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冬,看到莉莉没跑,我很高兴,但瑞思很不高兴,要不怎么说,他们这种人只不过是偏执的傻瓜呢。
瑞思盯着缩在床角的莉莉,皱眉问我:“她是你什么人?”
我靠在椅子上懒懒的说:“800美元买来的,纯白人奴隶,杰克弄的假血统。”
瑞思猛地瞪向我,绿眼睛燃着怒火:“你连白人都奴役?她这么可怜,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挑眉,冷笑:“男人有欲望,你懂的。你要是让我睡一觉,我就放了她。可她没地方去,我还得养她。外面这么乱,你忍心看她饿死?”
瑞思气得嘴唇发抖,指着我低吼:“你下流!”她顿了顿,看了眼莉莉,眼神复杂,低声道:“可你说得对……她现在走不了。”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声音冷硬:“好,我让你睡。但你必须善待她,不许再打她,给她衣服和吃的,像人一样待她。”
我眯眼打量她,嘴角上扬:“成交。”
莉莉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瑞思,小声说:“你……为了我……”
她爬下床,跪到瑞思脚边,攥着她的裙角,“谢谢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瑞思蹲下,摸了摸她散乱的金发,声音低沉:“别谢我,我没得选。”
她抬头瞪我一眼,冷冷道:“今晚开始,别拖。”
我躺在床上,瑞思站在床边,脱下外套,动作僵硬。她没看我。
我想起她在舞会上那高不可攀的样子,现在却要像个下等妓女一样在我面前脱衣服,觉得这比玩弄莉莉爽多了,而且她因为受过良好教育,懂得白人上层礼节,为了伪装成白人社会的上流淑女,居然还穿着束腰用的胸衣,这真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确实符合白人上流社会的喜好,这细细的小腰可是奴隶市场上所有花式姑娘都没有的,花式姑娘们因为是奴隶再受宠也只能穿宽松的衣服好不耽误工作,只有完全脱产的白人贵族淑女才会束腰。
我忍不住更加挑衅的对她说:“快点,别浪费时间。”
她闭着眼在我身边躺下去,身体紧绷像块石头。我觉得现在要了她好像也没啥意思,而且这种冒险活动真的是很费神,让人觉得过于疲劳,还是先睡觉吧。
由于瑞思的坚持她不忍心看莉莉睡地板,但我压根没考虑过会有这种情况,床的大小,是按容纳我和斯蒂芬妮两个人略有富余买的,要睡3个人确实比较挤,瑞思睡中间,把莉莉搂在她怀里保护起来,免得我对莉莉下手,破坏承诺。
我们三人挤在这破屋子里,开始了一种关系微妙的生活。我白天去做生意,传递信息,安排船只,晚上瑞思冷着脸陪我,莉莉则缩在角落,帮着打扫房间和做饭,像个小女仆一样。她对我更黏了,总低声说:“主人对我好……”。
我看莉莉已经越来越有斯蒂芬妮的感觉,有好几次都叫错了。
瑞思就会恶狠狠的问我:“斯蒂芬妮是谁,是不是因为你对她像对莉莉一样,把她糟蹋死了。”
我觉得现在怎么说她也不会信,不如不说,等以后再解释。
莉莉对瑞思像个小尾巴,生怕她不高兴。
瑞思从不愿意跟我多说话,可每次看到莉莉穿得整齐,吃得饱,她眼里的怒火就少一分。
几天后,我联系奴隶猎人杰克,用过几百美元收买,搞定了瑞思的合法身份问题。
我回去吧一包衣服扔给瑞思,低声道:“你是艾丽莎,花式姑娘。胸衣照穿,里面垫上棉絮,别让人看出你束腰。”
我听说胸衣这种东西一旦穿上就无法回头,只能终身穿戴,我觉得和国内的缠足挺像的,也是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也是对女人身体审美的一种极端追求。
我递给她一团从别的裁缝铺买来的棉絮,“缝进去,省得滑。”
瑞思皱眉,接过棉絮,低声道:“还得垫这个?我穿胸衣都喘不过气了。”她解开外裙,试着把棉絮塞进胸衣内侧,动作有点笨拙。
她低头调整,低声道:“花式姑娘……我连男人都没近过身,装这个真别扭。”说完她愣了一下,脸色羞红,很强行忍辱的样子,低声道:“你……当我没说。”
我挑眉,靠在柜台上,懒懒道:“没近过身?有趣。我还以为你早习惯了呢。”
她瞪我一眼,低声道:“习惯什么?我不是那种人!你别乱想。”她手忙脚乱地系好内衬裙,掩住棉絮。
看来瑞思很可能还是处女,我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她和斯蒂芬妮和莉莉都不同,瑞思带给我是一种新鲜,热辣,充满活力和行动力的天性高贵的女人的感觉。
我哼了一声,低声道:“不急。你自己送上门才好玩。”
她脸更红,低声道:“做梦。”可她没走开,低头弄裙子时,手指有点抖。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件深红连衣裙,低声道:“穿上,外面看不出。贵妇小姐,藏好了。”
她接过裙子,低声道:“少贫嘴。可你这法子……还挺管用。”她套上裙子,腰线自然,没人能看出胸衣痕迹。
看瑞思穿好衣服,我又给了她一把旧的柯尔特手枪和几颗子弹,告诉她,:“你这种奴隶是不能持有武器的,但现在治安很差,必须有所防备,看到有人进屋,你可以拔出枪威胁他,但尽量不要开火,一定要开枪,也要在屋里,不要让外面人看到,有民兵来问,你就说对方的枪走火了,把自己的枪藏起来。”
1863年春,在瑞思的关系掩护下,我成功做了几次从北方运药品和枪支到南方的活动,也帮助几个黑奴逃亡北方,但瑞思也警告我,现在北方海军对我的行动,好像已经产生了怀疑,但还没到会认真调查的地步,毕竟我的船小,量又少,他们现在只是猜测南方会不会有更大的图谋,实在犯不着对我这种小角色下手。
邦联军需官对我的供货自然是欢迎,但也开始试图追问来源,以便搞清我有没有为北方做事。
毕竟是战争时期,双方都不太欢迎两面都想讨好的人,我必须想办法同时能稳住双方,又要保护好自己,这真是伤脑筋。
现在我已经明白只要以掩护黑奴逃亡的名义进出北方,会带来巨大的利益,但风险也会随着交易次数的增加而越来越大,如果频繁如此,会必然引起怀疑和盘问。
但这种事确实值得冒险继续做下去,只要我能持续向邦联军需官弄到他想要的东西,我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超然地位,获得在南方,起码佐治亚州各地的通行自由,有了通行自由,才能有更多赚钱的机会。
首先,我手里已经有一些存货这是基础,接下来主要就是如何分配的问题,必须做到分散风险的同时,保持必要的获利空间。
我把手里搞到的药品,奎宁和吗啡等,分成了4个部分进行出货当然是要给邦联军的军需官,只有取得他们的信任,展示自己对邦联的价值,我这个买卖才能做得下去,但量不能大,免得下次向我要更多。数量要充分随机,在几次过少的供货后,突然提高一次,然后又变少,再缓慢增加一点,然后再跌底,时间也要充分随机,尽可能的没有规律可循,每次送货都要我自己外表搞得狼狈一些,不是全身浸透了海水,就是衣服上被烧出几个大洞,去了就向军需官述苦,夸大危险:“上校,你不知道这种事有多危险,我必须贴着礁石走,晚上根本看不清海面情况,船只随时可能沉没,被发现了就有很多大炮打过来,四周水柱不断涌起,北军的军舰还会向我的小船开枪,我很多货物都被他们给打坏了……,所以这次只剩下这些。”
军需官就会很不耐烦的表示:他不想听我解释,也没空听我讲冒险故事,让我拿上钱,马上走,他只想看结果如何。这么做给他一种我一直在努力,可并不是每次都会成功的印象,怀疑自然降低。
我找到了一直庇护我的怀特先生,把东西拿给他看,告诉他我是从码头上其他冒险家那买的,他们只说可能很赚钱,但我毕竟是外乡人,不知道能卖给谁,先生你一定很有办法才对,至于来源,我当然是不便多问。
怀特先生对此心领神会的让我把东西都交给他就行了,等他赚了钱,自然不会忘了我,这样现在连我店面的安全也提升了不少。
也是最少的份额,我拿去给我认识的逃兵团伙做交易,他们需求量最低,有点就行,而且不会让我白干,交换多是用他们拦截的逃亡黑奴支付,我从一开始接受黑奴小孩贩卖,逐渐开始成年黑奴妇女也敢接手和转售,学着他们的样子,对黑奴时常用鞭子抽打和开枪吓唬,来进行人身威胁和控制。但由于我同时也帮黑奴逃亡,最好不要让黑奴看到我,万一真遇到有我帮助逃亡的黑奴,还是被我贩卖的,那就大大不好了,于是这种事被我外包给了其他穷白人出面去做,我躲在远处不直接和黑奴接触,也不直接接触黑奴的买方。
主要就是在黑市,少量多次,时间随机,地点广泛进行出售,避免一次在同地点的出售量太多引起注意。
海上偷运部分,我也要逐渐降低参与度,所有被废奴组织策划逃亡的黑奴,到我这里的短暂安置时我尽量不和他们见面,由我带往码头时也蒙上他们的眼睛,确保他们被邦联士兵抓住了,邦联军也怀疑不到我头上。
我开始以船只被北军军舰炮击损坏,需要修理的理由,频繁改装船只外形,并让其他废奴组织的人员去和北军海军交涉,我假装是普通船员,避免和北方海军直接接触。
或者干脆把船借给他们,这样邦联军追查起来,我也好说,我住处离码头远,应该是被盗窃了。以自己的船只现在损坏无法使用的理由,租用别人的船只,尽量每次使用不同船只。
短期内不进入同一个港口,逐步开始从港口交易,转变为联系废奴组织的人和南方同情者商人,到港口外的岛屿或沙洲交换逃奴和物资。
我想到了现在东方商行反正没有买卖可以做,不如把店内空间进行重新利用,改造成一家裁缝铺,这样在我这里暂时停留的黑奴就是我新买来做工,如果黑奴突然没了,那就是他们逃走了,这样逃亡黑奴们在我这停留期间还得给我干活。
但这么做还是有风险,北军开始注意到作为中间交换点的小岛,军需官也察觉我可能与北方有所接触,裁缝铺逃走的黑奴好像有点多,我这个主人这么不称职吗?
现在南北双方都对我的参与有所怀疑,可没有直接证据,我必须进一步降低自己的参与度,进一步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才行。
我不愿意成为什么废奴主义的英雄,我的第一要务是活命,第二要务是赚钱,我不忠诚于南北任何一方,我只是利用了现在的局面在危险中谋取个人利益。
那些我白天时带着一起走的黑奴,看到我不但长得白,和巡逻检查的南方邦联白人士兵交谈也亲切自然,由于我是邦联的封锁突破者,在当地小有名气 ,邦联军士兵路上遇到我,普遍态度尊敬,看来我和白人主人关系匪浅,怎么可能是要帮他们黑奴,实在是太可疑了。我在晚上带着黑奴逃亡时,由于光线昏暗只能看清大概,那些跟我来的黑奴都互相嘀咕,觉得我肤色白皙,很像是庄园里骑马巡视的,黑白混血的监工,恐怕未必是要帮他们逃走,没准是假装帮助,实际会把他们再送回主人那去。
一来二去,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打消那些黑人的心中疑虑,真是让我十分寒心。
1863年夏,我不再直接提供自己的船,而是通过黑市或中间人,如码头水手,低价租用废弃或老旧船只,交给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人员使用。每次任务后,我就伪造“船只被盗”或“意外沉没”的记录,向南方邦联军报备,解释为战时混乱所致。
我还分散船只源,从不同来源,如渔民和破产商人,获取船只,避免使用固定船只或明显与我相关的船,降低北军追查的可能性。
我也不能亲自出海了,透过瑞思的掌握的废奴主义组织,和地下铁路运动人员网络,我改为通过加密信息,如暗号纸条,告知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成员船只位置和接头时间,自己仅负责居中协调。这样北方联邦军无法直接联系到我,南方邦联军也不会怀疑我亲自参与黑奴逃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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