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着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
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么?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着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着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着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林朝英又狠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着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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