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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艳之韦小宝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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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艳之韦小宝新传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意外穿越
第二章 小玄子
第三章 帝王真气黄帝心诀终见天日
第四章 双修之法
第五章 擒拿鳌拜
第六章 查抄鳌拜府
第七章 逍遥门
第八章 拿下海老公
第九章 收服假太后
第十章 初出江湖,初显武功,威慑天地会
第十一章 书生陈近南
第十二章 凤春潮起
第十三章 计收美女书童
第十四章 智救美娇姐姐
第十五章 武功大成
第十六章 强推小郡主
第十七章 天欲教
第十八章 收方怡
第十九章 控制康熙
第二十章 春浪滚滚
第二十一章 天欲圣女
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亲
第二十三章 吃了南宫诗诗
第二十四章 吃掉温秋琴
第二十五章 美人如画
第二十六章 吃了吴雪茵
第二十七章 四大世家
第二十八章 琴仙舞仙
第二十九章 双修救美女
第三十章 江湖风云
第三十一章 百花帮
第三十二章 百花帮主
第三十三章 不速之客
第三十四章 百花帮太上
第三十五章 花使
第三十六章 选拔大会
第三十七章 妹有深情
第三十八章 春色无边
第三十九章 百花出征
第四十章 大意中计
第四十一章 满盘皆输
第四十二章 有女投怀
第四十三章 覆灭黑风突袭伏龙
第四十四章 火焚星宿
第四十五章 直捣黄龙
第四十五章 敌友莫测
第四十六章 深更探石道
第四十七章 花主逞威
第四十八章 小别胜新婚
第四十九章 意料之喜
第五十章 通吃灵鹫宫
第五十一章 吃掉陈圆圆
第五十二章 天下第一美女
第五十三章 收服神龙教
第五十四章 王屋山
第五十五章 风月会场
第五十六章 买下丽春院
第五十七章 回京
第五十八章 密囚康熙
第五十九章 灭三番
第六十章 宠兴慧妃
第六十一章 皇后风情
第六十二章 皇后风情2
第六十三章 新兰和欣蕾
第六十四章 四季园
第六十五章 张玉倩春情
第六十六章 春意盎然
第六十七章 江吟月
第六十八章 梅兰竹菊四剑
第六十九章 回归的春天
第七十章 苏麻喇姑
第七十一章 推到大玉儿
第七十二章 太皇太后的春天
第七十三章 美艳的姑姑
第七十四章 三飞姑姑
第七十五章 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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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艳之韦小宝新传
作者:北爱yyc200
第三十九章 百花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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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之中,百花帮上上下下,练剑的练剑,摩拳擦掌的摩掌擦掌,一片俱是战斗气氛。(而韦小宝也通知了灵鹫宫以及天地会,要他们于十日后伏击飞鹰教的两个分舵。)大家都抱着同样的心情,要上飞鹰教去显显身手。这是第四天的韦晨,天空云淡星疏,四野一片漆黑。百花洲上的花家庄院内,不见一点灯火,但却有一行人从大门中鱼贯走出。

这一行中,是由一身黑衣、黑纱覆面的太上为首,接着是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十二侍者:梅花、莲花、桃花、菊花、玉梨、玫瑰、紫薇、芙蓉、凤仙、玉蕾、海棠、虞美人。最后是二十名一身花布、紧身劲装的花女。这是百花帮的劲旅,由太上亲自率领,御驾亲征,送行的是留守花家庄院的人。湖边上,同样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火,但在浓重的夜色之下,停泊着一艘三层楼船。只是这艘楼船,从船头到船尾,深漆着黑漆,看去影幢幢的像一座小山,船上不点一盏桅灯,越发显得有些神秘。岸上,人影幢幢,排立成一行,静肃得没有一丝声音。这一行人,是由百花帮总护花使者韦小宝为首,接下来是左护法冷朝宗,右护法蔡良。八名护法:公孙相、宋德生、秦得广、张南强、杜干麟、罗耕云、叶开先、冉遇春,最后是十二名护花使者。他们恭迎太上登上楼船之后,接着色贯上船。

百花帮太上帮主乘坐的船,尤其是要乘坐着它去远征飞鹰教,这条船自然打造得特别坚固,行动轻捷。楼船共分三层,但在水面上,却只有两层。船上早已分配好了舱位,最上面一层,住的是太上,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和十二名侍者。第二层总护花使者韦小宝和二十名花女,底层是左右护法和八名护法、八名护花使者〔四名乘坐快艇,负责水面巡逻〕。楼船悄无声息的缓缓离开湖岸,朝北驶去。渐渐,浩瀚的烟波上,划起的一道银色浪花,也逐渐消失。

清晨,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轻纱般的薄雾。一轮红日缓缓地从东首水面上升起,大半天的灿烂霞光,大半天的耀目金蛇!薄雾像轻纱缓缓揭开,一艘漆着黑漆的三桅楼船,满挂风帆,缓缓的从轻纱中驶出。风平浪静,水天一色,远处风帆往还,隐隐可见。这艘楼船的前后左右。还有几艘梭形快艇,有的在前面远远开道,有的在后面暗暗尾随,这是百花帮满载劲旅,远征飞鹰教的一条战舰。楼船一路向北行驶,大家知道这次是上飞鹰教厮杀去的,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飞鹰教的巢穴在哪里。要航行多少天才能到达。这是一个秘密,甚至连百花帮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都不知道。帮主、副帮主纵或不知道,船上掌舵的老大总应该知道,否则这条船如何航行?但事实上,掌舵的老大也根本不知道,他只是秉承太上的指示方向,朝前航行而已。因此整条船上,除了太上,可说没有一个人知道目的地的。大家心中都暗暗感到奇怪,飞鹰教是百花帮的敌人,太上为什么要替敌人保守秘密呢?可惜谁都不敢去问。

韦小宝住在第二层,他是不会寂寞的,这不,天刚黑,十二使者中的玫瑰和玉蕾就摸到了他的房间,这玫瑰当然是温殷琦了。韦小宝微感诧异,问道:“你们不怕太上知道?”

玉蕾笑道:“太上早就知道了,你连她最喜爱的婢女都骗上了床,还怕什么?”

韦小宝吃了一惊:“太上怎么说?”

温殷琦笑道:“你放心,太上不会干涉的。”

韦小宝伸手搂住温殷琦纤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拉著温殷琦,一起在床边坐下,道:“琦妹,帮我一下好吗?”温殷琦嗯了一声,面带羞涩,缓缓解开韦小宝衣带。韦小宝执起温殷琦右手,往她腰带上轻轻一按。温殷琦脸现红潮,轻轻松了腰带,衣襟放开,似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

韦小宝推开被子,躺到床上,低声道:“琦妹,躺下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温殷琦顺从地躺在韦小宝身边,侧过身子,一对澄澈的眼睛害羞地望著韦小宝,轻声道:“大哥!”

韦小宝侧转身体,摸了摸温殷琦柔顺的秀发,指尖落在两片樱唇上,温柔地来回拨弄。温殷琦嘤咛一声,不自觉闭上双眼,迟疑片刻,在指尖上吻了吻。韦小宝轻缓地挑逗那小小的唇,温殷琦娇躯微微颤抖,生涩地吮吻著,发出了“嗯嗯”的声息。

看著温殷琦认真的回应,韦小宝也不能只单纯引逗,撤开手指,吻了上去,品味香唇柔舌。一吻之下,温殷琦已是心弦大乱,忘我地回吻。两人交相缠吻之际,更动手除下对方衣衫。初时动作尚是斯文温和,但随著深吻转为激烈的热吻,韦小宝和温殷琦已渐渐沉醉于浓浓的情爱之中,手下也是一发不可收拾,胡乱拉扯。

吻到尽头,两人喘息著分开,韦小宝固然衣物韦乱,温殷琦更是曲线毕露,上衫已被除去,一件鲜艳的红色小兜半掩趐胸,更衬托得她肌肤晶莹如玉,双腿之间稀疏的小草地满溢露水,诚实地显示出她是如何动情了。自温殷琦上次破身之后,两人直至今日方有温存机会,韦小宝拥抱佳人,极尽怜惜地爱抚温殷琦肌肤,低声道:“琦妹,琦妹……”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取下了那件小兜,停在那可爱的胸脯上。

温殷琦双目紧闭,兴奋地喘著气,任由韦小宝揉动她的乳房,手掌更按在韦小宝手背上,失神地叫道:“啊…………哥哥……”随著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温殷琦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鸣泣声。

看著温殷琦渐趋迷乱,韦小宝忍不住下身硬直,顶端不停磨蹭著温殷琦私处,双手游移至温殷琦腰际,身位稍转,自己仰躺在下,让温殷琦伏在自己身上,说道:“琦妹,这次你就自己来吧。”温殷琦微微一怔,却见韦小宝眼中颇有捉挟之意,随即明白,不禁面红耳赤,摆动腰身,将私处往那火热的宝贝迎去,轻咬下唇,扭腰摆臀,宝贝慢慢插了进去。

韦小宝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间来回抚摸,赞叹道:“琦妹,你……你做得很好嘛。”

温殷琦羞得无以复加,低声道:“丢脸死了……大哥最讨厌了啦!”口中虽然这么说,柔嫩的洞口却焦急地加速包里著仰天直立的宝贝,给予它温润的感受,令韦小宝越来越是亢奋。温殷琦拼命压抑羞意,将宝贝纳入身体深处,这一番主动前戏,已弄得她香汗如雨,呻吟断断续续,情欲波动,漂亮的瞳孔中散发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韦小宝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继续。温殷琦难为情地凝视韦小宝,低声道:“真的……要我来动吗?”

韦小宝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琦妹到底多厉害呢。”温殷琦满脸通红,双手按在床上,藉以撑起上身,柳腰轻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在温殷琦的主导下,韦小宝轻松地享受温殷琦温暖舒畅的身体,一边鼓励道:“对了,就像这样……琦妹……┅真的很棒喔。”

温殷琦羞怯地摇著头,发丝飞散,急叫道:“好……好丢脸……大哥……我……我……啊啊……”

韦小宝轻声道:“别这么说,琦妹,你现在这模样真的很好看呢。”温殷琦又是一阵害羞,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情绪也更加高亢,一滴滴汗珠自双颊落在韦小宝胸前,下体交合处滋滋声不断传出,床单上水痕渐渐扩大。

“唔唔……啊……嗯……”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温殷琦,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乳急速波动,虽然不甚丰盈,但精致超凡的外型,加上无比的柔嫩,看起来另有一种诱人韵味,纯洁无瑕的脸蛋布满了羞赧忘我的表情,更令韦小宝魂为之销,不再出言引导温殷琦,双手突然在她腰边施力,娇躯摇晃得越发浪荡,宝贝进出得更是深入,几乎令温殷琦灵魂尽趐,香颈一仰,哀声叫道:“啊、啊呀!”一连串琦转娇啼随之不绝于耳。

忽然之间,温殷琦双手支持不住,整个趴倒在韦小宝身上,一对粉唇迷糊地乱吻韦小宝肩颈之间,犹自呻吟道:“唔……唔唔……大哥……大哥……”韦小宝双手动著温殷琦腰间,剧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娇嫩的洞穴中一片滚烫,已经到了极限。

温殷琦狂乱地扭曲身体,声音又像哭泣,又像欢叫,大声娇吟:“啊、啊啊……快……来……”但见她勉力撑起身体,眼睫颤动,私处已如洪水泛滥似地,爱液从宝贝进出之处大片飞溅。

韦小宝陡然紧紧抓住温殷琦香臀,叫道:“琦妹……琦妹!”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热无比的力道赫然冲击温殷琦,迫使她发出了极乐的吟叫,在一瞬间,温殷琦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韦小宝的炽热爱意所灌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颓然倒下,再次娇弱无力地倒在韦小宝怀里,回荡著幸福的呜咽。白色的浊液爆发逆流,自花瓣内汨汨而出。

温殷琦微弱地喘著气,柔弱地伏在韦小宝身上。韦小宝轻轻将她抱住,所感受到的只有温殷琦嫩乳上柔腻的触感。过了好一阵,温殷琦慢慢仰起头,低声呢喃:“大哥……我……”脸上突然一阵羞红,道:“刚才……真的好舒服喔……”

韦小宝笑着道:“我也是啊。”

温殷琦娇羞的道:“可惜妹子已经无力了,让玉蕾妹妹陪你吧。”

玉蕾做了回观众,看了出活春宫,早已是美目迷离,春心荡漾,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韦小宝只觉一阵心悸,低声道:“玉蕾!”双手微动,让她背倚著自己,手臂环过她身前,温柔地揉动她的双乳。

玉蕾娇喘一声,轻轻咬著下唇,心底情欲渐生,轻声喘著:“唉……嗯……嗯嗯……”玉蕾心魂如醉,口中逐渐发出了各种难耐的声息。

韦小宝一边爱抚,一边凑上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玉蕾浑身一颤,一股趐麻的异样快感奔流全身,忍不住娇啼一声,迷迷糊糊地道:“好……舒服……”

韦小宝轻声道:“玉蕾,你还是这么可爱……”手掌隔著衣衫慢慢拨弄她的乳头,亦不时顺著圆弧轻抚,带给玉蕾的刺激越来越强,呻吟声渐次加大。

但听玉蕾叹气似地喘道:“啊……啊啊……我……不行……快不行了……”

韦小宝悄声道:“玉蕾,还没开始呢!”

玉蕾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持续著无法自制的娇喘,双手也开始轻解罗衫,不过多久,惹人遐想的娇柔体态尽显无遗。

韦小宝看著玉蕾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玉蕾,可以趴在桌上吗?”

玉蕾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么?”

韦小宝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玉蕾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著身子,上身贴著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著韦小宝,羞涩地半回著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么?”

玉蕾摆出这个姿势,看在韦小宝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玉蕾,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

玉蕾“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后面吗?”韦小宝点了点头。

玉蕾羞答答地缩著肩,轻声道:“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著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韦小宝随即现出男子的神兵,走到玉蕾身后,爱惜地摸著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著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玉蕾,痛的话要说喔。”

玉蕾娇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我痛啊?”

韦小宝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舍不得了。”

玉蕾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这话不说还好,既然出口,韦小宝岂有不肯彻底伺候之理,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玉蕾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韦小宝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馀,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著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玉蕾兴奋的连声喘叫:“啊……啊啊……韦大哥……大哥……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韦小宝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宝贝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玉蕾娇小的私处。玉蕾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哀声娇鸣:“啊……啊……啊啊……呵……嗯……不……不要……”

那柔软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著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玉蕾也已汗水淋,桌面也是一片湿,玉蕾上半娇躯随著韦小宝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由于韦小宝是从背后进攻,玉蕾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韦小宝,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玉蕾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著力,完全任由韦小宝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韦小宝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玉蕾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韦小宝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著,一边低声耳语:“玉蕾……玉蕾……真的太可爱了……”

玉蕾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韦小宝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哥……哥……啊……我……我……啊……啊啊……”木桌彷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著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随著一声登至绝顶的娇吟,玉蕾率先达到了极限,紧跟在后的,是韦小宝奔腾而出的阳精热流。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玉蕾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著幸福的喘气声。韦小宝屈手撑著身体,以免压到玉蕾,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著抚摸玉蕾犹带桃红的肌肤。

玉蕾温柔地看著韦小宝,轻声道:“累了吗?”

韦小宝低声道:“比跟别人拼命还要累得多。”

玉蕾腼腆地笑了笑,轻声道:“上床……睡觉吧。”

韦小宝微笑道:“好啊,你们两个陪我睡。”三个爱侣,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这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边刚刚透出一些鱼肚白,楼船昨晚是在大姑塘过夜的,此时尚未启碇。六艘梭形快艇,陆续驶回,这时该是换班的时候了,十二名护花使者和八名护法,分作日夜两班,轮流乘艇巡逻水面。楼船底的中舱,是一个宽敞的膳厅兼休息室,上首中间放着品字形三张八仙桌。此时总护花使者韦小宝、左右护法和八名护花使者,大伙都在厅上,这是早餐的时候。每一张桌上,都放着几碟酱菜、花生米、白糖和一大盘雪白的馒头,下首还有一大桶热气腾腾、滚烫的稀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甲板上传来,两条人影,迅速地奔入膳厅。

坐在上首一桌左边位上的左护法冷朝宗手上刚撕了一块馒头,突然目光一抬,沉声问道:“杜护法,罗护法,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不失为多年的者江湖,杜干麟,罗耕云两人昨晚当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巡逻水面。天亮交班,自然该回来了,但回来用不着这般匆忙,他是听出两人脚步声有异,才问这话。

进来的正是护法杜干麟和罗耕云两人,当下由杜干麟朝上拱手—礼,答道:“左护法说得是,杨家骡、沈建勋〔护花使者〕都负了伤。”

冷朝宗身躯一震,急声问道:“在哪里出的岔?”

杜干麟道:“大孤山北首。”

冷朝宗又道:“人呢?”

杜干麟道:“都回来了,只是沈建勋那艘船上的两名水手,全遇害了。”正说之间,只见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扶着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勋走了进来。

韦小宝站起身子,迎着问道:“他们伤势如何?”

杜干麟道:“杨使者是被暗器击中腿部,差幸他身上带有解药,剧毒已怯,只是暗器太过细小,尚未取出。沈使者身上有三处剑伤,失血过多,方才已经昏迷过去,经属下给他包扎了伤口,喂了两粒伤药,如今只是精神委顿,已无大碍。”

韦小宝颔首道:“好,让他们坐下来,给我瞧瞧。”万有为、诸福全应了声“是”,扶着两人在板凳上坐下。

丁峭跟着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条三寸来长的磁尺,说道:“总座,杨兄腿上的细小暗器,只怕是毒针之类,属下这磁尺,专吸毒汁,是否由属下先替他吸出来?”他扇中暗藏毒针,是以身上备有吸毒针的磁尺。

韦小宝因自己当选总护花使者,自然有许多人心存不服。正好借机露上一手,闻言笑道:“不用,待兄弟先瞧瞧再说。”伸手揭开杨家骢腿上已被撕开的裤管,注目看去,果然有四五个极细的针孔,皮肤四周。因涂过“毒汁”解药,毒气已退,但针孔处仍然留有黑点。这就仰手一指,回头道:“针上淬过剧毒,因此纵已涂过解药,仍然留有毒血,并未清除,如若光是把毒针吸出,而不能把毒血逼出,目前虽可无事,时间稍长,余毒仍会在体内发作。”

杜干麟道:“属下已经喂了他两粒本帮特制的解毒丹了。”

韦小宝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只怕没有用,除非杨兄人本身能运行真气,把毒血从针孔逼出体外才行。”这话等于白说,杨家骢连坐都坐不住,哪里还能运气逼毒?

韦小宝话声一落,已经伸出手去,掌心按在伤口上,轻轻往上一抬,等他翻过手来,掌心赫然多了五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冷朝宗看得一呆,失声道:“总座好精湛的内功。”

韦小宝微笑道:“如论内力修为,兄弟哪有冷兄的精湛,兄弟使的,只不过是“擒宝手”中的吸力罢了。”

冷朝宗因韦小宝当着大家,说内功修为不如自己,这话从总护花使者口中说出,当然极具份量,一时顿觉脸上有光,连忙欠身道:“总座太谦了。”韦小宝伸出左手,握住杨家骢有掌,暗暗运功,一股真气,循着对方手臂,朝右腿逼去。但见杨家骢五个针孔中,立时缓缓流出黑血,不多一会,黑血渐淡,流出来的已是鲜红血液。

韦小宝左手一松,放开杨家骢的手,说道:“好了,毒血已尽,你们给他敷上刀创药,包扎起来就好。”

杨家骢长长舒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道:“多谢总座赐救。”早有万有为从身边取出刀创药来,替他包扎妥当。

韦小宝抬目问道:“今天白天由哪两位护法负责?”

右护法蔡良道:“是叶开先、冉遇春。”

叶开先、冉遇春立即站了起来,欠身道:“不知总座可有吩咐?”另外四名护花使者也跟着起立。

韦小宝道:“大船即将启碇,诸位该出发了,先到大孤山一带去搜索搜索,如遇敌踪,立即以信号联络。”叶开先、冉遇春应了声“是”,欠身一礼,便和四名护花使者一齐朝外行去。韦小宝正待向杨家骢、沈建勋两人问问遇袭的情形,只见窗外白影一闪,总管玉兰款步走了进来。

韦小宝首先站起身,招呼道:“总管早。”左右护法、护法、护花使者全都站了起来。

玉兰慌忙裣袄为礼,说道:“总使者,诸位快快请坐,贱妾愧不敢当。”

冷朝宗走到右首,与蔡良坐在一起,空出左首一条板凳,让玉兰坐下,大家依次落座。玉兰凤目一抬,目光落到杨、沈两人身上,问道:“总使者,他们两人负了伤,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韦小宝道:“不错,他们在大孤山遇到袭击。”

玉兰道:“是飞鹰教的人?”

韦小宝朝桌上一指,说道:“此人使的是梅花针,淬过“毒汁”,应该是飞鹰教的人了。”

玉兰道:“咱们是否已经派人去大孤山一带搜索了?”

韦小宝道:“叶、冉二位护法已经去了,据兄弟推测,贼人伤人之后。可能已经远去,此时大白天只怕搜索不到什么了。”

玉兰问道:“此事经过情形如何?”

韦小宝道:“兄弟刚替杨兄起下毒针,逼出毒血,正好总管来了。”正说之间,只见副帮主芍药像一阵风般从前舱走了进来,她一双盈盈秋波,一下就落到韦小宝的身上,娇声道:“韦兄,听说咱们巡逻的入出了事?是不是遇上了飞鹰教的贼党?”

韦小宝站起身,含笑道:“副帮主来得正好,详细情形,兄弟也不清楚,你先请坐。”他站起身,自然是让坐了。

芍药道:“韦兄请坐,我和三妹坐在一起就好。”韦小宝只好仍在首位坐下。

杜干麟、罗耕云躬身道:“属下见过副帮主。”

芍药道:“昨晚是你们两人当值?”社、罗二人应了应“是”。

芍药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杜干麟道:“五更左右。”他不待芍药再问,接着说道:“昨晚属下和罗兄出去时,就分为两组,罗兄和万〔有为〕诸〔福全〕二位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南,属下和杨〔家骆〕沈〔建勋〕二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北,五更时分,天色十分昏黑,江面有雾,四五丈之外就看不见景物。”

芍药不耐道:“你说的简扼一些,别拖泥带水。”

杜干麟知道这位副帮主的脾气,连忙应了声“是”,续道:“那时属下等三条船,相距总在十几丈左右,属下因雾水极大,站在船头,忽听远处隐隐传来喝叱之声,属下急命水手循声寻去,但那时夜雾极大芍药不耐道:“我要你说得简单扼要,你怎么老说雾大。”

“是、是……”杜干麟连声应是,接着道:“等属下赶到,沈使者船上两名水手已死。沈兄身中三剑,一身是血,跌坐舱中,看到属下,口中说了声追,就昏了过去。杨使者仆卧船头,中了贼人暗器,已经昏迷不醒。”

芍药问道:“你没见到贼人的影子?”

社干鳞道:“那时夜雾……”他原想说“夜雾甚浓”,但只说了“夜雾”两字,慌忙改口道:“属下赶去之时,并未看到贼船。”

沈建勋身中三剑,失血过多,此时显得十分虚弱,一手扶着桌沿,站起身道:“启票副帮主,此事经过,只有属下一人最清楚。”

韦小宝道:“沈兄伤得不轻,你还是坐下来说好了。”

沈建勋望望芍药,不敢坐下。玉兰道:“总使者叫你坐下来说,你就坐下来说吧。”

沈建勋道:“属下遵命。”坐下之后,接着说道:“出事地点,大概在大孤山西北方,那时属下船只距离江岸,不过五里光景,属下听到一阵哗哗水声,起初只当是杨兄的船只驶来,并未在意……”芍药哼了一声。

沈建勋被她哼得不由口气一顿,续道:“后来忽然听到舱后扑通—声,似有人堕水,属下回头看去,发现后梢窜上一条人影,属下正待喝问,那人身手矫捷,挺剑就刺,属下就和也动起手来。”

芍药道:“你没看清他面貌?”

沈建勋道:“这人不但一身黑衣,连一柄剑都是乌黑的属下只看他是个瘦长个子,没看清他的面貌。”

玉兰道:“此人剑法如何?”

沈建勋道:“剑法十分辛辣属下和他交手二十来招,腿上就被刺中一剑。”

芍药道:“杨家麟什么时候赶来的?”

沈建勋道:“约莫在咱们交手了一盏荼的工夫。杨兄的船从左首驶来,届下听到杨兄大叫一声,纵身飞纵上船。就见那黑衣人左手一扬,厉声道:“下去。”那时晨雾很浓,属下怕杨兄中人暗算,急忙叫了声“杨兄小心。”但杨兄韦空扑来,无处闪避,属下只听他口中哼了—声,十倒船头。属下因出声警告,稍—分神,又被刺中两剑。他剑上淬过“毒汁”,属下左脚麻木,跌倒船扳上,差幸那时候远处有船驶来,贼人神色慌张,从后梢跃落来船,匆匆逃走,接着杜护法亦跃上船来。”

芍药道:“对方只来了一个,还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看清,就造成两死两伤,照这情形,咱们还能找上飞鹰教去?”

杜干麟一脸惶恐,连连躬身道:“属下无能……”

芍药气道:“你们这些人,只配在花家院里打转。”

韦小宝含笑道:“这是意外,昨晚雾也确实大了些,对面都看不见人,才会被贼人所乘。”他回过头去,朝杜干麟抬抬手道:“杜兄叫他们把杨、沈两位使者扶进去,好好休息。”杜干麟答应一声,便和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挟起杨家骢、沈建勋朝房中而去。

芍药因有韦小宝开了口,自然也也就不多说了,眼波一溜,说道:“太上要我来问的,我还得覆命去,韦兄你看怎么说好?”

韦小宝说道:“这是意外,谁都无法防范。太上问起来,副帮主只管照实把经过情形跟太上报告好了。”

芍药披披嘴道:“像昨晚发生的这种事情,要是让太上知道了,责怪下来,谁能负责?”

韦小宝朗笑道:“太上早就说过,维护本帮之责,由在下一力承担,自然是在下负责了。”

芍药妙目凝睇,问道:“你如何负责?”

韦小宝道:“不出数日,在下自会把昨晚伤人的贼人擒来,这总够了吧?”

芍药站起身道:“等人擒到了再说,别先说大话,太上面前,可不能这么说。”玉兰看副帮主站起,也跟着站起身来。

韦小宝道:“副帮主可是不相信么?”

芍药甜甜一笑道:“我信……”款步朝舱外行去。玉兰也紧随着她身后而去。

右护法蔡良等芍药走后,豁然笑道:“咱们这位副帮主,比太上还要难说话,从没有敢对她这么说话的人,也从没看到她这般笑盈盈的对人说过话,看来,副帮主对总座特别客气呢!”

本来大家背后都说韦小宝是百花帮的“娇客”,给蔡良这一说,不由得全都笑了出来。这下韦小宝还没脸红,蔡良一张黄脸,倒反而红了起来,摸摸脸颊,说道:“兄弟说的是老实话。”他越描越黑,全堂更不由得哄然大笑。

左护法冷朝宗一手提着旱烟管,站起身道:“好了,船已经开了一阵,现在差不多快到大孤山了,今天船上值日的是秦得广、张南强二位吧?咱们到船头瞧瞧去。”

秦得广、张南强同声应“是”,跟着冷朝宗朝舱外走去。韦小宝的卧室,是在大厅左首,除了床铺,临窗还有一张小桌,两把木椅,陈设虽极简单,但在船上已算是相当舒适讲究的了。窗临甲板,推过木窗,还可以远眺江上景色。韦小宝到扬家骢、沈建勋的房里,探看了两人的伤势。护花使者的卧室是四个人一间,上下铺,地方十分窄,韦小宝暗暗记下了另外两人的姓名,便自退出。走到船头,只见冷朝宗和秦得广站在那里说话。冷朝宗果然内功精纯,韦小宝才走出船舱,他已经回过头来,一眼看到韦小宝,立即拱手道:“总座出来走走?”

韦小宝顿首笑道:“舱里确实有点闷气,哦,这是什么地方了?”

冷朝宗伸手一指,说道:“刚过了大孤山,前面就是小孤山了。”

韦小宝道:“江面上没事吧?”

冷朝宗用手中旱烟管指划着江面,说道:“江面上风平浪静,附近一二十里内,都看得清清楚楚,咱们的巡起船,就在前面,白天大概不会有事。”

韦小宝道:“冷老见多识广,江湖经验丰富,依你看,这飞鹰教巢穴,会在哪里?”

冷朝宗模模山羊胡子,沉吟道:“这个就难说了。从这里去,只有北峡山、巢湖、石臼较有可能,淮河上的洪泽湖,也有可能,只是这些地方,从未听说过有大伙贼人。飞鹰教纵然行动隐秘,也瞒不过江湖上的耳目,秦护法对这一带地势极熟,属下方才就是在和他讨论此事,也觉得飞鹰教潜伏在这些地方的可能不大。”此人不失为老奸巨滑,他方才和秦得广低声说话,怕引起韦小宝怀疑,在轻描淡写中,带上一句,就把事情交代过去。

韦小宝道:“那么依冷老的看法呢?”

冷朝宗道:“飞鹰教的巢穴,如果不在这些地方,那就可能在长江下流了。”他说到这里,接着看了韦小宝一眼,才又接道:“其实总座该向太上请示,咱们目的地究在何处,让大家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韦小宝迎着江上清风,徐徐吁了口气,淡然笑道:“太上心里胸有成竹,快到地头,自会向大家宣布,她不说谁敢去问?”

冷朝宗深沉一笑道:“总座说的也是。”

韦小宝循着左舷甲板,朝船后走去。看到张南强独自倚着桅杆远眺,心中就意识到八名护法之中,似乎分成了两派。这也难怪,当时三十六名护花使者。本来就是分由左右护法率领的。张南强看到韦小宝,慌忙过来行礼。韦小宝含笑道:“张兄不用客气,兄弟只是随便走走。”随着话声,已经走到后梢。

掌舵的是一名头盘小辫子的瘦小老者,但韦小宝看得出来,此人一身武功也有相当基础。他昨天就听说过,掌舵的叫勾老大,昔年原是洪泽湖的水盗,投效百花帮,已经有十年了,百花帮所有船只,悉归他指挥。只是这次的航行,连他也一无所知,据说每天启碇前,由太上亲自命使女直接下令给他,告诉他这一天的航行路线和晚上在哪里停泊,他只是按照指示行事。

韦小宝望着勾老大炯炯双目,凝注远方,一心一意地掌舵,似乎根本没看到自己一般,自己也不好去打扰他,只是心中暗暗忖道:“飞鹰教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天色逐渐接近黄昏,晚晖斜照,江面上闪耀起万道金蛇,景色之壮丽,丝毫不逊日出。韦小宝倚着窗口,似是看得出神。只听身后响起一个又娇又甜的声音说道:“你在想什么心事?”

韦小宝微微一怔,回过身去,只见芍药似嗔似喜地站在身后,一阵沁人甜香,已经送入鼻中。这就含笑道:“我当是谁,副帮主请坐。”

芍药娇嗔道:“除了我,还有谁来?”接着轻哼道:“副帮主、副帮主,你只会叫我副帮主。”

韦小宝自然听得出来,看看四周,低声道:“妹子,在外面要小心点。”

芍药娇笑低声道:“太上都知道了,她老人家都不管,谁还敢管?”

韦小宝陪着她聊了一会,芍药看看天已经快黑了才起身离去。天色果然黑了,黑得好快!船已经开始缓慢下来,在靠近香口江岸的一处港湾停了下来。偌大一艘楼船,黑沉沉地,看不到一点灯火!不,灯火自然点上了,只是楼船上,每一处窗口,都拉上了一道黑布窗帘,一丝灯火也透不到外边去。膳厅里,点燃起两盏风灯,三张八仙桌上,有酒有肉,菜肴相当丰盛。韦小宝正中落座,大伙也依次入席,舱帘启处,负责白天巡逻的叶开先、冉遇春率同四名护花使者鱼贯走入。叶开先、冉遇春朝上双手抱拳,同声道:“属下向总座交班来了。”

韦小宝目光一抬,迅快由他们六人脸上掠过,含笑道:“诸位辛苦了,请入席吧。”

叶、冉两人再一抱拳道:“多谢总座。”各自回到自己桌上坐下。

韦小宝问道:“今晚该由哪几位轮值了?”轮值人员,早已先用过晚餐。

只见公孙相、宋德生和四名护花使者应声站起。公孙相道:“今晚由属下和宋兄值班。”韦小宝目光缓缓转到四名护花使者脸上,还未开口。宋德生已经指着四人说道:“翟天佑、翟友成、许廷臣、何祥生。”

韦小宝一眼看出许廷臣、何样生两人,正是和昨晚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勋同一个房间。韦小宝觉朝两人多看了一眼,问道:“你们两组人,如何分配的?”

公孙相道:“属下和翟、翟二兄负责向北十里江面,宋兄和许、何二位负责向南十里江面。”

韦小宝心中暗暗冷哼,忖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面点头道:“如此甚好,昨晚出了事,总算太上并未责怪下来,今晚大家可得小心。”

公孙相、宋德生同声应“是”,说道:“总座放心,贼人今晚胆敢再来,属下纵然不把他生擒,也要把他活劈了。”

韦小宝微微一笑道:“江面辽阔,真要遇上贼人偷袭,不可求功心切,第一件事,还是先放信号火花为宜。”接着以“传音入密”向公孙相道:“公孙兄今晚要特别小心,一有警兆,务必先放火花。”两人又应了声“是”。公孙相微微一怔,也微微点点头,外人自看不出。

韦小宝拍拍手道:“你们可以去了。”公孙相、宋德生躬身为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出舱而去。大家匆匆饭罢,韦小宝站起身朝三眼神蔡良道:“今晚是蔡老当值吧?”

蔡良道:“不错,总座可有什么吩咐?”

韦小宝按说道:“蔡老言重,吩咐不敢,只是昨晚出事之后,兄弟好像有个预感,碱人还会故伎重施。”

蔡良道:“这个总座但请放心,今晚若有差错,就拿兄弟是问。”

韦小宝道:“咱们不是还有两条预备快艇么,兄弟之意,要这两艘快艇上的水手,在船上待命,随时准备出发。”

三眼神蔡良点点头道:“总座想的也是,杜干麟,你去关照一声,要他们在艇上待命。”

杜干麟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行去。饭后,没有值班的人,就各自回房。韦小宝终究是总护花使者,他有责任。他想到了某一件事,如果对方真有阴谋的话,今晚就可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从膳厅出来,踏着甲。板,走到船头,凝目远眺,满天繁星,闪着朦胧而碎屑的光芒,江面上风平浪静,没有月色,就显得黑沉沉的。

“又起雾了。”韦小宝仰首向天,轻轻吁了口气,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心中想着。“总座。”他身后忽然有人低低的叫了一声。

韦小宝回过头去,说道:“是蔡老。”

三眼神蔡良一手提着酒葫芦,含笑走近他身边,望了他一眼,说道:“总座好像有什么心事?”

韦小宝淡然一笑道:“没有,在下只是随便看看。”

三眼神道:“总座言不由衷,那是把兄弟当作外人了。兄弟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总座打晚餐日寸起,就一直攒着眉头,这不是有着心事,还是什么?”

韦小宝潇洒一笑道:“蔡老也许看走眼了,在下只是有些闷气,才出来走走。”

三眼神看他不肯说,也就不便多问,笑了笑道:“总座又不喝酒,住在船上,最好解闷的方法,就是喝上两蛊。”说着打开葫芦,随手递了过来,笑道:“总座要不要喝一口?”

韦小宝摇摇头道:“蔡老自己喝吧,在下和酒实在无缘。”

三眼神也不客气,举起葫芦呕呕嘴角,笑道:“兄弟一生别无嗜好,就喜欢喝一口,饭可以不吃,要是一天没酒喝,可就打不起精神来了。”他没待韦小宝开口,接着又说道:“古人说得好,自古英雄皆寂寞,这话可一点也没错,兄弟三眼神这外号,就是从酒上来的。。

韦小宝道:“蔡老这外号,原来和酒有关?”

三眼神蔡良笑道:“谁说不是。那时兄弟不过二十来岁,就喜欢喝酒。咱们关外,天寒地冻,大家都能喝,因为喝酒可以取暖。但先师门规极严,练武时不准喝酒。有一天早晨,兄弟起来,偷偷的喝了一壶,不想就出了漏子……”他又喝了口酒,续道:“那天正好练单刀,兄弟练到“拨草寻蛇”,上身必须下扑,哪知喝了空肚酒,这一扑,就来了个狗吃屎,扑了下去,前额碰到刀尖上,开了一个眼。从此只要一喝酒,脸上不红,这刀疤就红起来,江湖朋友就这样给兄弟起了这个外号。也有人说,只要兄弟杀心一起,这刀疤也会红,兄弟自己对此倒不知道。”

韦小宝道:“蔡老就这样不使刀了。”

三眼神道:“总座说对了,兄弟从那一次起,对练刀就失去了兴趣。”

韦小宝道:“若是换了在下,就对酒失去兴趣了。”

三眼神大笑道:“所以总座一直不会喝酒了。”

韦小宝回到卧室,深夜,荒滩,除了水浪撞击江岸,发出澎湃的涛声,可说万籁俱寂。可是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他不禁又是呆住了,床边竟然坐着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十二侍者当中的梅花和菊花两人。看见韦小宝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韦小宝惊异的道:“你们……”

梅花年龄比菊花要大,闻言道:“公子……”欲言又止,毕竟话是不好出口。

韦小宝低声问道:“是牡丹让你们来的?”

菊花答道:“是我们求妹妹答应的,公子,我们姐妹不顾羞耻,自荐枕席,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心爱的人,希望公子不要鄙视我们,我们姐妹也不会要公子负责。”

梅花也道:“公子,我们并不奢望公子也喜欢我们……”

话未说完,韦小宝已上前将二女搂在怀中,雨点般的吻已落在了二女的脸上,颈上:“二位姐姐,什么也不要说了,我除了感激你们的深情厚爱,只有惭愧……”

二女送上香吻:“哥哥,你不知道,我们都爱上了你……”

三人温存半晌,韦小宝悄悄对菊花道:“姐姐先上床好吗?”菊花娇羞的点点头,自己解衣上床,躲在被窝里偷瞧韦小宝和梅花的进展。韦小宝轻轻卷起梅花绸裙,直至腰间,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之间,隐约被裙影遮蔽,瞧不真切,床单和裙内却都沾得湿了。梅花软绵绵地呻吟著,一边解开韦小宝的衣带。

韦小宝温柔地让梅花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梅花脸蛋羞得通红,低声喘息:“不要……别这样子……”韦小宝却欣赏娇艳欲滴的花朵,著右手抚摸著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梅花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菊花看得心悸神驰,眼光一移到韦小宝下身,更是心跳得如打鼓一般。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正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韦小宝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韦小宝很谨慎,宝贝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梅花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哥哥……你……你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著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韦小宝下体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韦小宝看著梅花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梅花姐,要去了!”梅花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一定要忍住,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

然而越是这么想著,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韦小宝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宝贝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对梅花那娇小玲珑的秘境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一插之下,梅花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才进入些许,梅花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著床单。韦小宝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梅花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哥哥……啊啊……好痛……”

韦小宝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一边说著,一边伸手抚弄著梅花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

梅花胸脯上一阵趐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哥哥……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韦小宝轻轻捏住两个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回搓动,悄声说道:“什么快一点?”

梅花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哥哥……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她乳头被韦小宝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眼见梅花已经是情热如火,韦小宝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梅花便受到痛感。

“啊……啊呀……痛……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梅花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

韦小宝把心一横,低声道:“长痛不如短痛,梅花姐,忍著!”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梅花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火烧般的阚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就是旁观的菊花,也吓了一大跳,心中怦然,轻声道:“梅花姐姐!”

韦小宝连声安慰,柔声道:“好啦,好啦,梅花姐,别哭罗……”

梅花呜咽一阵,才轻声道:“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

韦小宝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梅花姐,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一边说著,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梅花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韦小宝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著韦小宝的宝贝,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

这一下动作,韦小宝便知梅花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姐,可以了吗?”

梅花轻吟一声,低声道:“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说著说著,俏脸通红,腼腆之极。既得首肯,韦小宝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梅花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韦小宝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梅花全身承受著韦小宝的爱意,失神地娇吟著,精巧的双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著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韦小宝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梅花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梅花羞不可抑,叫道:“不要……啊……啊……唔……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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