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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花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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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花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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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花式姑娘
作者:梦中梦789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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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历1862年秋,皮尔先生托人来传话,他赞赏我的忠诚,但他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再需要我提供服务,现在封锁线越来越难突破,生意也越来越难做,我可以尽管自主采取行动,只要对邦联有利,我随时可以去向他和怀特先生寻求支持。

我回到东方商行,看到柜台上的房产赠与协议和地契,还有这几次冒险积累的超过1500美元的现金,这对我真是一笔巨款,我记得第一次遇到斯蒂芬妮时,她被1300美元卖给约翰逊,如果我当初就有这笔钱的话。

我像被什么东西追着一样,在外面闲逛了很久,我不敢回去,不敢回那个只要我抬眼就能看见斯蒂芬妮影子的地方,我们在一起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在异乡强烈的孤独感,和战争爆发后面对的危险,急速放大了我对她的依恋和不舍,她的温顺和依附更让我对她产生强烈的好感,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牵挂,唯一的锚点。

晚上天黑后有人来敲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中年白人妇女,她看起来实际年龄不大,但额头的皱纹很显老,她自称丈夫得了疟疾,听说我这还有留给自己备用的奎宁,她想买一点回去救人。

我没好气的低声说:“现金,当场一次性付清。”

这个女人显然是没有钱,她暗示性的把手放在一侧的乳房上,很强忍屈辱的说:“用这个支付行吗”

我现在心情很差,她来的很不是时候,我挑衅性的抬价:“奎宁3剂,陪我5天,随时任我索取。”

我这个开价远远高于现在黑市价位,就是故意不打算做这笔生意。

这个白人女人果然很恼怒的瞪着我说:“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绅士,没想到你这样逼迫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可怜女人,难道你就没有任何道德感吗?”

我摸了摸鼻子,反而笑了一下,低头往上看:“那你就给我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这次我恶意搞砸的交易,极大舒缓了我的神经,我应该感谢她主动来当我的情绪垃圾桶。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又一个白人穷姑娘主动找上门,是个30多岁的年轻母亲:“先生,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孩子现在需要吃的,我丈夫去了弗吉尼亚一直没回来。”

这次我开了一个合理的价格,我主动上手隔着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一侧乳房,有些干瘪,能感觉到肋骨:“2磅玉米粉,一次。”

这个穷女人表示同意,走进屋,主动撩起裙子,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她跪在门口的地板上,双臂扶着墙深深的低下头,屁股晃动了一下,看起来应该是示意我快点,她身体硬的像石头,阴道毫无润滑,我只能到了点酒在鸡巴上才能插进去,她全程都没有吭声,毫无任何表示,只想收紧身体赶紧做完了拉倒。

我在她阴道里射完一次后,她马上站起身来,重新整理好裙子,拿起约定的东西走出去,这次发泄完我感到强烈的空虚感,以前我自己住也就算了,自从有了斯蒂芬妮,再失去她,现在这种日子简直是难以忍受,我为了填补这种心理落差,只能再做一次非理性消费。

次日我去了奴隶市场,这次不是出于好奇来看看,这次我想,只要买一个就行,哪怕不那么好的,或者干脆黑女人也可以。我认真的阅读奴隶市场的广告,从中筛选自己想要的类型,去仔细看看货,先确定一下首选范围。

我遇到了上次购买斯蒂芬妮时的卖方,自称奴隶猎人的杰克,我上次从他那买下斯蒂芬妮建立了基本互信,这次他凑过来说:“这位先生,听说你是突破了封锁线并成功返回的人,赏钱不少吧!想要什么样的?”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他说的:“女的,可爱的,越白越好。”

杰克会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这刚好有件好货,正急于出手,价钱公道。”

随后他领我来到萨凡纳附近乡下一个孤立的农庄,破旧的房屋里只有一个封口的大麻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像蛇在里面一样,缓慢的动弹。

杰克打开麻袋,里面是一个瘦小白皙的女孩,金发茶色眼睛,跟斯蒂芬妮粗看还挺像的,杰克把她的头掰向我的方向,对我说:“怎么样,够白吧,18岁的小处女,这可是纯种的白人小妞,田纳西战区逃难过来的,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个,已经打服了,愿意承认自己有黑人血统。”

我觉得很出乎意料,但看起来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说:“你路子真野,这也敢干?”

杰克嘿嘿一笑:“因为有风险,所以急于出手,只要800美元,比买个混血的都便宜,要不要。”

我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往上涌:“好,我要了,但是血统证明手续必须齐全合法”

杰克一副老江湖的口气:“四分之一黑人,绝对血统来源合法,能上查8代都是黑奴”

晚上,杰克把这个女孩装在麻袋里送来,拿过钱,对我补充说:“这女孩名叫莉莉,可听话了,特别乖巧,就是没像混血的受过训练,不会伺候人,你多担待。”

说完杰克把莉莉从麻袋里倒出来,莉莉双手被捆在身后,用胳膊爬起来低头跪在一旁,我能看出来她现在心有不甘,并没有真心屈服,不过这也正常。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我身边,冷冷的说:“杰克说你是白人,是真的吗?”

莉莉讨好似的点点头说:“主人,我家是弗吉尼亚州上田纳西去垦荒的,我家很穷,我妈早死,我爸酗酒,喝完了就打我,我从小总挨打,可是不敢逃,我很耐打,随便怎么打我都行,我也很好养活,随便给点吃的就能活。”

我几下把莉莉身上穿的破衣服撕成碎片,丢进壁炉,瞬间吞没了她仅剩的遮羞物。她站在那儿,赤裸裸地暴露在昏黄的火光下,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却因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她低垂着头,金发散乱地遮住脸,可我还是看见她咬紧的下唇和泛红的眼角——那是羞耻在烧灼她,比壁炉的火还要炽热。

我慢条斯理地坐回椅子上,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得意:“现在我这货物稀缺,每天只能营业三个钟头,用不着你帮忙。衣服对你也是没用,以后不准遮身子。你这身白嫩嫩的肉是我花钱买来的,自然得随时让我瞧,你没资格挡着。”

莉莉的肩膀猛地一缩,像被这话刺中了似的。她没吭声,可那双茶色的眼睛却湿漉漉地抬起来,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暗斑。她试图蜷缩身体,像只被剥了壳的虾,想把自己藏起来,可那模样反而更显得可怜又无处遁形。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没半点怜悯,反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她那些高傲的白人同胞瞧不起我,如今她在我手里,还不是得低头?

我继续说道:“我会每天用木棍打你一顿,每周把你吊起来抽一回鞭子,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许无故离开我身边,连上茅房都得在我眼皮底下。我出门时,就用铁链锁着你,免得你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说完,我从抽屉里翻出斯蒂芬妮用过的奴隶项圈,那圈铁环上还带着她留下的淡淡磨痕。我走过去,捏住莉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不敢挣扎。我慢悠悠地把项圈扣在她细瘦的脖子上,钥匙揣进我兜里。她轻轻喘了一声,像是想说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我松开手,她头一低,项圈的重量让她脖子微微前倾,那模样活像一只被拴住的小狗。记得斯蒂芬妮在的时候,我给项圈的钥匙直接放在她自己手里,对莉莉我就没这个自信了。

我从壁炉边拿起一根铁丝,在火上烤得通红,走到她跟前。她一见那红光,吓得往后缩,可绳子绑得紧,她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靠近。我按住她的腰,冷冷道:“别动。”

她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我没理会,手起手落,在她小腹靠近阴部的位置烙下“SLAVE”几个字。

铁丝烫进皮肉的嗤嗤声混着她压抑的抽泣,她疼得蜷起脚趾,却硬是没敢喊出声。烙印完成后,我退后一步,看着那鲜红的字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变暗,她低头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像在拼命忍住什么。

“以后我吃剩下的给你点,你就趴地上像狗一样吃。吃饱了怕你有力气跑,饿着点正好。”我顿了顿,又补一句,“睡觉也在地板上,离我近点,省得我半夜想使唤你还得找。”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是,主人……我……是你的。”可那语气里藏着哽咽,分明是羞耻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敢抬头,脸埋在散乱的头发里,可肩膀的颤抖暴露了一切——她恨自己屈服,更恨自己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战争还在继续,我黑白两市的买卖每月才赚20到30美元。我把码头几个白人冒险家请到店里,围着地图和邦联海军的情报图,用圆规和尺子量了又量,分析来分析去,还是没一点突破的头绪。那些冒险冲封锁线的家伙,如今能活着回来的不到一半。我懒得再费神,冲莉莉喊道:“去,给他们端啤酒,别磨蹭。”

她赤裸着身子,手里端着木盘,颤巍巍地走过去。那几个糙汉一见她,眼里冒出光,毫不客气地在她胸口抓一把,大腿上捏一下,嘴里还嚷着:“这小妞白是白,就是瘦得跟柴火似的,没啥肉。”

莉莉端盘子的手抖得更厉害,啤酒洒了几滴出来,她吓得偷看我一眼,眼里满是惊惶,生怕我又发脾气。我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她咬紧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站在那儿,像个被摆弄的木偶,连缩回去的勇气都没有。

等人散了,我走过去,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冷笑道:“怎么样,瞧见了吧?你在你那些白人同胞眼里,连个玩意儿都不算。你以为你这副模样,黑人会要你?”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点点头,声音细得像要断气:“是,主人……”

她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把满腔的羞耻捏碎,可那股子倔劲儿早被磨得没影了,只剩一团死气沉沉的屈服。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拿木棍把她敲醒。她睡在地板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还没消。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睁开眼时满是惊惶,像只被猎犬撵出来的兔子。她爬起来跪好,低头等着我发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

我冷冷道:“起来,去茅房,别磨蹭。”她一听这话,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像想说什么,可一对上我的眼神,又赶紧闭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后面,靠在门框上看她。她走到屋角那个简陋的木桶旁,赤裸的身子在晨光里显得更瘦弱。她低头站在那儿,迟迟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像是还在挣扎着最后一丝尊严。我不耐烦了,敲了敲门框,沉声道:“蹲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猛地一颤,泪水终于憋不住淌下来,可还是咬着牙,慢慢蹲下。那双腿抖得像风里的枯叶,蹲到一半又停住,头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冷哼一声:“怎么,还想藏着掖着?你那点羞耻值几个钱?”她听了这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终于彻底蹲下去,可那姿势僵硬得像个坏掉的傀儡,双腿夹得死紧,脸红得像是烧起来,连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声乞求,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求你……别看……”可那语气里没半点反抗的底气,只有绝望的哀求。

我没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盯着她一动不动。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撑着木桶边,身子抖得像筛糠。她尿出来的时候,头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钻进地里,连呼吸都压得死死的不敢出声。完事后,她想站起来,可腿软得根本撑不住,摔回地上,膝盖磕出一片红。她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跪在那儿,低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

我走过去,踢了踢她肩膀,冷声道:“擦干净,别脏了我的地板。”她抖着身子,用胳膊撑起来,捡起旁边一块破布,胡乱擦了擦,眼泪混着泥土糊在脸上,活像个被人扔了的破娃娃。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痛快——她越是绝望,我心里越觉得一种扭曲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几天后,她的反抗彻底没了。早上棍子敲下去,她只是默默爬起来,连眼泪都不流了,像个空壳子。我让她趴地上吃我剩下的饭渣,她也不挣扎了,低头舔得干干净净,连盘子边上的油渍都不放过。

她伺候我时,动作麻木得像具行尸走肉,连被我扇耳光都不躲了,只是低声说:“主人,我错了……”那声音空洞得像从坟里传出来的。她上茅房时也不再求我走开,只是默默蹲下,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像连羞耻都感觉不下了。

有天晚上,她以为我睡了,缩在角落里偷偷摸着小腹上那个“SLAVE”烙印,手指沿着那几个字划来划去,像在确认自己还剩什么。那声音轻得像风吹过,可我听着,心里却没一丝波澜。我翻了个身,冷冷道:“别吵,睡你的。”她吓得一缩,赶紧躺平,再没出声。从那天起,她连偷偷哭都不敢了,反抗的念头像是被连根拔了,眼神空洞,麻木留下的只有一具听话的空壳。很像斯蒂芬妮刚来我身边时,可不同的是,对斯蒂芬妮我想唤醒她,对莉莉,我只能摧毁她。

一天我闲着,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过来,用嘴伺候我。”

她身子一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可马上又垂下去,像只被驯服的小猫。她慢慢爬过来,膝盖蹭着粗糙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到了我跟前,她跪直了身子,双手颤巍巍地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搭在我腿上。她没经验,动作生硬得像个木头人,嘴唇刚碰到我鸡巴,手指也笨拙地摸索着,像不知道该怎么用力。她的牙齿不小心磕了我一下,我皱起眉头,嘴里哼出一声不耐烦的低吼。

我火气一下上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头猛地偏过去,金发散乱地盖住半张脸,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没敢躲,身子只是僵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牙不让掉下来。她知道躲也没用,反而会招来更重的殴打。

挨完这一下,她喘着粗气,赶紧又凑上来,眼神里满是讨好的慌乱,手指忙乱地在我胯间摸索,嘴唇也试着贴紧鸡巴,像在拼命想怎么让我消气。

这次她学聪明了,手指轻捏着春袋帮我撸动,嘴也没再用牙磕我,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几下,动作还是笨拙,可比刚才顺畅了点。她一只手撑在我腿上稳住身子,另一只手配合着嘴,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可那股子努力劲儿倒是看得出来。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她那副慌张的样子,心里没啥怜悯,反倒有点扭曲的满足感。她越是害怕,越是想取悦我,我就越觉得这800美元花得值,一个白人小妞,如今在我手里跟条狗似的。

她忙活了一会儿,喘得脸都红了,嘴也累得微微张开,嘴角沾了点湿气。我感觉差不多了,哼了一声,把白浆倾泻在她嘴里和脸上,拍拍她脑袋,算是让她停下。她立刻缩回去,低头跪在那儿,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可一声都不敢吭。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柜子里翻出几块干瘪的玉米饼,扔到她面前的地板上,懒懒地说:“吃吧,算你有点进步。太瘦了硌人,给我多长点肉,别跟个柴火棍似的。”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感激,又像是屈辱。她没说话,低头捡起那几块玉米饼,小口小口地啃,咬得慢吞吞,像怕吃太快就没了似的。

过了几天我看到莉莉赤裸的身子忽然来了兴致,“过来,躺下。”她身子一抖,抬头偷瞄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可不敢迟疑,赶紧爬过来。她跪在我脚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躺到地板上,冰冷的木板让她哆嗦了一下。我站起身,踢开椅子,低头看着她那副可怜相——金发散乱地铺在地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张开腿,”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戏弄,“做个好女孩。”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还是咬着牙,慢慢把腿分开。那动作僵硬得像个坏掉的木偶,双腿抖得厉害,像在拼命忍着羞耻,头偏到一边不敢看我,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地板上。

我没废话,俯下身压上去。她太瘦了,骨头硌得我胸口疼,可那股子掌控感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我没给她时间准备,直接进入,她疼得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眼泪刷地流下来。她咬住嘴唇想忍,可那哭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来,细细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我听着她那哭声,看着她疼得皱成一团的脸,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满足。她在我身下抖得像筛糠,双手本能地想推我,又赶紧缩回去,她哭着低声乞求:“主人……疼……求你……”可那声音弱得像要断气,压根没指望我停。

我没理她,继续动着,每一下都让她哭得更厉害。她腿抖得站都站不稳,只能瘫在那儿,眼泪糊了满脸,嘴唇被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哽咽。

我发泄完了站起身,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一团殷红的血丝,我微微笑了一下。

一天早上,我早起去后院门外的水井挑水,天冷得手都僵了。后院门没锁,推开时一眼看见莉莉那瘦小的身影。她光着身子,赤脚踩在泥地上,金发乱糟糟地披着,正踮着脚想溜出去。我扔下水桶,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一把揪住她胳膊。她吓得尖叫一声,腿一软摔在地上,手抓着泥想爬,我冷笑一声,拖着她胳膊把她拽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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