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往这边走过来。朴律护住身后的惊春,明知道答案却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谁?”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吗。”那个人说,“我的名字是繁春,我是河神。这家伙是我的分灵,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
他和惊春真的一模一样,连纤细的蓝色睫毛都别无二致。惊春的蓝发从末梢一点一点变黑,繁春挥了挥手把朴律推进河里,一团水里着他飘起来。繁春说:“我不会杀了你的。我只想收回他身上的灵力罢了。”
“也就是说你要杀了他吗?!”朴律奋力挣扎着,“他可是许了做我四个月男友!”
“契约啊。”繁春思考了一会儿,冲他笑了笑,“我可以替他接着履行。”
朴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惊春的蓝发已经有一半都变黑了,繁春掐住他的脖子,他睁开眼睛作着微弱的挣扎,最后全身的纹路都黯淡下来,黑发也全部回归蓝色。
“可以让我多留一会儿吗……跟他告个别也好……!”惊春流着泪问,繁春摇摇头道:“你还是别不舍得了。我也不想让你太难受。”
“但是……”惊春还想再说什么,繁春一把搂住他,朴律看着他做出这个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动作,觉得自己已经要疯了,大吼出声:“他是我的人!只有我才能那么做!你放开!”
繁春放开惊春,惊奇地看了他一眼,道:“他是我的分灵,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说他是你的人不是很滑稽么?”
“可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他吧。只为了神力抹消掉我,我会很难过的。”惊春极力分辨,繁春叹了口气抱住他,轻声道:“所以我才不想你和他告别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惊春沉默了,在他怀里不发一言。他整个人开始散成蓝色的光点,往繁春身上飞去。
“别啊!”半空中朴律大吼出声,“谁要你履行他的契约啊?!他……”
“我和他不一样,这点我很抱歉。”繁春点点头,惊春已经闭上眼睛,泪水划过脸颊。繁春竟然也流泪了,他啜泣着道:“他的悲伤我是能感受到的……如果说之前的契约无法照常履行的话,我希望能再补偿你一些日子。那个114天的时限,延长到514天吧。”
连那点泪水都化作光点飞散。
朴律被放下来,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看着繁春,繁春面对他竟然有些害怕,低下头道:“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是振振有词说他是你的分灵么?”朴律连伪装出平静的力气都没了,冷嘲热讽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有神做男朋友该觉得自豪了?分灵算什么东西?”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繁春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最后不得不扶住他,解释道:“我真的只想补偿你而已。”
“你?谁稀罕。”朴律冷笑道,“你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神,你哪里比得上他?我认识你么?还是说你觉得你和他融合了我就会把你们当成同一个人?”
繁春沉默了半晌,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朴律一句话怼了回去:“你要觉得生气想杀了我,行,只要你别良心不安。说不定你们神没有良心呢,那我死了正好。”
说是悲伤到极点绝不过分,朴律直到惊春被吸收的前一秒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喜欢对方,不是简简单单的炮友或者宠物。仅仅四天时间,那个漂亮的小河神已经在他心中留下印记,然后又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人,他竟然还说要做什么补偿?
繁春深深吸了口气,轻声道:“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伴侣,宠物,甚至奴隶——神不会不遵守契约。我真的很抱歉。”
说真的,他也只是拿回了自己的力量罢了。但繁春知道人类的情感不容忽视,他们短短的一生可以爆发出的火花,比全宇宙最盛大的超新星爆发还要绚烂。
朴律斜了他一眼,说:“那你就当我的奴隶吧。”
“可以。”繁春抿了下嘴唇。
“我不允许你做的事情你都不准做。”
“明白了。”
“现在滚回家去。给我跪门口。我要一个人呆着。”朴律单手捂住脸,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就在繁春要离开时又勾了勾手指:“你等一下。”
繁春停了下来,那双蓝眼睛里含着自尊被侮辱的悲伤。朴律看得心烦,命令他:“就这么走回家去,不准灵体化,就穿着这身衣服。”
繁春身穿雪白的古装,大袖长服,一头水蓝色的长发拖到脚踝,这样上街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可繁春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朴律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河岸,人生第一次痛哭起来。
第二天早上,朴律在床上醒过来还懵了一会儿,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了,只依稀记得喝了很多酒。他突然想起来那个蓝发的神早就回家了,心头不禁一阵烦躁。
“过来!”他高声叫道,繁春悄无声息地走来,步履有些艰难,朴律问他:“你到底有没有跪一晚上?”
“跪了。”繁春说这两个字时几乎难以启齿。
“那好。以后在这间房子里如果你不是跪着就得趴着,不准走路,只能用爬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繁春顺从地伏下身,朴律一脚踩在他头上,他的头磕到床的边沿,刺激得人惊叫了一声。
“我让你叫了吗?”
“对不起。”繁春抬起头来,用那双悲伤得无法形容的眼睛看着朴律。朴律更心烦了,摆摆手:“滚一边趴着去。”
只把他当做泄欲工具就是了,俗称的RBQ,完全不用在乎他的感受。朴律望着繁春有些蹒跚的身影,摇摇头下了床准备做早餐。
今天是国庆节假期的第五天,可是朴律却觉得自己的假期提前结束了。所有的玩乐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把所有原因都归结到那边趴着的那团蓝东西实在是太烦人了,虽然他一整天好像一动都没动,但说不定神不用吃饭也就不用睡觉呢。
他决定试试玩那些只在小说里见过的play.朴律出门买了一大堆调教用具,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家伙这么漂亮正适合调教。朴律给他戴上精致的手铐和脚镣,左右的手铐脚镣都是连在一起的,手铐还连着项圈。繁春的身材修长,所有的铁链都绷得很紧,他露出了不安之色。
“不安做什么?你一个神要弄断这些岂不是轻而易举。”
“我没法弄断它……”繁春艰难地启齿,“水太软了,我又控制不了水压。”
“嗤,谁信啊。”朴律冷笑一声,咔嚓把项圈扣上。繁春眼中又露出那种极度悲伤的神情,但他什么也没说。朴律命令他自己爬上床去,他不声不响地照做了。
“现在拿你背后的东西,只准用手,用下面那张嘴含住。”朴律毫不留情地发出命令,繁春努力去够身后,但手铐的设计注定了他够不着。他难过地道:“够不到。”
“够不到是吧?我来帮你。”朴律拿起那根又粗又长、上面还有着很多可怕凸起的假阳具直接塞入未经扩张的泄殖腔,直接撕裂了那里,一丝鲜血顺着泄殖腔边缘流下来。繁春紧紧咬着嘴唇没发出一丝声音,但从眼中的生理性泪水能看出来他正在经受酷刑。
“爽吗?你应该比他骚得多吧?你被多少人干过?”朴律毫不留情地发问,繁春眼中又涌出泪水,这次不是疼的,他悲伤地回答道:“这是我的第一次。”
竟然是个处?朴律又冷笑一声:“你活了这么久没被干过也没干过别人?谁信啊。”
繁春没有说话,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无法忍受了,哭泣着说:“疼。”
“不疼我还不用这个呢。”朴律拿了一对很紧的乳夹夹在繁春双乳,不出所料听见一声哀鸣。这与惊春的哀求并不一样,是货真价实痛得叫出声来。
“怕你爽得射了,给你这个。”朴律又给他锁上阳具环,穿上贞操锁,戴上口球。繁春一直忍受着他的各种小动作,哪怕后穴被塞入一枚跳蛋,被开到了最大功率他都忍着没出声,只是嘴唇已经被金属口球擦破了,血顺着嘴唇流下。
但最后的隐忍终于还是被打破了。繁春被朴律拖下床,被迫跪在地上,然后是力道十足的一鞭。
他得有多恨我,繁春流着泪想,这一鞭一点都没留手。一道血印浮现在白皙的后背上,朴律又抽了几十下,然后让他抬起臀部。繁春大概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拼命摇头,却被抓着头发提起来。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朴律一字一句冰冷地说,然后狠狠的一鞭抽在泄殖腔边缘的嫩肉上。繁春嘶哑地惨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无数言语都被堵在口中,说不出也叫不响,连惨叫都是呜呜咽咽的,被欺负得狠了就什么也叫不出来。朴律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的凄惨姿态,施施然问道:“你们神会受伤么?不会吧?自己愈合估计很轻松吧?”
繁春几乎要完全昏厥了,他觉得下体已经被什么东西点燃,下一秒就要死于烈焰。他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可是哭也哭不出声,只是流泪,咿咿唔唔的就像哑巴说话。他比划着请求朴律摘掉自己的口球,下面实在痛得无法忍受,他甚至觉得甬道被那些凸起刺穿了,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朴律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把人各处都放了,发现繁春已经是濒临昏迷。
“疼,疼……”繁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哽咽着不顾一切地倾诉。他委屈的样子和惊春突然重合了,朴律想起那人也是怕痛,那时自己百般宠着爱着,只在他的忍受限度上轻触一下,现在这人和惊春的忍受限度差不多,自己却毫不留手。想什么呢,朴律厌恶地摇摇头,就是这人毫不犹豫地杀了惊春。
繁春又沉默了,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尊的存在,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个奴隶,这辈子没有翻身之际。他流着泪问道:“到底有多恨我才……”
“不许说话。下次再忘了就抽臀缝十下。”
繁春乖乖闭嘴,眼中痛苦之色接近疯狂。他轻声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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