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五千年历史长河,流淌过许许多多朝代,每个朝代的开始与结束,都是历史最震撼的时刻。
蒙古帝国时期,铁木真死前,他在遗嘱上犯下大错,为蒙古帝国埋下了内乱的祸根;在继承问题上面,因为长子术赤和次子察合台不合,所以铁木真把大汗的位置传给了三子窝阔台,但是其麾下的十二万多兵马却让四子拖雷继承了十万余人,从而给蒙古帝国日后的内乱埋下了极大的隐患;能力平平的窝阔台对于手握大军的四弟拖雷是记恨惧怕交加,隐忍良久后最终毒死拖雷,完全掌控了整个蒙古帝国;窝阔台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发起了第二次西征,命令大哥术赤的二子拔都率领蒙古第一勇士速不台,不远万里一直打到匈牙利;窝阔台死后,拔都不愿意再回到充满内斗的中原,于是在西方建立了金帐汗国;时间转瞬间,元朝已经被朱元璋在华夏大地基本消灭和赶回蒙古草原,拯救了华夏民族,实为可歌可泣;时光如同飞鸟,再次开始时光飞跃,时间已经来到明末了。
明朝末期腐败不堪,二百多年的统治下,皇亲国戚越来越多,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此时刚好又遇上百年难见的天灾人祸。
万历朝和天启朝长期积累下来的诸多弊政,致使明朝如今已到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
自崇祯元年起,天灾人祸不断发生,阶级矛盾日益尖锐。明廷面对皇太极在边外的威胁和内地的灾荒与起义首尾难顾,弄得崇祯帝和朝廷处处受制并为难万分。
在中原数省范围内流窜奔袭经年的陕西农民军,突然挥师南下,出其不意地一举攻克了明朝中都凤阳。那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龙兴之地,农民军掘朱元璋祖辈之明皇陵并焚毁之,熊熊大火和弥天烟雾持续了数日之久。随后,朝廷匆忙调集各省精兵八万余兵马前去中原地区进行会剿。八月,洪承畴负责督剿西北,卢象升负责督剿东南,剿灭农民暴乱军之战事在全国范围内再次拉开帷幕。十月初,崇祯帝走出了令他的自尊十分难堪的一步。
崇祯八年,一六三五年,崇祯第一次下罪己诏。
武英殿。
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但是干清宫里却被许多精致的烛台照亮着,一会儿等天亮以后就要召开今日的早朝了。崇祯帝此时却在太监宫娥们的伺候中,书写着自己的罪己诏,至从满桂战死以后,崇祯帝不再那么相信王公大臣,处处都派出紫禁城里自己信任的太监出去办事。
御台上的烛台中的烛光辉映着崇祯帝消瘦的脸,本来算得上很秀气的脸庞此时已经精力憔悴了。他稳稳的握着黑色的毛笔在金黄色的圣旨上面,一笔一划的书写着,写得是那么的认真,仿佛意识全在笔下的世界了。崇祯帝的双眼在书写的过程中,不断的湿润着,在写到情真意切的时候更是清泪滴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罪己诏。
“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夫建州本属我夷,流氛原吾赤子。若使抚御得宜,何敢逆我颜行。
以全盛之天下,文武之多人,无奈夸诈得人,实功罕觏,虏乃三入,寇则七年。”
崇祯帝又想到了满桂战死的那一天,胸腹起伏难受,眼角的泪水也含不住了而往下流。满桂战死的那一天是崇祯二年的十二月十五日,再过几日就到了二十四日自己的生日,结果传来的不是满桂胜利的消息而是战死的消息。一滴滴泪水就这么滴落在金黄色的圣旨绢面上面,然后润湿了周围。
“师徒暴露,黎庶颠连。国帑匮绌而征调不已,闾阎凋攰而加派难停。中夜思惟,业已不胜愧愤。今年正月,复致上干皇陵。祖恫民仇,责实在朕。于是张兵措饷,勒限责成,伫望执讯歼渠,庶几上慰下对。又不期诸臣失算,再令溃决猖狂。甚至大军辱于小丑,兵民敢于无上。”
祖宗皇陵被破坏捣毁,崇祯帝震惊朝廷更是无地自容,剿贼多年反而贼势越来越大了。崇祯帝不但每年甚至每天都在痛苦和折磨中度过。
“地方复遭蹂躏,生灵又罹汤火。痛心切齿,其何以堪!若不大加剿除,宇内何时休息!已再留多饷,今再调劲兵,立救元元,务在此举。惟是行间文武,主客士卒,劳苦饥寒,深切朕念,念其风餐露宿,朕不忍安卧深宫;念其饮冰食粗,朕不忍独享甘旨;念其披坚冒险,朕不忍独衣文绣。兹择十月三日避居武英殿,减膳撤乐,除典礼外,余以青衣从事,以示与我行间文武士卒甘苦相同之意,以寇平之日为止。文武官也各省察往过,淬励将来,上下交修,用回天意,总督总理,遍告行间,仰体朕心,共救民命。密约联络,合围大举,直捣中坚,力歼劲寇……”
执政初期除掉魏忠贤的崇祯帝,虽勤勉想要励精图治、重振山河,可偏偏明朝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彻底的烂摊子了。朝上,空对着群臣晃着手臂,底下的群臣往往只是一片志消气沉、沉默无语。
大明朝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辽阔的中原大地、赤野千里、饿殍遍野、民不聊生,而地方官吏仍旧逼粮催科、盘剥百姓,多处地方亦然民怨沸腾、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人民无法生活,只有铤而走险,农民起义首先爆发于陕北。这儿土地贫瘠,生产落后,赋税和徭役严重,加之连年发生灾荒,所以率先引起农民起义。
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起义军因势坐大,盗匪与流民并起,各地民变不断爆发。关外的满清也不断侵扰内地,接连屠城、抢掠人畜无数。
崇祯十年,一六三七年,崇祯第二次下罪己诏。
“张官设吏,原为治国安民。今出仕专为身谋,居官有同贸易。催钱粮先比火耗,完正额又欲羡余。甚至已经蠲免,亦悖旨私征;才议缮修,辄乘机自润。
或召买不给价值,或驿路诡名轿抬。或差派则卖富殊贫,或理谳则以直为枉。
阿堵违心,则敲朴任意。囊橐既富,则好慝可容。抚按之荐劾失真,要津之毁誉倒置。又如勋戚不知厌足,纵贪横了京畿。乡宦灭弃防维,肆侵凌于闾里。纳无赖为爪牙,受奸民之投献。不肖官吏,畏势而曲承。积恶衙蠹,生端而勾引。嗟此小民,谁能安枕……”
皇太极几次避开辽东防线和山海关绕道入关,几乎没有遇到什么真正的抵抗。
所到之处无不是攻城拔寨、连战连胜,掳虐人畜数十万计。如此情况下,明朝的兵部尚书亲自领军也不敢抵抗,只敢尾随清军,你进我退,你退我回。
朝廷腐败,天灾人祸,东北有满清虎视眈眈,四处有不断冒出的农民起义军,崇祯帝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一惊一乍的日子里,身心已经越来越疲惫。
朝廷内部的长期腐败和党争,群臣们如同一盘散沙一样,消极疲软的度着日子。
一望无际的大明朝国土上,从北京向南,南京再向北,纵横数千里之间,白骨铺满大地,许多地方人烟已断绝,行人更是稀少。
数千里地内荡然一空,即使有城池的地方,也仅存四周围墙,一眼望去都是杂草丛生,听不见鸡鸣狗叫,看不见一个耕田种地之人。田里的泥土早已经干渴开裂,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尽头的样子。
为了祭祀难民和阵亡将士还有被杀的王公大臣们,崇祯帝便在宫中大作佛事来祈求天下太平。朝堂上,君臣常常忍不住痛哭一片,场面惨不忍睹。
崇祯帝勤政到为处理公文彻夜不眠,日复一日、起早贪黑。一次,他去慈宁宫拜见宫中最有威望的刘太妃时,竟然坐着睡着了,刘太妃命人拿来锦被给崇祯盖上。崇祯惊觉醒来后望着刘太妃苦涩地说,为处理公文,召见群臣他很少能休息,已经两夜未眠,说罢与刘太妃相对落泪。
这些年,崇祯帝越来越精疲力尽了,白天在文华殿批阅奏章,接见群臣商讨国事,晚上则在干清宫聚精会神看奏疏和文书。遇到军情紧急的时候便连续几昼夜不能休息,崇祯帝便会忧心仲仲、心急如焚,在宫里来回渡步苦思紧想。
崇祯帝不甘心呐,想要挽救自知难以挽救的大明朝,然而性格和能力上的欠缺和不足,尽管多么地勤政也收效甚微。接手的本就是一个烂摊子,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情都来烦他。再加上崇祯又心性多疑,间接害死满桂,枉杀诸如袁崇焕等国之栋梁,造成了极坏的结果。
崇祯帝在和谈与战之间左右举棋不定,下不定主意,内心想要议和,却又怕丢了面子。议和在崇祯看来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但对于缓解明朝军事压力争取喘息时间却是大大有利的。但崇祯的眼光并没有那么远见,也许是太年轻了。
崇祯朝这些年里,内阁辅臣连连更换,崇祯帝没给足够的时间给首辅调理国政,就替换了首辅。要是出了什么事,多数把责任推卸给大臣,接着悲天怨人。
于是边事持续糜烂下去,没有什么大臣愿意为他全力的工作。崇祯个人的心思和大臣们的心思互相倾轧矛盾在一起,宝贵的时间终于在各种推诿和拖延中一点一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的消逝。
崇祯十一年(一六三八年)九月,清军又分兵两路南下,北京再次戒严。两面受敌的明朝,不得不从西线把主帅洪承畴的统帅的兵马调回京畿,与孙传庭一起率军入卫。是年秋,皇太极统兵攻占义州,以此为基地,展开对锦州的围攻战。
崇祯帝也派兵极力加强对山海关和锦州的防守。
崇祯十二年初,洪承畴调任蓟辽总督,领陕西兵东来,与山海关马科、宁远吴三桂两镇合兵。锦州有松山、杏山、塔山三城,相为犄角,以此拒敌。至从满桂和袁崇焕战死和凌迟以后,皇太极在辽东的攻势愈演愈烈。
崇祯十三年冬,清军攻锦州及宁远,洪承畴急忙率领手上的明军出援,结果败于塔山、杏山两地,死伤众多,清兵亦有损失。
崇祯十四年春,为挽救和扭转辽东危局,明廷遣洪承畴率宣府总兵杨国柱、大同总兵王朴、密云总兵唐通、蓟州总兵白广恩、玉田总兵曹变蛟、山海关总兵马科、前屯卫总兵王廷臣、宁远总兵吴三桂等所谓八总兵所部的兵马,共领明军精锐十三万余、马四万匹来援,明军火速集结于宁远,准备与清兵决战。
三月,皇太极统兵来攻,采取长期围困锦州的方针,势在必克锦州。洪承畴的主张是徐徐逼近锦州,步步立营,且战且守,勿轻浪战。但兵部尚书陈新甲促战,在崇祯帝也希望持重的情况下,命令洪承畴采取速战速决的方针。
八月,皇太极得知明援兵已到,便亲统大军从盛京赶来赴援,清兵驻扎在松山、杏山之间,部署在明军的南面。济尔哈朗军攻锦州外城,好截断松、杏间明军的联系,切断明军粮道,这样可以断绝洪承畴归路。洪承畴主张与皇太极决一死战,而各部总兵官主张南撤,最后集议背山突围,最后十数万人在南撤中被八旗兵追杀,死伤众多。
时间到了崇祯十五年(一六四二年)一月的时候,洪承畴听说朝廷援军赶到,又派六千人马出城夜袭清兵,结果被清军战败。就这样松山一直被围困了半年之久,城中粮食殆尽,松山副将夏承德叩请清军,愿拿儿子夏舒做人质约降。
三月,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被突破,洪承畴、巡抚邱民仰被俘,总兵曹变蛟等将领寡不敌众英勇战死。曹变蛟是明朝名将曹文诏之侄,身怀勇力,是满桂之后的明朝又一猛将。城破后,明军大部崩溃,诸军皆逃,只有曹变蛟愤然亲率部下直冲清兵中军,接着打穿了重重八旗兵的包围,竟然直抵皇太极所处的中军。
再箭射后金大纛,吓得皇太极使其中军急忙后退里许。但是其他方面的明军不是溃逃就是被击败,伤亡惨重,曹变蛟奋勇杀敌,所到之处的八旗兵纷纷被击溃,死尸遍地。可惜大势难挡,曹变蛟终因势孤力穷,所部全部为国战死,兵败被俘,皇太极听到曹变蛟被俘的消息以后兴高采烈,希望曹变蛟能够投降大清,但是尽忠报国与满桂无二的曹变蛟誓死不愿投降,结果被愤怒的皇太极下令残杀。
此战,洪承畴被俘后,明军无主帅,锦州守将祖大寿,便走出内城,率众也出降。塔山、杏山也相继落入清军之手,明军的锦宁防线,实际上已不复存在了。
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最后降清,朝廷震动,崇祯帝暗中又想和满清议和,兵部尚书陈新甲因泄漏议和之事被处死,从此与皇太极最后议和的机会也破灭了。
华夏民族已经被内忧外患逼到了绝路,大明江山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前后受攻、天灾人祸、生灵涂炭。
皇太极洞悉明朝连年与农民军交战,已呈土崩瓦解之势,认为入主中原的时机已到,趁你病要你命了。皇太极知道现今的大清再也不是当初明朝的一部分了,而想要取代明朝夺取天下。
在中原的李自成的大顺军渐渐逼近北京,张献忠的大军在四川也建立大西国,明将左良玉率领的兵马战败,逃至安徽池州休整。各处许许多多的守将不是投降就是逃跑,战死的也是无数,大有大夏将倾之势。
如果大明再多一个袁崇焕和满桂,再多一个洪承畴这样的能臣,那该多好啊,可惜多年的腐败养出来都是一群鼠辈。这些人内斗凶狠、见贼就逃,致使大明的兵马节节战败,胜少败多。而精忠报国的将领又被处处掣肘,难以施展手脚,疲于奔命。
满清虽然小但是野战强悍,以游击突袭见长,不断的抢掠杀戮,大明损失的人畜数十万计。清兵人口不过区区百万左右,而此时大明的人口保守估计有一亿人口左右。
大明早先如能认真组织一次对满清的胜利战争,彻底击败他们一次,就可以导致满清至少十多年缓不过劲来,很可能就因此被周边的蒙古或朝鲜给并吞消灭掉。但是自从满桂和袁崇焕死掉了以后,辽东再无猛将是皇太极的对手了。
大明万历至天启朝以来,党争不断、奸党乱政、腐败不堪,朝廷种种的不作为造成了今日的恶果,导致生灵涂炭、社稷遭殃。而每一位皇帝都会生出越来越多的子嗣,然后又分封出去,日积月累、世袭罔替,造成了百姓的无穷压力和贫苦更甚。
明朝数十年对满清的轻视和无能慢慢养肥了满清势力和胃口。如狼一样的皇太极看到明朝已经腐败至极,所以才敢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就杀到北京城下。明朝官逼民反、天灾人祸、民变不断,皇太极怎能不来吃你的肉而甘居辽东的苦寒之地?
秦始皇造了长城,但实际上现在看到的长城几乎都是明朝不断修建的。长城在明朝又称边墙,是明朝为了阻止蒙古人南下而修建的战略工事。
明代后期,蒙古族逐渐分成三大部分:蒙古草原西部至准噶尔盆地一带的漠西厄鲁特各部;贝加尔湖以南、河套以北的漠北喀尔喀各部;蒙古草原东部、大漠以南的“漠南”各部。“漠南”与努尔哈赤建立的后金国接壤,其地理位置位于后金右翼,对后金进入辽沈地区有牵制的作用。为免去后顾之忧,努尔哈赤以武力逐一征服了“漠南”各部。而“漠南”的科尔沁部,是努尔哈赤最先征服的对象。经过多次的较量,科尔沁部撤兵请盟,与清军联姻结好。
通过不断的联姻,从此以后满蒙一家亲,你娶我的女人我也娶你的女人。满清从此解除了右翼的军事威胁而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军事助力。每每攻打明朝,科尔沁部的贝勒就率领军队追随,为击败明军立下了一次次战功。可见,军事目的也是满蒙联姻的一个重要原因。
满清要入主中原,只能凭借和蒙古各部的联合。且蒙古实力强大,并处边疆,无后顾之忧,也和满清发源地相邻,满清为了维护统治最好的办法就是结亲。
满清和蒙古贵族之间长时间、多层次的通婚,不仅巩固了双方政治上的联盟,稳定了满清的封建统治秩序。一定程度上直接促进两族间的融合,加强了满清与边远地区蒙古贵族的联系,以及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广泛交流。通过满蒙联盟,蒙古各部逐步呈现出稳定的局面,成为满清统治最稳定和最可依赖的地区和力量。
之前宁远和宁锦两次战役的小胜,仅仅是阻止了满清一时的进攻势头,虽狠挫了其进攻的锐气,但未能造成多少实质性的损伤。
然而,满清目前再强也不过是一只咬人的饿狼,而李自成如日中天的大顺军彷如一只巨大的狮王,其势力已经数倍于满清。这一犬一狮,趁着主人重病的时候,一起向主人咬来、撕扯着,吞噬着主人身上的血肉逐渐壮大自己。
大顺和满清都在争分夺秒的想要抢占先机,争夺和攻占地盘,谁能占得先机,谁最后就能抢先得到天下。
满清焦急的是,如果大顺先攻占了北京,会对其极为不利,而吴三桂因此很可能就会投降大顺。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满清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大顺虽然没有满清那么焦急,但灭明之心最甚,一路的节节胜利,攻占北京只是时间问题,甚至李自成渐渐显得骄傲大意起来。预计着,当着大顺数十万大军面前,没有什么明军是推不平击不败的。
大明就像一座风雨中飘摇的大树,浑身遍布窟窿,窟窿里又充满着贪婪的蛀虫。大明就像一块馋人的甜品糕点,被两个人上下的分吃着。
一六四二年,崇祯十五年。
深深的夜,明月高照,北京城里静悄悄的,人烟稀少,百姓早早就关门熄灯了。一阵阵凉风刮着凄凉清冷的北京城街道,每一条街口都站满着守夜的明军。
干清宫。
干清宫有暖阁九间,分上下两层,共置床二十七张,后妃们得以进御。由于室多床多,皇帝每晚就寝之处很少有人知道,以防不测。
暖阁内,黄缎门帘随风飘摇,崇祯帝手拿塘报在案前来回渡步。两颊如今在几盏宫灯下显得苍白而憔悴,年纪轻轻已经白发丝丝,鱼尾纹早已勾在眼角,常常失眠眼窝也有些发暗。
崇祯帝突然停住脚步,闭眼仰头似有难忍之事,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呼出。
“先皇啊,你们整年不上朝,不看群臣奏章,把一切国家大事交给亲信的太监们去处理,你们是多么的逍遥啊……”崇祯帝道。
崇祯帝走着走着就快撞倒身边侍候的宫娥身上,也没有心思去看这位年轻貌美的宫娥,接着突然转向继续渡步。
“朕虽力矫此弊,事必躬亲,但……每天送进宫来的各样奏疏像雪花片一般落上御案……”崇祯帝道。
“朕已感心力憔悴,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奏疏,歇息的话经常在三更以后,也有时通宵不眠,朕何时才能批阅完这些呀……”崇祯帝道。
崇祯把塘报狠狠地砸在地上,浑身气的发抖,愤恨着王公大臣里面没有什么人能替自己分忧。
这时,阵阵暖风缓缓掀起半透明的黄缎门帘,门帘后侍候着的几名美艳宫女和太监吓的浑身打颤,双手紧抓衣裙不敢作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崇祯帝宣召他们,他们是不敢进去打扰的。
崇祯帝走到御座前,无骨般跌坐在铺着黄垫子的御座上,双手抚在脸上揉着。
接着稍微休息了一下,崇祯帝仍旧挣扎起精神,又开始亲自批阅文书,亲自拟旨起来。
“什么,李闯所部在襄城大败明军,杀害陕西总督汪乔年,朕养的都是一群废物啊,先帝呀……祖宗啊……大明江山啊……就要完了呀……”崇祯帝道。
有片刻工夫,崇祯默不做声,沉沉的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发暗的眼窝里是湿湿的目光。崇祯帝靠在御座上,仰起头闭着眼睛,一阵阵倦意袭来。
崇祯帝再也顶不住疲倦又无情袭来,靠坐在御座上闭上眼睛开始沉睡起来。
暖阁的黄缎门帘后的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又开始小睡了,鱼贯而入,弓着腰快速的收拾着被崇祯帝搞的一片狼藉的屋子。在屋子被收拾整齐以后,又小心翼翼的齐齐退出到黄缎门帘之后继续侍候着。
这些美艳宫女和太监是三班倒,一刻不停的侍候着大明的皇上。要是遇着崇祯大发雷霆的时候,便是拿他们一顿拳打脚踢,尽拿他们来出气。但不管崇祯怎么打骂他们这些宫女太监,他们都是不敢出声求饶的,嘴里只会不断唤着“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崇祯小睡了一会,疲乏的慢慢再次睁开眼睛。几盏宫灯辉映下的暖阁里,静悄悄的,只有暖风不断的吹开琉璃朱砂黄缎门帘。只见半透明的门帘背后,依然站着很多侍候着的宫女太监。
恢复冷静的崇祯,抬起头挣扎起精神,又开始认真批阅文书,亲自拟旨。
“上茶……”崇祯帝道。
“是……”女人温润的嗓音。
这声回答的“是”却并不是宫女口中所出,而是崇祯知道的一位冰雪聪明,艳惊大明的绝代美人。
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宫女们的玉手缓缓掀开,露出一位身着玉白宫装的美人来。只见宫装上彩霞流转,倩影婀娜、妖娆绝世,眼眸盈似秋水、未语先笑,一头长长的乌亮秀发披散在两颊与纤细的蛇腰背后。
袖口和衣襟处各有五彩祥云纹绣,云中却见蝴蝶翩翩起舞,腰系玉魄白玉带,显得女人腰若扶柳,就如盈盈一握的样子。
女人双手合在一起端着一杯茶,茶的热气从杯中腾起,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随着女人一步步莲步走近崇祯帝,一阵阵茶香就传到崇祯帝的鼻中。但是那茶香也不及她身上飘逸而出的自然女人清香,嗅得崇祯帝一时神清气爽起来。
“圆圆,是你呀。”崇祯帝道。
“皇上……是奴婢……”陈圆圆柔和道。
崇祯接过陈圆圆玉手中的茶杯,低头端详着这一只白玉龙杯,双眼欣赏着上面精美的绝伦艺术。崇祯帝用嘴唇轻轻地咂了一下茶杯的边口,再抬头开始瞧着陈圆圆的倩影。
“再好的茶,再美的杯,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啊。”崇祯帝道。
“噗噗……皇上你是说笑了,能侍候您是奴婢的福分……”陈圆圆语带笑意道。
她看着崇祯帝,温柔的勾着嘴角再抿嘴笑着,眼里说不完的温柔,仿佛能温暖到人的心里一样。崇祯帝看着陈圆圆,渐渐的入迷,忘掉了所有的烦恼之事。
朱砂黄缎门帘后的这些宫女和太监们,平日不需要等待皇上开口,他们会根据他的眉毛良梢、嘴唇或胡子的任何轻微动作而行事。只见朦朦胧胧的的门帘后的宫女太监们,面对着崇祯帝,半弓着腰开始齐齐的慢慢退去并消失了。
崇祯好像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瞧着陈圆圆慢慢的把白玉龙杯在御案挪移,自己把龙体坐正了起来。
“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自称奴婢了,我的爱妃,快过来。”崇祯帝道。
“嗯……不嘛……皇上不是说要听我弹唱那首……点绛唇……吗?”陈圆圆语带笑意道。
“哦……哦……对了……对了,朕差点忘记了,快快给朕献来。”崇祯帝道。
“遵命……皇上”陈圆圆婉转悠扬的嗓音。
陈圆圆温柔的抿嘴微笑着看着崇祯帝,接着轻轻的低身行礼,然后转过身子莲步走去。她的背影艳丽如花,似云出岫,让崇祯帝的眼神久久不能离开她的身上而痴迷。
只见陈圆圆披散着长长漆黑秀发,在她背对着崇祯向朱砂黄缎门帘方向轻移莲步的时候,发丝不住的在纤细的蛇腰和美背前飘摇着。
崇祯帝一时竟看得发呆,偷偷的咽下口水,目光中对陈圆圆充满美好的神往似的。
她走到朱砂黄缎门帘后,伸出玉手放下门帘,半透明的门帘便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崇祯帝只能看到门帘后朦朦胧胧的她的影子。
陈圆圆接着拿来一张雕龙画凤的紫檀小凳子,手里拿着南唐李后主爱妃所用过的天目琵琶,隔着朱砂黄缎门帘,接着陈圆圆坐在凳子上开始弹唱点绛唇曲子。
陈圆圆朦朦胧胧的秀美温柔身影,融入了崇祯的视野中,悠扬轻妙又飘渺的乐声和人声,从不停又不急不缓分合的樱桃红唇与琵琶间传出在这个世间。
天目琵琶随着陈圆圆左手不住的捺、带、擞的指法,右手不住的弹、挑、夹弹、滚、双弹、双挑、剔、抚、飞、双飞的指法组合配合。美妙悠扬的动人音色配合著陈圆圆的醉人的嗓音,慢慢的从殷桃红唇中传扬出来。陈圆圆的嗓音是那么的莺声呖呖连绵不绝,六马仰秣,崇祯帝也沉入到了陈圆圆的音乐和姿色的世界之中。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陈圆圆的斜飞凤眸在琵琶和崇祯帝的脸上轮流转动。
陈圆圆隔着朦胧的朱砂黄缎门帘,坐在凳子上温柔的看着崇祯,红唇慢慢的开合清唱着。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陈圆圆的十指纤纤在琵琶上弹奏。
崇祯帝凝神屏气,入迷着魔,仿佛融入进了陈圆圆的歌声和乐色里描绘的美好世界一样。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陈圆圆的斜飞凤眸中的目光由宫裙下露出的弓鞋尖一路扫到崇祯帝的身上。
陈圆圆容辞闲雅,额秀颐丰、靓丽绝世,有名士大家风度,崇祯帝为之魂断,他多想永远留在音色里面啊。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陈圆圆斜飞凤眸里的漆黑眼珠左右扫动注视着手中的琵琶。
陈圆圆不时摆动着螓首,长长秀发随风飘动,倾泻在两颊与胸前,酥胸谁琵琶声而起伏。陈圆圆的姿容香艳四溢,纤长的玉指灵活的弹奏着南唐李后主爱妃所用的天目琵琶。陈圆圆如白玉般的温暖十指断断续续的在琵琶上点拨,时而连绵不绝的滑动,时而低迷时而又活跃起来。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陈圆圆吟唱道。
陈圆圆弹奏着天目琵琶,同时优雅地慢慢站起身姿,竟往崇祯帝的方向轻移莲步走来。朱砂黄缎门帘缓缓的被她的美体挤开,露出了崇祯昼思夜想的陈圆圆的倩影。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陈圆圆吟唱道。
陈圆圆刘海后的凤眸加入了一些淡漠的眼神,她凝视着崇祯帝,轻轻晃着螓首不住的弹唱。陈圆圆人澹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陈圆圆吟唱道。
只是几秒,淡漠的眼神化为带点挑逗的样子,她依然凝视着崇祯帝。陈圆圆弹奏的点绛唇,咿呀啁哳调,乃出红唇口、贝齿洁白,如云出岫、如珠大盘,音色令人欲仙欲死。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陈圆圆吟唱道。
陈圆圆缓缓的把天目琵琶高举过头顶,轻晃着香肩的同时,宫装里的纤细蛇腰开始缓缓的旋转起来。陈圆圆用挑逗的眼神凝视着崇祯帝,她的容颜上又带一点笑意。隐逸的心绪就像闲云一样,从山谷中飘出来再四散流云,世间的安静或喧闹与此时毫无关系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陈圆圆的嗓音拉长了声线。
点绛唇的歌曲接近尾声,陈圆圆优雅转身用高挑的背影对着崇祯帝,高举的天目琵琶缓缓的放了下来。这时,美体上的玉白宫装突然一层层的水银泻地一般滑落,宫装里面竟是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纹理不同,高挑的体态倾靡。
“归……时……好……”陈圆圆缓缓吟唱着最后一句歌词。
几盏宫灯下,几乎裸体的陈圆圆转过身来,笑着凝视着崇祯帝。陈圆圆体态高挑、苗条又不失丰满,酥胸秀美、蛇腰不堪一握,该瘦的地方极瘦,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也不差。
陈圆圆抱着琵琶,用琵琶的头部慢慢挡在眼前,崇祯焦急的站了起来,向她走去,想要看清陈圆圆的全貌。
陈圆圆接着又把琵琶头缓缓移开露出绝世容颜,歪着笑脸瞧著有些心急的崇祯帝,红唇微分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给崇祯帝献上一个迷人的微笑。
崇祯帝走近陈圆圆,盯着陈圆圆的那一双光华流转的斜飞凤眸,缓缓把陈圆圆抱了起来。崇祯帝一手横穿她的脚弯抱起她的修长大腿,嘴里竟唱起了刚才陈圆圆唱的歌曲点绛唇,接着转身就往一间设有龙床的暖阁里慢慢走。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圆圆就跑不了”崇祯帝笑道。
“噗噗……皇上……你乱唱……咯咯……”陈圆圆笑的花枝招展。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圆圆好……”崇祯帝笑道。
“噗噗……这句唱的还算好……”陈圆圆笑的沉鱼落雁。
这一瞬间,崇祯帝仿佛忘掉了一切,他的眼里只有陈圆圆了。他抱着陈圆圆,挤开那朱砂黄缎门帘,来到暖阁龙榻前,轻轻把陈圆圆放到了上面。顿时,陈圆圆螓首上的万千秀发在龙榻上散将开来,在龙榻上仿佛在陈圆圆身后形成了一朵美丽绽开的牡丹。
崇祯帝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龙袍一咕噜的脱了下来,丢在了厚厚的华贵地毯上,一心只想要得到陈圆圆的身子。
崇祯帝一个虎扑就压在了陈圆圆的美体上,隔着她的宫装也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柔软。崇祯帝撅着嘴就往陈圆圆的脸上亲,陈圆圆一甩头躲开崇祯帝的嘴巴,满头的秀发因此向崇祯帝的脸上扫来。
“嗯,好香啊。”崇祯一把就抓住陈圆圆的秀发捂在鼻上,狠命的吸入上面的芳香,仿佛坠入花丛中一般。
“嗯……皇上……我们说说话嘛……看把你急的……你可是大明的皇上啊……”陈圆圆妖艳的嗓音。
“哦……哦……哈哈哈……朕一见爱妃……就忍不住了……”崇祯帝急道。
陈圆圆轻轻一推崇祯的身子,崇祯就顺力的平躺在龙榻上,就这样仰视着陈圆圆。陈圆圆侧躺在崇祯的身边,丰满白嫩的一只酥乳就压在了崇祯帝的胸膛上。
陈圆圆再伸出一条修长的白腿轻轻压在崇祯的胯间,把崇祯瘦长的龙根夹进了自己温暖的腿弯之中。
“唔……真舒服……”崇祯帝放松道。
“这就叫舒服呀……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呢……”陈圆圆用妖艳的嗓音想要俘虏崇祯帝。
崇祯帝又想翻身把陈圆圆压在身下,却被陈圆圆的玉手用力的按住,伸出纤长又沾着芬香的食指竖在红唇上,脸上露出不悦又含有笑意的神情,斜飞的凤眸左右划动瞧着大明的皇帝朱由检。
“嗯……不嘛……皇子你操劳国事损了身子……就躺着嘛……奴家……就陪你说说话嘛……”陈圆圆撒娇的嗓音。
“圆圆……你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啊……”崇祯帝赞叹道。
崇祯帝躺直了身子,自由的一只手抚摸着陈圆圆夹着自己龙根的大腿,细细的感受着上面温暖如玉般的细滑包里和挤压。
“哼……皇上……拥有后宫三千佳丽……奴家算什么呀……指不定那天就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了的……”陈圆圆调戏又妖艳的嗓音。
陈圆圆夹里龙根的温暖腿弯加强了力道,开始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着龙根。
陈圆圆又螓首靠近崇祯帝的耳朵,撅起香唇开始微微的一阵阵往崇祯帝的耳道里吹起暖风,螓首还微微上下的摆动着,口中的暖风也如风扇般在崇祯帝的耳边产生风道。
“你就是朕的心肝,朕疼你还来不急呢。”崇祯帝爱惜道。
“皇上……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就交给奴家来服侍皇上吧……皇上太操劳了啦……”陈圆圆道。
陈圆圆这时,螓首在慢慢仰首的同时张开樱桃小嘴伸出口中长长的细舌,接着长舌温柔又刁钻的伸入崇祯帝的耳孔里钻探起来。陈圆圆自由的另一只修长玉手,在崇祯的胸膛上慢慢的抚摸着,慢慢的舒缓着崇祯的全身神经,只是腿弯夹里龙根的力道又加强了些。
“周皇后……田贵妃……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呢……都比奴家好呀……”陈圆圆撒娇道。
“呵呵呵……你们都一样好,都是朕的心肝宝贝,抓在手里都怕化了。”崇祯帝笑道。
“奴家自是不敢与皇后娘娘和田贵妃比……奴家只是皇上的奴婢嘛……”陈圆圆道。
“呵呵呵,等到天下反贼都被消灭了以后,朕就封你为贵妃,呵呵呵。”崇祯帝道“是是……是……我的皇上……是天底下最大的神仙……奴家必对皇上……服服帖帖地呀……”陈圆圆讨好道。
崇祯帝躺下后一阵阵疲累袭来,加上陈圆圆的温柔的性侍候,崇祯安安静静的躺在龙榻上,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陈圆圆这时,附身到崇祯的胯间,暖暖的玉手在其小腹上慢慢的抚弄,一只玉手握起崇祯的瘦长龙根,接着陈圆圆张开红唇伸出长长又暖意融融的细舌在龟头的系带上点滑着。
“嗯……哦……嗯……哦……皇上的东西……好长呀……会把奴家……奴家不敢想象呢”陈圆圆道。
陈圆圆长长的细舌尖又开始围着龟头转起圈来,速度是缓慢的又是用力的,斜飞的凤眸在龙根和崇祯的脸上来回的划动和关注着。
“皇上的龙龙丸……真的好大哦……比吴三桂的还大呢……”陈圆圆调侃崇祯帝道。
陈圆圆抚摸崇祯小腹的暖暖玉手,又开始握住崇祯的胯间龙囊,不住的轻轻捻弄里面的两颗龙蛋。陈圆圆接着一口嗪住崇祯帝的龙根龟头,长长的细舌在嘴里对着龟头不断的无情攻击,香唇里分泌出的津液把龟头暖意融融的包围起来。
崇祯帝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快沉睡的时候又被龙根上的快感激醒。当快感温和的时候,又开始慢慢陷入沉睡,当陈圆圆深谙娴熟的口技刺激的时候又清醒,陈圆圆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轮回着侍奉大明皇帝朱由检。
“爱妃……侍候……得……朕……真是……舒服……”崇祯帝模模糊糊道。
“嗯……啵……奴家的技艺……还多着……呢……”陈圆圆志得意满道。
陈圆圆“啵”的一声吐出龙根顶端的龟头,又低下螓首一口把龙蛋嗪住香嘴里,长长的细舌胡乱的搅动着大如鸡蛋的龙丸。崇祯帝的龙丸被不断的刺激和安抚,因此龙根也越来越硬了,崇祯帝感觉有一条长长又暖暖的软刀在自己的龙丸上面剐蹭着,产生一种惊心动魄的性刺激。
“呜呜……呜呜……皇上的龙蛋开始……收缩了呢……它要准备做什么呀……奴家好怕呀……不会出事什么事情吧……”陈圆圆故作惊讶用妖艳的嗓音道。
“咯咯,是要射了吗……是不行了吗……皇上你射出来呀……别忍啊……忍着可难受嘞……”陈圆圆妖艳的笑道。
“咯咯……啊……啊……射了……喔喔……好多……好浓又腥啊……射了奴家一脸……奴家的浓妆也弄脏了呀……”陈圆圆微嗔道。
崇祯帝的龙根在陈圆圆温暖紧握的玉手中不断的脆弱颤抖着,陈圆圆的玉手开始从龙根的根部用力的挤压。被龙根突然射了一脸的陈圆圆,赶忙一口嗪入龙根,缩起脸颊用力的吸吮龟头。只见,本来是要射三发的龙精,经陈圆圆的小嘴这么用强力的一吸,又榨出了三发来。
崇祯帝被陈圆圆这么一整,在龙榻上突然坐起来,双手抱住陈圆圆的螓首,屁股快速又紧紧的耸动,一发一发宝贵的龙精被陈圆圆香嘴榨了出来。待最后一回射尽,无力的崇祯帝已经筋疲力尽了,接着被陈圆圆一把又柔和魅惑推倒在龙榻上,崇祯帝嘴里不断的呼吸着大气。
“唔……唔……嚎嚎嚎……嚎嚎嚎……嚎……呵呵……”崇祯帝喘息道。
陈圆圆调转身子趴在崇祯帝的胸前,把满头如云发丝的螓首伸到崇祯的面前,斜飞的凤眸迷乱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接着缓缓的张开红唇小嘴,只见小嘴里含着一大沽崇祯帝射出的龙精,龙精正在陈圆圆的玉口中散发腥浓的气味。
陈圆圆的小嘴里,长长的细舌慢慢的翻转着舌面,慢慢搅拌着嘴里的龙精,还专门让崇祯帝欣赏着自己卑贱的小嘴含着天底下最尊贵的精液的样子。
崇祯帝微笑起来,伸出手抚摸着陈圆圆红润的两颊。又伸出手指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逗弄她的香舌。崇祯痴迷的看着陈圆圆充满爱欲的样子,身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越来越离不开陈圆圆了。
陈圆圆神态转为淡漠,凝视着崇祯帝,接着“咕噜”一声把一嘴的龙精吞咽下娇柔的咽喉,陈圆圆一连吞咽了几口才把崇祯帝的龙精全部吃完。陈圆圆吃完以后,还意犹未尽的伸出长长的红舌在红唇边舔动,作出好像吃不够似的样子。
“嗯……真好吃……皇上的精……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陈圆圆沉醉道。
“呵呵……哈哈哈……”崇祯帝笑道。
“可是……奴家还要呢……因为……奴家的肚子里面……已经饿了……”陈圆圆贪心不足道。
“你这妖艳的样子,朕最喜欢了,不像田贵妃,性子那么沉默寡言笑。”崇祯帝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陈圆圆兴奋的娇笑出声。
陈圆圆又趴在了崇祯的胯间,丰满的酥胸压在龙根上面,胡乱的旋转摩擦起来。陈圆圆却仰起螓首,斜飞的凤眸邪邪的凝视崇祯的眼睛,一寸也不离开。
“嗯……哦……嗯……哦……皇上……你快硬起来嘛……奴家……下面肚子里面好饿了呢……”陈圆圆用妖淫怪荡的口吻道。
“哈哈哈……那就拿出你的技艺出来……让朕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吧……”崇祯帝道。
“咯咯……奴家一定会让皇上的龙根……在硬挺起来的……因为奴家知道这条龙根想念着奴家”陈圆圆邪邪的道。
在崇祯帝的眼里,陈圆圆的螓首后面,浮起翘臀,腰背却压得低低的,蛇腰开始扭动起来。张开刚刚含过龙根的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在嘴外面如同蟒蛇蠕动般慢慢的甩动着,陈圆圆模样真是说不完的淫荡风骚。
陈圆圆接着抬起高挑的身子,接着身子跪在崇祯的胯间,降下自己的妖臀刚好把已经硬起来的龙根龟头抵在下身的位置。陈圆圆臀间的那一朵被芳草包围的绮丽花朵正芳香渐吐,妖艳芬香的花瓣里可以看到有粉色的淫肉在不断的蠕动着,好似极度饥渴一般。
“皇上……奴家的身子……美吗?”陈圆圆斜飞的凤眸释放出精光四射盯着崇祯帝的眼睛。
“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啊,和玉做的人一样,朕得到圆圆正是幸甚啊。”崇祯帝道。
“那你还等在什么呢……您来呀……不用等也不用想了……奴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啊……”陈圆圆口中的长舌在唇边舔动着。
陈圆圆慢悠悠地转动蛇腰,胯间的妖艳花瓣把龙根龟头夹包在里面,一会儿花苞又吐出龙根在花瓣外面磨蹭。陈圆圆斜飞的凤眸死死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好像一刻不容离开一样,仿佛得到了崇祯帝的宠爱就可以得到一切一般那么珍惜。
陈圆圆的花苞里流出一股股爱液,湿润着龟头,侵袭着崇祯帝的龙根。只见,崇祯帝本来瘦长的龙根又再渐渐变长了一些,上面浮起粗粗的鼓胀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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