会显示昵称,未注册用户会显示所在国家;
  • 本站崇尚言论自由,我们不设审查,但对以下情况零容忍,违反者会受到封号乃至封禁 IP 的处罚:
    • 发广告(任何出现他站网址或引导进入他站的都会被视为广告);
    • 暴力、仇恨或歧视言论;
    • 无意义的灌水;
    • 同一主题请以回复方式发表在一篇评论中,禁止发表多个评论影响其他色友阅读;
    • 收起戾气,文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