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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名: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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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名:贞芸劫)

小说章节

前言
序传
第一回 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第四回 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
第五回 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奸徒恶梦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下)
第八回 贞心碎邪龙捣凤怨
第九回 处子谢双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处子谢双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上)
第十回 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中)
第十回 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下)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前奏)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上)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下)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下)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上)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计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计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飞燕(上)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飞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下)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中三)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上)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中)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三姝献媚,奉痴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三姝献媚,奉痴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三姝献媚,奉痴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无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无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无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无休(下二)
第二十三回 受招安,奸情终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尽道 行者祭刀 奋英雄恨 **完结**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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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名:贞芸劫)
作者:XTJXTJ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无休(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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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桃运山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水仙泽塘之畔,李师师只穿一身透明红纱,携庄中红袖甜儿蕊儿兰儿四个俏美女佣,在后院大温泉潭边设下良宵美宴。

她邀请山庄新主张若贞并锦秦宛三女使穿上各色诱人纱裙,与高衙内一同入潭,共浴春宵,为他接风洗尘。

这一夜,温泉艳潭中尽是道不尽的欢声笑语,看不够的莺歌燕舞。九个美女围着高衙内各争风流,尽皆裸身相陪这花少吃酒取乐,泡澡赏月;更与他耍令行酒,赤身相逐,教他任意把玩各自肉身,大逞淫欲,风流快活了一整夜。

高衙内只觉淫威不可一世,好似到了洞天福地,纵欲瑶池。当下也不客套,只顾开怀痛饮,观舞听歌,一边与九女寻欢作乐,一边大肆享用诸娇肉身。待到把玩尽兴,更是卖弄淫功,以敌九,挑灯夜战,尤自不落下风。这淫少当夜极尽欢欲之美,不在话下。经此一役,这桃运山庄便成其藏娇之地,泄欲之所。

又住了两日,高衙内虽享尽人间艳福,但只与高俅要了三天假,担心养父怪他连日不归,便与林娘子商定五日后再来此地与她厮会。他怕锦儿一人照顾不了这偌大山庄,便将秦宛二女使送与林娘子,做她贴身丫鬟,上下有个照应。李师师也怕皇帝不日出宫寻她,刚用过午饭,便和红袖甜儿先行赶回,走前将回城路径告诉高衙内,要他随后再走,与她分开回城。当日风和日丽,高衙内待李师师差不多去得远了,也上马回府。林娘子与众女使送他出门,挥泪道别。他心情甚佳,一路纵马驰骋,人已远离山庄,不由开怀唱起艳曲。不知不觉之间,竟折而向北,已行了五里多路。道路狭窄,仅容一骑,才发现那马跑差了路。他举目四顾,去寻归路时,却发现前面有一庙宇庵堂,不由驱马来到庵前,见门匾上写着‘三圣庵’,原是一座小道观。他向来色胆包天,从不信鬼神之事,但自上回岳庙与林娘子相会,他心中美梦尽数成真,便不由得信了三分。这回路上偶遇道观,心道:“也是有缘,不如进去拜拜神仙,谢他赐我人妻良妇。”想罢下马取香点上。

正所谓香火有信,风月无边。这时正巧一小道姑出门撞见他。这小姑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稚气未脱,见来了香客,脸上顿现喜色。道观平日里香火不旺,观中正缺钱粮,她见香客是个富家阔少,若是让庵主接待,当有甜头,便引他入内。

高衙内随那小道姑进庵,但见四下一尘不染,天井中种着几株芝兰,一树紫荆,殿堂正中供着一位蓝衣仙姑,神像相貌极美,庄严宝相之中带着三分俏丽。

高衙内心道:“京郊各地本爷早就游遍了,不想这里却藏有这样一个幽静雅致的道观,连庵中所贡仙姑都这般美貌,与我那干娘倒有几分相似,只可惜她已香消玉损。莫非今日又有艳福?”

小道姑引他来到东边偏殿,献上茶来。揭开盖碗,一阵淸香扑鼻,碗中一片碧绿,是新出的龙井茶叶。那道姑又捧着一只建漆托盘,呈上八色细点。她奉上点心后,便即退出,说是要请庵主与贵人相见高衙内见她到转到殿后,似与一女子说话,忖道:“当是这小妮子见了本爷这身行头,想要庵主来说取香火钱。也罢,本爷今日心情好,若庵主当真礼敬有佳,便赏这三圣庵五十两银子。”此时茶几上一只铜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烧的是名贵檀香。高衙内是识货之人,闻到上等檀香气息,心头舒畅之极,不由站起身来在房中悠闲踱步。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细碎,走进一个女子,向高衙内合什行礼,说道:“修行人静空,参见施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这女子语声轻柔,温婉动人,令人如梦如痴,却是再熟悉不过,惊得高衙内当即转过身来。只见这女子垂首行礼,身穿淡蓝罗裙,三十八九年纪,却如只有二十出头一般,眉目如画,清丽难言,端的是天下少有的美人。高衙内一时张大了口竟然合不拢来,刹时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半晌才说出话来:“干娘,真是你么?”

那女子大吃一惊,忙抬起头来,连手中佛陈也落在地上,一双妙目也怔怔望向他,一时红飞双颊。高衙内定睛细瞧,却不是李贞芸又是谁。

高衙内狂喜道:“干娘,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李贞芸一只温软小手已轻轻按在他嘴上,脸上也现出惊喜之色,幽幽地道:“你怎么来了?”

“此间不是说话之地,你随我来。”言罢,素手牵过他手掌,拉他来到殿后,冲那小道姑道:“舒心,这是我自小带大的亲侄儿,做生意发了财,前来寻我报恩。我与他多年不见,要与他好好叙叙旧。你与如意先去打扫前殿吧,关了庵门,今日不接待香客了。你们做完功课,便自去庵外玩耍吧,千万不要到后山来打扰我们。”

那个叫舒心的小道姑鼓掌乐道:“太好了,我们庵中终于有柴米钱了。我这便去叫如意。”

高衙内被李贞芸那温软柔荑拉着,一颗心乐得简直要飞到天外。健步随她绕过后殿,穿过林中一条悠长小径,便见到前面后山幽谷林间有一小院,院栏内建有一栋清雅木屋,心想这便是她独居之所吧。

进入屋内,高衙内见屋中有两间宽敞居室,客室甚是整洁,只有一张摆了一瓶兰花的圆桌和一张放了一套茶具的木几,此外便别无他物。内里那间,想必便是她的卧房了。

李贞芸刚闭上门,冷不防被高衙内一把揽入怀中。她羞愤一推,这淫少不由趔趄般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在桌边竹椅上。

高衙内尴尬一笑,邪邪地道:“干娘,你着实清减了不少,可苦了你。干儿那日听到噩耗,魂都险些随你去了,连哭了三日。干娘,到底发生何事?以致人人都说你已寻了短剑,却为何身处此地?”

李贞芸幽幽地道:“你若是老实些,为娘便对你说。若是不老实,还有奢念,那就请离开三圣庵,此生不再相见罢了。”

高衙内忙道:“孩儿自当老实,不敢造次。”

李贞芸抿嘴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当下便坐在他身旁,将自己与张尚和蔡京的恩怨纠葛,当日为何自尽,以及这半年来所历之事,一一说与他听了。

原来那日她在蔡京目前取匕首自尽,那匕首刺得甚深,不多时她便昏了过去,却是刺得稍稍偏离心房,一时休克,并未真死。蔡京令人杖毙女使阿萝,眼见李贞芸已没了气息,怜她花容月貌,想留她个干净尸身,不忍叫府医拔出她胸中匕首便叫家丁将她与阿萝分别里了,连夜送出西城,择荒地掩埋。两名家丁将两具‘尸体’正巧带到距桃运山庄不远的一处林中野地,刚将阿萝埋好,要来埋她,却惊觉她身上尚余温,又见她端的花容月貌,都起了淫邪心思,竟去剥她衣服。当此关头,林中有人重重咳嗽一声,转出一身穿白袍的年迈女冠。这老道姑年过九旬,相貌丑陋不堪,月光下有如鬼魂,只吓得两个家丁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点淫欲,当即拔腿便逃,上了林外马车,飞驰而去。

两人回报蔡京,自不敢提及这事,只说已将李贞芸埋尸荒野这老道姑便是三圣庵庵主,道号玉清散人,年轻时是个武林中人,颇会些医术。她见李贞芸胸口插有利刃,却尚有一丝气在,便取针封了她血脉,将她抱回庵中。回庵后拔出匕首,敷上疗伤圣药寒玉冰蟾膏,又喂她服下白云熊胆丸,终于将她救活。那寒玉冰蟾膏传自太行山个叫谭公的武林前辈,端的灵验无比。她将养了一月,身子已然痊愈,就连胸口那道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玉清散人活了九十三岁,本已时日无多,在她将要离世之际,却救下李贞芸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心中甚是欢喜。听到李贞芸哭诉生平遭遇,对她尤为垂怜,便收她为徒,要她带发修行,日后做这三圣庵之主,也好安身立命。李贞芸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恍惚经历了从生到死,从死到生一个轮回,又经师父良言劝导,从此收起了轻生之念,一心在庵中随师修行。两月之前,她师父玉清散人自知大限已到,便将整座道观,交由李贞芸掌管,闭目西去。

高衙内听了李贞芸讲完前因后果,只觉惊心动魄,震撼不已,不由紧紧捧住她一双玉手,叹道:“原来如此。干娘大难不死,福运不浅,当是天授,往后断不可再轻生了,孩儿定要保得你周全。”

李贞芸俏脸一红,缩了缩手,却缩不回来,只能任他握住柔荑。她孤居此地半年有余,平日只与青灯神像相伴,今日乍然见到往日情人,心中早已砰砰乱跳,与他往日欢好之情,也不由浮现脑中。见他一脸欣喜,不忍拂他美意,便任他握着小手,幽幽地道:“为娘已是修行之人哪里还需要你保全。”忽儿想起她那三个女儿,不知如今际遇如何,忙急切问道:“为娘给您留下血书,您当知道她们三个都是为娘亲生女儿。她们三个中,有两个都与你有了私情……她们现下如何?您快告诉为娘啊。”

高衙内哈哈一笑,双手抚握美妇玉手,乐道:“干娘不必担心,她们三个,俱都周全安好。”

当下,便口若悬河,将她三个女儿所历之事,详细道出。先说她大女儿丈夫林冲被发配沧州火烧草料场,害得林娘子成了叛国罪妇,全仗他救出京城,安居在桃运山庄,如今过得逍遥自在。又说二女若芸丈夫陆谦去沧州公干,一去不回,据传被林冲杀死在山神庙外。若芸现居家为夫守节,他已答应年后纳她为妾,不负她一生。幺女儿李师师已与若贞结为金兰姐妹,也和他有了私情,甘愿做他情人,一有闲暇,便将到山庄里与他相会,他也绝不相负等等。他一时舌灿莲花,言语中将种种功劳,全揽在他身上,更将她三女现下如何过得有如神仙般舒心,吹得天花乱坠,直教李贞芸边听边抹眼泪,又是欣喜,又是甜蜜,又是感激。

高衙内见美人落泪,我见尤怜,心中淫欲止不住腾腾涌将上来,‘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将一双色眼往李贞芸身上蹭,惹得她脸热心跳,低头不语。

她忽儿起身,说大恩不言谢,这就去给干儿沏一壶好茶。只见她起身去那低矮的木几旁边,弯腰整治几上茶具,不经意间,丰美翘臀已向后高高耸于这色儿目前高衙内见这大翘臀在他目前左右微荡,诱人之极,哪里还能再忍!他知这木屋远离庵堂,深处僻静幽谷之中,两个小道姑又得了李贞芸吩咐,绝不会前来打扰他们,正是奸淫这美熟艳母的大好时机!

她幽居半年,定是饥渴之时!要她从此也如她那三个女儿一般,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想罢,已俏俏站起身来,一双色眼盯在她后耸丰臀之上,喉咙咽了一口口水,发出‘咕咕’怪声。

李贞芸仍在弯腰为他沏茶,肥臀向后高抬,似在勾引男人,心中微觉不妥,刚直起身,忽觉身子向后一倾,竟被干儿拉到怀里死死抱住,耳边传来他淫邪之极的声音道:“干娘,孩儿这些时日想得你好苦!你脸蛋为何这般羞红?你也想男人了吧?可苦了你!来,让本爷来帮帮你呀!”李贞芸大吃一惊,不想他竟会对自己非礼动粗,‘呀’的尖叫一声,正要挣脱男人怀抱,忽儿想起自己所居之地远在僻静幽谷之中,绝没有人可以前来救她,若是真惹急了这色中饿魔,说不定真被他强奸了!她身体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却软了下来,扭动道:“为娘……没……没想男人,冤家,请,请您,放……放开我!”

“撒谎,干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高衙内放肆地揉搓美妇胸脯道。

“我没有……奴家现在已是修行人了,使不得……”李贞芸拼命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这花太岁的一双大淫手却总能从她那严防死守中寻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捕捉到两颗硕大丰乳。

“哎呀,不要啊!干儿,不行的,为娘尚在带发修行……冤家,使不得,求您放开我!”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孩儿这是在帮你啊!干娘在此幽居,需要男人,孩儿也想女人,我们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这淫少性急气喘,淫手搓动两具乳球,更加放肆无礼。只觉这熟妇一双豪奶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她那两个女儿不分伯仲,却更为柔软可亲,一时只揉得极为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李贞芸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干娘,别跑啊,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快活了,快来乐一乐!”高衙内淫笑着朝李贞芸扑了过来。

“不要,求您放过我吧!奴家已是修行中人了啊!”李贞芸花容失色,绕着客室中央那张园桌躲避男人追捕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玩起了捉迷藏。李贞芸得玉清散人传了护身武功,身法灵巧高衙内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高衙内追了十余圈仍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向对面熟妇,‘呼呼’喘气。李贞芸也停下逃跑脚步,警惕般瞧着男人,也轻微喘着娇气,胸前那对丰硕乳丘一起一伏,恁地诱人之极。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便十分出众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秀色。

这花太岁眼珠‘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道:“干娘,孩儿端的想你!你看我!”言罢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根参天巨屌立时弹了出来,在透窗阳光照耀下上下摇颤,显出铁铸一般的惊人底气。

“啊!您干什么呀!”李贞芸两腮飞红,连忙扭头躲开含羞春眸,芳心‘怦怦’乱跳。高衙内却趁时猛将扑了过来,将她一把抱住,向后推去,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李贞芸惊叫道。

“本爷今天定要一解干娘饥渴,你莫再怕羞了!”高衙内喘着粗气,在她脸上乱吻乱亲。

李贞芸一边躲避,一边落泪道:“奴家乃庸脂俗粉,已决心入这空门,不能再做这男女之事了,不敢败了您的雅兴。您已尽得了奴家三个女儿,该满足了,请您放过为娘吧,只让为娘安心修行罢了!”

“干娘此言差矣,你姿色绝不逊于你三个亲女,身段更比她们还要熟美,是干儿最爱之人。如今大事已了,你三个女儿俱都臣服本爷胯下,你又为何不能与她们共侍一夫?”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李贞芸惊呼道。

“干娘是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当日听说你死了,本爷心都要死了!”

“您……您真的思慕奴家?”李贞芸颤声问道。

“岂止思慕!要是你肯随了老爷,要星星本爷给你摘星星,要月亮给你摘月亮,断不让再你受半点委屈!”

“不,不行的,端的不行……奴家怎能与女儿们,共侍一夫……”李贞芸喃喃羞道。

看着美熟妇脸上春意蔓延开来,高衙内心中暗暗得意,趁她神情恍惚,蓦地里低下头,噙住了美人檀口。

李贞芸先是受惊般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轻轻抬起,揽住了干儿脖子,竟对他婉转相从!同时心底升起一股甜美快感:“半年了,他真的还想着我,竟仍来这里瞧我,我与他恁的有缘么?”正想时,忽觉左胸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高衙内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她只感好生奇怪,明明被他强迫蹂躏,这份舒畅甜美却不可言喻冤……冤家!

当蝤颈被他吻上,李贞芸竟发出梦呓一般的娇唤。此刻她胸口被揉搓得一片凌乱,丰满胸脯看上去更显诱惑迷人。

两只淫手放肆地在她身上大摸特摸,直把她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水雌鱼,快要窒息过去。

“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李贞芸恍惚道。

“嘿嘿,干娘还来说嘴。你身体发热,定是想男人了!干娘乖,让孩儿再摸一会,再摸会便给你宽衣。等本爷这大宝贝插进你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说时,有意将胀挺滚烫的巨屌插入李贞芸腿股之间敏感私处被他粗硬大屌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花瓣似被这根巨烫无比、烧红铁棒一般的骇人驴货熏熨,身体也越发滚烫了高衙内双手轻松松插入她那蓬松胸襟,盖住一对肥美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胸衣,掌心中真切感受到那份舒弹绵软端的美妙非凡,不由加力揉搓起这团美肉。

“嗯……”李贞芸仰起圆润下巴,呻吟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雪白蝤颈展现优美线条任男人在上面种下朵朵娇艳‘红梅’男人掌心炙热柔软,大把大把地全力包里她一双硕乳,烫热手掌透过薄薄肚兜蒸熨敏感乳头,传递出男人对她这团傲硕坟起端的渴望之极,令乳房变得愈发坚挺膨胀,胀鼓鼓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无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她只觉胸腹肌肤传来一阵剧烈摩擦感,犹以耸胀饱满的胸部感受最为强烈,似有衣物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时红了一大片。

原来干儿不知何时已将她肚兜解开,从半敞胸襟领口抽出肚兜,一对大奶便透过松垮衣襟全然暴露在男人眼皮之下。她连想伸手捂住胸口,却不料当此关头,那双大淫手怡好又插入她衣襟之内,直接按握双峰,却教她想要护奶的绵弱小手正好隔衣按实男人手背,变得好似她主动将男人双手按住去摸她乳房一般,这种尴尬巧合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惹得李贞芸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冤家!求您了!”这声娇唤有如黄莺啼谷,令高衙内骨酥筋软,兴奋地低头便将脑袋伸入敞开的凌乱衣襟之内,双手将双奶揉成一团,令一对乳首露出衣襟,大嘴立时噙住她右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嗯……呜呜……”李贞芸伸手搂住了男人肥大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鱼儿缺氧,将头探出水面呼吸一般。

时隔大半年,终又吸到这无尚鲜美的玉乳,直将它吸得奶头鼓鼓胀胀沾满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颗奶头尽情吸吮,左手却轻巧插入她胯间,按抚业已春水如泉、潮湿酥热的娇嫩花瓣。

“哦!不,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奴家吧……”李贞芸合胯扭腿,玉腿交错,紧紧夹住侵入私处的大淫手,以图阻碍男人进攻,却哪能分毫影响侵入者登堂入室,直任由他把那羞人芳地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高衙内一直在偷偷察看美妇反应,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他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个致命错误,咬住在李贞芸银耳轻声笑道:“使得的,如何使不得。好干娘,美么?今日欢好之后,便将您带到桃运山庄,教你与三个女儿共侍一夫!”

李贞芸闻言芳心大乱,双手全力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不,不行,求求您,我怎能与女儿们一起侍奉您,这是乱伦啊……奴家已错过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再任您乱伦……再说,我也答应了师父,一心修行,不离三圣庵的……”

高衙内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该先要了她身子再说这话嘛。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已猜到自己一意要她母女同侍他一人,只得‘哈哈’淫笑道:“干娘不愿去也没干系,便在这里把身子给了本爷,也是好的!”

“您……您别再碰我!”李贞芸羞愤地推开这色儿只听高衙内不甘心道。

“难道连仔细亲一下嘴也不行么?干娘便这么狠心?”李贞芸今天乍然见他来此庵中,一时欣喜,竟主动引狼入室,带他到这远离道观的偏远居室内,忘了他是个最爱奸淫妇人的花间太岁。这下险些被他强奸,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不羞惭万分!真是自作自受,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听他坚持想要亲吻她,一张俏脸羞红得象火烧一般,不由低低说了话:“好,说好了,只是亲一会儿……”忽儿低头疾步走入里间卧房。

高衙内一看顿悟,色猴猴地跟入卧房帷幔之中。

帷幔里,传出李贞芸无奈的推诿之声。这花少双手揉着她那鼓鼓胸脯,亲吻躲避扭动的玉脖。李贞芸连忙拿开花少色手,这双色手很快便搂住她臀部;她又连忙双手向后去阻止,却不防被男人重重一搂,直挺挺地压进了高衙内怀里,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冤家,说好只是亲嘴的……饶了为娘吧……你这是做什么呀!不许如此!”

“干娘!亲嘴哪有不抚摸的?”

高衙内吮吻美妇香唇,双手抓揉丰胸,抚摸腰背,将淡蓝色罗裙撩起塞入她腰间,搂住大翘臀揉捏……重重一搂大翘臀,令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旋磨。

“好了,干儿,亲够了吧……”李贞芸退开嘴来,羞红着脸说道。

“娘!你都没搂着我,算什么亲嘴,你必须认真一点!”李贞芸只好搂住他脖子,仰头与他认真吮吻起来。

两人相互搂抱,身体贴得极紧。高衙内紧搂李贞芸丰满肥臀,低头把那两片香唇吻得‘滋滋’有声!

“好了,够了!”李贞芸朱唇被吻得发麻,自认为吻得已经足够。

“娘!你的嘴都没张开,也太敷衍我了!”

“冤家,为娘是修行人,这样与你亲嘴已很过分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巨屌狠狠顶在了花瓣口,顶得她不由‘啊’地一声。

花太岁趁机吻住熟妇张开的小嘴,舌头直伸而入。当李贞芸闭下嘴来之时,已成含舌交吻之势。她想吐出舌头,花瓣就遭受狠狠一顶,嘴又被迫张开来……

母子俩终于在卧房内吻得一塌糊涂,不知天日。

高衙内紧搂美人细腰,裆内巨屌在干娘腿间又顶又耸,上面含吮檀口丁香,舌头伸进里面不停地搅绕。李贞芸皱着眉头,想到自己带发修行,本已看破红尘,这几日老想着依师父之言遁入空门,却不想又遇到这冤家,一时竟乱了方寸与他这般长时热吻,都吻了足有两柱香时间了,他还不肯罢手又与他痴狂热吻了少说一柱香时光,心中实在难以为继,一下呕出男人长舌,用力推开他,掏出绢帕掩住嘴角,又埋头冲至外间来。

高衙内死缠烂打,立时跟了出来,一下扑跪她裙下,抱住她修长玉腿,哀求道:“娘!我不想再错过了,求你做孩儿的女人吧!孩儿我绝不会亏待你的!”李贞芸一时心乱如麻。高衙内乘时抱着她双腿,面目埋进双腿之间,像是在对着她阴户说着悄悄话,嘟囔道:“干娘!孩儿怎么忍心见你在此独居,我会心痛死的!求您,做我的女人吧。”

李贞芸失魂落魄般听着,全没在意他在她身下极度猥琐,糊里糊涂听他话语,心底慌乱至极,内心纠结如麻:“干娘做干儿子的女人?何其荒唐!我本想在此修行了此一生,怎会惹来这无耻之徒行下流之事?没想到他如此龌龊,被他死缠烂打,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天啊!事情怎会到了如此地步?”羞处感觉到一股股热气,她不由低头一看,一时大惊失色:不知何时,下体已然完全赤裸,这色儿正抱着她那白嫩玉腿,望着黝黑阴毛下的粉红阴蚌发呆!

那一股股热气,正是他粗喘的鼻息李贞芸羞愤不已,双手愤力一推男人贴近下体的脑袋,转身又逃往里间卧房。哪知脚下羁绊,一下扑倒在圆桌之上。

原来,这淫魔将她罗裙纨裤脱至脚踝时,竟用裙带将她双足缠绑住李贞芸这一摔,大白屁股便向后高高撅起。只听高衙内淫笑一声,瞬间扑至,搂抱住大白屁股,手扶粗硬巨屌,就想一耸而入李贞芸哪容他如此造次,玉掌反削了过来。

他低头躲过,抱实大白屁股,下体狠狠一耸,大白肉臀瞬间扁了下去,巨屌却撞在她臀沟之上。李贞芸‘噢’的一声闷叫,一下扑倒在圆桌上,当即伸手反推!

高衙内刚刚扭腰闪开,李贞芸借机掀开他,想要逃跑时,又忘记双足已被缠住,一下跌倒在地。

她四肢趴跪地上,芳心大乱,又不甘心被他强奸,也来不及翻过身子,更顾不得屁股高高向后翘起如何诱惑男人淫欲,当即如爬行小狗般围着圆桌惊慌爬逃,大光腚冲高衙内晃荡得极为惹眼。

这花太岁挺着巨屌不紧不慢跟在她臀后,恣意欣赏这难得的美女狗爬艳姿。

想起那日在陆府首度强奸她女儿林娘子时,那美娇娘便也是这般诱人地绕桌爬行,不由得意地哈哈淫笑。

李贞芸耳听他得意淫笑,更是紧张之极,竟忘记起身,只顾围着桌子连爬了八九圈,一时梨花带雨,泪眼阑珊,口中不住苦苦哭求,连叫不要。她双足被缠,便爬不快。正拼命爬逃时见这色儿在自己身后不过一步之遥,挺着巨屌得意洋洋尾随她臀后,正在看她的光腚翘臀,一时羞无可奈,只得惊慌无比地急速爬入里面那间极为宽敞的大卧房,见男人也跟了进来,便直爬到远处大床边上。

“干娘,给了本爷吧,你跑不掉的!今天便是强奸你,也要再次得到你这大美人!”高衙内猛扑过去,一把将跪趴床下的李贞芸凌空抱起,按倒床上,淫笑道:“干娘休要再羚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光芒。

“您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您!”李贞芸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不知何时从床枕下抽出柄匕首,指着高衙内胸口娇斥道。

高衙内没料到李贞芸竟在床上藏有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这才想起,她一人与舒心如意两个女童独居此间,人又长得这般美貌,免不得被人觊觎,定会暗藏利器护身才对。他怔怔望着眼前这只香润如玉的皓腕,这小手看起来柔若无骨,但只要轻轻向前一送,便教他立时丧命变成一具冰冷死尸。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内静得似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汗珠自高衙内额头滴落,溅在李贞芸衣襟敞开的胸口乳沟上,将男人目光引冋她胸襟开又处那两团高高鼓起,起伏不定的冰肌玉肤,教这淫厮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李贞芸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只觉有些酸麻,便微微挪身移位,抬头再看高衙内时,忽见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只色眼珠子布满血丝,直似要瞪出眼眶一般。她心觉奇怪,低下头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原来她调整身体时,衣襟顺着肩头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肥美大奶子完全暴露在这淫厮眼皮底下!

她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丰乳,再将匕首抵住男人胸膛,却发现手臂已伸不直了,却是这色儿趁她整理衣物之时,又将身体逼近了几分。

“不要!求求您,求您不要再过来!再靠过来,奴家真的会杀了您的!”李贞芸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刺破这淫厮衣料,抵住他胸膛肌肉。冰冷寒气透过肌肉直钻了进来,高衙内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低头望见她胸襟开又处雪乳丰硕,乳肉洁白玉嫩,坚挺肥美的胸脯随她那紧张呼吸急剧起伏,如此美妙的娇躯若是错过了,让她真的削发做了道姑,只怕再无机会染指!

他强奸妇人一向罕有失手,此番为得此妇差点搭上一条性命,倘若就此功亏一篑,不能强奸得手,端的难以甘心。他一时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本爷也要强奸你,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锐匕尖立时划破衣料刺入皮肉,殷红血迹渗出衣料,以匕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

“你!”李贞芸万没想到这淫少早已得到过她身子,却为了再次占有她竟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高衙内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肆无忌惮地上下抚摸那对丰挺雪乳。

用来遏制男人的匕首无比锋利,却没有丝毫威慑作用,这淫厮竟然无视她想要出家安心修行的决心,一心一意要得到她,仿佛她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竟仍在强行猥亵自己身体,两只插入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般在她那敏感双峰上搓抚揉捏,这一切令李贞芸简直不敢相信,恍若身在梦中高衙内嘴里忽然发出‘嚯嚯’淫呼声,好似一只受伤野兽,开始撕扯她身上衣物。李贞芸尖叫一声,抬头望见干儿一双色眸闪着野兽般的淫光,恰似饥饿野狼看到肥美羔羊一般。不知为何,她看见男人这充满淫欲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的,对男人强行撕扯自己衣服的行径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一幕怪异至极!一个决心远离红尘,一心修行的美艳熟妇,竟在手执利刃之下,被手无寸铁又毫无武功的淫欲男人将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好干娘,你真白!真嫩!真滑!真美!”高衙内两只手在如缎玉肤上滑动,嘴里喘着气赞叹:“好干娘,本爷的大美人!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让你断了修行之念,你再反抗也是无用!”

只见他右掌顺着美妇葱嫩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冋上,左手将她握紧匕柄的纤纤玉指一根根掰开,轻而易举便缴了她的械。左手随即抓住她右腕,将两只藕臂高举过头,一声淫吼,将她整个身体压倒在软床上。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两人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不知是被男人肥重身躯压得呼吸不畅,还是心情极度紧张,李贞芸早已梨花带雨,杏眸变得楚楚可怜,呼吸声更是粗重不匀,口中不住发出极度卑微的求饶声:“求求您,饶了奴家吧!算我,算我求您了……不要,不要强奸奴家好孩子,饶了为娘吧……为娘可以任您亲吻,甚至可以为您吹那活儿……怎样都行,就是不能再做那事了……求求您……过奴家身子吧……不要啊,不要啊……”

从刚才手执利刃以命相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床上,转瞬之间,主动权竟全然转换,一切都已掌握在她干儿手中,令她彻底成了此子的床上猎物,只能接受被他强奸的命运。如果说她上一次在衙内别院被此子强奸还算是半推半就,那今日就是货真价实的强奸径,令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出口求饶。

可不知为何,男人如虎豹豺狼盯着身下猎物般眼露淫欲青光,反倒令到李贞芸激动不已从小到大,她一向清高自傲,便是对太师蔡京也从不趋炎附势,假以颜色,还从没哪个男人敢这样粗野待她。在她一生所遇男人中,张尚对她呵护疼爱,蔡京面上对她也是彬彬有礼,大多数男人对她敬畏仰慕。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面对这粗暴行径竟会如此兴奋,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男人强势征服!

那今日主动引狼入室,是否是自己澘意识中早做好了被男人强暴的准备?

“干娘,孩儿说过,你跑不掉的,本爷今日要定你了!”高衙内低下头,狠狠吻上她那柔嫩朱唇‘呜嗯’李贞芸想要挣扎,可身体被这淫魔重重压住,两只手更被他牢牢按在头顶上,根本挣扎不得,只能摆动螓首。这样一来,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迎合男人。

“不行,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要推开他!”李贞芸心里虽想挣扎,身体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她是真真正正被男人强奸,再不反抗,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的,她只觉被男人吻得更加透不过气来,这窒息之感令她意识也开始变得恍惚,觉得身体向上飘起,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的,好不舒泰!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紧张悸动。她本在虎狼之年,又半年未与男人交欢,身体着实空虚难耐,渴望被他充实,强烈的饥渴感竟渐渐战胜了她早已定下的出世决心。

“呜喔,呜呜……”反抗意识不断迷失,身体如同中了春毒,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抗议之声,却是向男人频频输送满腔的芝兰幽香。她这特有芬芳只能撩拨男人情欲,强烈激发起男人兽性。她根本不知道,在一遍又一遍迷乱的告饶哀求声中,高衙内的强奸欲火早被催动得更加强烈,高大身躯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教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只觉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她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己那丁香美舌。忽然意识到那是强奸者的舌头,香舌惊慌失措辞般后缩躲避。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毎一个角落。她那灵巧的温软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男人大嘴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拉扯,终被带出檀口,吸入男人口中,更被男人嘴唇紧紧含住,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随即渡送而出。

李贞芸激动莫名,竟与他做起缠舌热吻,以至于当强奸者松开她两只小手之时,吃惊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搂住了男人脖梗,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一边似亲密恋人般湿吻起来。

高衙内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李贞芸的柔躯,两只手在她腰臀背腹四处恣意抚摸,令洁白玉肤上不断留下一片片桃红。淫少的热吻狂热而迷乱,李贞芸只觉得胸腔空气似要被他吸尽,为了免于窒息,只好紧紧搂住他,无奈地吐舌回吻,像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两人一时吻到浓处,各自忘形。这花太岁吻得饱足,蓦然放开李贞芸,立起上半身,气喘性急之际,已分开她两条修长玉腿,手扶巨屌,对准早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

李贞芸仰起上半身,见那紫亮骇人的大龟头喷着热气顶实自己羞处花瓣,忽然全身紧张起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她不是没被这大淫屌奸淫过,深知只要这根强悍无比、玷污过无数女人的凶恶大家伙当真突破她的桃源洞穴进到体内,定能肏得她忘乎一切,教她固守的修行之念毁于一旦,又从出世变为入世,下半生的命运也将彻底改变,说不定当真要与三个女儿共侍夫,不再是洁身自好的修行之人……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心头,刹时叫道:“求您,不行!抬起腿将高衙内那肥壮身躯踹到床下。”

高衙内‘哎哟’一声大叫,扑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

爬起身来,只见李贞芸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似想找衣服穿上。煮熟的鸭子怎能飞了!他当机立断,‘扑通’一声跪倒在不挂片缕的李贞芸跟前,厚着脸皮道:“好干娘,你就从了孩儿吧,孩儿真的很想要你!没有你,我便是有了你三个女儿,也毫无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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