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妇科床上,一丝不挂的白染躺在上面,粉嫩的娇躯满是红晕,那纤细的双手与双脚被束缚器牢牢的固定在各自的托架上。
只是此刻这个女人的姿势有些怪异,就好像是一具屋头的尸体一般,若不是这具完美的娇躯在规律性的颤抖,恐怕和一个被砍了头的女尸没什么区别。
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金大器已经把妇科床床头的那个枕托解开,没有着力点的白染,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垂直向下。
曾经粉嫩的小嘴被金大器那粗壮的大鸡巴彻底撑开,这样的仰躺着垂下脑袋的姿势,可以让她口腔和食管原本呈45度夹角变成180度。
看着胯下女人被自己摆成这个姿势,金大器的嘴角充满了得意的笑容,尤其是每次自己尽根插进白染的嘴里时。
那粉嫩的脖子皮肤上,总会被自己的大鸡巴给撑的更粗,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龟头和鸡巴的轮廓。
这种甚至带着点变态的视觉效果,让此刻的金大器感觉十分的完美,就这样她一手拿着那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一支大手撑着自己的粗腰,不停地前后挺耸着自己的腰胯。
虽然这样的姿势对于白染来说确实过于困难,不过好在她被金大器调教了那么长时间,很多曾经自己认为变态、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事情,到现在都已经水到渠成,甚至很多次事后,她回想起自己在被男人按在胯下随意肏干,说着那些淫贱不堪的话,做的淫荡无比的事情,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直到经历了很多次的自宋杰怀疑之后,白染也彻底放弃了,甚至和宋果、孟思晴几个女人,一起与金大器大被同眠之后,看着那些在床上表现的比自己还要过分的几个女人。
她甚至认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被强大的男人征服了,那所暴露出的本性就是如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当这种事情又了合理的借口之后,那么女人所做的一切,都会被视为自己无法反抗的,哪怕她们在这个过程中极其享受,甚至在错误中主动配合,也能在事后找到她们自认为的合理借口。
就像现在的白染,此刻的她,那张紧致的小嘴被金大器的那根鸡巴粗暴的抽插着,甚至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肩膀往上,脖颈和脸上的皮肤都变得殷红一片,可她还是尽可能的用自己的小舌头舔舐着口腔里那根硕大的肉棒,取悦着男人的感受。
“哈哈哈!妈的,真他吗的骚啊,太骚了,你之前不是挺牛逼的么?说什么有老公了,还跟我说他妈的,要把我弄进苦窑里去?”
“怎么现在不说了?嗯?当时的牛逼劲呢?”
说着话的同时,金大器看着白染胸前那不停划出优雅弧线的硕大奶子,也忍不住挥动起他那熊掌大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连绵不绝,急促中却完全不失力量感,很快殷红便从白染的脖颈向下渲染,整个纤腰往上,都被男人的激烈动作给弄得红彤彤的。
“呃!呃!呃!呃!呃!呃!呃!”
因为嘴巴和食管还有喉咙被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鸡巴整个贯穿了,所以现在的白染也根本无法完全叫出什么声音,只能简单的发出这种宛如人们濒死前不停的挣扎的声音。
不过这样对于白染来说确实非常痛苦,但是对于金大器来说,却完全相反。
每当把自己的鸡巴尽根没入插进胯下的这张小嘴时,拳头大的阴囊撞在女人娇嫩的脸颊上时。
通过短暂的触感,男人总会想起那曾经高高在上的脸颊,被自己摧毁呈现在这样痴女的模样,这种成就感带来的满足让男人心中的满足无与伦比。
更何况除了心里上的满足,同时还有鸡巴上的满足,湿滑的小舌头还在凭借着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本能舔舐着自己的鸡巴杆子。
当然这只是最初级的享受,更高级的是此刻女人的喉咙和食管,随着自己的几把插入,已经完全又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并且以为自己的鸡巴过于巨大,每次插入的时候,那紧绷的嫩肉,总会下意识的蠕动,那种缓慢而又紧紧包里着。
这种感觉与平日里肏女人骚屄的感觉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倒是给了金大器一种不同以往的新鲜感。
不过好好在,虽然金大器玩的很野蛮,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直到一直堵塞女人的喉咙和食管会出因为窒息而出人命的。
所以,他虽然放肆的抽插着白染的小嘴,但是最长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半,他仿佛能精确到秒的时间,到一分半的时候,肯定会把自己的大鸡巴拔出来。
只留那颗鸡蛋大的龟头在女人的小嘴里,然后给白染充足的喘息换气的时间,同时再享受着女人那灵巧的在自己龟头上胡乱舔舐、蹭扫的感觉。
“吸溜…吸溜…吸溜。”
当然最不可少的就是那种紧紧的吸缀感,虽然曾经的白染是自己的几个女人中,最有贞洁、也是最烈的女人。
但是当从把她击堕开始到现在,只是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时间,她便已经变成了这样,口活的技术几乎比自己所指的所有女人都要强,而且无论是各种姿势,亦或是自己想玩的剧情,她都能毫无顾忌的陪自己玩,完全把她自己带入到自己给她的那个角色中。
淫贱的母狗、贞洁的人妻、纯洁的少女、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是神圣的护士,亦或是英气十足的惊诧,以及那本色出演的高贵律师。
无论是什么角色,自己几句花言巧语的乞求一番后,只要白染同意了,她总能将这些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仿佛她就是那样的人一样。
回想起自从档案室开始的第一次,然后到现在的种种,这些记忆宛如幻灯片一样,一幕幕的在金大器脑海里浮现出来。
尤其是在2个月前,知道这个女人怀上自己孩子后的喜悦,以及自己对于未来的畅享,都让金大器觉得从那一刻开始,自己的人生变得光明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有些上头了,没控制住去楼上找白染发泄。
但那天他实际上只是打算浅肏一下就结束了,毕竟那时候白染的老公刚刚从家走,然后自己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鸠占鹊巢,这无论怎么看都是很刺激的事情。
可没想到的是,也许是自己把白染调教的太好了,这娘们把自己的大鸡巴坐进去之后,居然就开始得意忘形了起来。
那恶狠狠地样子,就好像真的是她在强奸自己一样,本来若是正常情况下,金大器是很乐意看见白染这样的,但当时她的肚子里是有自己的孩子的。
就是因为她的淫荡,导致胚胎着床不稳而流产,那是自己极为看重的孩子啊,居然就因为女人的欲望支配了身体,所以导致流产了。
一想到这里,金大器心中怒火怦然勃发,已经给了白染足够喘息时间的他,再次猛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红润的小嘴里。
猛然的插入,那硕大的龟头如攻城锤一般,猛地穿过女人的喉咙,如刀锋般的龟头冠与女人柔嫩的肌肉激烈的摩擦着。
当然不止是喉咙,后面的食道管也一样,对于白染来说虽然有点疼,但那也只是暂时的,然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强烈的窒息感,那种想要吸气却根本无法呼吸的感觉,让白染一时间有些上头。
况且还有男人吊在胯下的那两个装满精液的硕大阴囊,也跟着男人前冲的力道撞在了自己的脸上。
虽然无法呼吸,但是舌头与鼻子的触觉神经还能工作,甚至因为窒息的原因此刻变得更加敏感。
腥臭伴随着强烈的骚味几乎将自己整个包围起来,曾几何时,被这味道弄得恶心想吐的白染,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就已经彻底适应了。
甚至到现在,每次闻到这个味道,白染胯下的小嘴,就会像狗闻到食物一样,开始滴答滴答的淌水。
实际上,就是现在,白染都能感觉到,一阵阵微凉的空气,正不停的在自己的胯下拂过,很显然那就是因为分泌了太多淫液,与空气交换热量所产生的感觉。
“呼~~!呼~~~!”
“额…额…额…额…啊!!!”
维持着这样的节奏,足足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金大器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胯下抽插的伏度也越来越快。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白染,也分明的感觉到,此刻自己嘴里的这根大鸡巴,也开始不安的跳动了起来。
她知道男人要射了,也知道男人要怎么射,不过现在的白染却什么也做不了。
当然,她什么也不用做,因为对于金大器来说,只是这样肏,就已经让他感觉很爽了,尤其是自己尽根没入的时候,那紧绷的食道管紧紧的啯着自己的鸡巴,只是微微活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龟头冠于肌肉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
电流板的快感从脚底板一直往上,于一瞬间袭遍了全身上下,然后直冲自己的天灵盖,这让金大器爽的,放满了自己胯下的速度,但是力道上却比刚刚大了不知道多少。
直到最后一下的尽根没入,金大器低头看着那已经完全埋没在自己胯下阴毛里的粉嫩脸颊,男人的精关踩在这一刻彻底放开了。
白浊、滚烫的精液宛如开闸倾斜的洪水一般,被男人神奇的身体结构从阴囊里抽出来,然后在强大的压力下,经过长长的输精管后,径直从龟头里直接喷出来。
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被男人鸡巴扩充开的食道里趋势布置,这些富含着蛋白质等多种营养元素的精液,最终会在女人的胃袋里停下,然后被一点点的吸收。
不过白染到底是被调教了很久的女人,此刻哪怕金大器不需要她作什么动作,但是出于侍奉男人的本能,尽管窒息感已经让她明显的眩晕起来,可她还是不停的蠕动自己的喉咙,用这种方式不断地与男人的龟头摩擦,以渴求这个男人能在自己的嘴里射的更多。
虽然这样并不能产生什么实质的变化,但是已经沉沦在被虐待的快感中的白染,还是乐此不疲的这样做着。
对于现在的白染,不,不止是白染,对于所有那些和金大器有瓜葛的女人来说,只要她们和金大器在一起,只要能让他感觉到舒爽的话,那这些女人就没有任何事不能做的。
射精的时间很长,但是两人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十分安静,在无声的静默中,快感却变得极为明显和清澈。
最终当最后一股精液在白染食道的蠕动下,从龟头马眼中挤出来之后,金大器那紧紧绷起的肥硕身躯终于猛地放松了下来。
仿佛将自己身体内某种沉重的负担卸掉后,男人满是舒爽的表情长叹了一声,这才慢慢的把自己的大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拔了出来。
不过这对于男人预想中今晚要做的事情来说并不是一个结束,恰恰相反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只见金大器迈着那满是赘肉的大粗腿走了几步,胯下那仍旧饱满的阴囊和已经射精过后,仍旧没有彻底瘫软的大鸡巴也跟着脚步的节奏四处乱晃着。
此刻的白染,沉浸因为长时间的窒息感,还有肚子里胃部被男人精液填满后传来的饱腹感中。
现在白染的意识里只有浑浑噩噩,脑袋耷拉在妇科床下,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金大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金大器见状嘴角扯起一抹狰狞的笑容扫视了一下面前这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娇躯,白皙、粉嫩没有丝毫瑕疵。
看着这样的躯体,男人并没有赏心悦目,而是感觉这具身体太完美了,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仿佛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
只是对于金大器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哪怕她之前是别人的老婆,但是只要被自己肏了,那就是自己的。
渐渐的想到了自己拿还没出世的孩子,男人的眼中露出了凶光,这么好的生产母体,怎么能不给她打上专属标记呢?
自己以后要一直拥有她,让她给自己不停的生孩子,想着以后白染大着肚子的样子,想着她抱着孩子用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奶子哺育孩子的样子,只是想想金大器就感觉自己胯下的大鸡巴又开始充血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金大器死死的白染,哪怕此刻她被自己束缚着躺在妇科床上,但是那对饱满的奶子也没有任何塌陷的感觉,还是那么挺拔而又饱满,随着女人的呼吸,还会如果冻一般轻轻的颤抖着。
而且更鲜艳的事,这两座高山的整上方,葡萄粒大的乳头,早已经勃起挺立,说明此刻这具完美无瑕的女体是多么的情欲勃发。
在女人的身体散发着圣洁的光晕中,金大器缓缓地抬起了一只大手,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去把玩,而是悄悄的拿起手中那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尽量不被白染发现的,夹住了她那粉嫩的乳头。
妇科床上,长时间大张着嘴巴的白染,感觉此刻自己似乎有些比不上嘴了,这种感觉真是有些难受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而且要好一会自己酸胀酥麻的嘴才会恢复过来,但让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的是。
男人胯下那根硕大的鸡巴,不停在自己嘴里穿梭着,那种把自己从嘴一直到食管一路都极限扩张的感觉,却让她感觉十分自己在那段时间里变得十分的充盈。
尤其是男人射精的时候,那硕大的鸡巴宛如水龙头一般,往自己的肚子喷射精液的时候,滚烫的热流从食管一直往下到胃部,那种渐渐被填满后产生的饱腹感,让白染真的是百试不爽。
此刻“吃得饱饱”的白染就那么躺在床上,身体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肚子上,慵懒的她现在感觉自己动一根手指都好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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