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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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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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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六十四章 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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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桢没急著搭小毛的茬儿,把塑料袋儿放下,只对著祁婧说话。

“你们没吃过扬州的趴烧猪头吧?我早就跟农贸市场卖肉的老王打过招呼了,今天给留了半个,挺新鲜的。你现在是哺乳期,吃猪头也蛮适合的。”

祁婧双臂抱在胸前听着,有些心不在焉。

说实话,猪头肉对于一个纯肉食动物的吸引力是生理本能级别的。

然而,许太太刚刚急中生智替人化解了危机,此刻自己却正穿着真空的丝质睡衣,乳浪跌宕,激凸暗藏,稍不留神就要出丑。

眼下最紧迫的是回房间去穿文胸,哪有心思闲聊,总不能顾著猪脸忘了人脸吧?一听李曼桢提到哺乳,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陪著笑脸儿说:“那太好了,我正馋这一口呢!幸亏刚刚羊肉没吃太饱,就等您的手艺啦!那……我先去看看淘淘醒了没,回头再跟您学学扬州菜哈!”说着话,转身直奔卧室,临进门的一刻听小毛小声的解释:“刚子被他女朋友叫走了,我就是……上来跟婧姐道个别……”

刚才还被上上下下的揉搓得浑身发热,听了这话,明显是那小子心虚,在主动跟老妈解释,更觉得耳根子像烤著了似的,赶紧躲进卧室,关上房门。

看来,李曼桢这个妈当的还是挺有威严的。

显然,她对儿子跟别人老婆偷情这件事一直绷著跟弦。会不会昨天回家又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也幸亏她来得够及时,如果再晚来两三分钟,都是根本无法收拾的局面。真到那时,恐怕要强拉她入伙才能了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妹的山东二大爷!这满脑子乌七八糟琢磨的啥呀?不要个B脸!都是那个不著调的家伙害的!”

祁婧背倚著房门,仰头舒了口气,驱赶著脑子里的荒唐念头,居然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往窗前的小床上一瞥,正好看见两只舞舞扎扎的小手伸了出来。

淘淘醒了。

祁婧无法判断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因为这孩子并不会醒来看不见人就哭。

李曼桢也好几次提起,说淘淘醒了就自己玩儿,只要周围有人说话,他就不哭。如果哭了,要么是饿了,要么是拉了。

也许这跟怀孕时参加了罗翰的那个项目有关系吧,从能感受这个世界开始,就跟身边的人有了交流,并不那么缺乏安全感。

那时候许博每天早晚除了例行按摩之外,都要趴在肚子上唠叨个没完。

想到这些,祁婧完全切换到贤妻良母模式,解开衣扣,坐到床边,把宝贝儿子抱了起来。

婴儿来到母亲怀里,当然先找吃的。淘淘的吃奶业务特别熟练,这几天还学会用手抱住吮吸了。而且,祁婧明显发觉,他的食量越来越大。

哺育,该是一个女人最神圣无私的使命了。

每到这时,祁婧都觉得自己格外幸福。而让她更觉得自豪的是,自己这两只强悍的大奶子,有充足的实力把儿子喂饱。

“阿桢姐的……貌似也不小,别看她块头不大……”

这个奇怪的念头一经闪现,祁婧的思绪就跑了起来。按年龄推算,她二十出头就生了小毛,好像还跟家里闹了矛盾,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小毛的父亲是谁呢?为什么没跟他们一起生活?

听小毛说,跟那个男人有联络的反而是芳姐,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芳姐跟阿桢是有亲缘关系的好姐妹,似乎产生过什么嫌隙,同在一个城市生活,也不见怎么走动,透着一股不寻常。

不过,似乎是阿桢不主动,芳姐还是挺开明的,至少跟小毛足够亲热,事事上心。估计昨天喝的香喷喷的龙井茶都是芳姐送的。

该不会是姐妹俩抢一个男人吧?

不对,芳姐的丈夫姓谷,不姓毛啊!许太太脑子里的八卦回路没产生闭环,直接跳转到香艳桥段。

这个阿桢啊,如果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已经把侄子当小鲜肉吃了,还会不会死盯著女雇主不放呢?

也不知道这位姐姐究竟紧张什么。是害怕儿子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幸福?

可按理说,别人的幸福不是应该由别人自己负责么,什么时候轮到她蛰蛰蝎蝎的了?淘淘将来要是去勾引良家妇女,咱保证不拦著。

真是操心不见老,没准儿也是个妖精,要不然怎么主动给男主人撸呢?

许太太清奇的思路又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坑里。昨天许博交代这一段的时候,她可是按住男人从五感到心理活动问了个仔细的。

按道理,自个儿男人跟家政嫂来了这么一场实打实的动作戏,叔叔婶婶都忍不了啊。可许太太根本没往安定团结,防微杜渐,居安思危的大局观上考虑,光盯著见不得人的激情戏码使劲了。

现在想来,这背后的逻辑其实也很容易解释,阿桢就算上了男主人的床,也根本对夫妻恩爱的大局构不成威胁嘛!

许太太不想说这是爱情的强大魔力,可内心的感觉告诉她,是这个不著调的男人给了她这份宽容和底气。

换做以前的任何时候,包括跟许博第一次领到结婚证那天,祁婧都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而今天,她亲眼目睹并且积极配合了自个儿男人跟另一个女人做爱,还一次又一次的射进那个女人的骚屄里。

虽然最初有些不适,但后来在那无言的对望中,她收获了一份直抵灵魂的安然,也终于彻底明白了许博看视频时候的心情——从爱的视角去诠释这场性的嬉戏,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快乐著你的快乐,幸福著你的幸福。

这种感觉太神奇了,也太没羞没臊,有恃无恐了,就像手里端著机关枪,可以完全无视任何武林秘籍一样。

如果不是被李曼桢踩了一脚急刹车,此时此刻,这所房子里将会出现何等淫乱的场面啊!一对恩爱夫妻碰上一对偷情男女,互惠互利,共爽共赢,你方唱罢我登场……噫——许太太被满脑子的淫乱腐朽思想搅和得脸红心跳,忽然怀中“嘎嘎”两声,淘淘吐出奶头,张着小嘴儿笑出了声。

“你个小王八蛋,笑话妈妈啦!啊?你笑啥呀你,懂个屁屁啊你,光会笑?妈妈开心你就笑啊?咯咯……木——啊,妈妈的乖儿子,咯咯咯……”

忍不住在淘淘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发现小家伙忽然不笑了,皱著小眉头发愣。根据淘淘妈的经验判断,这表情不是拉了就是尿了。

果然,兜住小屁股的手臂上传来一阵暖呼呼的温度变化,祁婧等淘淘尿完,才把他放回小床,拎起两只脚丫换纸尿裤。

淘淘的牛牛只有小拇指粗细,两颗卵蛋显得格外大。每次看见儿子的丁丁锤锤,许太太都会想起许博问过的那句话:“将来这小王八蛋会不会也长个驴鸡巴?”

当时祁婧还骂这个男人太没溜了,后来渐渐体会到他的自嘲与豁达,越发觉得是个有趣儿的玩笑。

如今,那个被大鸡巴干得嗷嗷叫的祁红杏不见了,已经变身成了骚货许太太,一次次的勾搭野小子不说,还野心勃勃的玩儿起了换妻游戏。

虽说淫乱未遂,可那浓烈的腥味儿已经刺激了躁动不安的神经……

这一系列的激情体验,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带来的快感,都远远超过了跟那个粗黑驴屌的偷偷摸摸。

而那个被某人引以为傲的器官,即便在基因上得到传承,也只会被夫妻俩当做一个机缘凑巧的小礼物,不时拿来开开玩笑。

相比之下,今天许博凭著一根只有中上之姿的家伙满足了两个荡妇娇娃,才是让许太太刮目相看的存在。

虽然每次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的,可从没想过能强到这种程度。

看着朵朵被肏得哆哆嗦嗦直告饶的小表情,不知为啥,祁婧觉得无比满足和痛快,在心理上,比自己挨肏还要爽。

这是分享的快乐么?或许有,但如果换成小毛,一定不会这样的。

那么,更重要的原因必须是:那是属于她的男人,是她成全了他的双飞大愿。虽说,他从未主动要求过。

这种为了爱人而突破禁忌,扫清障碍,欣然成就的幸福是那么的浓烈而持久。让祁婧自然而然又迫不及待的配合了许博那些火锅周边的荒唐路数。

她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一个爱做羞羞的事的佛叫欢喜佛。这欢喜两个字格外称了泡在淫汁浪水中的女人心。

虽然理解得未必正宗,但在那荡漾著色欲与迷情,轻松与不羁的氛围中,急需被狠狠满足的某种纯粹的愿望,应该就是所谓的欢喜吧?

求什么海誓山盟,许什么一生一世?都是画大饼!

被满足,就是欢喜的。这难道不是每个女人心底的渴望么?

曾经的祁红杏就是这样的。

她对自己婚姻的诸多不满被一根大鸡巴给满足了,欢喜得以为重新收获了爱情。虽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被肏过的骚屄比谁都知道,至少在当时,那份欢喜是多么的真实。

曾经在办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这样的。

她身体里的黑洞被一段不伦的激情之恋填满了,欢喜之余,欣然成为他的女人,还不忘顾念著自己的家庭。那份欢喜是多么的真诚!

曾经在别人家跟亲妈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这样的。

虽然那个男人没什么可取之处,舌头上的功夫却实实在在的弄爽了她。即使是怀著某些不无恶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那份欢喜是多么的任性!

曾经在一次次的换妻游戏中寻觅高潮的朵朵是这样的。

她献身给拯救自己的英雄,给他生了孩子,为了在一起,他们定了计划,结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那份欢喜是多么的勇敢!

今天,这对欢喜冤家来到家里,缘于某个路人丁的不著调,也亏了某疯婆子的突然袭击,最终促成的将是一个没羞没臊的大欢喜。

然而,这个大欢喜被一个叫李曼桢的女人给叫停了。注意,问题的关键不是“李曼桢”,而是“女人”!

作为一个守了二十几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欢喜么?

作为一个红颜未老,风韵不减的美丽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欢喜么?

作为一个每天守著一对恩爱夫妻,整天面对你侬我侬,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种场景,并且主动给男主人撸鸡巴的红尘女人,她不欢喜,天理难容好么?

淘淘终于睡了,祁婧理顺了满脑子几近疯癫的念头,穿上文胸,系好扣子,噙著一丝狠笑拉开了卧室的门。

许博跟小毛在客厅喝著茶聊天,朵朵跟著李曼桢在厨房忙活,听着明显是在请教趴烧猪头的做法。

祁婧没理两个男人,径直走向厨房。

“阿桢姐,听小毛说明天就去培训了,要去三个月呢,家里就剩你一个人,不如干脆搬过来住吧!”祁婧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客厅里的两个人也听见。

李曼桢抬头一笑,“不太方便吧?”说话时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客厅,也不知道顾忌的是儿子还是浪子。但很明显,只是客气一下,并未断然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没房间?再说了,你一个人早来晚走的,家里没个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后一句是提高声音跟小毛说的。

“嘿嘿,妈!婧姐说的对,您一个人我是真挺担心的,在北京不像咱老家,很多事儿您还不熟……”说着人已经走了过来,后边跟著许博。

“万一遇到小流氓找你麻烦……”后边的话被李曼桢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你说是不,朵……呃……得躲著点儿,徐姐?”

徐薇朵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昨天就觉得奇怪了,您那么晚了还要回家。谁家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许副总,你到底是憋著什么资本家的坏心眼儿呢,大冷天的让阿姨走夜路啊?”

她这两个阿姨叫得巧妙,既给李曼桢撑腰,又没怠慢了未来婆婆的身份。

许博站在厨房门口被点名发言,自然一百二十个愿意,举双手双脚支持。不过,还是先跟祁婧对了个眼神才说:“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怕阿桢姐见外,不给我面子。今儿个反倒被许太太抢先了。既然家里领导都主动邀请了,您啊,就别推辞了。”

李曼桢听完这么有诚意的表态,却没看许博一眼,朝著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说:“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过来。”

“嗨,还等明天干嘛呀,您那点儿家当都装不满两只皮箱,等著,我这就回去给您收拾过来。”说着话,小毛就走去门口换鞋。

李曼桢本来云淡风轻,一听儿子说干就干,明显急了。手上有活,不好阻拦,却也顾不上矜持,一脸不快的说:“这孩子,你急什么呀,就盼著我早点儿搬走呢?”赌气说完也觉得不妥,看了看左右,眼圈儿都红了。

“阿桢姐,看您说的,小毛他……”祁婧没料到小毛这么愣,一时也不知怎么劝好。听李曼桢的话音儿,明显是带着情绪的。

小毛一听老妈恼了,连忙折了回来,却不怎么惊慌,眼睛里星星般闪动著温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间,像个撑门立户的男人一样走到李曼桢跟前。

“妈,您看您想哪儿去了?许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儿。我不是怕您一个人拿东西费劲儿嘛!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走,放心,等我培训回来,也搬过来跟你们一起住,咱连房租都省了,好不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小毛的大手捧住了李曼桢的脸,像哄女儿一样望著母亲,忽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听话啊,就仨月,很快我就回来了。”

且不说“一起住”这样不著边儿的话,光这一口就把李曼桢亲了个大红脸,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万般忸怩的躲著骂:“混小子,一天天没个人样儿,就知道气我!滚,不回来才好呢!”话虽说的狠,却拗不过儿子的嬉皮笑脸,还是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来。

小毛被老妈一瞪,瞬间变回了那个大男孩儿,身形一晃,再次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这就对了嘛,我办事儿您就放心吧,等我啊!”

祁婧总算松了口气,跟著送到门口,一时间觉得眼前的小毛空前高大起来,俨然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模样。

不经意间,一眼看见客厅沙发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却是小毛的绒线帽。

老天保佑,这顶破帽子连番充当捉奸罪证,行淫道具,劣迹斑斑,罪不可赦,赶紧物归原主吧!连忙窜过去抓了过来,“小毛,你帽子忘了,外边冷。”说着,递到小毛手里。

昨天澎湃的激情,和今天蓄谋未遂的暧昧全都浓缩进这一递一接的动作里。

小毛背对著厨房朝她做鬼脸儿,贤良淑德的许太太死命管住脸上的肌肉,眼睛里差点儿憋出浪花儿来。

等她关上门,刚转身往回走,就听厨房里的朵朵说:“啊?要四个小时啊!那我可等不起了。唉,命中没这份儿口福啊!您跟他们两口子享受吧,我先走了。”说着话,人已经走了出来。

祁婧见许博跟在后边,一脸心领神会的笑,立马明白了朵朵的用心,故意打趣儿著说:“呦呵,这是猴儿急的干什么去,猪头肉都留不住你呀?”

徐薇朵抽冷子在许太太的奶子上狠狠摸了一把,挡开她还击的手,“真有事儿,要不然我可舍不得,要是剩了明儿去爱都记得给我带两块儿尝尝哈!”

最后一句虽是说给祁婧听的,目光却瞟向了许博,伸出四根指头摆了摆手。

祁婧把两人眉来眼去,明骚暗撩尽收眼底,笑眯眯的不动声色,目送著心急火燎的朵朵出了门,一回身,就被许博抱住了。

热乎乎的偎在男人怀里,之前酝酿的骚浪情绪被有力的臂膀揉了出来,祁婧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只剩下明显加快的心跳震撼著周身的血脉神经。勉强举起四根手指,轻声的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博抿嘴一笑,趴在爱妻耳边悄悄的说:“我告诉她,那天小毛射给你七次,她非要我射回去,还剩四次。”

祁婧“咭”的一声轻笑,捶著男人肩膀,压著气声说:“那你还不追上去还债?”谁知,这话一出口,先把自个儿说喘了。

“我才不去,把香香的媳妇儿扔家里,我可舍不得!”许博的嘴巴越凑越低,热烫的呼吸喷了祁婧一脸,直奔唇瓣吻去。

一句甜言蜜语把祁婧的心都哄化了,要是被他吻上,怕是全身都会化成一滩淫水,下意识的躲闪着,本来想说“算你有良心”,没想到一张嘴却是:“那……射给我呗,你今天都没射过我呢——”莫名的小小委屈从胸中漫开,大眼睛里滚动著亮晶晶的露珠,小嘴儿刚一撇,已经被深深吻住。

祁婧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仰断了,身子被一根硬邦邦的家伙顶起,腾云驾雾的飘到半空,天花板在旋转著移动。

最后一丝清醒支撑著她勉强吐出几个字:“阿桢姐……”

“怕什么?你让她……住过来不就是……给我肏的么?早晚我也要当著你的面儿……肏她!”

癫狂迷乱的低语在祁婧耳边咒语般念动著,转瞬间,已经被按趴在了床边上。屁股上一凉,裤子被扒至腿弯。

几根粗壮的手指在腿间臀缝里一撩,祁婧才发觉自己的骚水流了一腿。来不及害羞,更忘了任何人的存在,只觉得双腿被霸道的一分,下意识的撅起了屁股……

“嗯——”

一根无比粗大的家伙连个预备动作都没有,像跟烧红的钢梁一般捅了进来,发出“咕叽”一声震撼而淫靡的液响。

一下被干到底的强烈快感把祁婧逼成了一条案板上的活鱼,身子猛的挺了几挺才勉强压住了嗓子眼儿里的嘶吼。

什么都顾不上了,先拼了老命拽过一个枕头,一头扎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第二下,第三下已经流星赶月似的夯了进来。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稳了,整个头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文胸被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许博的一只胳膊连奶子带肉的搂住,上半身实实在在的压上来,全凭腰腿使力。

按说动作幅度并不大,可那极致的硬度,吓人的温度,一下接一下干进来的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个身子往前直窜,没命的抱着枕头“呜呜”叫唤。如果此刻亲爱的阿桢姐推门进来,恐怕要直接拨打110也说不定。这两口子亲热,整得跟家暴现场似的。

声势骇人,可谁也无法体会她身子里经历的惊涛骇浪般的激爽,好像整个人只剩下了那个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载不住那汹涌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鸡巴的形状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劲历历。

哪里是菇头钝尖,哪里是伞盖边缘,哪里是鸡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面跟著擂鼓助威不停撞击的两颗铜锤也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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