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感谢广告商的支持帮助我们维持运营
请点击广告后继续浏览(24 小时内不再出现)

《贞心淫骨绿意简》

成人小说

《小黄书》手机APP下载
贞心淫骨绿意简

小说搜索

小说分类

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第十七章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罨撒葛原来是皇帝做了手脚才被灭族的!

此时已经掌上宫灯,明亮的石汽灯光穿过窗棂,在墙上织出碎金斑驳。我回想着母亲从辽国投奔新宋时留下的各类密档,对罨撒葛家族印象很浅。

罨撒葛家族与辽国后族有着多年的宿怨,但母亲身为辽国贵女,对这些小贵族并未过多着墨。谁能料到,她最终竟会死于这个家族之手。母亲从少女时期起,便协助她的父王参与国事决策。她逐渐意识到,辽国的全盘汉化只学了个皮毛,未能真正领悟汉文化的精髓。随着研究的深入,她越发认为,辽国这片苦寒之地,唯有与新宋整合,才是最终的出路。

我十三岁时,已经从李若那里完全掌握了辽语。母亲留下的资料,都是辽国上层极为珍贵的第一手情报。由于这些资料全是绝密机要,不能外泄,三皇叔又知道我习得了辽语,便让他女儿长宁公主过来,与我一同整理。

我们之前已经通信一年有余,再次见面时,彼此更加亲密友爱。她当时已经及笄,见我父母双亡,偌大的庄园中空无一人,与外面繁华热闹的京都通江大道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让她更加鲜明地感受到我的孤苦寂寥。

在翻译这些密档时,有时母亲的记录并不完整,长宁公主难免感到困惑。我便穿凿附会,为她做了一些推理分析。起初,她以为我只是在自圆其说,但后来每每有其他资料佐证,这让自视甚高的她深为折服。

有一次,我给她翻译了一份密档。母亲记录,两家辽国贵族在开矿时发生小型战事,最后胜出一方括罗氏却没有得手那个铜矿,而被辽国铁钦贵妃的父兄拿到。括罗氏便跑到辽东发动叛乱,且一时成燎原之势。辽国国主耶律厚废了铁钦贵妃,以此获得括罗氏的反正。我不由赞叹:“这国主才是好手段!每一步都在他算计之中!”

长宁公主便问我何以见得,她认为耶律厚是为了江山挥泪痛舍至爱,百般委曲求全。我说我只是随口一说,她黑白分明的清亮眸子盯着我半天:“你每次说得都最贴切真相!你是在装傻!”

然后她仔细开始查资料,果真让她证实了这一点。在我们翻译整理过的8份文书中,果然有三份可以辅证这一点,而且都只有一句话:一个铁钦家族的叛臣被皇后家族保护下来;一则国主耶律厚委任的铜矿监事私瞒下铜矿的产量,给括罗氏提供了更多的走私铜料;还有一条是耶律厚曾秘密召见括罗氏的老族长。

长宁公主也找到一份资料:“你方才说耶律厚秘密召见括罗氏的老族长,可还记得你母亲提过“癸卯年秋狩遇虎”的旧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日耶律厚借猎虎之名离帐,归来之时侍卫名录里却少了三名近卫,多了三名新收的家将——正是括罗氏家将的姓氏!“她忽然起身旋了半圈,裙裾绽开芙蓉纹,“那三个近卫,皆是皇后裙下之臣!”

“这一局先手下得很早……你在哪里看到的?”

“《辽主起居注》,谈及耶律厚与萧皇后绿意风流!”

说到这里,她忽然怔怔望着窗外新发的海棠。

“怎么了?”

她眼波流转间忽地扭过身子,粉面酡红,就势握住我手腕,冰凉的指尖贴着脉搏轻笑:“你的手这么冷?”说罢竟将我的手塞进她暖烘烘的袖笼里,我慌忙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紫檀书案的雕花棱角,疼得倒抽冷气。她却笑得花枝乱颤,罗帕掩着樱唇:“呆头鹅似的,我真像萧后那样狠狠绿你一把!”

这般嬉闹原是常事,谁家没有通房之好,耳濡目染之下,这些撩逗却是少女识得男女有别时最初学的东西,她甚至会将那些闺阁红杏情事贴着我的耳朵讲一讲,看着我面红心跳的样子,她就很得意。

有时面前文牍如山,她也会发脾气:“父王身边自命谋略之士过江之鲫,却偏偏要劳烦我!”然后以袖掩口,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必是昨夜又偷看那些红绿杂剧了!”

我递过温好的桂花醪糟,她接盏时故意用尾指勾了勾我的掌心,见我耳尖泛红才心满意足地抿了一口:“还不是为了你个小绿奴,看得人家情思昏……”话到半截突然顿住,粉腮飞霞地别过脸去,白玉似的耳垂红得能滴血。

这般欲说还休的情态最是动人。当时所有人都叫我小绿奴,我也习以为常,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身边但凡脾气好、性格软一点的男子,都被这么称呼。

她转身拿起案上的桂花醪糟,轻抿一口,唇角微微上扬:“我总觉得,耶律厚废了铁钦贵妃,未必只是平息叛乱那么简单。”

这般明媚鲜妍,倒与密档中暗潮汹涌的权谋形成微妙对照。

“罢了,这些陈年旧事查也查不清。”她转过身,倚着窗台,语气忽而柔和,“倒是你,成日埋首这些密档,心还那么细,倒真像个书斋里走出来的呆子,稍逗你一下就红脸,挺没意思的!”

我被她说得耳根一热:“公主才及笄没多久,我比你还小……”

她听了这话,咯咯一笑,步态轻盈地走近我,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那就好好练练轻功吧,舞歌铃石时上蹿下跳,满头大汗为了讨我好,哼,你是很会装的!来,再给我舞一段!”

歌铃石是一种比空气还轻的石头,能自然悬浮于空中一米之处,却因大气压力的限制无法再高。敲击时,它会发出清丽悠扬的音阶,音质美妙至极。然而舞动歌铃石绝非易事,极耗体力。若以绳索悬吊便会影响效果,唯有身负轻功之人,方能确保五颗歌铃石围绕身侧,击出后缓缓滑向外沿而不失控。

她让我舞动,多半是怕我与她一坐便是半日,担心将来影响我成长:“子歆未来的小相公,个头可不能太矮呀!”

我无奈地笑笑,想起她每每让我舞歌铃石的场景。她每次都会拍手叫好,末了还要调侃我几句。如今想来,那些嬉闹时光,竟成了那个寂寥庄园中最鲜活的记忆。

夜色渐深,宫灯的光晕在窗棂间摇曳,映得海棠枝影婆娑,仿佛也在低语着什么。

用完膳后,我不知是走是留,只能老老实实地留在景林苑。又来了一个女官,示意其他人退下,向我传了皇后的口谕:“檀郎此文,墨华流转处似红月晕染珊瑚浸紫,笔底烟霞竟如绿魄凝锋幽碧破云。适才有宫女看了君的样貌,归来嗫嚅半日方道:公子风姿,如玉山将倾,清辉自生,又似明月照水,光华流转。浣湘虽未得见君面,然字里行间已见君子风骨,令人心折读至君作里“放浪形骸”四字,倒教我想到,有些相遇譬如春雪煎茶,初时泠泠,再品已沸了肺腑。”

“浣湘新植转叶海棠,花期与浣湘一样,当在明年七八月份开放,届时浣湘想约与你红绿月下同观“趣舍万殊”之妙态!此花性烈,蓄一载心血方绽朱砂绛雪之姿。邀君同鉴花魂如何将月色撕作万缕金丝,再绣成天地间最恣意的狂草。”

“边上若有他人骚扰,切记不给他面子!”

浣湘又让我稍等片刻,说贵嫔慕容嫣要来看我。

在她来之前,我抓紧时间,先动手画了一个《赤道环流图》我隐约记得她在《海国闻见录》第五册中,把“南海水手言东向有黑潮如巨蟒”一句勾出,朱砂批道:“阴阳家谓水脉即龙脉,然此潮四季不改其道,岂非天工开物?”

“嫣儿请看,”我指着并排铺开的泛海图,“黑潮自吕宋向东北奔腾,若乘此洋流,三月可抵扶桑。”

我本想称她“娘娘”,可是连跪拜之礼都还没行,就被慕容嫣打断了:和圣上新婚燕尔之前,她就是嫣儿。

她身量和烟儿一般,不算很高,但长得明艳无俦,五官精致,肌肤非常白皙,天生尤物!

嫣儿将欧伦进口的琉璃镜压在图纸中央:“既言天工开物,为何黑潮尽头空无一物?”

我虚划弧线:“水手所见不过沧海一粟。”

琉璃镜折射的光斑随我指尖移动:“你还有一册藏书,《异海求生》,提及三年前苏丹一商队遇飓风漂至和羯岛以东,曾见信天翁群逐云而飞。”

我蘸着银朱在光斑尽头画圈:“海鸟盘桓处三百里内必有陆地,此乃老水手口传之秘。”

“啊!”她一拍脑袋,仰慕崇拜的眼神从我脸上滑过,停留在我的唇角,愣了片刻,俏脸一红,转身抽走了琉璃镜,又将浑天仪悬于图纸上方。

果然是聪慧无双!能让隆德皇帝时时感到压力,不是好事。

黄铜环影恰好笼罩黑潮末端,我顺势点上三处标记:“毛氏船队在此遭遇逆流,测得海水咸度骤降,”手指划过她批注的“龙脉”二字,“唯有大江入海,方能冲淡咸水。”

嫣儿偏着头回想了一下:“毛氏船队?”

她那一刻的情态,确实让我怦然心动:她倚在案边,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鬓边一缕青丝。

嫣儿的眉眼生得极好,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妩媚。唇色如樱,不点而朱,此刻因思索而微微抿着,唇角却在不经意间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肌肤莹白如玉,还有她偏头思索时,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敏捷反应,将其她超群记忆力和聪慧底色彰显无余。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和念蕾做了对比,她智商远高于念蕾,但情商,比念蕾差了不少。

嫣儿眼角的余光看到我异样的眼光,明艳的俏脸上已经带着一丝淡淡的晕红。

“这却不在您的藏书中。毛希范,您当晓得他吧。我家在渔阳海岚湾的别墅,租给了他家的毛氏商社,他会定期与我写一些水手的行船见闻。”

“渔阳海岚湾?怪道都说你家富有,晋霄,你继续。”

南安王府在新宋开国八百年中几次闹家务的关键时刻,从未站错过队,是以累代财富之积累是惊人的。

新宋第一富商毛希范家族最多也就20万金铢,他在我信里亮出他的家底子。

隆德皇帝与他交往甚密。

“我记得在你的藏书里还有一页《云气占候》,秋分前后,和羯岛东天际常有砧状云山,谓之“陆标云”。”

“我试过,如果将云图投射在赤道环流线上,与黑潮转折处严丝合缝。”我一口气说完,“三象共证——海鸟指路、咸淡交界、云山为引,如同天地人三才呼应,所以,和羯岛以东,必有新大陆。”

她点点头,又反复推敲了一遍这个推导过程,眸光流转,眼波中似有异样光彩闪耀。

美貌与智慧双绝的女孩,怎么可能不给圣上压力?

“我以前自视甚高的,读了你的诗,方知天外有天,与你聊了这半天,才觉才疏浅薄,见了你的人,三分似谪仙临凡,七分如明月出岫,叫人既不敢逼视,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嫣儿突然低下头,红着脸,不再说话,纤纤玉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却又强自镇定地松开,只那微微发颤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我低下了头。一直到现在,胸中激荡情绪还有微澜荡漾,说不出的悲怆和哀恸,依然未从我心头纾解。

“嫣儿,我今天知道了一些以往从不曾知道的事,心情还有些……”

“嗯,嫣儿知道,刚才陛下说了,让嫣儿多陪陪你——就是怕你一人回去,难以面对。”

她同情怜爱的目光温婉无比,眼角眉梢全是不尽的柔情。

“圣上让你千万不要再想此事,已经事隔经年,报应自有时!皇后说,铁石为魂、江海为量!”

我点点头。

阁楼之中,沉默刚刚酝酿起一抔微涩的梅花醴,便被拂动了西墙艾绿纱帘的穿堂风吹散。

我刚想要继续刚才新大陆的话题,她再次轻启樱唇:“我父擅为我做主,赠了我的藏书,让你看到我各种谬论,你这样绝世无双的才子,嫣儿现在都有点羞于见你了。”

她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头垂得更低了,忸怩着,红透的脸儿香娇玉嫩,姿容婉丽。

然后她声音极低、语速飞快地问了我一句话。

我没听明白。

“《新宋民律》中,嫣儿乱批了一些话,哪一句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因情觅欢,各有所得。眷恋至致,是为忠贞,”我最喜欢!”

“我的“得”,是遇见了风华盖世的你!”

其实我更喜欢她在《夫道》中标注的一句话:“绿意之酣畅,是爱意之款款,背叛之刺痛,宽恕之复得,三者同时具备才有大情趣!夫妇之间,无绿则爱衰,失诚则爱亡!”

但和她初次见面,说这个还有些早,尤其是“失诚则爱亡”二字,我觉得说到点子上了。烟儿对我,就是藏藏掖掖的,命中注定的吧!

嫣儿也知道宫里宫外,机会难得,眼神热辣辣的盯着我,呼吸都有些急促,更近一步走到我面前:“我现在是中寺省文华司的司正,稍后给你宫符,你可随时来见我!”

从看到她的藏书和批注开始,之前我就有预感,会和此女有些纠葛,到现在还有些担心:这个女孩子聪明颖慧远胜念蕾,当面观之,连容貌也远超于她,我担心自己对念蕾的爱会减少半分。

请点击这里继续阅读本文

色友点评

  • 任何人都可以发表评论,注册用户会显示昵称,未注册用户会显示所在国家;
  • 本站崇尚言论自由,我们不设审查,但对以下情况零容忍,违反者会受到封号乃至封禁 IP 的处罚:
    • 发广告(任何出现他站网址或引导进入他站的都会被视为广告);
    • 暴力、仇恨或歧视言论;
    • 无意义的灌水;
    • 同一主题请以回复方式发表在一篇评论中,禁止发表多个评论影响其他色友阅读;
    • 收起戾气,文明讨论;
快速导航

当前网址二维码

复制当前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