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邵春风那张总是沾着煤灰的笑脸。记忆闪回到初夏那个午后——宋雍失手打翻我的砚台,墨汁溅在邵春风新打的铁笔架上。他却浑不在意地拿起笔架,在宋雍的绸衫上慢条斯理地擦拭:“邵记熟铁最忌沾脏。”那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晨的炊饼。
“——新婚嘉禧,摘了妻子的元红,过门才刚满月,”元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相公陪着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元阳庙做肉身布施,自己顺道去码头交个货单子……”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他妻子完了事,回家后左等右等,半夜才等到人,身子都僵了!一家人都在哭,新妇只对公公冷笑一声,' 不怪爹爹,只怪妾身心太软' ……”
我脑中轰然作响。邵春风的娘子我见过两回。第一次是在县学后巷,她提着食盒等邵春风下学,发间只簪一朵木芙蓉,见我行礼时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第二次她随邵春风来青云门送铁器,说起幼时寡母熬夜纺纱供她识字,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回屋里便用洞房时的同心结挂了房梁……一尸二命!刚怀上!”元冬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老掌柜是次日晌午,就着儿媳妇的奠酒吞的砒霜……”
“你说的是真的?!”我猛地松开元冬的手腕,发现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道红痕。
邵春风的弟弟和娘亲我都见过。第一次见他幼弟时,那孩子躲在他哥哥身后,探出个扎着总角的小脑袋看我,春风屈指弹了下弟弟的眉心:“叫师兄。”孩子却突然把攥着的油纸包往我手里一塞——竟是三块芝麻糖,糖块上还沾着铁屑。
“如今邵家只剩个有消渴病的寡母,带着七岁幼弟。”元冬突然将帕子揉成一团,“那妇人说现在还不能死,得把小儿子拉扯成人……”
他老娘也是一个极和善之人。我牵线让他家接了青云门铁器维修的活计,结算时他都是直接来找元冬——师父就此成功地避开了给我打欠条。他老娘便时时送些吃食与我。
元冬的嗓音蓦地哽住了:“这时才明白过来,还有什么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站在那里,一直颤抖着不能自己。三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碾碎在时代的齿轮下,连一声呜咽都没能留下。元阳庙搞的这一套可有小二十年了,以往鲜有听闻这等惨事,怎的这半年光景,单是通县就接连出了八九起这样的人命案?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逝去的生命叹息。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对那星图七宸,我向来是四分信六分疑,若这真是朝廷用来对付元阳教的手段……未免也太过!
有次和六师叔、老马一起测算过,新宋能娶得上妻子的家庭差不多四百万户(月入六百文钱的家庭),到元阳庙挂肉身布施直接新婚嘉禧的家庭差不多十之一二,如果有一半人每月交二百文钱——只和一个和尚做肉身布施的费用,差不多年入十万金铢。这样一笔收入足够同时维持一支靖朔轻骑旅与龙骧重骑旅了!
忽然想起十八天前面圣时,皇上提起星图七宸大神通过“天璇守望”降下的十字真言:“正夫大防关乎家运国脉”,心里莫名一寒。转念又想到元阳教最近的所作所为——强迫农人不在寄田种粮食而是去挖什么“恶时铁精”,怕就是这事将朝廷逼到了不得不摊牌的这一步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攥紧了拳头。就算要对付元阳教,也不该拿这些无辜百姓开刀!要动手,就该直接找上元阳教那些妖人!
我一时心绪不定,沉默了很久。
我让人去老马那里帮我开具一份青云门的照牒,带着元冬和八师弟匆匆吃了午饭,便先去通县县城,在户籍所门口等着苗苗。
苗苗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去静生镇看房子,来送我的时候,她又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却又因一路快走又微微沁出些香汗,益发衬得她肌肤愈发晶莹剔透。
她换了件崭新的藕荷色窄袖褙子,月白罗裙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微微摆动。发间只一支素银簪子,却愈发显出那张瓜子脸的精致。浓眉下那双灵动的杏眼顾盼生辉,因着方才的走动而显得格外明亮。小翘鼻上还挂着几颗细小的汗珠,朱唇微启喘着气时,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更添几分鲜活生气。
“跑得急了。”她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抬手将鬓边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别到耳后。那带着体温的幽香便随着她的动作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格外醉人。
“给你和你家小波相中合适的爱巢了吗?”我附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苗苗摇摇头。
我给她俩办理了赎身手续。
苗苗眼波盈盈地望着我,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啄,还未等我回过神来,她便后退半步,纤纤素手交叠在腰间,款款施了个万福:“纪苗苗一家,十世贱民……”说到这里,她喉头微微滚动,再抬头时眼圈已经红了,“终于…
…终于有个女子脱了贱籍……”
她保持着万福的姿势又往下欠了欠身,鹅黄色的衫子随着动作泛起涟漪般的褶皱:“相公的大恩大德……”话音未落,一滴泪就砸在了她交叠的手背上,她慌忙用袖子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似的。
通县户籍所在县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来往的行人不少,多是些挑担的货郎、挎篮的妇人。他们经过时,目光总要在我们几人身上停留片刻,然后便看向元冬和苗苗。
我让元冬支一百金铢给苗苗,没说什么事,元冬推了一把苗苗,又笑着刻意走远了几步。
苗苗紧紧抱着我:“你若无事,回来好好馋死你!你若有事,苗苗便和你再做第三世夫妻!”
“可以见他一次。”
苗苗点点头。
齐大凡牵马踱步而来,两个丫头围上去絮絮叨叨。嘴上说着路上互相照应,话头三转两转又绕到你五师哥如何如何。但见齐大凡憋笑憋得面皮发紫,还故作正经地拱手:“二位师嫂但放宽心,小弟定当形影不离,好生照看好五师哥。”
我站在一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想起午间出门时的情形——老七那厮攥着半块胡麻饼迎面撞来,喷着饼渣嚷嚷:“为着你这次差事,圣上特意调我带了两个大内高手随行!皇城司另有一路人马,具体去向连我都不知晓。你师父无尘子原说要来送行,又怕门中弟子闲言碎语,在大门口转了三圈,终究没敢进来……”
我望着天边浮云,心中百味杂陈。凝彤、冀师姐她们在血海刀山里拼杀时,何曾有人过问半句?偏生我这点微末差事,倒闹得这般兴师动众……念及此处,不由以手掩面,这趟差事尚未启程,脸面倒是先丢了个干净。
这次办差的目的地是许城,要将一个被辽国策反的许城军纪观察使郑邈抓回归案。
在去许城的路上,一个深夜,月华如水,我盘坐于驿馆床榻之上,依照王祥所授的行脉之法运转气机。甫一调息,便觉丹田之中真气澎湃,如江河奔涌,较之往日不知雄浑几许。
我心下诧异,取过玊石一试,淡紫色的光华流转,赫然显出2800余点的炁值!
这数字令我惊愕不已——即便算上太乙内元丹所增的1000点,我至多不过2300之数,这凭空多出的500 点,究竟从何而来?!
第五天下午,眼瞅着许城就要到了,大凡的坐骑左前腿有点抖,我们便下了马,走了一个多时辰,均有些疲惫了,找了一处歇脚之地,休息了一下。
似醒非醒之间,我迷迷瞪瞪地好像去了趟皇宫……
本来应该和齐大凡去许城办差,结果出门时便遇上老七,他告诉我,慕容贵嫔有急事找我,他来协助师弟去办差就好了。我只好去了京都,亮出中侍省的宫门符,便有宫人引着我直接去了中侍省。那里的宫女又将我带到重华宫。我轻推雕花殿门,嫣儿正倚在螺钿榻上看书,月白罗衫半掩玲珑身段,眉间朱砂痣艳若丹霞。
她一见到我出现,扔下手中的书卷便赤足扑来,声音带着哭腔:“正想你想得肚子疼!”
我收紧手臂,掌心感受着她腰肢的曲线。她眼晴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二十多天没见到你了!嫣儿想念你甚紧,尤其是方才,做什么都没有心思,……”
“有什么急事?”
“一会儿说!”
我话未说完,她已仰起脸,娇艳的樱唇迎上我的双唇,檀口微张,舌尖探进我的口中。我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掌滑至她翘挺的臀部,隔着罗衫揉捏那腻滑如脂的臀肉。她身子一颤,羞涩地咬住下唇,却并未推拒,反而将胸脯贴得更紧。
两人终于分开来,我舌头添了一下下唇:这个小妖精刚竟然将我的嘴唇咬破了!
“上次在你那羞穴里逞欢,至今想起来还心痒难耐。”我贴着她耳畔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后颈,她娇躯一震,耳垂瞬间红得像滴血。“今日重逢,我要再好好疼你一番。”
我轻轻将她压在榻上,指尖挑开腰间丝绦,罗衫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她从未示人的玉体。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两朵粉樱含苞待放,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我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舌尖轻扫过那娇嫩的蓓蕾,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纤指深深陷入我的发间。
“相、相公……你早点娶了嫣儿吧!”她的嗓音已浸透情动的微颤,如风拂琴弦。
“一妻二正夫的事,圣上和礼部还在僵持?是不是你的贵嫔身份,被他们拿捏住了由头?”我抬起头看向她,眉头微蹙。
“还不是项仲才在中间作梗,我身份使然,和你又没有订婚,你又不在我身边,总不能自己不顾女儿家脸面告诉他,我打算把自己的元红献给他吧?”嫣儿假意犯愁,秋波流转间,嘴角却含着挑逗的笑意。
“为什么非得是他?那赵完我呢?他总比项仲才强些。”我心中翻涌着不悦——六师叔告诉我项仲才之为人:世家子弟,鬻官卖狱,官场老油条,好色滥情,阴毒刻薄。
尤为令人厌恶的是这厮自命风流名士,实则是个玩弄人心的魔头,从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之欢,偏要以摧毁女子心防为乐:先是投其所好,若女子爱诗,他便彻夜不眠为其作词;若女子慕雅,他便搜罗天下奇珍相赠;若女子重情,他便装出痴心一片的模样。待得女子渐渐卸下心防,他便开始若即若离,今日殷勤备至,明日又冷若冰霜,非要看着对方从最初的矜持端庄,变得患得患失、辗转反侧。直到女子为他茶饭不思、甘愿背弃夫君,他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凡是选择他为平夫或蓝颜的人家,最后无不后悔莫及,妻室变心易节,婚姻鸡飞蛋打,又不得不承认这厮确实有让女人飞蛾扑火的本事。
嫣儿轻笑一声,红唇贴近我的耳畔:“若不是给仲才大大的好处,他定要拖个一年半载的……我初见你之前,圣上便跟我提过他,但当时说得含糊,我以为是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做平夫,却不想圣意是一妻二正夫。”最初传出来的消息确实让人有点摸不清头脑,念蕾还以为我要做嫣儿的平夫。
圣意?!我起始还以为嫣儿的受虐性子发作,一时兴起随便挑了个最招人恨的,此时顿时疑心大起:皇帝不是不喜欢这个人吗?上次面圣之时皇帝提及“正夫大防”的根源,便是这项仲才便领着礼部那群老顽固,带着御史台几个最爱搬弄是非的言官,以“未行嘉禧之礼便新妻便于正夫同寝”突然发难,给刚要启动婚制改革的皇帝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
圣上把嫣儿硬塞给我,到底是什么意图?莫非真要让我和项仲才因此事而水火不容?不对,一定不会如此儿戏,或者另有缘由。
“你就这么喜欢项仲才?再不考虑赵完我了?”
她觉得赵完我太过忠厚实诚,就是拥抱了他一次,他便不敢来中侍省了,现在调回户部了。我感觉这丫头有一种爱玩火的爱好,越是危险的男人越能勾起她的兴致嫣儿娇蛮的眼神中冒出一丝挑衅的火花:“嫣儿当然喜欢他啦,”她故意拖长语调,“比赵完我更懂情趣,很早就垂涎于我,听说很会玩女人……还有些现在说不得的原因,总之……”她笑得狡黠又残忍,“等他破了嫣儿的身子,再蓝田种玉之后,嫣儿再告诉你缘由,好不好?”
我猛地扣住她的双手:“不行,我必须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在皇宫,若不是我想起皇帝的话,差点就破了她的身子。嫣儿虽然博识多才,但大事上容易犯糊涂。
嫣儿神色间透着几分无奈,低垂着眼帘,将所知之事娓娓道来。
她的声音轻柔似水,却掩不住其中的不安。
我万万没想到婚制改革后面还有另外一篇惊天动地的大文章!
二十年前,皇太伯扶持隆德帝登基时,在太庙立下血誓,将“皇亚父”的尊位制度化。鎏金宝匣中的血誓金册,需礼部、钦天监和皇帝三方钥匙才能开启,成为皇帝难以摆脱的政治枷锁。皇太伯借此掌控礼部与御史台两大要害部门,即便皇帝掌握军权,仍无法撼动其朝堂根基。
御史台作为光宗朝设立的监察机构,本应独立超然,却因皇太伯的运作沦为礼部附庸。这种盘根错节的势力分布,让皇帝投鼠忌器——若强行清洗,恐引发地方大员以“清君侧”之名叛乱。因此,通过“大礼议”这种合乎法统的方式推翻血誓金册,成为最稳妥的选择。
项仲才此人,皇帝暗中观察已久。礼部一尚书两侍郎中,这一年来,唯独他行事最为张扬——奏对时言辞犀利如刀,议事时锋芒毕露,与往日的低调谨慎判若两人。然而,礼部尚书薛崇和左侍郎毛方才是皇太伯真正的心腹,项仲才却一反常态地上蹿下跳,摆出一副竭力投效皇太伯的姿态。这般反常,起初让皇帝颇为困惑,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倒向了皇太伯一党。
直到一日,皇帝与赋闲多年的前左相黄善长夤夜深聊之时才知道这竟是黄、项两大新宋政治世家一次空前的谋划:项仲才所谓投靠皇太伯只是一个障眼法,他将借婚制改革与皇帝处处唱反调,以取得皇太伯信任,借机整合礼部内部的亚父党、清流党和项党三派势力,为发动大礼议创造条件。
正如钱大监所言,新宋八大世家最擅“出卖与背刺”.表面上是为遏制元阳教而推行婚制改革,实则是打破二十年的权力桎梏,重塑朝堂格局!
“还有一个事,是和浣湘相关的,倒是不急。”
她见我一直沉默,心中愈发不安,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抬眸望向我时,眼中盈满忐忑:“莫要疑心嫣儿对你的情意。嫣儿……嫣儿恨不能让你用最羞人的方式作践,嫣儿对你一见倾心,唯有你这般品貌如玉、智高才艳……”她突然止住了口。
“不!”她自嘲一笑:“我方才说的没有一句是真心话!那日你我相爱之后,我在激情之下,口不择言,吐露了许多疯话。事后回想,心中惶惶,终于决定面对自己。”
嫣儿说到此处,声音一顿,垂首片刻,纤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忽而,她抬眸望向我,双颊绯红如胭脂,眼中似有火焰跃动,声音颤抖如绷紧的琴弦:“嫣儿自小便有些羞于启齿的怪癖:七岁那年,嬷嬷罚我跪着抄《妇德》,膝盖硌在青砖上,我竟偷偷把裙摆卷得更高,后来这羞人的欲望越来越重,若家中长辈命我做违心之事,我偏要强迫自己依从,越是委屈自己,反而越觉快活……会故意憋尿,憋得快到失禁……绣花时,若针刺破指尖,鲜血渗出,非但不觉痛,竟还有几分快意。怕人瞧见,便藏起伤口,偏要刺得更深……”
我点点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似被羞意压住,贝齿轻咬下唇,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她似鼓足了全部勇气,抬起头,目光直直地锁住我,低声道:“我爱洁净芬芳之物,可若……若是相公命我去舔您的脏脚,舔得不净,被相公狠狠踩在脚下,我会……会欢愉得泪流满面。”
她说到这里,羞愧难当,伏在我腿上:“嫣儿的真心话便是:嫣儿已经是相公的性奴了!能否有一个收奴仪式……”
我怜惜地轻抚她如脂玉般的脸颊,指尖感受到她微微发烫的温度,温言道:“放心,我必会如你所愿,甚至比你期待得还要严厉!”
“比如,让你蒙上面纱,被几个陌生粗卑的男子在马车中肆意轮上一夜……”
“啊!相公,将来咱俩成婚以后,我就想这样的——”嫣儿身子猛地一晃,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击中,说到一半,她突然咬住下唇,齿尖在柔软的唇肉上留下浅浅的压痕:“被人玷污之后,你一定要重重地惩罚我!”
忽而想起即将要做的跳蛋,我俯身凑近她精致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我还能制出个小玩意儿,让你日日藏于羞穴中,行走自如。外人只见得端庄淑雅的千金小姐,却不知你那里全由我遥遥掌控。只要我兴起,动一动念想,”
我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愈发低沉:“随时都能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双腿发软站不稳,几乎要当众失禁——" 她眸子亮得惊人,仰着脸急切地望过来:“相公……真有这样的物事……这太刺激了!你不是骗我的吧?何时能做出来?叫什么名字?能否让贱妾早日……”
“它叫' 羞穴含珠' ——做出来之后先让你体验一次,之后,就只能看你的表现了。还有,我打算用畜力带动云青铜减速箱,设计一种名为' 九死青驴' 的折磨人器械,还有一种' 羽毛' 禁笼,将你全身束缚于内——”
“我要是和他云雨,你便会惩罚于我吗?”
我冷笑一声:“你想得太简单了,此类最高级的惩罚,是要你拼尽力气才能得到的!”
“如何才能……”
“住嘴!”我面色骤变,冷喝一声,“如果你在项仲才面前流露出一丝奴性,就永世得不到我的惩罚了!”
我此时声色俱厉,满意地看着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不,不!我只有你一个主人!”她因为过于紧张,双唇失去血色,小脸也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化作近乎虔诚的狂热。
“即便你与他交欢到了高潮之时,也不可爱上他半分!”
嫣儿突然跳下床,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在牙齿打着颤,一脸的虔诚:“是,主人!嫣儿只会肉体上背叛您,然后被您重重惩罚……”
“贱母狗哪有张嘴问主人要惩罚的!”我勃然大怒,闪电般地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肩胛骨。
色友点评