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言。真真销魂煞人。”捏着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阳具暴涨,于她修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于肩上,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阴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淫水,颤颤翕动,湿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麽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麽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中小突起之核,借着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点龟头。
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着龟头,赵槿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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