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肏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精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肏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着眼一夜未眠,推着了凉,勉力用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着,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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