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办公室内,白染那纤弱无骨的左手几乎是习惯性的按下打火机的按钮,只是当都右手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送到嘴边即将点燃的时候,她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自己左手的打火机放下了。
虽然不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要不要留下,但是至少现在白染还是要为肚子里孩子考虑,哪怕最后不能留下,但至少在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前,自己是要确保他的健康的。
这无关于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是出于一个女人对肚子里孩子的保护,天生边拥有的母性。
还好从学会抽烟到现在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已,虽然当她把烟放下的那一刻,心中难免会有烦躁的抑郁感,但是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今天是周三,公司法务上的工作该做的前两天都做的差不多了,把昨天刚到的几个法务文件审批完,只要下面不送上来什么新的文件,今天就不需要白染做什么了。
无所事事的人最是喜欢胡思乱想,一时间便又开始纠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肚子里这个孩子到底留还是不留。
如果留下的话,自己该怎么和老公说,如果不留的话,自己该怎么做掉,如果做掉的话,要不要告诉金大器一声。
一时间无数个念头纷扰而至,让一向冷静、高傲的白染也迷茫起自己的未来。
“仔细算算,上次老公回来和确实和他做了一次,说这个孩子是他的倒也没啥问题,要不就这么干?以后就和金大器不再联系,重新做一个贤妻良母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白染本就是一个善良和正直的女人,当心中浮现这个想法的那一刻,她瞬间便觉得自己必须要这样做。
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双手,那黑色的指甲油是那么的显眼,这一瞬间白染觉得似乎自己“从良”的第一步,就先把自己的手脚指甲洗干净了吧。
这样想着,白染仔细的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内容,确认没什么纰漏后,她猛地从自己的工位上站起来,打算去外面找个美甲店把自己手上和脚上的指甲给清洗掉。
命运就像是无数条线交织的大网,所有人都身处在这张大网里,事实逼迫着人们做出自己不愿意的选择。
就在白染刚从自己的工位上站起来,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门锁突然“咔嚓”一声,然后下一秒,一个肥硕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门口。
下巴上三四层堆叠在一起的赘肉,漆黑还充满疙瘩的皮肤,还有那几乎凑到一起的五官,无论从用什么样的眼光,用什么样的视角去看,这个男人都是丑的不能再丑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自己曾经见了就无比厌恶的人,在如今看到他的时候,白染居然开始不争气的心跳加速,宛如小鹿乱撞一般,刚刚心中下的想要割断这一切的决定,在看到这个名为金大器的男人后,便瞬间烟消云散。
“嘿嘿嘿,白律师?要出去啊?干啥去啊?我记得你工作内容也没有出外派的内容吧?”
猥琐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金大器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向白染走去。
看到那肥硕的身体一步步往自己身前靠近,已经从办公桌后绕到前面的白染,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中的踌躇也让她一步步的往后退。
直到那被金大器蹂躏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挺翘丰臀,蓦的抵在了办公桌的边缘,这一刻的白染的潜意识似乎自己马上就要面对什么,根本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她便把那原本跨在自己肩上的挎包,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桌面上,因为这样一会可以让这个男人少做一点麻烦事。
女人此刻几乎是半坐在办公桌上,看着那挺拔的妖娆身影,金大器感觉此刻那宽大的桌子就像是个盘子,而此刻女人也已经把自己摆好了盘,供自己享用一样。
看着白染那乖巧的模样,金大器得意的笑声再次响起,甚至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几乎是三两步便来到了白染的面前。
美人当面,金大器也不想追究白染刚刚要去外面做什么,只是看着那女式西装的开襟之下低开襟衬衫中间,高高隆起的笔直竖立的乳沟,金大器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奶子自己不知道玩了多少遍了,她妈的怎么还是这么大,这么挺,金大器新纵横好奇而又得意的想着的同时,大手也没有四号客气的抬起来,隔着不算厚但也绝对不薄的布料,一把便抓住了那丰硕的巨乳。
男人的大手堪比熊掌,可在这极品人妻的丰胸对比下,还是显得小了一些,黑色的西装布料从男人粗短的指缝中挤出来,任由金大器肆意的揉搓和把玩着。
当被眼前这个欺身而上的男人抓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时,白染第一时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羞愤,相反的当那种被男人紧紧握住自己的胸口时。
白染只感觉男人的大手宛如恶狼的嘴一样,一口便把自己的胸膛撕烂了,她就那么撕咬着自己的心肺。
而这种感觉并没有让女人的内心产生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反而让白染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身为弱势者理应被强者享用,是强者的拥有物的臣服感。
所以当那只大手开始更加放肆的抓揉,甚至让白染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疼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挺起了自己的酥胸。
把自己的奶子更多的送到男人的掌心,白染用这种方式告诉金大器,自己想要更多的被他亵玩。
见此情形的金大器,嘴角再次浮现出让人感觉到极度猥琐的笑容,与此同时他也把自己插在自己裤子口袋里的另一只手抽了出来。
左手揉弄着白染右边的奶子,金大器的视线从白染那潮红的脸颊上移开向下,包臀短裙下是两条红色的丝袜,紧紧的贴在那丰腴而又修长的双腿上,最下面则是一双红色有5公分鞋跟的高跟鞋。
看着曾几何时一身保守职业装的女律师,被自己调教到现在这样,一身性感OL职业装,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金大器这一刻感觉自己心中的成就感前所未有的满足。
右手向下探去,轻轻在女人那丰盈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拍了一下,整个过程男人没有对白染说一个字。
可现在的白染和他之前的默契,早就超出了语言的沟通,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的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把自己的丝袜长腿向两侧分开。
身前没有任何阻碍,金大器上前一步,那肥硕的粗腰,与如怀胎十月的大肚子,一下便贴在了白染的身上。
烟味与男人体位混合而成的异味,白染只感觉一瞬间,这味道便把自己给包围了,曾几何时极为讨厌的味道,在如今却被她贪婪的吸嗅着。
随着每次深呼吸,那浓厚的味道便一阵阵的刺激着白染的脑海,一种上头的感觉,让她直觉的自己的心跳变得更重更快,同时全身上下却传来一种轻飘飘的,宛如要飞入天际的轻松感。
甚至那愈渐迷离的双眼之中,也透露出了满足于迷醉的神色,刚刚还打算要重新做回贤妻良母的白染,在这气味的熏陶下,那原本撑着自己身体的纤细手臂悄然挪动,现实搭在男人那双粗壮而又结实的大腿上,然后悄然一点点的向上,最终钻入了男人上衣的下摆里。
当感受到白染的那双纤弱无骨的小手,最终停在自己小肚子上的裤腰带的时候,金大器深吸了一口气。
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一看到自己,就只想和自己交配的雌兽,这对于金大器这样的男人来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事更有成就感了。
“呵呵呵~!”一阵低沉的笑声中,金大器肥硕的身体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给了白染要做的事情挪出了一点看看够用的空间。
察觉到了男人给自己留出了活动空间,白染两只小手拽住腰带、按下卡簧,随着腰带一点点宽松,她也抬起了自己绝美的臻首,冲着金大器展现出了都没和丈夫展现过几次的乖巧笑容。
金大器的腰很粗很粗,所以当腰带彻底解开之际,宽大的裤腰被腰带坠着,一下便掉了下去,堆砌在了男人的脚踝处。
没有了裤子的遮掩,白染那仿佛水雾的双眼,就这样直视着男人的胯下,宛如被充满了气体的气囊一样的双腿中间,是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
金大器本就身体肥硕,所以他的腰胯也比普通人宽了不少,而这也让那件三角内裤在男人的胯下被崩的紧紧的。
看着男人的两条腿中见,宛如恶性肿瘤一般高高隆起的凸起,白染的脑海一瞬间便浮现出了那已经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记忆。
这记忆让她下意识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更加挺耸自己的酥胸,享受着男人略带野蛮的爱抚同时,感受着小腹深处的空虚和瘙痒。
尽管金大器胯下男浓厚的骚味不停的铺面而来,但是曾经那自己极为厌恶的味道,此刻对白染来说,就像是能刺激大脑海马体的海洛因一样,让她越闻越兴奋,越闻越想闻。
“白律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么?”
蓦然间,低头看了一眼对自己胯下露出痴迷之色的女人,看着那宛如痴女状态的白染,金大器咧着嘴,把自己的大黄牙吱出来说道。
头顶传来的声音短暂的吸引了白染的注意力,她虽然知道男人的嘴里一会会说什么,但是此刻的她却十分期待般的抬头,眼中的迷离中带着好奇,仿佛是在等待自己主人审判自己命运的小动物一般看着金大器。
松开女人胸前那丰硕的奶子,金大器一手捏着白染男柔嫩的脸颊,让她那红润的小嘴被迫张开,一边另一只手直接伸到自己的胯下,把下身最后的那件三角裤扒下去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你现在就像是个不知廉耻,只知道和我交配的婊子,知道么???”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总是喜欢贬低自己的人格,从而满足他那变态的恶趣味,若是以前白染肯定会抗争一番,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是金大器让她干什么,她就乖乖的干什么,但至少那还是她在用最后的能力表达自己不愿意这样屈服的态度。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当意识到自己已经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现在的白染已经索性不再挣扎了。
知道自己就算挣扎,也只是让这个男人心中的恶趣味变得更强烈的她,索性就那样默默的抬起自己的一双小手,然后捧起男人胯下那根就算没有任何勃起现象,都有三只粗一手长的鸡巴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初入手的时候有点像是没有洗水的海绵,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的,白染能感觉到金大器胯下这根大鸡巴变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硬。
原本近乎漆黑的龟头,也从鹌鹑蛋大小慢慢的变成了鸡蛋大小,并且颜色也变得越来也越红,到最后变成了紫黑色。
当一滴清冽的前列腺液从那微微闭合的马眼中分泌出来的时候,白染感觉自己嘴里的口水变得更多了,不停下意识的吞咽着的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嘴很空,需要吃一些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嘴不闲着,这样就不会分泌更多的口水了。
虽然此刻办公桌的抽屉里确实有点零食,不过白染知道,自己身体现在最需要吃的并不是那些,而是眼前这个已经变大、变粗、变硬的大鸡巴。
当金大器的大手从自己脸上拿开之后,白染只是短暂的纠结,犹豫的时间连一秒钟都不到,变张开了自己的红润、粉嫩的小嘴。
很显然,丈夫不知道求了多少次的口交,却从来没有答应他的白染,此刻十分自然的吃起了自己奸夫的鸡巴。
只是这一次,在开始之前,想要享受一些仪式感的白染,下意识次的咽了口口水,想到金大器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她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中带着温柔的笑容,用轻柔的语气说道:“随你吧,只要你高兴就好,我是什么都无所谓。”
话音落下,那长发披散在两侧的绝美脸颊,就像是一只长满了茂密长发的乌龟头一般,从自己的“龟壳”里探出,张开那小嘴巴,金大器怼到自己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
霎时间,那炙热的坚硬之中带着柔软的触感,一瞬间便塞满了白染的口腔,虽然不是第一次吃这根鸡巴,但每次从舌尖上传来的那足以让自己惊心动魄的血脉波动,还是让女人不由自主的啯紧了自己的小嘴,同时那猩红的小舌头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舔舐着那浑圆的龟头。
尤其是那“大鸡蛋”正中间,那颗如眼睛一般的小孔,更是被白染特殊照顾,圆润的舌尖不停的往金大器的小孔里钻。
而此刻的金大器,就感觉此刻自己的龟头上,有一条扁平的蚯蚓四处乱爬一样,尤其是那蚯蚓头头不停的在自己的马眼周围试图往里钻一样。
不得不说,曾经冰清玉洁视口交为变态行为的白染,此刻在面对口交的这件事情,也就十分顺其自然的面对了。
在马眼里徘徊了许久之后,那猩红的舌头又缠着自己的龟头,很快便来到了后面的冠状沟上。
舌尖从锋利的边缘上划过,电流般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而这一切都是自己调教的结果,回想当初的白染,还是一个纯洁的良家少妇,现在却是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肉便器,金大器嘴角的笑容裂开的更大了。
仰头长舒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那隐隐欲现的射意,然后低下头看去,看着那埋首在自己胯下,乌黑长发不停的前后挺耸着。
金大器看着“埋头苦干”的白染,心中隐藏着的恶趣味又犯了,张嘴就说道:“白律师,你那在外出差的老公,能想到此刻你整趴在他最恨的男人胯下,享受着他老公都没享受过的小嘴?”
空旷的办公室里,男人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空荡中带着回响,显得特别的刺耳,白染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本正在耐心吞吐男人鸡巴的白染,闻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猛地抬头把男人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抬头看着金大器,迷离的双眼中带着些许的清醒,然后沉声的说道:“你烦不烦,这时候还提他?”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完,还没等金大器反应过来,她便再次低头张开小嘴,再次把金大器的鸡巴含进嘴里。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用自己的嘴唇包里住牙齿,坚硬的牙齿扫过龟头冠,让男人一瞬间便感觉到的剧烈的疼痛。
不过这只是白染的一次惩罚而已,当她下一次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十分自然的用嘴唇包里住了自己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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